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治病。”
“那可以吃吗”辛夷懵懵懂懂的将草药拿到鼻翼间闻了闻,香香的,应该能吃。
还不待泽兰回话,辛夷就捻起一块刚晒干的川乌根就往嘴里塞。
泽兰回头,向来淡定的面容难得出现一丝裂隙,快步过去,捏住了辛夷的下颌。
“吐出来!”
“吞下去了。”
辛夷眨眨眼,一脸无辜。
“你……”
泽兰气结,慌了神。
“谁叫你吃的,有毒你不知道吗”
“……你没说。”委屈巴巴。
泽兰瞪了辛夷一眼,突然掰开她的嘴,伸手去给她催吐。
辛夷难受的眼泪直流,忍不住的干呕,忙活了还一阵,终于将川乌给吐了出来。
泽兰皱着眉,看着自己的手指,浑身发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难受”辛夷蜷缩在地,不知道是哪不舒服。
泽兰怪异的看了她一眼,又去找了白蜜,苦参煎了解毒药来给她喝。
一番闹腾下来,辛夷奄奄一息的倒在玉石上,皱着眉睡着了。
泽兰坐在侧,看着她,眼中幽深。
辛夷被叫醒吃药的时候,面色好了不少。
 
112:乱花渐欲迷人眼
只见两人对视良久,正待泽兰无趣的想要移开眼的时候,川乌嘴角微扬,唇瓣微动,无声的说了句“老不死的硬疙瘩”!
泽兰愣住,对这说法清奇,于是暗中传音。
“说本座”
川乌挑眉。
“不然咧,这里还有谁是老不死的”
泽兰抬袖,原本清冷的面上竟然染上了笑意。
暗中观察的天后灵玉见了,掩面而笑,暗中为川乌点赞。
自此,川乌和泽兰成了朋友,自然,这是川乌单方面的朋友。
川乌有事没事都爱去九重天上逛一逛,没事逗逗泽兰,拿他寻开心。
泽兰虽然淡漠,没什么表示,但未曾拒绝的川乌的接近便说明,在泽兰的心中,也将川乌当朋友了吧!
就这样,万万年来孤寂的泽兰公子,有了第一个朋友,还是一个辣手摧花的小混混。
其实说他浑,这也不对,毕竟,别的仙家做出这等调戏小仙娥的事,会被认为是浪荡无理,被人当成禽兽。
但他不同,他调戏了小仙娥,小仙娥还恋恋不忘的,希望再被调戏,在九重天下,对他的浑叫雅痞。
川乌最会做的事就是勾肩搭背笑一笑,天上无一仙娥能逃出他这一招。
这招他也常对泽兰使。
他的一笑,如日择盈亏,阳光迷人,无人能逃脱。
这也便说明,长得好看的人,耍流氓是要有优势的。
那天,川乌照常去找泽兰玩,却没见到泽兰。
川乌上神生性好玩,见屋中无人,便百无聊赖的在四处瞎晃悠。
突然,一声瓷器落地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川乌寻声望去,只见地上摔下了一根小草。
川乌挑眉,暗道这九重天上的草也忒顽皮了些,家长不在,就想跳出去玩。
四下望了望,找来了个新的瓷瓶将小草胡乱种了回去。
种完了,满意的拍了拍手,跳着出了门,声音却回荡在寂寥的宫殿里。
“老家伙躲哪去了”
“仙鹤兄,可有看到那老不死的”
整座宫殿里,都回荡着川乌的呼唤声,时而老家伙,时而老疙瘩,反正,无论如何都逃不了一个老字。
也是,和他比起来,泽兰真的是老了。
九重天上渐渐热闹起来,自上次一摔,川乌也喜欢上了那根小草。
虽然其貌不扬,但耐不住散发出的幽香,还有随风舞动的身姿也尽显妖娆。
川乌打赌,这株草定是只母的!(宓银枝鄙视,你才是母的!)
后来,小草似乎有了灵识,可以听到他的碎碎念,开始和她说话了。
川乌想着,反正都成精了,何不修个身
于是略施小术,将小草化成了人形。
成形的小草不着寸缕,呆呆的站在川乌面前,也不知遮掩,倒是把他这个中老手闹了大红脸,一时竟移不开眼。
窗外,突又灵力袭来,一阵风将成形的辛夷包裹,转瞬便着上一身浅紫色的霓裳羽衣。
辛夷迷迷糊糊的捏了捏拳头,抖了抖手脚没想到自己变成了人形,一时没反应过来,抬眼看川乌,嘴角拉出一抹灿烂的笑。
因这一笑,川乌上神……就此沦陷。
“你有名字吗”
泽兰插话,“辛夷。”
辛夷挥了挥小手,适应着刚化就的人身。
“我叫辛夷!”
辛夷眼中溢满了星光,声音也软软糯糯,笑起来嘴边的酒窝,煞是好看。
川乌微微了晃神,一句话脱口而出,“小丫头长得真好看。”
泽兰淡漠的看了他一眼,“不许打她的主意。”
“哪能呀,这小丫头是要放手心宠的。”川乌摸摸鼻子,有种心事被撞破的尴尬。
不过是混迹花丛的人,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很快就恢复了自然。
辛夷呆呆的看着二人说话,自个儿玩着手脚,欲翻起
111:上有泽兰,下有川乌
王爷搬家可不是这般容易的,即使哥舒贺齐什么都不用做,可也还有很多东西需要他过目,需要他整理,这样一来,又是一阵忙。
宓银枝倒无所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一意的扑倒在她的无菌房里。
等把无菌房给摸透了,宓银枝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想起了正事。
辛夷枝在手中无意识的转动着,宓银枝想着,温月容既然已经住进了代王府,那此时不问更待何时。
奈何哥舒贺齐虽忙,却将她的看得死死,眼看着她要往温月容的院子去了,新来的丫鬟宗虾就将她拦下了。
宓银枝挑眉,原路返回。
毕竟,她打不过这个宗虾。
宗姓的,都是南蛮皇家的宗士,传闻宗士众人武艺高强,行踪不定,随便拿一个出来都能以一敌百。
虽然有夸张的成分在,但实力依旧不容小觑。
最后,在宓银枝好说歹说之下,哥舒贺齐同意和他一起去见温月容。
温月容这段时间格外安分,哪也没去,天天呆在房中,不知在干甚
但见宓银枝来,温月容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早就预料到她回来一样。
宓银枝也不拖沓,直接道明来意,问辛夷枝来历。
温月容那玉瓷般的手接过辛夷枝。
在辛夷枝一触碰到温月容的手指时,便出了异象,又开始发光发热。
宓银枝清晰的看见它将温月容的手指灼得通红,可温月容像是不知痛一样,一直捏着它不放。
“你看见了,它和本座有反应。”
宓银枝“”
“想知道为什么”
宓银枝点头。
“因为这是本座的东西。”温月容空洞的眼神似乎闪过一抹光亮。
怕宓银枝不懂,又补充道:“本座的心。”
宓银枝瞪大了眼,张口欲言,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张着嘴表达自己的惊愕。
哥舒贺齐也如遭雷劈般看着辛夷枝,又将视线落在温月容脸上,似是想看出他说的真伪。
哥舒贺齐心中突突的跳,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的直觉告诉他,温月容接下来说的话,对他对阿枝都不是什么好话。
正待温月容将要开口的时候,哥舒贺齐突然将宓银枝拉了起来。
“阿枝,我们不听。”
“你发什么神经呢坐下!”宓银枝挣开哥舒贺齐的手,有些莫名其妙。
“阿枝我们……不听了,好吗”
哥舒贺齐一半撒娇一半乞求,希望宓银枝能妥协。
宓银枝动容,但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毕竟她还记得罗延说的话。
她突然来到这个世界,肯定和这簪子有关。
人都是有猎奇心的,她也不例外。
但若是有不得已的原因,她也是可以妥协的。
“告诉我原因。”
“他是怕了,怕你知道一切后,弃他不顾。”
哥舒贺齐瞪他,却没有反驳,他怕了,不知为什么怕,就是突然想起了以前的那个梦,那个没有阿枝,孤注一生的梦。
宓银枝松了口气,捏了捏哥舒贺齐的手心,灿然一笑。
“放心,一根簪子影响不了我的,我最喜欢的依旧是紫玉兰簪。”
宓银枝眨眨眼,意有所指。
哥舒贺齐依旧不放心,却被宓银枝的笑迷惑,虽不再说走的话,但面色依旧不好。
“想必你也从小蜗牛那听说了些,此簪和上古泽兰有关。”
“小蜗牛说了些,我也有些猜测。不过,我从罗延那得知,这簪子是我的本体,不知我该信哪个”
温月容挑眉,“他两都没说错,这簪子确实是你的本体,不过也是泽兰公子的本体之一。”
“何解”
“给你讲个故事如何”
宓银枝挑眉,示意它可以开始了。
温月容给自己倒了杯茶,随着茶水汩汩的声音,叙述起八万年前的爱恨纠葛。
“九重天上空寂寥,万万年来尽无波。万古神泽兰,身处九重天上,孤寂万万载,却因一时意外,采了人间一株草,从此踏上了
110:乔迁之礼(二更)
初三那天,是黄离算准的好日子,风朗气清,要是太阳能温和点就更好了。
宣正殿的宫女太监早几日便开始忙碌,将殿中物事整理好打包,送去了王府,今日一早又将那些常用的东西给打包上了,准备一起带入代王府。
皇子入府,可不是小事,要经过端水除尘,升火庆等一系列复杂程序。
哥舒贺齐和宓银枝坐着马车到府上的时候,正在进行端水。
若是寻常人家,这都是主人家亲自做的。
不过,哥舒贺齐是王爷了,自是不再管这些行事,新来的管家全都代劳了,端着银盆绕着代王府洒了一圈的除尘水,这就花了将近两个时辰。
只等哥舒贺齐来了,在门口洒洒水,走个形式。
而后便是升火庆,一个有门口大的三脚架被抬入王府,摆在了前院。
哥舒贺齐端站在门口,看着一群人忙忙碌碌的架火坑,清门栏,最后,才对着他做出请的姿势。
哥舒贺齐抬了抬眸,看着府门的牌匾一眼,又回头看向宓银枝,嘴角展开一抹笑,一如当初,阳光清朗。
“阿枝,我们一起进去。”
哥舒贺齐将手伸到宓银枝面前,宓银枝歪了歪脖子,看着面前的大手,眼里也全是笑。
按礼法,皇室乔迁新居,正门只有一家之主可进,其余人等只能从两侧二门入内。
平日里,也之后大宴大祭大人物的时候,才会开正门,能从这门进的也只有男子。
女子入正门,只有一种原因——结亲。
只有主人家娶妻的时候,可容妻子走正门。
所以……哥舒贺齐是什么意思
宓银枝只笑着看他,没有去牵他的手。
周围看热闹的皇宫贵族平民百姓都不少,见哥舒贺齐伸着手,四底下悄悄议论起来。
哥舒贺齐见宓银枝不伸手,脸上有些尴尬,面上染上了绯红,可手依旧伸着没有退缩。
“阿枝”
哥舒贺齐有些心急。
宓银枝笑道:“正门,小女子可不敢进。”
宓银枝意思很明显,要哥舒贺齐说出带她进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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