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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什么意思”

    “就是说,他的魂魄……他被仙剑所伤,已经魂飞魄散。只留下了那一两缕的魂在,我地府已无法收集,便只能任由他去,飘荡在四界内了。”

    罗延也知道,这小蜗牛白修了八万年,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折腾人的主儿,啥都不懂,于是解释的非常细致。

    小蜗牛愣了半晌,心里似乎懂了什么,可还是不死心。眼里蓄满了泪水问道:“无法收集,那该怎么办”

    罗延一看她那样子,暗道大事不妙。

    这一个不好又要水漫地府了。




第75章——悲苦一生(二更)
    申史叹了口气,还不待多想,温月容的手指就渐渐缩紧,将掌中的心脏捏碎,幻化成烟,注入的辛夷枝中。

    本来黯淡无光的辛夷枝又变得水润透亮,而后渐渐幻化成了人形。

    这个人,申史认识,是辛夷姑娘。

    那个八万年前,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辛夷姑娘。

    他没见过她,但在龙王的宝库里看到过她的画像。那是一个被上古神和川乌同时喜欢上的人,该是多绝色呢

    龙王说,当年惊鸿一面,此生难忘。

    但在他看来,还不如红雅好看,就是长得清丽点儿而已,不知她是怎么迷倒九重天上的传奇人物的。

    温月容眼都不敢眨一下,就那么一直盯着她看,眼里有眷恋,有疯狂。

    可辛夷的人形不过是血气所化,在湖水中漂浮不定,还不待他看清就消失了。

    温月容眼中的光随着辛夷的消失而黯淡,最终回归到一片沉寂。

    “泽兰…呃”

    申史没看到温月容是怎么行动的,只是他还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温月容就厄住了他的咽喉。

    这绝不是一个凡人该有的速度,申史已做拼死一搏的准备。

    红雅见申史被扼制住,拖着半残的身子想要帮忙,只是她的术法还没来得及凝结便被温月容挥袖击散。

    红雅被自己的灵力反噬,心脉俱损,一口血就这般喷了出来,好巧不巧的又溅到温月容的衣摆上。

    原本不见喜怒的温月容瞬间变了脸色,手上的动作更是快,随手将申史甩了出去,另一只手凝水成刀,划开了一片衣袍。

    不管是温月容还是泽兰公子,亦或是现下这个不知是谁的人,变态洁癖的意识一直都根植于他的心里。

    温月容低垂着眼眸,看向地上那片衣角。嘴角突然扯开一抹笑,那绝美的弧度如月儿般柔和,如此颠倒众生。

    红雅忍不住晃了眼。

    要是宓银枝还醒着,她肯定会溜之大吉,因为只要温月容这样笑,那就是他动了杀心了。

    “你找死!”

    红雅还在混沌中,温月容就猛然出手,一把凝了神力的水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红雅的胸腔刺去。

    红雅瞳孔猛缩,感觉死亡的气息重重逼近,却又在一瞬间万般情思聚散。

    原来是,申史在最后一秒的时候扑到了他的面前,挡下了那致命一剑,就像黄离挡下他的剑一样。

    不过,黄离的死,是值得的,因为小蜗牛珍惜。

    而他,不过跳梁小丑,命如草菅。

    申史倒下的那一瞬间,想到的是,若能活,绝不再爱!

    ……

    地下宫外,哥舒贺齐陷入了深深的梦魇,一滴晶莹的泪从他的眼尾滑落,奇怪的是小蜗牛的气泡竟然兜不住那泪珠,让它掉落,融入到迷雾中,微微散着金光。

    哥舒贺齐在短短的一瞬,便经历了一生的时光。

    南蛮皇去世后,皇位顺理成章的落在了他的头上,继位大典那天,宣正殿里人来人往,可他的心却空荡荡的。

    再热闹的宫殿,没有阿枝的地方,都是黯淡无光的,安静得落针可闻。

    继位大典上,百官冒着日头等在殿外,可久久等不来那位任性妄为的新晋皇帝陛下。

    哥舒贺齐确是是任性妄为了,他没有去大典,而是去了贺春楼。

    贺春楼依旧人来人往,黄离却是个不管事儿的,当着他的甩手掌柜,将一切事物的交给了雇来的管事身上,自己躲在小厨房,和小蜗牛逍遥快活了。

    这几年里,小蜗牛长大了不少,也不怕生人了,但爱吃爱撒娇的性子没变。

    黄离在灶台前忙碌着,转身便见一身正装的哥舒贺齐站在门口。

    小蜗牛也看到哥舒贺齐,赶忙招呼他进来。

    “来了就做吧,傻站着干什么快来尝尝小黄做的新菜品。”

    小蜗牛的脸上是幸福的笑,一道菜就能让她满足。

    黄离打量着哥舒贺齐,微微蹙眉道:“今天不是你的继位大典吗,怎地跑这儿来了”

    “那狗屁大典忒沉闷了些,想出来走走。”

    “堂堂继位大典,怎可儿戏,你这皇帝当得也太没责任心了。”

    黄离一脸不赞同,奚落哥舒贺齐的任性妄为。

    “无所谓呀,那些个老东西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当初可是他们非逼着我当皇帝了,小爷还想去过我的逍遥日子呢,为了他们被困在那冷冰冰的皇椅上,我还委屈呢,向谁说去”

    “哥舒,你不会真想去当和尚吧”

    小蜗牛好奇的问,她还记得当初他爹死后,那群老臣跪在正午门下请命时的壮观。

    哥舒贺齐死活不想继位,一心想着出家当个油腻和尚,那些老东西头都要磕破了,把哥舒贺齐的朝服都给撕得个七零八碎的才留住了他。

    那场景,现在想想都想笑。

    小蜗牛笑出了声,却没听见哥舒贺齐的回答,转头向他看去,却没想到他也在失神的看着她。

    哥舒贺齐听到小蜗牛叫哥舒的时候,又想到了某人。

    只是那人再也不会这样叫他了,他再也听不到她叫哥舒了。

    哥舒贺齐不经又开始伤春悲秋。

    黄离巧妙的隔开了两人的视线,让哥舒贺齐想自己的,不要盯着小蜗牛看。

    “小蜗,来尝尝,绝对比上次做的还好吃!”

    黄离坐在中间,喂小蜗牛吃菜。

    那精心呵护的样子,看得人眼红,**裸的秀恩爱。

    小蜗牛笑的一脸的甜腻,尝了一口疯狂的点头。

    “好吃好吃!小黄你真棒,做的太好吃的!”

    “下次带你去南海抓螃蟹吃!”

    “嗯嗯嗯,我要红烧的~”

    哥舒贺齐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有发现二人的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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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破腑碎心为哪般(一更)
    日复一日,这九重天上忒无聊了些,十天半月的没个风声,连朵云都没有。

    好似只有在泽兰听到的声音的时候,才能找到生活的意义。

    泽兰每过几天都会回来一次,每次听到他的声音,宓银枝都会兴奋得不得了,这也更加坚定了她修炼的决心。

    宓银枝清修了两年,在某天睁眼的时候在,突然感觉到眼前一道白光,宓银枝眯了眯眼,再睁开,感觉眼前的事物都变得清晰起来了。

    宓银枝兴奋不已,她的五识终于都开了。

    她要见到泽兰公子!

    宓银枝激动地在那方寸之地上蹦下跳。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乐不可极,乐极生悲。

    今天宓银枝总算是体会到这句话的真谛了。

    没想到她太过兴奋,跳的高了些,把花盆都移动了。

    那花盆吧嗒一下,掉地上了。

    宓银枝趴在地板上,无语望天,等着泽兰公子回来解救。

    突然,一道阴影洒下,遮住了宓银枝的视线。

    “你这草,当真顽皮了些!”

    这声音好耳熟

    可不是泽兰的声音。

    宓银枝定眼看去,奈何背着光,什么都看不清,只看到一个黑影罢了。

    宓银枝有些泄气,明明看得见了,可还是看不清来人。

    那人轻柔的将她扶了起来,又换了个花瓶把她插了进去,而后甩手走人。

    “老家伙躲哪去了”

    离开前还忍不住嘟囔一声。

    老家伙这是叫谁宓银枝默默的想。

    那天后,宓银枝每天的都期待着,心心念念的等着泽兰公子回来,好见见他的天容之姿。

    奈何平时看不见的时候天天出来逗她,现如今她看得见了,又不见了他的踪影,宓银枝有些泄气。

    这一等就是大半年。

    等来的却是仙鹤,她忍不住向它抱怨:“泽兰公子是不是长太丑了不敢见人啦,眼看着我五识开启了,他便躲得不见踪影了!”

    “说什么傻话呢你,公子他……历情劫去了”

    “历情劫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历情劫这是要求祸害哪家姑娘呢”

    “什么哪家姑娘啊,是他种的一颗小草,变成人形了,把泽兰公子迷得个三荤七素的,整天干傻事儿!”

    仙鹤忍不住抱怨,为泽兰公子抱不平。

    “他干啥傻事儿了说来听听。”

    “你这什么心态,幸灾乐祸”

    仙鹤不高兴了,宓银枝这完全是看好戏的心态呀!

    宓银枝赶忙否认,装的一脸的忧愁。

    “没有没有,我这伤心呢,觊觎了几年的人我还没见着一眼,就这么被别人给拱了,我这心里不好受啊!给我说说吧,我到底是那点儿不如那个女人。”

    仙鹤脱口而出:“一无是处!”

    “一无是处泽兰公子怎么会看上她呢”

    “我是说你一无是处。”

    宓银枝满头,不,满草黑线。

    “你说说你,拿什么跟人家比一个刚修出的眼睛还是一个一个没长大的草根”

    “那个女人,心计可多了,将公子迷得团团转,还为了他放出了八荒怪,差点酿成大祸!现在还在密室里自我反省呢!”

    “泽兰公子这么无脑”宓银枝撑着下巴,暗自嘀咕:“平时看起来挺聪明的一个人呀!”

    “说谁呢谁无脑了”仙鹤耳朵可尖着呢,听见宓银枝的嘀咕。

    他是泽兰的忠实粉,容不得别人诋毁泽兰。

    宓银枝撇撇嘴道:“又不是说你!”

    仙鹤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窗台上,一阵伤春悲秋。

    “你说泽兰公子多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被那坏女人骗得团团转呢哎,这女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公子这么大把年纪了都斗不过他,我以后还是躲着的好。”

    仙鹤说着说着还暗自点了点头,又转过头来看宓银枝,问道:“你好像也是个母的吧”

    宓银枝望天,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心里默默的想,你才是母的,你全家都是母的!

    可仙鹤也没等她怼回来,直接拍拍屁股走人。

    “母的都有毒,要远离。”

    宓银枝看仙鹤那避如蛇蝎的样子,真想一拳锤死他,奈何她现在只是根草,连拳头都没有。

    又过了两月,天上没有四季之分,宓银枝不知道她是怎么记住这天上的时辰的,好似天生就知道该怎么计算般。

    泽兰还是没有回来。连仙鹤也不来看她的,她无聊的要死。

    “仙人板板的,老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呀,居然变成了一根草!”宓银枝忍不住抓耳挠腮发牢骚。

    可再怎么发牢骚,都没有人理她,她依旧是一根草,古代的守候在九重天上。

    终于,有一天,有人打开了殿门,一个高大的身影落在房门口。

    宓银枝看去,迎着光,她看不太真切。

    只隐隐约约的看见那人一身是血,鼻子眼睛上都是,完全看不出面容了,可宓银枝却觉得她分外眼熟,忍不住想多看一眼。

    奈何那人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她感觉到有一个灼热的东西落在了她的瓷盆里,而后那人便消失不见。

    宓银枝莫名其妙,微微动了动刚成形的根,什么都没捞到。

    那东西也不见了。

    从此以后,都没在有人来过。

    宓银枝做梦时常梦到这天的场景,可一直没有想明白,那人是谁。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宓银枝在期待中过了百年又百年,又在失落中过了千年又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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