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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可别,你不是连碗都洗不好嘛,让你来可别把厨房都给砸了。”

    无疑,苏明玉预见了真相。

    在宓银枝的多次强求下,苏明玉同意了放她去做饭,自个儿在房里收拾细软,打扫房间。

    只是刚把被单翻出来,就听到了厨房那边啪的一声,似是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这个声音之后,还伴随着或大或小的噼啪声。

    苏明玉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跑了过去,见厨房那场景,怎一个惨字了得!

    满地的水,满地的菜叶,满地的米。

    还有…一把刀停在宓银枝脚边,只差一寸,边会落在她脚背上。

    宓银枝也看着脚下的刀,目光有些呆滞,显然是被吓着了。

    苏明玉风中凌乱,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想要吐槽两句都无从说去,最终只能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宓银枝赶出了厨房。

    “你出去吧,换身衣裳,别着凉了,这里交给我。”

    宓银枝好似还惊魂未定,呆呆的回了房。

    只是进屋后,眼中渐渐恢复了色彩,脱了湿掉的外衫爬床上去了。

    无疑,她之前做的那一切都是故意的,故意告诉苏明玉之前是温月容在做饭,故意在厨房捣乱,证明自己不会做饭。

    为何这样做大概是下马威吧!

    之前对苏明玉,至多也只是感叹,甚至可怜她苦苦追寻一个无果的期盼。

    可现在,这一年来和温月容朝夕相处,一年来的经历,让她对苏明玉的身份有了心的定位——情敌!

    对呀,她可是她的情敌,是温月容爱慕者。

    温月容他是不是傻,居然把苏明玉叫来伺候她,真不是故意点燃导火索吗

    总的来说,宓银枝是个小气的人,受不了男人三心二意,也受不了男人有各种各样的追求者。

    她不知道便罢,奈何苏明玉的心思,她是二十年前就知道的,也知道苏明玉一直长情守候在温月容身边二十年,不求回报,默默守候。

    这样的女人当真可怕,执着得可怕。

    苏明玉若是永远这样倒也罢,可在刚才她请她进屋那一刻,她便感觉出来了她的不同。

    不同于之前的淡泊,当知道温月容为她做饭的时候,她分明看出了她眼中的不甘。

    想想也是,守候几十年,温月容一直是不咸不淡的




292:对死猪下手
    “主子去午休,一直睡到傍晚都没见醒,我这才发现异样,想叫醒他,缺怎么也叫不醒了。”

    “已经看过御医了,可那些御医都是废物,没一个能说得出所以然的。都说是劳累过度晕倒的。”

    宓银枝挑眉,想着这症状,和前年被申史抓走后的症状有点像呀!

    “行了行了,我自己去,你先去给我找个药箱过来,这空着手怎看病”

    “不用不用,那些御医还在,药箱也有。”东子拉着宓银枝脚下不停,走了一盏茶的功夫,终于到了哥舒贺齐的院子。

    此时院外有重兵把守着,院内还隐隐传出喧闹声,想来是那群争执的御医们。

    待两人进去后,屋内有短暂了安静。

    安静中,不知道有谁轻呼了一声“宓姑娘”,而后所有人都挤了出来,跑到宓银枝身边。

    “宓姑娘,久仰久仰。”

    “宓神医啊,我终于见着真人了。”

    “这就是传说中治好皇上绝症的神医”

    “没想到宓神医这么年轻,真的是青出于蓝呀!”

    …

    一群御医你一句我一句的,奉承惊叹声不断,宓银枝嘴角微抽,摆了摆手。

    “麻烦让一让。”

    无疑,这声宓神医还是很有威望的。宓银枝只一句话,那群人瞬间就让开了道,等着模观神医骚操作。

    宓银枝看了眼前路,微微挑眉,绕开屏风走到了内屋。

    见哥舒贺齐乖乖的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一样,完全看不出病态,反而感觉有些红光满面,似乎这个年将他养得不错。

    宓银枝有些感叹,自从上次夜宴之后就没见过他,没想到无声无息的就来玩晕倒。

    宓银枝给他把了脉,确实就是正常的平脉。

    “给我说说,他这嗜睡症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东子似是琢磨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的道:“大概是月初的时候吧!”

    说起这个,东子的眼神突然变得怪异起来,有些幽怨的瞪着宓银枝。

    后者不明所以的耸了耸肩,“看着我做甚,到底是怎么事儿,你倒是说清楚呀”

    东子转头别向他处,微不可见的哼了一声。

    “晚宴那天,主子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把外衫都给弄丢了,半路回来又下大雪,冻成了雪人,连话都说出来。一回去就感染了风寒,看了御医吃了药,一睡就是一整天。就那之后,病好了也是昏昏欲睡的样子,要是没人叫根本醒不过来,现在倒好,叫都叫不醒了。”

    宓银枝听到外衫的事儿,心虚得目光乱瞟。说起来,这事儿还和她脱不了干系,哥舒将衣服给她穿了,然后他自己病了,现在又昏迷不醒。

    宓银枝哀叹一身,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可现在又不是自责的时候,还是先把哥舒贺齐弄醒再说吧!

    “昏睡可有规律”

    “没有,只要睡着了,就要人叫才能醒过来。”

    “昏睡中可有呓语”

    东子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之前喝的治风寒的药还在吗药渣子可保留”

    “有,还剩了两副,王爷说是病好了,就不想喝了。”

    宓银枝挑眉,有些好笑,“去拿来。”

    之前有过昏睡的经历,这次宓银枝没有上次那般手足无措,看诊的整个过程都很冷静理智。

    不一会儿,东子把药包拿来了,宓银枝检查了一番,确实都是简单治疗风寒的药,不应该出问题才是。

    那这昏迷,也没有个前因后果,倒有些无从下手了。

    宓银枝又给哥舒贺齐做了个全身检查,也没发现什么问题,完全就是个睡着的人。

    “可有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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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真的很好
    宓银枝听了,唏嘘不已。

    温文殊这人也真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也蒙了心。

    只知道自己有多恨重华,是以由始至终只看到了重华的坏,重华的强势,重华的不轨之心。

    直到人死了,恨意无处寄托,便跟着重华一起消散了。这时才看懂,看懂重华对他的照顾,看懂重华的隐忍退让,也看懂了重华对他的爱。

    可现在又有什么用呢

    一切都迟了,人死不能复生,逝去的感情也不会在回来。

    再多的爱现如今也化作了绵绵无尽的恨。

    这恨,是恨自己,恨自己不能早早看懂自己的心,恨自己一直逃避现实,恨自己害死了这世上唯一为他着想的人。

    温文殊已经一月未见外人了,她本以为他不会见她,没想到她刚到乾坤殿外,就有人将她请了进去。

    宓银枝心思微沉,思量着温文殊见她所为何事。

    直到屏风后的人缓步出来,宓银枝才恍然大悟。

    他,是想要自救吧!

    明明身为一国之尊,明明华服加身,明明年纪轻轻,却显得那般羸弱,那般颓废,那般……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少年皇帝吗,她不由怀疑。

    这一惊讶,宓银枝连行礼都忘了。温文殊似乎也不想多作计较,只淡淡瞥了她一眼,便在对面的太师椅上坐下。

    “姑娘来是为南蛮代王一事”温文殊可能许久没有说过话了,声音有些嘶哑。

    宓银枝挑眉,没想到温文殊看起来颓废,外面的事儿还是知道一些的。

    “是的,民女想借藏书阁一用。”

    “你自去便是,这不用禀告。”说是这么说,可藏书阁乃是皇家所有,要去肯定还是得通报一声。

    虽然因着温月容的身份,她也得了不少便利。

    既然温文殊都这么说了,宓银枝自是不必客气,谢了个恩打算退下,温文殊终是沉不住气开口了。

    “重华……是宓锦虚杀害的。”肯定的语气,显然不是来让她解惑的。

    “姑娘放心,朕并没有怪他的意思。重华伤天害理,杀害宓家三百余人,又烧毁巫溪一百多户人家,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说到此处,温文殊有片刻的停顿,而后若无其事道:“既然宓将军是无辜的,那就不该让他死后连个衣冠冢都没有,朕打算追封宓将军为神武大将军,择吉日另行厚葬。不知宓姑娘意下如何”

    宓银枝挑眉,没想到温文殊是要和她说这些。看来,他倒是想通了,打算认真执政了

    说起厚葬的事儿,宓银枝之前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家族罹难的时候,她才刚入住这具身体,自身难保的情况下,当时并没有想过把父亲的尸体厚葬什么的,致使尸体不知所踪,现在说这些,一切都晚了。

    “谢皇上厚爱,只是人死如灯灭,再多的殊荣终究不过一抔黄土,民女相信,父亲不会在意这些的,皇上不必挂怀。”

    “将军深明大义,自是不会在意这些,可他为我东瑜鞠躬尽瘁,朕可不能薄待了他。不如这样吧,朕下旨为宓将军立个衣冠冢,并封女为郡主,以弥补朕的愧疚之心。”

    宓银枝愕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若是没最后一句话,她还可以推拒,可皇帝都说了是弥补愧疚之心。她要是不接受,是不是就是在让温文殊一直愧疚下去呀

    想到这,宓银枝嘴角微抽,只能叩首谢恩。

    温文殊见她接受,满意的摆了摆手,允她离去。

    宓银枝暗自松了口气,看了眼天色还早,于是今日便往藏书阁蹲。

    藏书阁的医书典籍真不是一般的多,宓银枝见到许多前辈们引以为经典的著作还有那些失传已久的典籍,看得眼花缭乱,完全不想出去了



294:废了必须负责
    宓银枝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的饭菜,没想到做得还蛮精致。

    “谢谢苏姐姐。”

    “和我客气啥,快吃,吃完就可以休息了。”

    苏明玉又想要揉她的头,可见她狼吞虎咽的样子,还是打消了念头。

    “你先吃着,我先去洗漱,回来再收拾。”

    宓银枝疯狂点头,“苏姐姐你洗完就去睡吧,这里明天再收拾。”

    苏明玉会心一笑,点了点头。

    宓银枝看着那笑容,愣了一会儿才继续狼吞虎咽。

    这些日子,因为哥舒贺齐的病,整天早出晚归,想要找到唤醒他的方法,可一直都无果。

    如此转眼便是三月三,龙抬头的时候,院子里的桃花已经冒出花骨朵,可能这两天就好开花了。钦天监说今日是个好日子,温文殊也就立在今日给宓名扬立衣冠冢。

    奈何下起了雨,虽然只是绵绵不断的细雨,行动起来也多有不便。

    温文殊可没有些感触,顺便举行了个群主的册封仪式,小小郡主本一纸诏书就够了,温文殊非要亲自给宓银枝传授印玺,宓银枝无奈,只能换上刚送来的衣服,往宫里跑一趟,授玺后,又匆匆回来换了身衣裳,往哥舒贺齐那边跑。

    听东子说,哥舒贺齐就在晌午的时候,突然有所反应,眉头紧蹙,似乎有苏醒的迹象。

    宓银枝冒着雨,坐着马车去驿站,在路上却见到两个熟人。

    思燳和飞扬。

    宓银枝叫车夫停了车,撩着帘子看向屋檐下的两人。

    停的地方正好是一个布庄,停了不少马车,思燳他们根本没注意到这边。

    宓银枝悠哉悠哉的看着那两人似是在说话。

    思燳似乎心情不大好,瞪着飞扬。

    飞扬说了什么,思燳瞪眼,一脚就这么踢了过去。

    飞扬却不依不饶,和她理论着什么。

    宓银枝看着这动静,却听不到声音,有些失落,转而又想到前些日子温月容教给她的窥近法,嘴角扬起一抹笑。

    转而闭上了眼,嘴里念念有词,耳中一阵吵杂,片刻后雨声变得格外清晰,再远点就是飞扬幽怨的语气。

    “我不管,你必须负责!”

    宓银枝挑眉,负责发什么啥

    “你滚蛋,自己废了还怪我!”

    “要不是你我会不举,不怪你怪谁”飞扬眼神幽怨,语气更是幽怨,一副你不负责我就哭给你看的表情。

    思燳看了他一眼,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要不是你耍流氓,我会踢你吗”思燳嫌恶的瞥了他一眼,幽幽看着檐下的雨水,撇了撇嘴,“说起来你还真是没用,我就用了七分力就废了,弱了吧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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