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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温月容怪异的盯着宓银枝看,那眼神透彻得,仿若在说:我已经看透了一切,只是我不说。

    宓银枝眼神闪烁的别开了头。

    “那你叫什么”

    宓银枝决定不回答温月容这个无聊的问题,管他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都与她无关。

    让曲艺曲明操心去吧!

    奈何,这人都惹上了,哪是说走就能走的。

    宓银枝想走,温月容毫不犹豫的伸手拉住了她。

    她下意识的举动就是甩开,却不想温月容像是毒蛇般,甩开又爬了上来,紧紧的抓住她。

    宓银枝面皮忍不住抖了抖,见鬼了般,视线慢慢下移,落在那个被抓住的手腕上,而后又上移落在温月容的面上。

    她这手,除了哥舒贺齐,怕是没人敢碰的,温月容是第二个。

    “你干嘛”

    “你叫什么”温月容锲而不舍。

    宓银枝深吸了几口气,平复胸中那节节攀升的怒火,那扯出的嘴角要多虚伪有多虚伪。

    “龟孙子,你怕是活得不耐烦了吧,连你爷爷的手也敢碰。”

    温月容挑眉:“我是失忆,不是傻。”

    潜在意思就是,别以为本座不知道你占老子便宜!

    宓银枝哂笑,这真要是懂,还会这么平静的理论分明就是不懂装懂,试图套她话。

    “你懂龟孙子是啥意思,说说看”

    温月容眼眸幽幽,看着宓银枝的目光略带幽怨。

    宓银枝惊奇了,没想到温月容平日里冷得跟个南极冰似的,傻起来还蛮可爱。

    “你去哪”

    “回去呀,不然还能去哪”

    “你不住这儿”

    “我为什么要住这儿”宓银枝莫名其妙。

    温月容沉默着,幽幽看着宓银枝。

    宓银枝瞪了他一眼,走人。

    然后,又令她崩溃的是,温月容居然跟着她一起出来了。

    宓银枝抓狂ing。

    “我说……你到底想干嘛”

    “你说,本座是你的走狗,唯命是从。”

    宓银枝无语凝噎,她是真的摊上事儿了,摊上大事儿了!

    “曲艺!”宓银枝嘶吼。

    “在。”

    曲艺闪现。

    &




第78章——把心送给了你(二更)
    小蜗牛的血不同于人类的血,她的血是蓝色的,那种纯净的蓝,一如的她的心一样,透彻、明亮。

    蓝色的血滴落到忘川河中,无数的鬼怪疯狂的簇拥而上,想要喝那血。

    竹筏跟着晃荡起来,渡船人的冷眼扫向河面上,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瞬间隐匿,一切归为平静。

    世间多少痴儿女,情到深处无怨尤。

    渡船人感慨着,问道:“可以转身了吗”

    “可以”小蜗牛声音细微,其中还夹杂着痛苦的呻吟。

    渡船人转过身来,见小蜗牛已经化为人形,趴做坐在竹筏上,满身是血,面色却是惨白。

    小蜗牛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着,隐忍着穿肠之痛,伸出了手,将还淌着血的蜗居递给了渡船人。

    那血从小蜗牛白皙的指缝落在,溅到竹筏上,开出了花。

    渡船人眼睛微闪,看向小蜗牛手中那巴掌大的壳,有一丝动容。

    渡船人暗叹,你个老东西,都多大把年纪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心还是这么的软呀!

    “玉壶。”小蜗牛没有收手,而是指向渡船人另一只手上的玉壶。

    渡船人喟叹,打开了那玉壶,又将小蜗牛的壳融了进去。

    “一片冰心在玉壶,拿去吧,趁着月圆之夜,阴气最重的时候,去将他的魂魄聚拢,然后种回肉身便好。”

    “谢谢。”

    小蜗牛接过,可是却没有动。

    “怎么了”

    “我腿软,动不了了。”

    事实上,她不是腿软,而是身子痛到失去了知觉,已经感知不到疼痛了。

    渡船人默默望天,广袖一挥,小蜗牛便消失在眼前。

    “还真不是个靠得住的牛,离体术都不会,自讨苦吃!”

    渡船人望河兴叹,想着这么直蜗牛是怎么活到现在了。

    ……

    驿站里,宓银枝撑着脑袋,趴在床沿上睡得个昏天黑地,又梦到了那个炽热东西落在了她的花盆里,还有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宓银枝瞪大了眼,想要将那人看清,奈何在刺眼的光里,那人浑着鲜血,完全无法分辨出模样。

    不一会儿,画面一转,又回到了她摔下窗台那天。

    那个逆着光的男子说话了。

    “你这草,当真顽皮了些!”

    好耳熟的声音,好像,好像——哥舒贺齐!

    宓银枝猛的惊醒,目光落在床上的某人。

    哥舒贺齐依旧睡得安详,跟死人没两样,要不是心脏还在微微跳动,宓银枝都要怀疑这真是一具尸体了。

    宓银枝眼神怪异,打量着哥舒贺齐的睡颜,好看的真的。

    生来便是南蛮皇子,尊贵命。

    养尊处优二十余载,这面皮也是精致得紧,宓银枝忍不住伸出魔爪,揪了一把他的脸蛋儿。

    “啧啧啧果然是宫里娇养娃儿,这脸蛋儿,老子这十几年算是白保养了。”

    虽然她平日里的吃食用度都是哥舒贺齐提供的最好的,但这皮肤还真是没法比呀,难道她是天生的操劳命,不配拥有殿下专属的高配皮肤。

    宓银枝想到这,不禁满头黑线。

    “真不明白,你个大男人把脸养这么好干嘛,想勾引谁呢嗯”

    没有人回答他,宓银枝垂眸,见哥舒贺齐的脸红一块儿白一块儿的,突然有些心虚的别开了眼。

    “你要再不醒来,我就把你阉了信不信”

    睡梦中的哥舒贺齐总听到有人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的,聒噪的很,还各种威胁他。

    虽然不知道谁是,但他总觉得那威胁无聊的紧,毫无作用。

    还阉了他,量她也不敢!

    一想着自从那个梦里死后就一直在睡,也是时候醒了,再睡下去阿枝该觉得他已经死了。

    可每当他想着要醒来的时候,总有一团迷雾罩着他,压得他醒不过来。

    哥舒贺齐有些颓废的瘫倒在床,听着耳边的絮絮叨叨,生无可恋。

    “那谁呀,别吵了好吗”

    哥舒贺齐以为自己在说话,可是却啥也没说出口。

    这个世界好像就只有他一个人,还有耳边的声音,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一样。

    哥舒默默望天。

    突然,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钻进了他的口腔,那液体的苦得要死,哥舒贺齐忍不住挣扎,想要吐出那液体。

    宓银枝心惊,看着那流到下颌的药,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连药都喝不下了吗

    宓银枝悲观的想,这莫不是要死了!

    “好你个哥舒贺齐,睡糊涂了是吧,连命都不想要了”

    宓银枝用力的拍了下哥舒贺齐的胸口,那药流的更多了,尽数吐了出来。

    宓银枝气急,捏着他的下颌,将那苦得要死的药给一口闷了,接着对着哥舒贺齐的唇贴了上去。

    宓银枝心思简单,反正早晚都是她的人,亲一下怎么了!

    不过心里还是甚是无语的,她果然没能逃过穿越定律,以嘴渡药!

    睡梦的哥舒贺齐死皱着眉,分外不耐,脑袋下意识的偏过,想要避开那苦涩的药味。

    奈何宓银枝捏着他下颌的力道刁钻,他避无可避,只能默默的承受。

    渐渐的,哥舒贺齐感觉嘴上有软软的东西厮磨着,那药似乎也没那么难喝了。

    “仙人板板的,还奈何不了你!”

    宓银枝擦了擦嘴,一脸的骄傲。

    哥舒贺齐安分了。

    宓银枝又换上了一脸的愁苦,你说你这是咋回事儿啊你要死不活的!

    宓银枝叹了口气,打算将药碗拿去放好,不曾想,一转身便看到小蜗牛落在了屋中的圆桌上。

    小蜗牛趴在圆桌上,了无生气,身上汩汩的留着蓝色的液体。

    她要是没猜错的,那是独属于蜗牛的血。

    我艹他奶奶的!这一个两个都是怎么回事儿,一个没好另一个又倒下了!

    “你们尽给我添堵来了是吧!”

    宓银枝嘴上抱怨着,手上的动作却快,快速哪来了药箱,给她做了简单的止血。

    “小辈,带去去看小黄!”

    小蜗牛说话都有力无气的。

    宓银枝没好气的道:“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黄离我给你用冰封起来的,一时半会儿烂不了。”

    “那就好”

    小蜗牛说完这句就晕了过去。

    等小蜗牛醒来的时候,已经



第77章——他不在意,可我愿意
    温文殊和他争着争着,胃突然又痛起来了。

    一下就跪倒在地,表情痛苦,身体一直在颤抖。

    看得重华那叫一个心疼呀,二话不说就直接抱着他进了别院。

    “拿药来。”

    曲艺就去配药了。

    他在温文殊身边呆了一段时间,需要用什么药他是知道的。

    重华眉头皱得死紧,就那般看着温文殊痛的蜷缩成一团。

    不一会儿,曲艺就熬好了药端来。

    重华冷长脸,给温文殊喂药。

    这次温文殊没有拒接,乖乖的喝了药。

    近来温文殊的病已经好了很多,已经不会再喝药就吐了,只不过在宫里一般都是吃的药丸,这一下子又喝着苦得要命的汤药还是有点难受的。

    温文殊一直强忍着没有说出来,可他那紧蹙的眉眼已经出卖了他。

    重华见了,又是一阵心疼,可又不想就这么原谅他,又恶趣味的故意慢慢喂药,让温文殊苦了个透彻。

    等一碗药都见底了,重华才面色稍霁。

    “他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一个几十年都没来看过你一眼的人,有什么好惦记的”

    “难不成他真成了你心底的朱砂痣了成,我让你见,见完了就给我把心收了。”

    “我是个小气的人,这样的事儿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重华说完话就走了,去玉撵上等他。

    温文殊愣了一会儿,叫曲艺扶他去看温月容。

    “陛下不必如此,主子根本不在意这些。”

    曲艺的声音有些低,这话并非是在说温月容无情,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温月容从来不在意这些。

    在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过亲情或者其他的情感。

    温文殊笑了笑,只道是“他不在意,可我愿意。”

    曲艺也说不出话了,一句愿意,便是他连命都不要的原因。

    床榻上,温月容已经被收拾干净了,不见丝毫的狼狈。

    就像一个熟睡的人儿,面容是一如既往的淡雅清冷,一如既往的夺人心魄。

    温文殊看得痴了。

    “他到底怎么了”

    “属下不知。”

    “怎么受伤的”

    “属下不知。”

    “你这下属当着真不称职,什么都不知道。”

    温文殊忍不住笑道,可眼里是满满的忧伤愁绪。

    “主子的事儿,从来都不会告诉属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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