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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哥舒贺齐垂眸,眼睫洒下淡淡的阴影。

    “起来,上面凉。”

    “没……”事儿!

    宓银枝话还没说完,便被哥舒贺齐单手拉了起来,踉跄了两下才稳住身形。

    “你悠着点,差点摔了!”宓银枝瞪眼。

    “没事儿,我扶着呢。”哥舒贺齐答曰。

    “万一没扶稳怎么办”

    “不会。”

    “自大狂!”

    “我的手扶人……”见她狼狈的样子,哥舒贺齐脸上似乎漾开了一抹浅笑,转瞬即逝,却为这淡漠了脸上增添了不少色彩。

    宓银枝侧着耳,听他继续道:“从来没有不稳过。”

    而他的手此生,只扶过宓银枝一人罢了。

    宓银枝愣了一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信了你的鬼话!”

    哥舒贺齐抿唇,转身在宓银枝刚才坐的地方坐下,伸展着四肢,又望着不远处的池塘。

    “我梦到了些莫名奇妙的事儿,困扰许久,心情有些沉闷。”

    宓银枝眨眼看着他,等着他说。

    等了良久,宓银枝瞪得眼睛都要酸了,才见他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她。

    宓银枝见他眼中满是认真的神色,下意识的整了整身姿,屏息看着他。

    哥舒贺齐突然展颜一笑,幽幽道:“不告诉你!”

    …

    宓银枝撇撇嘴,“说得我好想知道一样!”

    哥舒贺齐嘴角扬着,也不说话,只默默的看着她,好似看透一切。

    宓银枝尴尬的别开头,“我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怎么滴,有意见啊”

    “不敢!”

    宓银枝哼笑一声,转而又到他对面的栏杆坐下,也跟着他一样伸展着四肢,发现有寒风灌入,又缩了回去。

    “梦中的




279:直击要害
    宓银枝呆呆的看了会儿转角处,身上被暖意裹着,转身向回走。

    东子守在皇城外,本想看眼天色,转眼便见天上飘起了点点梨花。

    “又下雪了!”东子冷得直跺脚。

    身为土生土长的南蛮人,当真无法适应东瑜的冬季,整个冬天,一半时间都在下雪,还有一半时间是在等雪化。

    东子来回跺着脚,见此时才亥时初,想来宴会还有一会儿才结束,心想着先回马车里坐会儿,转眼便见远处的城门口,一个人缓缓行来。

    东子瞳孔微缩,一眼认出了哥舒贺齐。

    正准备迎上去,却见他只着中衣行走在大雪纷飞中,不过片刻,雪花就染白了他的发,层层的雪落在绯红长袍上,化开暗红色的花。

    出去的时候明明是衣冠整洁,怎么一出来连外袍都不见了,东子暗自琢磨着,想起马车里有备用的衣裳,赶紧拿了出来快步到哥舒贺齐身边,给他披上。

    “主子你外衫跑哪去了”

    “送人了。”

    哥舒贺齐擤了擤鼻子,又拢了拢衣裳,快步上了马车。

    马车里备了火炉,刚打开车门就是一片暖气,哥舒贺齐鼻子微痒,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没了刚才雪中行来的孤寂绝美,看起来略显狼狈。

    而后三两步跨入马车,长长的松了口气。

    东子进来后给他斟了杯热茶,又把汤脖子塞他怀里才作罢。

    哥舒贺齐来着不拒,想来也是冷得很了。

    东子看着他苍白的面色,甚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主子,下次可别干这啥事儿了,感冒了也没人心疼。”

    干啥事儿东子没说,不过两人都心知肚明。

    哥舒贺齐吹了吹茶水,一口饮尽,没理东子。

    东子自讨没趣,坐在一侧生闷气,可还是时不时的挑挑火,让它烧得旺些。

    另一边,思燳逛着逛着,突然就下起了雪,正打算回去,转身就见一个人挡在身前。

    “你怎么也出来了”

    “见你这么久没回来,这不是担心你嘛!”飞扬嬉皮笑脸的凑上前,鼻子在思燳身上嗅了嗅,“去哪浪了,一身牡丹味儿”

    思燳瞪了他一眼,退开两步,在身上嗅了嗅了,没闻出有什么味儿。

    “你狗鼻子吗,哪有味儿了”

    飞扬摇头,直接伸手将她拉入怀中,俯首在她颈肩,轻缓道:“闻错了,应该是女儿香。”

    思燳被他拉入怀中的时候就是一声惊叫,又听到女儿香一词,瞬间红了脸,伸手去推飞扬。

    “放开,你个老流氓!”

    飞扬挑眉,调笑道:“老牛……确实比较忙。”

    思燳反应了两秒才知道飞扬曲解了她的意思,脸色更是绯红,挣扎的动作越更大了。

    “放开!”

    “亲我一下我就放。”

    思燳眉梢微挑,突然停止了挣扎,就在飞扬放松下来的时候,又一脚踩在他的脚背。

    飞扬嘴角肌肉抽搐,强忍着痛呼的冲动。

    思燳平日里就爱跑跑跳跳,虽然不会武,但身子要比一般的名门闺秀强上许多。

    再则,她今天穿的是宫装,踩的是高底锦履,这么一脚踩脚背上,当真是一阵顿痛,良久才缓和过来。

    思燳趁着这机会挣脱了他的钳制,倒退着走了好几步才停下,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飞扬缓过了那股子劲儿,深深的叹了口气,“你这女子人,当真不识好歹。”

    “我就是知道好歹才踩你的,你这个衣、冠、禽、兽!”思燳哼了一声,最后四个字是吐词清晰,停顿恰当好处。

    “哎,我说你咋就不相信呢,我是真的稀罕你!”

    “稀罕”

    “喜欢。”

    “哟,废将军这是表白呢,怎么滴,这么迫不及待想要裸奔了”

    飞扬顺杆爬,一瘸一拐的靠近思燳,



280:月华雪色
    宓银枝进殿之前,将外衫脱了下来,叠好了才进殿。

    温月容本来淡定,可见宓银枝这么久没回来,多少有些揪心,直到看到她的身影才安下心。

    却见她手中拿着绛红的衣衫,他用头发丝想都知道那是哥舒贺齐的衣服。

    “他呢”

    宓银枝在蒲团上坐下,将衣服放在了身后。

    “应该回去了吧。”

    她也不确定哥舒贺齐现在是在宫里,还是已经出宫了。

    温月容明了,没再说话。

    宓银枝好笑的打量着他,看他好奇又忍住不问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想知道我们说了什么吗”

    温月容连头发丝儿都没动一下,浑身上下表达着我不关心的样子。

    宓银枝哼笑一声,“既然不想知道,那我便不说了。”

    说着,便将目光落在了对面的席位上。

    思燳还没回来,飞扬也不见了。

    宓银枝嘴角微抽,总觉得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儿。

    不过还是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大概一盏茶的工夫,思燳浑身染雪的进了后殿,待小宫女为她整理了片刻,才到殿上来。

    “我回来啦!”思燳快步过来,在思源身边坐下。

    丞相爷明显面色不善。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路上可碰到废扬那崽子”

    思燳嘴角微抽,拍了拍脸蛋儿缓解寒冷带来的僵硬。

    “没看见,怎么,他也跑出去了”思燳错开思源,看向下首位,正巧对上君之潋滟的眸子,讪讪的收回。

    “没看见他。”

    思源松了口气,亲自给她倒了杯甜酒,“快喝了,暖暖身子。”

    语气里,宠溺满满。

    思燳嘻嘻一笑,端着瓷碗,一口一口的喝着。

    思源欣慰的移开了视线,和刚带着一双儿女过来的同行交涉。

    思燳吐了吐舌头,算是过了这一关,抬眸见宓银枝意味深长的看着这边。

    或许是那个眼神太过通透,思燳不好意思的别开了眼。

    宴席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即使哥舒贺齐早早离去,即使飞扬走后便没在回来,即使君之跟着出去找人,即使温文殊整场夜宴都没说过一句话,还是没能打消掉父母们撮合儿女的热情。

    等到最后,臣子们越发的放肆起来,又是作诗又是抚琴的各显才艺,争相斗艳,完全成了一个相亲大会。

    宓银枝无聊的撇撇嘴。

    温月容见她没了兴致,也带着她离开了,连声招呼都没打。

    温文殊也没有发现他离去。

    确切的说,从温文殊上殿开始,就没看过任何人,也没注意过温月容,宛如一个木偶般,端坐在那里。

    宓银枝不由唏嘘。

    “他这是没了重华连魂儿都没了呀!”

    “恩”

    “你孙子。”

    “……等他适应会儿。”

    他这意思是,重华做了他十几年的敌人,突然死了,没了对手,还没适应过来。

    宓银枝撇撇嘴,心道这温家人,都是些情商为负的。

    刚在殿里,有地暖供着,出来才发现已经下雪了。

    温月容随手变出一张披风披她身上,动作轻车熟路,宓银枝都已见怪不怪了。

    “要不你再变把伞出来”

    现在的雪小了,可还是在稀稀疏疏的飘着。

    温月容浅笑,嘴角酒窝浅浅,多一分太过,少一分不显。

    宓银枝抿唇,怀疑他这是美人计。

    在夜里,温月容的容色总是过分的好看,今夜虽然没有月色点缀,可依旧无法让人直视(直视会忍不住将他扑倒吃干抹净)。

    宓银枝讪讪的别开视线,头顶罩下一片阴影,手下一片温软。

    原道是温月容当真变出了一把伞,一手打着伞,一手拉着她的手。

    宓银枝垂眸看向身侧,那爪子,依旧比她的好看。

    温月容似有所感,垂首附于她耳边道:“以后,我帮你养护。”



281:今晚的温月容
    曲艺的话阴阳怪气,曲明抱着脑袋琢磨着,这话到底是真心的还是反话呢

    半天没琢磨出来,曲艺已经伸手提着他的衣领,关上厨房门。

    宓银枝看着和自己只差毫厘的门板,摸了摸鼻子,有些哭笑不得。

    里面噼里啪啦的声音传来,还夹杂着曲明的哀嚎,想来被揍得不轻。

    两人同为法门佼佼者,曲明多负责医药方面的研究,而曲艺却是实打实的武力值,若是真刀实枪的打起来,曲明是要落下风的。

    宓银枝靠着门板听了一会儿,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放肆。

    温月容就站在一旁看着,宓银枝笑了一会儿,见温月容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终于找回了些理智,“怎么了”

    温月容摇头,只拉着她的手往耳房去。

    动作流利自然,脚步沉稳淡定,和平时没有两样,可宓银枝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一时半会儿又看不出来。

    直到温月容将她拉入房中,关上了房门,宓银枝才恍然大悟。

    “你还在这干嘛”

    温月容没说话,去床榻边挑了挑炕头,动作不可谓是不优雅。

    这个别院和一般的民宿没有两样,不管是陈设还是装修都和隔壁的小资人家差不多。

    屋里没有富贵人家专用的地龙,取暖全靠火炉,晚上睡觉也靠炕头。

    宓银枝曾无数次感叹,温月容当真是可以随遇而安的主。

    身为皇室,却看不出半点皇室的金贵高傲,在哪都可以安居,只要干净就成。

    宓银枝看着他躬身挑火的动作,又怀疑他在散发魅力,勾、引两良家妇女。

    宓银枝抽过他手中的火钳,“我自己来就成了,你回去休息吧!”

    火钳被抓走,温月容也没有起身的打算,蹲在炕头看着她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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