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不如二位将四殿下送回,且同宓银枝一起在我无心室住下”
小蜗牛想了想,这个法子不错,两全其美了呢!小蜗牛刚要应下,黄离刚要阻止,却感周身酸软,精气都被封于丹田无法施展。
黄离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看着温月容,眼神凌厉,更多的却是惊愕。
“酒里有毒!”
“有反应了吗,倒是比预料中久了点。”温月容饮下杯中酒,一举一动绝世如华,看起来倒不是奸诈小人的嘴脸,而黄离便是着了这张脸,这身气度的道。
小蜗牛愣愣的,给黄离把了脉,脉沉而缓,倒是疲劳之象。但见黄离也没有哪里不适,查不出个所以然,瞬间眼泪泫然欲滴。
“小,你怎么样了,别哭。”
“没事,我没事,小黄你哪不舒服呀,他毒你哪了”
“像是痹阻经脉,使不出术法了。”黄离倒还镇定,想来小蜗牛这万年地仙也没那么容易着了他的道,瞬间放心下来。
而温月容也注意着小蜗牛的一举一动,嘴角倏然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二位倒不如在蔽舍小住些时日,等身体恢复了再走”
黄离安抚着小蜗牛,稳了稳心神,倒还是谦谦君子的样子。
“公子留我等在此
第49章——有感觉吗?有点麻~(一更)
“是呀,都老了。”福玉望天,眼里有泪涌动。
哥舒贺齐的事儿她已经知道了,自娘娘走后,那孩子每次来这边都是过门而不入,她总是偷偷的在门口看他悲伤,却不敢上前安慰,她怕,她怕她见了哥舒贺齐会比他更想哭。
“是朕对不起她,小齐的事儿不要告诉她,免得她担心。”
“她都知道的,皇上放心,娘娘在天之灵会保佑四殿下的。”福玉隐藏在暗处,偷偷抹着泪。
南蛮皇看了福玉一眼,唇抿了抿,终是没说出话来,沉默良久,才一个人踱步走了。
只是刚踏出宫门,两个年轻人便挡在了他面前。
“你等是何人”
……
“按理说,应该能起来走走了呀!”宓银枝捣鼓着哥舒贺齐的腿,嘴上嘀嘀咕咕。哥舒贺齐装作没听见,继续享受着宓银枝的按摩。
“你要不站起来试试”
“我试过了,使不上力。”哥舒贺齐皱着眉,装着无辜的样子。
宓银枝怀疑的看着哥舒贺齐,暗中使劲儿戳在哥舒贺齐大腿内侧的软肉上,天真的问“有感觉吗”
“……有点麻”哥舒贺齐差点吐一口老血,死命的忍着不敢痛呼出声,连说话的声音都是一波三折的。
“是吗”
哥舒贺齐点头如捣蒜。
宓银枝上下打量着他,她对自己的外科技术从来没有怀疑过,就哥舒贺齐这刀伤,本不是很严重,只是救治不及时,导致失血失养,这才麻烦些。
按理说,这都三个多月了,她天天给他做着复健,早就该好了。
宓银枝轻笑,哥舒这厮,想来不安好心。
“既如此,大概是我的用的治疗方案太温和了,要不咱们用个刺激点的。”
“刺激点儿的”
宓银枝撑着下巴围着哥舒贺齐转了一圈,自顾自的点头,嘴里还念念有词,“对呀,或许是伤到神经了要不把伤口打开再看看,要是伤了神经,那就麻烦了,我得把神经挑出来再接上,这是个大手术,得费一番功夫。”
哥舒贺齐神色一凝,瞪大了眼看着宓银枝。
“没那么严重吧”
“可能还会更严重,你现在都没有知觉了,肯定是伤了神经,要是不打开伤口把神经接上,你这条腿算是废了。”宓银枝眼睛晶亮,焕发着兴奋的光,盯着哥舒贺齐的眼神像是见了肥肉一样,这眼神,他莫名想到了温月容,他也这样看过宓银枝,哥舒贺齐瞬间又不爽了,想要发作。
只是眼下,还是先把宓银枝给蒙混过去吧。不就是多享受了两天按摩服务吗,他可不想把腿给废在这儿。
“阿枝,我这两天再试试吧,说不定就站起来了呢!”
宓银枝歪着脑袋看着他,眼神兴味,“那便再观察几天”
哥舒贺齐避开宓银枝那看透一切的眼神,默不作声。
宓银枝所说的这几天并不久,因为宓银枝每天都会给哥舒贺齐按摩,而且用力极狠,美名其曰,刺激神经兴奋,有助于康复。
哥舒贺齐忍了两天便突然“好”起来了,可宓银枝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看来我这两天的手法很有效嘛,来我们多做几天,应该会恢复得更快。”宓银枝宛如一只笑面虎,笑里藏刀,恶狠狠的准备咬人了。
“不用了吧,我感觉好很多了,用不了两天就该完全恢复了。”
“没事,多按按,免得留下后遗症!”宓银枝笑的见牙不见眼,还特地加重了最后三个字,哥舒贺齐突感脊背发寒,忍不住哆嗦。
“阿阿枝,其实……啊!!!”哥舒贺齐话没说完,便遭了宓银枝的毒手。
远远的树荫下,温月容忍不住侧目。
而巫山崖下,女孩天真的问身旁的男子,“小黄,我好想听到小辈的声音了”
男子拍拍女孩的脑袋,一脸宠溺。
“小蜗没听错,就是代王殿下的声音。”
“哦,他好想很痛。”小蜗牛皱着眉,想象着那样凄惨的叫声应该配上怎样的疼痛。
“抱紧我,我们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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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哥哥会救我的
南蛮皇宫,表面上一片风平浪静,春虫浮游,夜风微拂,树叶沙沙作响。
“可有消息了”殿内,南蛮皇以手撑头,眉头紧蹙,周身疲态。
两个多月了,还是半点消息都没有,他已经不抱什么期望。
“没有殿下的消息,但是属下查到了另一件事。这是宗鱼送回的管信。”宗禾将一根铜管递给南蛮皇。
“看过了”
宗禾点头。
南蛮皇揉了揉眉心,没有接过,叫宗禾说给他听。
“是,信中所言,宗鱼查到东营有一支精卫一夕之间消失,宗鱼待深入探查之时,总是有人暗中阻断信号源,至使他无从深入。宗鱼怀疑此事与纳兰将军有关,只是那边行不通,于是擅自从贵妃娘娘下手,最后查到贵妃娘娘的亲卫在殿下出事之前去过东营,理由是给纳兰将军送春衫。宗鱼怀疑……”宗禾顿住,欲言又止。南蛮皇大概也猜到了几分,撑着发胀的脑袋。
“继续说。”
“宗鱼怀疑行刺殿下的人并非是东瑜暗刃,而是我东营的将士乔装。而这一切,皆是受贵妃娘娘的指示。”
南蛮皇闻言,拍桌而起,怒上指冠。
“她好大的胆子!”
是不是胆大,宗禾不敢发表意见,他只知道,不管贵妃做了多少错事儿,南蛮皇也不会对她下杀手,毕竟,她是纳兰将军的妹子。
“主子息怒。”
“给我继续找,不管天涯海角,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南蛮皇挥袖,砸了了一方砚台。
“是。”
宗禾退下后,南蛮皇喘着粗气,心中绞痛,瘫坐在御座上,良久方才平复。
东瑜虽地大物博,但无将,平日里都是安安分分的维持两国的关系,他虽有心东征,奈何找不到理由,出兵堵不住天下悠悠众口。身为帝王,他在心痛哥舒贺齐之时,也不是没想过趁此机会机会挥师东去,现如今派去东瑜的使臣已经在谈判中了。
他知道行刺之事另有蹊跷,只是没想到会是贵妃。贵妃平日里虽强势,但也安分,不曾做出过什么逾矩之事,他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心计。
丽正宫
“娘娘,皇上来了,脸色不太好。”翠屏迈着碎步入内,脚步略显急促。
纳兰月赶忙站起来理了理衣袍,殿外,已然响起了宣旨太监三呼皇上驾到的传报。
正待纳兰月要出外迎接的时候,南蛮皇已经进了内殿,向她走来。
随侍宗德没有跟进来,南蛮皇看向翠屏,翠屏畏惧,偷偷的瞄了纳兰月一眼,犹豫着退下了。纳兰月望着翠屏离去的背影,恐惧暗生。
宗德拂尘一挥,殿门被带上了。
纳兰月见这阵仗,心知皇帝多半是查到些什么了,她弯出一抹笑,向南蛮皇走去,却不想南蛮皇大步上前厄住了她的咽喉。
“你以为我当真不敢杀你吗”
南蛮善战,国人无论男女皆习得半点武术,南蛮皇也不例外。纳兰月虽得纳兰仪亲授,但所习依旧浅薄,耍耍花腔还行,真要对上了,肯定是不敌的。
“呃皇上”南蛮皇下手不轻,纳兰月瞪大了眼,开始挣扎,脸涨得通红。
“朕竟没想到你如此恶毒,连朕的儿子都下得去手。”南蛮皇面露狰狞,眼里满满的伤痛和悲愤,恨不得将她就此了结。
“皇上说,说什么,臣妾听不懂!”纳兰月挣扎,不敢承认。
“装糊涂你真当朕糊涂了吗,你真以为那瞒天过海之计能瞒过所有人”南蛮皇一把甩开纳兰月,静静的看她撞到石柱,头破血流。
纳兰月爬了起来,端正的跪在南蛮皇面前,言辞铿锵,“皇上明察,臣妾不曾做过。”
南蛮皇将铜管甩给她,纳兰月眼神微闪,按动机关将其打开来看,纳兰月犹豫的看了南蛮皇一眼,颤抖着手打开
第47章——主子,你自求多福
“早在我掉崖的时候我就已经给宫里传信儿了,现在说不准都快找来了。”
“是吗据我所知,巫山崖四面环山,唯有一个入口,便是像我两那样,掉下来,能不能活,全靠造化。虽然我不知道温月容是怎么进出的,但要找到出入口,难如登天。”宓银枝忍不住打击他,“要不然,你那些人也不会一个多月了都没能找来。”
哥舒贺齐一个多月以来一直躺床上,不太了解这无心室的地理位置,待宓银枝带着他绕了一圈之后才知道他天真了。巫山崖本就幽深隐蔽,而这无心室却是山水环绕,翠绿丛生,宛如仙境。
而仙境所在,便是绝境。
宓银枝看哥舒贺齐一脸的沉重,又开始安慰他。
“不必担心,既然温月容可以进出,想来出去也不会太难,实在不行到时候问一下他们出去之法。”虽然可能要付出些代价。
哥舒贺齐瞪了他一眼,宓银枝莫名其妙,无缘无故的咋又生气了
她哪里知道,他是在吃醋呢温月容,一个比他还先出现在她生命里的人,十年后再次相见,两人还有共同的洗好,这么大个威胁,怎么想怎么不舒坦。
更不舒坦的是,不过百里的草屋边,站着一白衣公子,哥舒贺齐用脚丫子想都知道那是谁,整张脸更臭了。
宓银枝也看到温月容,想着那厮实在难应付,所以她并不打算过去打招呼,推着哥舒贺齐想要返回,却怎么也推不动,宓银枝弯腰看过来,果然,哥舒贺齐按着拉杆的。
宓银枝看向哥舒贺齐,他也适时转过头来,两相对视,一个疑惑,一个坚定。
“阿枝,我们去拜访一下主人家。”哥舒贺齐声音很是温和,让人如沐春风,可宓银枝却被他突然的转变惊得一身恶寒,有种不好的预感。
“等你好了在说吧。”宓银枝打商量。
“阿枝不可无理,都在这打扰一个多月了,怎能不去给主人家道个谢。”
“……”他大爷的,你这时候有礼了,平日的任性妄为是什么
宓银枝无奈,还是推着哥舒贺齐过去了。
哥舒贺齐推开栅栏,温月容自然而然的向这边看来,两相对视,这倒是时隔十年,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再会了。
温月容一如往日,神色淡然。然哥舒贺齐却一反常态,没了往日的张扬锐利,反而变得沉稳踏实了,只是看温月容的眼神,满满的挑衅。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温月容最近看她的眼神越发不对味儿了,感觉怪怪的。好似再看一块儿肥肉,总想从她身上蹭点儿油水。
“温先生,好久不见。”哥舒贺齐还是很礼貌的,主动打招呼了,不过温月容没理,自顾自的晒着药材。
“温先生在此一居几十年不觉无聊吗”
依旧没人理。
“敢问温先生贵庚”
还是没人理。
哥舒贺齐笑了笑,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着。
“传闻二十余年前,温先生素手一挥治好了东瑜小皇爷的顽疾,那时温先生就有如此神通,如今一去二十年,温先生应当精进了不少吧!”
温月容转身看他,不过轻蔑一瞥。哥舒贺齐轻笑,装得个人模狗样的轻握宓银枝的小手。宓银枝瞪了他一眼,没有甩开。
“我家阿枝早在十年前就有了惊世之才,不过短短半年便研制了苦参酿酒方,助天下天刑患者的病痛,近年来,更是精益了不少。不知在岐黄之术上,温先生和阿枝比起来,孰高孰低”
宓银枝闻言,扯了扯嘴角,她算是搞明白了,这哪是道谢呀,分明就是来挑衅的嘛!至于他为何会挑衅温月容,就不得而知了。
而论到医术,确实是引起了温月容的兴趣。不过他更感兴趣的是,哥舒贺齐说话的语气。
“殿下对本座有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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