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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哥舒贺齐起先还不明她的意思,听这话马上就懂了,直接开启了霸总模式。

    “早晚是我哥舒家的媳妇,哪有什么不好进的。”

    错愕中,哥舒贺齐已牵着她的手大步入内,像是怕宓银枝反悔般,脚下生风,三两步已停在了三角架旁。

    “起火吧!”哥舒贺齐意气风发。

    管家得令,大手一挥,即有人在三脚架上架起了火台,最后管家将火把递给了哥舒贺齐。

    “王爷,这得您来点。”

    哥舒贺齐无所谓的接过火把,还不待管家唱礼,就将火把扔进了火台。

    干柴遇上烈火,火苗噗呲噗呲的往上涨。

    管家宗心擦了擦额角的汗,为哥舒贺齐的行为汗颜,这倒是让他把形式走了先呀,急个啥

    宗心怎能知道哥舒贺齐心中所急

    刚才拉上宓银枝手的那一刻,他就想着,该去求父皇赐婚了,他可等得够久了。

    外有虎狼虎视眈眈,内有一个这么一个心志不坚的花心大萝卜,哥舒贺齐是真的很着急呀!

    于是乎,看着宓银枝的眼里,都是冒着火。

    宓银枝心里咯噔一下,感觉浑身发热。

    不知是看到哥舒贺齐眼中的火光,还是身边火庆太过火热,宓银枝鼻子上也忍不住冒出了细细的汗。

    哥舒贺齐眼中炽热,将宓银枝拉近,屈手抹去她鼻尖的汗,嘴角的笑带着丝邪气。

    宓银枝眼风四下扫了一下,默默的远离这个发热体。

    哥舒贺齐又不想她远离,两人拉着手胶着着,四下的人全程姨母笑的模观。

    直到,一声皇爷驾到打破这火花四溅的局势。

    宓银枝嘴角微扯,一种不好的预感陡然升起,转头看哥舒贺齐,果然见他脸黑了。

    温月容下了马车,隔着门框,将视线落在了宓银枝的身上。

    而后,从正门入内。

    当温月容脚抬




109:小白脸(一更)
    “娘娘正午进宫,现在已经傍晚,你们才来,当真是不把娘娘放眼里吗”

    一个年纪稍长的宫女斜了于西一眼,满是不屑。

    “不敢,收拾行囊久了点。”

    “这般摸梭,看来是李司正眼花了,连人都不会选了。”于西冷声,年纪轻轻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那宫女脸色微变。

    “别想用司正来压我,李司正可是忙人,没时间来管这犄角旮旯的事儿。”

    “有没有时间,问过才知道。李司正要是知道她教导的都是这么些东西,不知道该有多心痛呢”

    于西突然变脸,脸上染笑,却让人脊背发寒。

    那宫女也是个心气儿高的,见于西这趾高气昂的样子,也来了脾气,想要和他怼上,却被身边的人拉住了。

    “姐姐慎言。”

    那小宫女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冲动。

    林瑾握了握拳,讽刺道:“真把自己当人看了,司正可不是什么小猫小狗都见的。”

    于西也笑,不过是不屑的笑,亦真亦假的说道,“师傅确实忙,不过徒儿的事想来也不会不管。”

    于西漫不经心,却让一众人都呆了,师傅那他……是李司正的徒弟

    李司正乃是后宫女官,专职教化太监宫女。

    她一般只收学生,不收徒弟,除一人外……

    那便是从小教养在身边的——于西!

    “你是,于西”

    于西嘴角微牵,笑容甜甜,眼中有蜜在流淌。

    “正是于西,姐姐刚才可好生嚣张呢!”

    林瑾心里咯噔一下,一时不知该如何应付。

    众人亦是忐忑,这怕是要杀鸡儆猴吧!

    “于公公恕罪,林姐姐口无遮拦,并无坏心。”

    刚才拉住林瑾的小宫女又一把将她拉下,跪地请罪,林瑾虽不服,却也不敢造次。

    于西他们虽没见过,但听老一点的姐姐说过,这人可不是个善茬,是李司正的左膀右臂,行事狠辣,却也贴心,李司正可是喜欢得紧。

    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被调走,这几年都没再有见过。

    于西俯视着二人,打量了那小宫女几眼,倒是看入眼了。

    应当是个知趣的。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林言。”

    “以后便在娘娘身边伺候吧!”

    于西云淡风轻的样子,林言可是吓了一跳。

    看了身边的姐姐一眼,忐忑着半晌没有应声。

    于西蹙眉,脸色微暗,“不愿意”

    林言惊醒,“没有没有,只是受宠若惊,一时高兴坏了,没反应过来。”

    林言叩头,谢过于西,只是脸上的苦涩却是不敢让人看见的。

    于西点了点头,再次发威。

    “大家既进了这个宫门,以后就是丽正宫的人,就是娘娘的人,你们若是好好干,娘娘不会亏待你们,可要是……谁起了什么歪心思,别说娘娘,我,也绕不了你们可听清了”

    “听清了。”

    “谢于公公教诲。”

    于西看着一地忐忑的人,又变了脸色,换上笑眯眯的样子。

    “大家放心,在娘娘手下做事,绝不会亏待了你们,只要机灵懂事,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这是打了一巴掌,又给颗甜枣呀!

    众人心道,这于西果真好手段,果然是李司正关门弟子,这才刚来,又是施恩又是树威的,把人压得死死的。

    与此同时,还有一道敕旨传到了贺春楼……

    夏日里,即使是在宫中,也难掩燥热。

    哥舒贺齐请旨,搬进刚落成的新居——代王府。

    国师黄离上位干的第一件事儿,居然是测风水吉凶。

    黄离算了个好日子,七月初三,适宜搬迁开府。

    这两天,宓银枝都有点兴奋,因为在新府里,哥舒贺齐专门建了一个无菌房,比之东瑜皇室那个,不相上下。

    可在此之前,还要解决一个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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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奴才于西(二更)
    至此,谋逆案算是解决了。

    这阵子忙得昏了头,现在闲了才想起来答应纳兰仪的事情。

    还有黄离的事儿,哥舒贺齐一并给南蛮皇禀明了。

    南蛮皇有言,纳兰月罪大恶极,谋害皇子,但念在其兄纳兰仪忠心耿耿,一心为国,在此次谋逆案中又立了大功。所以,暂且饶了纳兰月这一回,但既犯了错,就该受到惩罚,降为嫔位,闭门思过半载。

    宣旨太监前往冷宫读旨那天,纳兰月正在窗前发呆。

    冷宫一年,早已磨平了她的心性,她面色枯瘦暗黄,发丝凌乱,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失魂落魄。

    太监微愣,这还是以前那个嚣张跋扈的纳兰贵妃吗

    即使在冷宫,不也有人伺候的吗,怎地落得这般狼狈

    太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见纳兰月没反应,遂又轻咳了两声,引来她的侧目。

    纳兰月见了太监,眼神微闪,好像有什么在破土而出,可不过一瞬,又归为黯淡。

    太监又轻咳了两声,打开了敕旨道:“纳兰月接旨。”

    纳兰月垂眸,慢慢起身,再僵硬的跪下。

    “应天顺时,受兹明命。兹有前贵妃纳兰月,因谋害皇子打入冷宫,但念其知错能改,达人聪慧,外有其兄平定叛乱有功,特免其罪行,降为嫔位……给使中臣姚林等言,谨奉制书如右,请奉制付外施行,皇言:可。”

    太监中气十足的念完敕旨,合掌收起。

    “娘娘。接旨吧。”

    纳兰月猛然抬头,泪水止不住的流,却没有去接旨,只看着敕旨,嘴角颤抖着。

    “公公说的可是真的”

    “敕旨岂会有假”太监挑眉,“娘娘福气,有纳兰将军那样威武的哥哥,此后需谨行,莫再犯错才是。”

    太监也是宫中的老人了,这打入冷宫还有出头之日的,除了纳兰月,再无二人。

    而她,也就多亏了有个护妹心切的哥哥罢了。

    太监走前,忍不住叹了口气,想着宫中沉沉浮浮,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又说的定呢!

    纳兰月捧着敕旨在地上跪了良久,直到手麻脚麻了才艰难的站了起来。

    她望着外面的烈日,微微眯起眼。

    想她这一年里,刚开始,有侍女在的时候,依旧高傲嚣张,将冷宫当丽正宫,使唤起人来毫不含糊。

    直到后来,侍女死了,只剩她一人,她孤独的时候,也会做做蔻丹,理理秀发,只等哪一日皇上可以再诏她回去。

    可越到后来,她就越来越失望了,冷宫,怎能等来光

    她和那些女人一样,整天神经兮兮,不再换衣,不再理发,也不在修指甲做蔻丹,也不再描眉打扮,消磨了意志。

    “哈哈哈哈”

    纳兰月站在阳光下,渐渐笑出了声,笑声越来越大,越传越远。

    最后甚至笑出了眼泪。

    其他屋里的女人无不侧目,眼中有不屑,可又难掩希望。

    纳兰月曾经住在丽正宫,那是贵妃住的寝宫,按理说,她现在是没资格住那了,可小太监却将她领到了丽正宫门口。

    纳兰月迎着光,面上还有一丝恍惚。

    “公公可是领错地方了”纳兰月没了以前的嚣张跋扈,说话也轻柔了许多。

    可小太监不敢大意,也没有因为她刚从冷宫出来而怠慢。

    毕竟,有眼力见儿的都能看出,她那哥哥的本事。

    即使她犯了谋害皇子的罪名都可以被原谅,那这后宫还不是由她横行吗

    或许,抱大腿才是紧要的。

    “娘娘说笑了,这丽正宫本就是为娘娘而建的,自然该是娘娘来住。”

    纳兰月看向这个低眉顺目的小太监,心想,长得倒是面白水嫩,天真无害的样子,没想到却是个会来事儿的。

    不过就是眼神不太好,看错眼了,她现在可没什么好巴结的。

    “那倒是多谢陛下抬爱了。”

    纳兰仪阴阳怪气的回了一句,率先进殿。

    小太监愣了愣,赶忙勾着腰扶着裙摆跟上了。

    纳兰月推开了殿门,灰尘簌簌的落下。

    “娘娘,奴才来开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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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一更)
    “容不容易可不是一句话能说清的。你和静静不就是兄妹情深吗!”

    宓银枝撇撇嘴,又想起了静静。

    温月容瞟了他一眼,才不管哥舒贺齐心中的纠结呢,他可是来找宓银枝。

    “本座今日收到东瑜来信,说文殊近来不思饮食,御医们查不出是何缘由。”

    宓银枝蹙眉,“是吃不下还是吃不多可有腹痛腹胀的症状可感心胸不适大小便可正常睡眠怎样心情怎样”

    一连串的问题接连而至,本来是望闻问切中问诊常规步骤,可在宓银枝做出来,感觉却不一样。

    温月容愣了愣,道“不知。”

    “你什么都不知道问我有什么用远水救不了近火,你叫御医好生观察着吧,我之前说过了,即使手术成功也不一定能好,癌细胞扩散的可能性很大,你做好心理准备。”

    宓银枝可以看出,温月容和以前明显不同了,他会关心温文殊,证明他接受了和温文殊的关系。

    以前他有记忆,却不关心,现在失忆了,反倒关心起来了,当真奇怪!

    “你也是医者,肠胃的调养办法你应该懂……你等等,我去给你写个方子。”

    宓银枝突然顿住,像是恍然大悟,还没等二人反应就匆匆离去。

    她突然想起了一个药方,不知出处,但就那么莫名其妙的从脑中冒出来,她必须先把它记下来。

    丹参五钱,茯苓四钱……水蛭,荷叶各三钱,治疗胃癌的行气消癌汤。

    宓银枝手抖着将最后一笔划上,怀中的辛夷枝辛夷枝散发出炽盛的光芒,透过春衫晃了她的眼。

    宓银枝擦了擦额角渗出的汗珠,安奈住激动的心,拿出了辛夷枝,眼中变幻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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