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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宓银枝闻言,一把捞了过来,如获至宝般打量着,又有些疑惑的问道:“是什么成分”

    “可听过影翅虫”

    “听过。”

    “这便是用影翅虫的毒液凝练出来的,其中还加不少毒虫做辅料,其腐蚀能力,是影翅虫的百万倍。”所以可三两滴腐蚀掉一个人!

    宓银枝眼瞬间就亮了,嘴角笑意浅浅。

    难得在这张脸上看到笑脸,温月容恍惚间也跟着笑了起来。

    夜里,宓银枝揣着一身的毒药出门了,移形换影三两下便到了大理寺的地牢,里面三五成群的狱卒巡逻。

    这大理寺的地牢,比之刑部的要严密得多,想要带人出去应该没那么容易。

    宓银枝隐在暗处,左躲右闪的避开了巡逻,到了死刑区。

    这里的戒备更为森严,刚进去,血腥味扑面而来。

    宓银枝心里咯噔一下,一种预言涌上心头,顺着血腥味到了地牢深处,汩汩的血液一直蔓延到走廊,一颗脑袋歪在铁栏杆上,还有鲜血从脖子里飙出。

    宓银枝赶紧过去,一把按住明铮的脖子,她可是有备而来,他若是就这么死了,岂不是便宜他了!

    明铮眼神早已迷离,身子已经软了下来,满身都是鲜血,可尚有一丝意识。

    感觉到血被止住,明铮偏了偏头,嘴微微张开,血又咕噜噜从口中冒出来。

    自知时间不多,明铮偏着头,呃呃的笑了起来,说出的话模糊不清。

    “宓,摄……摄政王!”

    宓银枝眉头紧皱,不屑的撇撇嘴。

    “要你说,劳资早就知道是摄政王的手笔。真没想到呀,你极力为他开脱,他不但不救你,反而卸磨杀驴,当真是悲哀!”

    宓银枝毫不客气的数落他,“就这样一刀解决了,当真是便宜你了!”

    明铮闻言,咯咯的笑得肆意,血液咕噜咕噜的从嘴里流出,浑身都在颤抖,手脚抽搐,瞳孔渐渐涣散,失去了意识。

    宓银枝手还保持着按住脖子的姿势,直到身体的温度渐渐散去,才放开了他,眼底黑沉沉一片。

    “当真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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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质子越天歌
    宓银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真心疼了

    “还万古神呢这么小气!”

    温月容垂眸,心疼意味明显,“我才试验过一次,就被你浪费了。”

    宓银枝嘴角微抽,真没想到温月容是这样的人。

    不过她大概也能理解。

    这种精制的毒药,价值千金,刚才那一倒,就倒掉了千金呀!

    宓银枝撇撇嘴,“大不了等我空闲了,给你研制写更厉害的。”

    温月容呼吸一滞,被噎得说不出话。

    宓银枝灿然一笑,心情不错的将温月容赶出了房,换洗衣裳。

    巫溪屠村案便以明铮的死亡而告一段落,坊间的议论声去没有休止,反而越演越烈。

    不知是谁传出了明铮惨死,尸骨无存的消息,坊间传出了一套鬼神说。

    说是明铮害死了巫溪村两百来人的性命,积怨深重,这是报应来了,那些人化作厉鬼回来报仇了。

    甚至有人翻出了十余年前的宓家惨案,说是宓将军死不瞑目,见东瑜朝堂内乱不断,这是在趁乱作怪,想要为自个儿平反。

    各种谣言,众说纷纭,宓银枝时不时出门,听了个完全。

    真没想到东瑜百姓这般上道,她还没造谣,他们就自发的开始编故事了。

    宓银枝嗑完最后一颗瓜子,拍了拍手,悠闲的晃荡着出了茶楼。

    是呀,鬼回来了!

    明铮一事,钟无畏暗恼了许久,温文殊也暗自可惜,没有拿这件事做成文章。

    若是这屠村的罪名扣到摄政王,他必定失民心。

    “是臣失职,求皇上降罪。”

    温文殊上前将钟无畏扶了起来,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

    “爱卿莫要自责,是摄政王太过狡猾,让他逃过一劫。”

    “这么好的一次机会没把握住,不知以后还能不能抓住这样的把柄。”

    钟无畏是真的可惜,他本打算好,行刑前明铮肯定会透露些消息,没想到却被杀人灭口了。

    温文殊转过身去,望着玉璧上的浮雕,坚定道:“会有机会的,只要他做了,就一定会抓住他的把柄。”

    钟无畏抬眸,看着这个少年帝王,十余年走来,他已经长大了,背影也越发的坚定挺拔。

    钟无畏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他一定可以收回政权,将乱臣贼子绳之以法。

    这些日子,东瑜皇城内暗潮涌动,宓银枝却忙着如何为宓家平反事宜,到处搜查证据,奈何宓名扬通的雪狼国,现如今已经被灭,雪狼过也纳入了东瑜版图,雪狼皇室在当年一役中全部殉国,将军也死在了战场。

    当真是死无对证啊!

    宓银枝百无聊赖,在院中搭了个躺椅,躺在上面不厌其烦的翻看着卷宗。

    这些卷宗,他不知翻看了多少遍,企图从中找到些蛛丝马迹,却始终无获。

    偏头看向站在墙头捣鼓草药的温月容。

    “喂,你不是说帮我报仇吗,也没见你帮什么忙啊”

    温月容转头,看了她一眼,笑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宓银枝满头黑线,“所以是我叫你动一下,你才动是吧!”

    温月容眉梢微挑,终于舍得放下手中草药,走到了她身边,帮她把薄毯拉高,现如今可是九月天了,天气已然转凉。

    “非也,我一直在做,只是你没看见。”

    “嗯”

    “之前城里的的谣言。”

    宓银枝恍然,瞪大了眼指着温月容的鼻子,“哦,原来是你传的,我就说嘛,我还没出手,这谣言就传出去了!”

    温月容浅浅一笑,宓银枝从他表情中读出了得意之色,想不明白他有什么好得意的,随手将手中的卷宗丢给他。

    “传闻雪狼国还有一位小殿下,在两国开战前,曾到东瑜为质,不知他现在何处”

    温月容大致看了眼卷宗,略微回忆了一下,没记起有这么个人物。

    “我派曲艺去户部问问。”

     



240:青秋皇室
    温文殊深吸了口气,迎了上去。

    还不待温月容反应,拱手就是一礼,“皇爷爷万安。”

    温月容随意的摆摆手,示意不必多礼,宓银枝在一旁憋着笑。

    温月容明明看起来和温文殊差不多大,却被叫爷爷,实在滑稽。

    听到宓银枝隐忍的笑意,温月容心思微沉,看温文殊的眼神带着怨怼。后者不明所以,好不容易见一面,啥都没做就惹皇爷爷不开心了。

    早早就知道温月容回了京城,可他一直没有去找他。一来是近年来,确实是忙着打压摄政王的事儿;二来是不敢去见他,怕温月容的横眉冷对。

    “皇爷爷前来……”

    “不许叫皇爷爷!”温月容无情打断。

    温文殊噎了一瞬,眼中闪过失落。

    宓银枝看着小受受一样的小皇帝,突然有些同情,提议道:“皇上不如直接叫他名字”

    温文殊垂眸,心道,他可不敢!

    不管怎么说都是高了他两倍的长辈,虽然自己心思龌龊,却不敢玷污了温月容。

    宓银枝撇撇嘴,见两人僵持着,摆摆手转移换题。

    “我们来是有事相求的。”

    “何事”

    “我想去藏经阁看看。”

    温文殊闻言,猛的抬眸,审视着宓银枝。

    宓银枝落落大方站在屋中,任由他打量,良久才听他问道:“宓姑娘是想翻案”

    宓银枝点头,突然一撩裙摆,吧嗒一声跪了下来,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头。

    “我父亲忠心天地可鉴,皇上也应该知晓,他绝不可能做出通敌叛国的勾当,肯定是有人陷害,民女想为他平反。”

    温月容初见宓银枝动作,垂眸看了她一眼,抿唇不语。

    温文殊没想到宓银枝会如此虔诚,沉吟片刻,一改方才的小受姿态,换上帝王威仪,淡淡道:“姑娘可了解过当年的案子”

    “民女查了三月卷宗,发现当年这件案子,都是摄政王在管,当时证据来的突然,案子也没细审,草草结了案,分明就是在掩盖暗地里的腌臜勾当!还望皇上重审此案,为我宓家枉死之人平反。”

    说着,宓银枝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头。

    温文殊打量着地上的女子,当真是另眼相看。

    “宓姑娘,有些内情,你或许不了解……”

    “所以才要去藏书阁查看那些年的秘辛呀!”

    宓银枝插嘴,温文殊一噎,目光不经意落在温月容身上,见他眉心微蹙,貌似心情不太好。

    温文殊轻叹一声,点了点头。

    ……

    藏书阁内,宓银枝的手飞快的翻看着卷宗,一目十行的速度,不过半个时辰便是一本。

    温月容隐在书架中,到处为宓银枝找天乐三年的相关卷宗。

    藏书阁的书,大多保存已久,甚至有十年上百年的光景,久不曾翻新清理,分类不同,年代不同,找起来也不容易。

    温月容陆陆续续找出了十余本当年的记事本,三十余套卷宗,宓银枝查了三天,都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九月天里,藏经阁里森森寒气,忽有一束光线射入,落在宓银枝面上。

    她抬起头来,看向天窗外的光,点点尘埃飘飞,温暖宜人。

    光线最终落在一个书格中,温月容一眼看去,眸子微亮,伸手抽出了那本泛黄的记事本。

    浓浓的灰尘散开,温月容拿袖子拂了拂灰尘,《天乐年官场轶事》几个字浮现眼底。

    那书颇厚,记录的应该是天乐初年开始的事儿,温月容皱着眉将记事本打开,三两下翻到了天乐三年。

    “宓将军谋反案”几个字跃然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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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机关算尽不得善
    不知撰书之人如何得知消息的,但这故事讲的像模像样,宓银枝信了八分。

    书页翻过,已是天乐四年之事。

    那段历史里的提到了雪狼国越天歌。

    越天歌居于东瑜两年,暴毙而亡。但篆书人对暴毙一词加上了引号,并注明曰:欲与只身救国,终无法逃脱阴谋干戈。

    宓银枝琢磨着,这话怕是在说越天歌和重华合作,本欲救国,却无法逃脱被灭国的宿命。

    宓银枝深吸了口气,再次翻看天乐三年的事,最后停在章末。

    撰书者发出感叹:冤冤相报何时了,只身入庙堂,机关算尽不得善,何不游戏市井乐逍遥

    宓银枝捏着那张纸,许久不曾抬头,温月容见那泛黄的书页上,吧嗒吧嗒的滴落点点水花,将字都晕染开来。

    “小枝”

    “无事,不是我在哭。”宓银枝呼出一口气,哽咽道:“是宓银枝,没想到这各中缘由,有些感慨罢了。”

    温月容挑眉,抽出记事本,将上面的泪水擦掉,轻声问道:“如今,小枝可还要报仇”

    宓银枝突然抬起头来,眼中坚定,“自然是要的!我爹攻打青秋是为国,而不是一己私欲。重华就算要报仇,找我爹一人便好,为何要牵扯家族,一纸令下诛了宓家九族又为何要扣上通敌叛国的罪名,让他死都不得善终”

    宓银枝眼睛微眯,神色坚定,“无论如何,这仇我报定了。”

    温月容眼神微闪,恍然觉得,此时的人是宓银枝,而不是小枝。

    “你可还是我的小枝”

    宓银枝微愣,摇了摇头:“我是小枝,但不是你的!”

    温月容轻叹一声,心想,莫不是怨灵将她的情志传染给了小枝,只为了她可以尽心的为它报仇。

    报仇已经成为怨灵的执念,若是不帮它实现,它怕是不会消失。

    而她不单单是想报仇,还要平反,为宓名扬正名。

    “此事需从长计议,这里凉,我们先回去吧!”

    宓银枝点了点头,两人出了宫。

    两人在藏书阁待了三日夜,平时都是内官送食来,好久没见到屋外的天地了。

    此事应该是清晨,宫墙上结满了冰霜,朝阳洒下,冒着腾腾寒气。

    宓银枝一出来就打了个寒战,没想到短短三天,外面就换了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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