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哥舒贺齐愣了一瞬,没想到他就这般说了出来。
“温公子怕是对本殿有什么误会,温公子救了我
第46章——青梅竹马or智障
宓银枝刚走进屋,哥舒贺齐见了果断背过身去,不理她。
宓银枝挑眉,生气了宓银枝怪笑,这么大个人了,还耍小孩子脾气,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看来某些人不欢迎我呀,那我还是走吧”
听到宓银枝要走,哥舒贺齐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双腿绊住,又倒床上了。
“你站住,谁允许你走了”
“我还以为你不想我来呢。”宓银枝在哥舒贺齐身边坐下,自然的掀开薄被,查看他的腿伤。
哥舒贺齐刚开始还有些僵硬,待适应了一会儿,才放松下来。
这一个月以来,宓银枝每天都会来给他按摩复健,哥舒贺齐也从最开始的红着脸唯唯诺诺变得适应了。
哥舒贺齐眼神乱瞄,不知道该放向何处,嘴里却控诉着宓银枝的无情。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小爷都要无聊死了,天天躺床上啥都做不了,只能望着屋顶发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宓银枝抬头看他,眼神怪异。
“你这是在邀宠吗”
“……随你怎么说,反正小爷无聊,你就必须陪我说话。”
“我们天天见面,见面就吵,还有多少话可以说的。”
“你这个无情的女人,天天吵都比没人说话强,我可不想像老头子一样天天守着把死龙椅过日子。”哥舒贺齐嘟囔着,显然对宓银枝的无情很不满意。
“你也知道我是无情的女人呀,我这个无情的女人呢,要走了,你好好休养吧,不要想我哦!你知道的,我无情,是不会想你的。”宓银枝收回按摩的手,说走就走,完全不给面子。
哥舒贺齐呆呆的望着她的背影,脸沉了。
装惨没用了
怎么可能!
这一招向来屡试不爽,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
几日后,宓银枝再来找哥舒贺齐的时候,推了个轮椅。
宓银枝将他扶了上去,转着圈打量,颇为满意的样子。
“伤筋动骨一百天,骨折不是一时半会儿好的了的,接下来的一个月你还是做轮椅吧!这可是我花了五天才做好的,不许嫌弃。”
之所以为这样说是因为,这个轮椅只是有个轮椅的样子,但做工,真是不敢恭维。巫山崖下没有树,只有竹,而这个轮椅便是用竹篾做出来的,看起来非常不稳当,且做工粗糙,哥舒贺齐明显感觉到了屁股墩被凸起的竹篾扎了。
“做这么丑,还想让人不嫌弃!”哥舒贺齐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喜欢得紧,有了轮椅便不用天天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舒服了。
“嫌弃嫌弃就还给我,我拿去给苏姐姐当柴火。”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哥舒贺齐傲娇,试着推着轮椅走了几圈,整个人都明朗了不少,“快推小爷出去走走,这在这里呆了一个多月了,都快发霉了。”
宓银枝没有动,静静的打量着他。哥舒贺齐回头看她,眼里是问号泡泡。
“我说,你这人咋这么厚脸皮呢,使唤起人来毫不嘴软。”
“身为皇子,使唤人有问题吗”
“没问题,你是大爷,奴婢伺候你去晒晒太阳!”
宓银枝翻着白眼学绿莹说话,那叫一个惟妙惟肖。哥舒贺齐又不高兴了,瞪了她一眼。
“你不是女婢,咱两是青梅竹马。”
…
什么鬼!
“你知道青梅竹马是什么意思吗”
“你当我是智障吗”
宓银枝点点头。哥舒贺齐伸手就是一板栗,宓银枝吃痛,怒瞪着他。
哥舒贺齐也是有脾气的,生气了一般都是不理人,等着别人去求原谅。宓银枝看着他自个儿摇着轮椅到了门口,好在无心室的没有门槛
第45章——威胁有效
哥舒贺齐委屈巴巴:“阿枝……我想下地走走。”
“两条腿都废了,还想走走你就想把你!”宓银枝给哥舒贺齐做完检查,直接走人,走前还不忘吩咐曲明,“带他去上茅厕。”
宓银枝走了,留下一个远远的背影和哥舒贺齐难堪尴尬的脸。屋中二人面面相觑,曲明很不厚道的想笑。
“不许笑!”
宓银枝在院里随意一瞄,果然看见温月容在不远处的亭子里烹茶。
“公子真是好兴致,大清早跑出来吹凉风。”宓银枝语气里的讽刺丝毫不隐藏,温月容恍若未闻,自顾自的煮着茶。
宓银枝待站着看了他一会儿,别说长得好看又有气质的人,做什么都好看,像温月容这样的谦谦公子,煮个茶像是从画中走出来般。宓银枝摇了摇头,坐石凳上,撑着脑袋看着这美如画的场景。没办法,花痴这病,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的。
煮水,称茶,洗茶,投茶,煮茶,出汤。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不染纤尘,连宓银枝这个不懂茶的人都忍不住感慨其精妙。
温月容将一杯茶推到宓银枝面前,“尝尝。”
宓银枝囫囵的喝掉,砸吧砸吧嘴,味道貌似是比绿莹做的好喝点。
“味道不错。”
“粗俗。”
温月容真心评价,自个儿端了杯茶细细的品。
宓银枝看着温月容,呵呵的笑,你还真耐得住性子,当老子不知道你心里有多迫切是吧还煮茶不问是吧,我就看你忍得到什么时候!
宓银枝感叹,“我凡夫俗子,自是不如公子淡雅高洁,淡泊无欲。”
温月容斜眼瞄了她一眼,他自是知道她话里的讽刺,却也不理她,只待一杯茶水饮尽,温月容才开了金口。
“说吧”
“说什么”宓银枝装傻。
“昨晚的缝合之法。”
“缝合之法,什么东西,哎呀,刚才喝了杯茶,这脑子有点不清醒了,记不清了!”
宓银枝瞪着亮晶晶的狐狸眼,一脸天真,故意的!不急是吧,老子就吊着你!
温月容深深的看着宓银枝,宓银枝一时被那幽深的眼神晃了神。
良久,山水间,仿若唯有他二人,水清流,风轻拂,心微动。
就在宓银枝沉迷的时候,温月容突然笑了起来,如十年前的那个晌午,嘴角一个小小的酒窝浮起,眼中波光粼粼,宓银枝像是中了魔咒般,晃了神,醉了身,迷了心。
温月容:“曲艺!”
“属下在。”
宓银枝蓦然回神,恍惚的看向温月容身后的人。
“哥舒殿下重伤……”
“哎哎哎,有话好好说,干啥呢这是”宓银枝抓住温月容的胳膊,显得有些急切,“公子蹁跹,怎可杀伤不就是缝合术吗,好说好说!”
宓银枝笑得谄媚,脸上笑嘻嘻,心里mmp。曲艺看他那样,忍不住别开眼,当真是辣眼睛。
温月容容色淡淡,眼风扫向宓银枝抓住的手臂,宓银枝嗖的一声缩了回来,讪讪的笑。
“这缝合术上起来也简单,只不过做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宓银枝坐正,开始认真讲习,“昨天你也看到了,我挑出来的细管叫血管,你可以将它理解为脉络。伤及大脉,危及性命,这一点相信公子也是清楚的。伤及脉络,你们一般用的方法是点穴阻断经脉,如此做虽能暂时止血,但其伤害便是阻断血脉,精血无法行至下肢,可能导致下肢失养而废。所以最好的做法便是将其脉缝合,有助于愈
第44章——看上你……的医术
哥舒贺齐噎住,一口气不上不下,咳了两声才找回神智。
“谁不错了,我腿都要废了,还不给我看看。”
宓银枝挑眉,在哥舒贺齐两条腿上拍了拍,引得哥舒贺齐直接哀嚎出声,站在一边的曲明听到声儿都忍不住蹙眉,他看着都疼。
“我一来你就盖这么严实,我以为你不想让我看呢!”
“我……我那是,那是顾忌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能随意的看男子的身子,我还不是怕坏了你的声誉!”哥舒贺齐忍着痛,说话也结结巴巴的半天说不清楚,想到有外人在,声儿越发小声了。
“这样呀,那好吧,本来还想着,就你那腿,要是没我救,怕是得废。现在我觉着,你说得对,为了我的声誉着想,我还是不给你治了。”宓银枝嘴角扯开一抹阴阳怪气儿的笑,作势要走,哥舒贺齐又拽着她的手不让走。
“放心,我,我会负责的!”哥舒贺齐唯唯诺诺的,说的模模糊糊,宓银枝也没听清。
“什么”
“我说,我们有些私话要说,各位可否回避”这话是对站在旁边的曲明和坐在不远处的温月容说的,对了,还有在门口避嫌的苏明玉,别以为偷偷躲在外面,他就看不到。
宓银枝也下意识的扫过屋内众人,貌似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的案几边还坐着一人。
温月容也没变,十年了,还一如当初,岁月不曾在他脸上留下半点痕迹,反倒为他沉淀了些沉着淡雅,十年前看他,或多或少有些戾气,如今磨平了戾气,只余下岁月静好。
现在她有点相信二十年前的治好皇爷的人是他了,或许他真的已经七老八十了,只是保养得好,看不出来。
宓银枝打量了温月容半晌,可温月容像是没听到哥舒贺齐的话,也没注意到宓银枝**裸的实现,自顾自的斟茶品茶。
可一旁的哥舒贺齐倒是看出味儿了,这女人,有没有点羞耻心,人家都不理她,她还盯着人家看,不就长得白了点儿,好看点儿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哥舒贺齐扯了扯她的衣角,宓银枝睨了他一眼,看到他恨不得撕了她的眼神,嘴角微抽。
“懒得跟你计较。”宓银枝直接上手扯开了哥舒贺齐的遮羞布,吩咐曲明打下手将哥舒贺齐翻身。
她可没那么傻,觉得温月容会出去。这厮十年前就会偷师了,今天会放过这个机会她甚至怀疑,温月容来着就是等宓银枝来的。
毫无疑问,宓银枝是真相了,温月容今天还真是来偷师的。这些年,他可没少关注她,她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法子,他也没少研究。
哥舒贺齐涨红了脸,眼都不敢睁开了,僵着身子做出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哥舒贺齐伤在后腿根,位置比较尴尬。宓银枝拆绷带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的肌肉的僵硬了,心里忍不住吐槽,这么大人了,没想到还挺纯情的。
“放松点,小心伤口又蹦了。”
哥舒贺齐以手蒙头,不敢见人。平日里小德子伺候他沐浴更衣的时候也不觉得又什么,可是现在被宓银枝倒腾着,他就是觉得难为情,僵硬着的肌肉完全没法放松。
宓银枝见了,手下稍微用力,直接扯开了最后一层绷带,带出一片血肉,同时还有哥舒贺齐贺齐的惊呼。
“你故意的”哥舒贺齐绷着个脸,说话都带颤。
“怎么会呢,我这是快刀斩乱麻。绷带粘肉上了,轻易撕不下来,要是细磨慢捻,更是有你好受的。”宓银枝的话带着兴味,哥舒贺齐显然不信。
“好了,忍忍就好……果然是皇子啊,着亵裤都和普通老百姓的精致,居然还绣花儿。”宓银枝将哥舒贺齐的亵裤卷起了些,方便处理伤口,又忍不住感慨皇室的奢靡之风,连藏在里面的亵裤都这般精致。
宓银枝这边欣赏的起兴,哥舒贺齐却是没法见人了,即使那条腿失血过多,已经快没有感觉了。但宓银枝的手指冰冷,落在他腿上还是起了一层鸡皮
第43章——废了
宫女匆匆入内,叩拜行礼,“娘娘,纳兰将军求见。”
“说本宫头疼,没精力……”
“你这是不敢见我了”纳兰月话还没说完,宫门就被轰然推开,簌簌的阳光洒了一地,一个高大健壮的身影大步入内,脚下全是煞气。
纳兰月瞪了宫女一眼叫她退下,待目光接触到纳兰仪之时,又换上讨巧卖乖之色,快步行至纳兰仪身前。
“哥哥怎地入宫了,这后宫之中,外庭男子怎能入得”
“你难道不该给我解释解释你都干了什么好事”纳兰仪将在外号令三千将士语气用到了纳兰月身上,纳兰月哪能承受,缩着脖子,瞪大了眼,都要哭出来了。
“哥哥你知道的,我在宫里有多难过。”
“难过难过你就暗害代王,难过你就把我军中将士的命当草芥,随意伤害你真的本事了,手都伸到我军营来了,看来我平时真的是太惯着你,胆子越发的大了。”
纳兰仪步步紧逼,脸上一半伤痛,一半愤怒。
纳兰月寸寸后退,最后靠在殿柱上,退无可退,纳兰月摆着手,脸上的笑有一丝讨好和勉强,“哥哥消消气,我这也不全是为了自己呀。老四是被东瑜害的,我军为了保代王安危,不得已擅自出军,奈何东瑜来势汹汹,我军不敌,代王遇害。这样……你便可以挥师东去,一展雄图了呀!”
纳兰月澄明心中的计量,但理不直,气也壮不起来,贵妃娘娘没了平日的高高在上,没了平日的冷静自持,声音带颤,我见犹怜。
纳兰仪听了纳兰月的想法,一双幽深的眸子紧锁着她,深处是晦涩难懂,紧蹙的眉传达着他的纠结痛苦。
“月儿,我没想到,你居然为了巩固你的地位连我都算计。”
“我这也是为你好呀,更是给了南蛮一个出兵的机会,一举多得。”
“都是借口,你只是为了你自己,为了你的权势,为了那个男人!”纳兰仪几乎嘶吼出声,手死死的掐住纳兰月的手臂,几近失控。
纳兰月见说服无用,也耐不住性子开始反抗了,她本就是个叛逆的,能忍到现在已实属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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