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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一朵烟火炸裂,在天空盛开出灿烂的花,照亮了温月容的面容。

    清晰的看到了他脸颊淡淡的粉色,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处,再发展下去,整个耳朵都要被殃及。

    宓银枝踮起脚,仔细的看了看温月容的耳朵,后者脚下虚浮的避开了。

    “这里最热闹,要玩,自然是要找热闹的地方呀!”

    爆竹声中,宓银枝即使刻意放大了声音,听起来还是有些朦胧。

    温月容思量了半天,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宓银枝脸上的笑容瞬间扩大,伸手拉着他的手,冲进了深巷。

    几朵火树银花争相炸开,照亮了整片天,也照亮了前路。

    不管哪个朝代的女人都是这样,只要逛起街来,就精力无限,宓银枝也一样,刚才的困意完全消散了。

    温月容只拉着她的手,一路跟随。

    现在已经是后半夜,街上人少了很多,商贩也走了大半,这正合了温月容的意。

    宓银枝也没故意整温月容的意思,人少也乐得自在。自顾自的买了些烟花和零嘴,直到手上拿不下了,才想起可以给温月容提着。

    见宓银枝突然停了下来,抬眼看着他,有些不明所以。

    宓银枝哀叹一声,心道此时她要是有多余的手,真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些什么东西。

    “温先生,我一个弱女子提着这么多东西,你难道没有点觉悟吗”宓银枝抬了抬手,疯狂暗示。

    温月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没有。”

    宓银枝呵呵笑了两声,暗自逼逼:握草你大爷!

    奈何温月容大爷死的早,她又没有女干尸的打算,于是退而求其次:握草你个瘟神!

    温月容挑眉,“很期待。”

    “啥!”

    宓银枝有些懵,反应了半秒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还不待反击,就被温月容捞入怀中。

    嗯,避开了手中大包小包。

    宓银枝深吸了口气,她倒是忘了,这瘟神还是个蛔虫,会读心术来着。

    那他怎么肯能不知道她的意思,还故意避开手中的东西!

    宓银枝气的说不出话来,温月容却笑了起来,嘴角漾开一抹浅浅的弧度,天地失色。

    他便是趁着她失神之际,垂首靠近她的耳畔,呵气如兰。

    “我,很,期,待!”

    宓银枝跟着他说话的节奏眨着眼,心跳也跟




286:灵力装逼
    宓银枝只眨了个眼,刚才的弦月就变成了满月。

    温月容见此,表情稍一霁,抬手间,手中聚集一团小火苗,顷刻间飞到了引线上,点燃了烟火。

    宓银枝看着温月容骚操作,嘴角微抽。

    明明给了火折子,偏偏要用灵力装逼!

    还不待宓银枝吐槽,引线已经烧到分支,四下散开,所有烟花都冒出一阵白烟,霎那间,发出咝咝声,烟花争相冲出一段倒三角形的烟花,有红有绿,有青有白,印得整个院子都亮堂起来,各色的光争艳。

    宓银枝痴痴的看着那些烟火,眼中晶光闪闪,面上也一明一暗的闪着惊喜激动的光。

    而温月容的目光,由始至终都未曾看过那一地的烟火,目光一直落在宓银枝身上。

    这样的注视不过是来秒,顷刻间,烟花便放完了,一切回归平静,附近也没有鞭炮烟花的声音了,只有深巷外时不时的传来几声炮响。

    不知不觉间,已经四更天。

    宓银枝不经意转眸,眼中粼粼波光闪动着,看得温月容心弦颤动。

    “放完啦,快睡啦!”

    说完,也没等温月容道晚安,就三两步跨入了房门,掩上了门窗。

    为啥跑这么快

    当然是怕温月容又冒出某些莫名奇妙的心思,又要她陪着折腾。

    她是真的困死了,折腾不起了。

    温月容怔然间,院中只剩他一个人了。

    燃尽的烟花筒还冒着点点白烟,在雪色中不甚明显。

    温月容垂眸,沿着地上凌乱的脚印,一直看到耳房紧闭的门窗。

    屋顶处,雪化了,几颗调皮的水珠沿着屋檐滑下,在地上漾开一个又一个水花。

    还有几只公鸡,不合时宜的开始报鸣……

    万家灯火依旧,人却不复。

    驿站里,灯火烧得正旺,处于西殿的某个院子,早早便熄了灯,午夜的鞭炮都没能将人唤醒。

    昨日贪欢,今日大早,农家老人依旧起得早。

    屋顶早早便升起了寥寥炊烟,除了一个院子除外。

    那便是温月容所在的别院,此时里面静悄悄一片,没有半点动静。

    等晨光洒满大地的时候,一簇微弱的光线照进房屋,次卧里睡得只差流哈喇子的某人猛的蹦了起来。

    “啥时辰了啥时辰,怎么太阳都出来了”

    曲艺手忙脚乱爬下床,胡乱的裹上衣,想开门看了眼天色,却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见屋外光秃秃的桃树下,正坐着一位翩迁公子,月华雪衫垂落到雪地中,两相印衬,各有千秋。

    目光上移,雪色腰带裹着纤细的腰肢,明明不盈一握,却又挺拔端正。

    长长的发尾刚好落在腰带上缘,一路向上,发丝如瀑,黝黑发亮。

    头顶一根简单的银饰点缀着,更称得主人清雅端方。

    只见他长袖浮动着,闲淡的泡着茶,不过转眼间,那人身前便升起了团团雾气,如诗如画,如灵如仙。

    说是很久,其实也就是一眼看去。

    曲艺只愣了那么一瞬,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跑过去请罪。

    “主子恕罪,属下起晚了。”

    曲艺平日里生物钟都很准时,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只是昨天遭受的打击太大,半夜好不容易睡下,不一会儿屋外有传出来烟火声,曲艺憋屈,可又无可奈何。

    难得平日里高雅的主子想玩玩这些市井平民的小玩意儿,他也不能阻止呀!

    于是,曲艺一个晚上都没睡好,早上毫无意外的起晚。

    温月容就淡定了,像是没看到曲艺一样,自顾自的洗茶煮茶,待一道道工序下来,已经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

    大冬天的,想起昨日发怒的温月容,曲艺额角居然浸出了汗珠。

    待温月容轻抿了小杯新茶后,才转眸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膝盖的热度已经化开了一圈雪,衣摆也浸湿了些。

    曲艺垂着眸,看不到温月容的神色,却知道他一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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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7:做好饭再走
    “要是厨房东西吃完了,记得到三里东路口的菜市场去买,切记要早上去,早上的新鲜,过了午后,都是别人挑剩下的,主子肯定不爱吃,还有,貌似胡椒要用完了,油也没剩多少了,要是用……”

    温月容抿唇垂眸,一直听着曲艺的絮絮叨叨,一直没有暴走的迹象。

    曲艺叽叽喳喳大概叮嘱了半个时辰,终于把他平日里要做的事儿都说完了。

    说完不由感叹:我实在是太难了,原来我平时都做了这么多杂七杂八的琐事,完全就是集丫鬟厨娘老妈子护院小斯于一体啊!

    感慨完了一番,见温月容还在很认真的吸收,甚是欣慰的点了点头,拿着行李准备赴死的时候,温月容叫住了他。

    曲艺心里升起一丝幻想,主子是不是发现没有他不行了,不打算赶他走了

    事实上,曲艺还是不够了解他家主子。

    温月容琢磨了一会儿,开口道:“先把院子打扫一下。”

    温月容指了指院中的红纸屑,还有一地凌乱的脚印,眼中闪过一丝暗光,“顺便把花椒,油都备齐,还有柴火都买回来了,做好了午膳再走。”

    温月容一系列的吩咐,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曲艺却听得目瞪口呆。

    所以,他说了半晌,又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曲艺含泪望天,无语凝噎。

    温月容丝毫没有使唤人的愧疚感,在曲艺做饭的时候,突发神经跑到厨房门口围观。

    看着他飞快的切菜,淘米,烧火,炒菜!

    怎一个行云流水能形容得了的,分明就是长期以来累(压)积(榨)的效果。

    温月容幽幽的看了一会儿,摸进了宓银枝的房,见她还倒在床上睡得香甜,丝毫没有被早炮声和鸡鸣声打扰。

    温月容坐下看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细腻柔软的脸颊,然后恶趣味的扯了扯,惹的她微微蹙眉,伸手来挠痒痒。

    温月容及时避开,等宓银枝放松后继续捏,那手感不要太好!

    宓银枝在睡梦中哼哼唧唧两声,睡得很不安稳,打算翻个身继续睡。

    奈何温月容没想到她会翻身,揪着脸颊的手没及时收回,这一翻身,脸上一阵拉扯的痛。

    宓银枝惊呼一声,醒了过来,迷糊的眼中含着点点泪花。

    温月容见她小可怜一样,作委屈态,心下一软,俯首在她眉心印下一吻,简直不要太温柔。

    宓银枝本来要发脾气的,被这样一吻,啥气都消了,身子一软,要躺下去继续睡。

    温月容及时拉住了她,捏着她的脸幽幽道:“日头当空了,快起来吃午膳。”

    说着,便自顾自的拿过一旁的衣衫往她身上套。

    宓银枝起初还有些不自在,可身子发软也不想动,既然有人代劳,又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心安理得的享受温月容伺候。

    等软成一滩泥的人儿被打包好牵去正屋的时候,桌上的饭菜正冒着腾腾热气,色香味俱全。

    宓银枝吸了吸鼻子,满血复活,甩开他的手,直接冲到饭桌前开始海吃海喝。

    笑话,昨晚吃完饭后去逛了那么久,早就饿了,就靠睡觉撑到现在。

    温月容看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微微抿唇,显然没眼看,可还是强迫自己看。

    宓银枝等吃得半饱了才将视线从饭桌移到他脸上,又指了指饭桌,“你也吃呀,看着往干嘛”

    温月容抿唇,看了眼饭桌,执筷给她夹了块儿红烧肉。

    宓银枝眼前一亮,捻起来干掉。

    温月容眸色幽幽的打量着她,嘴角嗫嚅,似有话说。

    “你想说啥”

    “你之前说,不喜欢吃红烧肉。”

    “有吗”宓银枝瞪着水灵灵的眼睛,不似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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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温大厨
    温月容垂眸,目光落在那爪印上,不但没有暴走,嘴角反而漾开了一抹笑,看起来脑子不大灵光的亚子!

    宓银枝本来是要看戏,没想到他毫无反应,甚是无趣的继续和柴火奋斗。

    如此,等太阳下山后,月亮爬上来,宓银枝勉强升起了一点小火苗,甚是得意的瞥了温月容一眼。

    后者没甚反应,依旧淡雅如竹的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忙活。

    别的不说,切菜宓银枝还是有一手的。

    毕竟不管是中草药还是青菜,不是切片就是切丁,没啥难度。

    至于把洋葱当山药一样切成片状,把细条的切成了颗粒的乌龙就自觉忽略了。

    反正不管怎么切,能吃就成,这是宓银枝的目标!

    说起这个,宓银枝不禁感叹,她真是个失败的女人。

    上一世小的时候,有爷爷做饭,爷爷去世后,她差不多也上高中了,不用做饭。

    等毕业出来工作了,又是靠外卖支撑着,当真很少自己做饭。

    这一世就更甚了,一直过着养尊处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完全不需要自己动手,安逸得都忘了菜刀该怎么用了。

    宓银枝感叹间,已经将菜切好了,洗好准备入锅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刚才烧着火,锅里啥东西都么有,会不会烧坏。

    事实上,她多虑了。

    等宓银枝再回到灶台边的时候,才发现,火早就熄了。

    她点了一个下午的火,熄了!

    宓银枝挠头,濒临暴走。

    温月容挑眉,突然抬手,手中燃起一簇小火苗。

    宓银枝恍然,真想拍死自己,现成的便利都不知道用。

    转瞬反应过来,又想捏死温月容。明明可以造火,居然还站在一旁看着她折腾了半晌,完全没有帮忙的意思。

    宓银枝咬牙,斜睨了他一眼,显然是把这笔账记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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