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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这一眼看得宓银枝心脏差点罢工,她不过随意一说,却没想到哥舒贺齐想起这茬。

    宓银枝轻咳了一声,想要平复一下心跳,却不想怀中的辛夷枝猛的颤动起来,这骨子躁劲儿和她的心跳像是产生了感应般,一个比一个欢腾。

    宓银枝捂着心口,脸上有些难耐。

    “阿枝怎么了可有哪不适”

    宓银枝皱着眉,说不出话了,倒不是有多难受,只是心悸,还有一股莫名的悲伤涌上心头。

    一个人影猛然从脑中闪过,宓银枝瞳孔微缩,心跳骤失。

    宓银枝呆呆的看着哥舒贺齐,眼中却无焦距,哥舒贺齐心惊,抓着她的胳膊,手止不住的颤抖。

    “阿枝”

    宓银枝像是听到哥舒贺齐的呼唤,眼珠子转了转,回过了神。

    只等着那股子心慌悸动平息,才找回说话的声音。

    “没事儿,辛夷枝又作怪了。”

    “阿枝,你吓死我了。”哥舒贺齐声音带颤。

    宓银枝嘴角拉开一抹笑,拍了拍他的手安抚道:“别担心,就是突然想到了点事儿,一时没回过神。”

    “我看未必,莫不是那辛夷枝还能掌控人的神智”哥舒贺齐想了想,越来越觉得那东西邪乎,“我看那玩儿也没啥用处,反倒遭灾,何不如弃了去”

    “那可不行,这东西是罗延给我的,说是有大用处来着。”宓银枝急忙护着心口,好似担心哥舒贺齐会强抢了去。

    “阎王究竟为何会给你这东西”

    “不都说了嘛,这是我的本体呀!”

    哥舒贺齐明显不信,倒不是不信宓银枝,而是不信罗延的话,并且深深怀疑罗延送东西的居心。

    “罗延长得如何”哥舒贺齐有些不确定的问。

    宓银枝侧目,眼里满满的嫌弃。

    “哥舒贺齐,你这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罗延是个中年大叔,一脸油腻,老子可不会看上他!”

    听着宓银枝的怒吼,哥舒贺齐心情瞬间就美妙了,嘴角咧开一个大的的笑。

    还是这样的阿枝讨喜呀!

    哥舒贺齐深深的怀疑自个儿是不是有找虐倾向,被嫌弃这,被骂着反而觉得开心。

    照这样看来,罗延真是不咋地了,不然也不会这么生气。

    哥舒贺齐眼珠子一转,揉了揉宓银枝炸毛的脑袋,赶忙转移话题,“阿枝,你离妖女可差远了,我顶多算是金屋藏娇!”

    他记得,这个词宓银枝说过,意思应该是把姑娘藏起来,不让外人看见,这便是他此时的心态。

    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他都不想让别的什么人看见。

    宓银枝愣住,金屋藏娇,好词!

    不由让人想起了汉武帝和陈阿娇的那段佳话,

    或者说是孽缘。

    毕竟与这个词相生了,还有那句“咫尺长门闭阿娇”。

    “哥舒,你可知道金屋藏娇讲的是个什么故事”

    哥舒贺齐好奇,“说说看!”

    许是这些日子话本子看多了,话也多了起来。

    宓银枝放下茶盏,讲起了汉武帝的风流韵事……

    东洲,小蜗牛找到了鲤鱼精,在温月容的帮助下,一番斗法下来,终于将她击倒在地。

    几人本想着宰了这个祸害的,可在小蜗牛施法的时候,一道神力将她的杀诀给拦下了。

    小蜗牛抬眼,看向那个飞身而来的黑衣男子。

    半月不见,申史的面色好了不少,想来天上也是个滋生养性的地方。

    温月容淡然的看着他飞来,明明面无表情,申史却能看出他的嘲讽。

    黄离突然想起宓银枝说的话,男人这种生物,既可赋深情,又可负无情。

    申史是蛇,可也是公的呀!

    这样一想,黄离释然了。

    “你这蛇,不是回天了,怎地又下来了”

    小蜗牛明显不满他的拦截。

    “路过。”申史睁眼说瞎话,垂眸看了脚边的人一眼,“既见了熟人,便来打个招呼。”

    “粗制滥造。”温月容见人就讽刺。

    黄离嘴角微扯,这借口,确是是粗制滥造了些。

    申史脸上的风轻云淡没绷住,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道明来意。

    “这鲤鱼精和我还有些情分,求各位抬手,饶她一命。”

    “她可是个祸害精!”小蜗牛瞪眼,单纯的她并不明白申史心中的沉重。

    明明这鲤鱼精害他至深,他为何还要为她求情

    “若是我抽了她的灵识,只一尾普通的鲤鱼呢”

    小蜗牛犹豫,可鲤鱼精却不干了。

    “我既败了,杀了我便是,我负你至深,不需要你来求情。”

    鲤鱼精眼中含泪,贪婪的望着他,可说出的话仍旧无情。

    这些日子东走西窜的逃亡,她早已身心俱疲了。

    在失去申史之后,她也醒悟过来,自她修成人身起,她便没有离开过他。

    她利用他,诱惑他,伤害他,可也……离不开他。

    所以在申史为了救她受温月容一剑的时候,她那铁石心肠会有所波动。

    所以在申史重伤的时候,她不愿扔下他独自离去。

    所以她要带着他却引来温月容等人,只是为了让温月容能大发慈悲救他一命。

    可,无论如何,都是她的贪心负了他,害他断了半生修为,辜负了他百年情痴。

    红雅缓缓垂下了头,她此番根本就没想过活着离开这里,她想着,死了也好,至少不必背负那满心愧疚。

    “你既负我,此番,你的性命该由我处置才是。”申史睨着他,犹如高山的仙人睥睨世间。

    红雅眼中波光微闪,一滴泪落下,在地面砸出了一朵泪花。

    小蜗牛唯唯诺诺的,本就没杀过人,见她这样,也下不了手了,可想着她的蜗居,又不服。

    小蜗牛身子抖了抖,缩进了黄离怀里。

    黄离怎能不明她心意。

    “要不是她从中作梗,小蜗便不会为了救我而失去壳,这笔账怎么算”

    “杀你的是我,这账可算于我身上。”

    “她是主谋,你是帮凶。”小蜗牛哼了一声,瞪着红雅,并不想放过她。

    申史皱眉,视线略过红雅的后脑勺,最后落在她的身上,略微思索道:“亦剥她鳞片如何”

    红雅身子微颤,眼中酸涩,可却流不出泪来了。

    小蜗牛瑟缩一下,躲进黄离怀里。

    剥壳之痛,她经历过,想来拔鳞也好不到哪去。

    她想过杀了她也就一了百了了,可要如此折磨,她却是做不到的。

    申史见小蜗牛这样,眼神闪过一丝侥幸,可待视线接触到温月容眼中冷光时,申史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来得及,艰难的念出术法,手下灵力侵袭而去,红雅的鳞片便一片一片的剥落。

    百年红鲤的鳞片甚是好看,漂浮在空中,波光粼粼。

    伴随着剥鳞之痛的的是红雅的惨叫声,那声音惊得小蜗牛只往黄离怀里缩,身子也跟着发抖。

    申史别开眼,好似这样就可以忽略了心中的痛一样。

    惨叫声震动得鳞片微微摆动,最后都化为了烟雾消散,红雅痛苦不堪,晕了过去。

    温月容皱眉,转身离去。

    申史将浑身染血的红雅抱起来,离去前,郑重承诺道:“我保证,绝不给她为祸人间的机会。”

    追逐了几百年,放下,谈何容易。

    嘴上说着不在意,只是放在心里不再触及罢了。

    他今日本在三石星君府上烹茶煮酒,过着逍遥散仙的生活,却没想到心中突然钝痛,感应到了红雅有难,脚下便不由自主的来了。

    曾经,他将一半的灵力都给了她,两人本就能身心相通,说忘,早已不可能。

    申史抱着满身是血的鲤鱼精,对小蜗牛黄离点了点头,飞身离去。

    现下,湖边只有点点血光在闪烁,




102:春宵苦短日高起
    宓银枝喂哥舒贺齐喝,后者左躲右闪,就是不想喝。

    “喝不喝,喝不喝”

    “不喝!本殿的口舌可金贵着呢,可不是……什么,东西都入得了口的!”

    哥舒贺齐一脸傲娇,抵死不从。

    两个打打闹闹一番,最后,茶没进哥舒贺齐的嘴里,全洒他身上去了。

    “现在好了,没得喝了!”

    哥舒贺齐抖着外衫,揪着拧出水来。

    宓银枝耸耸肩,得逞的笑。

    哥舒贺齐瞪了她一眼。

    “你今天就待在殿里,不要乱跑,现在外面乱得很。”

    宓银枝挑眉,“你要干嘛去”

    “我去趟御史台,大概很晚才会回来,晚了就睡,不用等我。”

    “去吧去吧!”

    宓银枝摆着手,明显的赶人姿态。

    哥舒贺齐不放心,又叮嘱道:“不要乱跑,宫里也不安全,乖乖呆在宣正殿。”

    “嗯嗯嗯,去吧去吧!”宓银枝点头如捣蒜,乖巧的样子让哥舒贺齐更加诡异了。

    “你想要什么,我回来给你买。”

    宓银枝眼睛瞬间就亮了,眼里闪过狡黠,一看就不怀好意,哥舒贺齐忍不住脊背发寒。

    宓银枝轻笑,拍了拍他的肩想让他放松,“我也没什么要的,就是去年夏天,你说带我拜访纳兰将军来着。”

    哥舒贺齐回忆了一下,脸黑了。

    当真有这么回事。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以前带她去见见他也不会多想,因为他只是把纳兰仪当人才罢了。

    可如今,宓银枝已经贴上他的标签了,今日一见纳兰仪,那儒雅中不失性感,稳重中带着豪迈,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怎么看都是个会招人的。

    就宓银枝那花痴相,见了人家多半连眼都移不开了。

    哥舒贺齐想想就不爽,绝不能带她去!哥舒贺齐暗自点头,对上宓银枝兴味的目光。

    “纳兰将军的妹妹现在还在冷宫,心情不好,而且东营三军刚历经一战,前些日子军中又有叛变,现在正是整顿调息的时候,才没那闲工夫见些无关紧要的人。”

    哥舒贺齐以人格担保,他说的句句属实,绝不是为了不让她见人而胡编乱造。

    宓银枝歪着脑袋看他,那通透的眼,看得哥舒贺齐浑身不自在。

    “我先走了,晚了御史大人该着急了。”

    宓银枝看着哥舒贺齐落荒而逃,撑着下巴皱着眉。

    “堂堂王爷,居然怕臣子等!”

    走远的哥舒贺齐听到宓银枝的话,一个趔趄,险些栽倒。

    宓银枝撇撇嘴,为哥舒贺齐的智商着急,就不能找个好点的理由吗

    御史台

    “殿下请。”

    那个被拿来当挡箭牌的御史大夫,一大把年纪,一步三颤的将哥舒贺齐向地牢领。

    当哥舒贺正看到哥舒贺齐的时候,脸上带着丝自嘲。

    “四弟真是好福气,身在别国也有父皇替你谋划。”

    哥舒贺齐默然,这件事,他也很迷惑。

    按理说,三哥比他更适合为帝,可父皇却执意想将皇位传给他,虽然不曾在明面上说过,但所平日里明显对他更看重。

    虽然他对皇位并没有什么兴趣。

    难道真的是因为他是嫡子吗

    “三哥当知,臣弟无心皇位。”

    哥舒贺正一个凤眼睨来,眼里极尽讽刺,“是啊,三哥拼尽全力都想得到的东西,你却是不屑的!”

    有些东西不是你想要就能得到,而有些东西,不是你不想要就可以抛却的。

    就像哥舒贺齐是皇子,南蛮皇欲传位于他,他能拒绝吗

    南蛮皇真的偏心,哥舒贺正嘴角扯开一抹讽笑。

    “说到底,我不过是个宫女所出的,而你却是先皇后嫡子。”

    哥舒贺齐蹙眉,也不再多说这些,只问“三哥应当知道臣弟为何而来,三哥想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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