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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他只看了一眼就想要再盖上,奈何白布已经被他掀飞,仓皇中想要捡回来却碰到他的手臂,触手一片温软,整个人浑身一颤,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动弹不得。

    温文殊紧抿着唇,垂眸看着手下的一截手臂。

    已经被被烧焦了,可却恰巧能看出一片血肉来,余温尚在,点点黄色液体伴着血水渗出。

    温文殊松手,看着指尖黏腻,尚存余温的血脂,显示着主人刚死不久。

    之所以会有血液,是因为他已经被人剥了皮,手腕脚腕处深深的血槽,余下点点断筋残骨,一片血肉模糊。

    脸上也没有放过,脸上面皮已被掀去,连眼皮都没放过,即使被烧焦了都能看出微缩的眼珠,点点白牙。

    温文殊瞳孔微缩,颤抖着手落在重华耳侧,那是全身上下唯一完整的地方。

    没有被烧着,也没有被剥皮,只和生前一样。

    温文殊喉结滑动,眼中有波光闪过,转瞬即逝。

    “你……简直该死,朕还没让你死,你……不能,不能就怎么死了!”

    “不能就这么死了!”

    “你欠朕的还没还,我不允许你就这么死了。”

    “你给我起来。”

    这些日子以来,钟无畏是知道温文殊的心思的,所以在得知重华死的时候,心里也很忐忑,想着他的官途怕是走到尽头了。

    将温文殊带到地牢来的时候,他以为这个少年帝王会伤心,会落泪,再不济也该悲伤怒吼发泄两句什么的。

    他再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平静,平静的抚着重华的脸,低下头凑近他的耳根,平静的说出那些话。

    真的很平静,一词一句没有丝毫波澜音律,不带丝毫情绪。

    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情说出这么无悲无喜的话的钟无畏很好奇。

    不知过来多久,钟无畏都适应了牢里的烧焦味,温文殊都没有起身的打算。

    再这么下去,温文殊怕是要晕在这。

    最后实在忍不住,钟无畏咬牙,还是提着脑袋叩首安慰道:“皇上,保重龙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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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恍恍惚惚又一年
    临木二话不说扑腾一声跪了下来,嘭嘭嘭的磕起了头。

    “皇上饶命,奴才最笨,是钦天监说,三十儿是个好日子,吉利,适宜丧葬。”

    临木的补救并没有多大的用,气性上的温文殊连多说一句话的心思都没有,一脚踢到了他的心窝。

    “滚!”

    临木闷哼一声,捂着心口,滚了出去。

    ……

    腊月二十七

    宓银枝这些日子有些空落落的,寒冬腊月里,时常在床上一趟就是大半天,不知该干点什么事儿。

    或许是宓名扬的案子终于了结了吧。

    宓名扬通敌案,因为那个根信管的解开,证据确凿而判定当年一案,乃是前摄政王重华栽脏陷害。

    重华谋害忠良,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温文殊下达圣旨,昭告天下,宓名扬挂了十余年的污名终于洗清。

    可死去的人,却不会在回来。

    在普天同庆,各方感叹各方唏嘘的情况下,翻过宓名扬谋反案的章节。

    也翻过了摄政王重华的盛世。

    待一切安定下来,宓银枝的心也空了下来。

    她不知该何去何从,还有她体内的怨灵,失踪的亡命。

    除去心头的烙铁,陷入了长久的迷茫。

    今日天色不错,宓银枝搬了个躺椅,身上搭了张兔皮,在院中悠闲的晒太阳。

    “腌凤梨!”

    一碟金灿灿的凤梨落入眼底。

    宓银枝眼睛微亮,伸出了爪爪接过碟子,一个一个吃起来。

    “你啥时候去买的呀,昨天不是吃完了吗”宓银枝嚼着腌凤梨,有些口齿不清。

    温月容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擦掉她嘴角的白糖。

    “刚才,曲艺买菜的时候顺带的。”

    厨房做饭的曲艺听到温月容理直气壮的样子,又有些郁闷。

    就不能让他好好的买个菜吗,还要他多跑一里路去南通杂货铺买零嘴。

    曲艺撇撇嘴,真没见过有谁这么讨好姑娘的。

    屋外,宓银枝也同情了一把曲艺。

    “话说,曲明去哪了,好几天没看见他了。”

    温月容手指指了指她盘中的腌凤梨。

    宓银枝愣了一瞬,会意的拈了一块塞他嘴里。

    温月容细嚼慢咽的吃完后才幽幽道:“叫他和法门对接去了,派人找找亡命。”

    “他们能看到亡命”

    温月容瞥了她一眼,又有种被小瞧的感觉。

    温月容不由反思,他平时是有多弱,才会动不动就被怀疑能力

    “寻魂的法宝还是有些的。”说着,转手间,手中多了一个灵袋,“这个叫锁灵袋,人鬼神的灵皆可锁……”

    “怨灵呢”宓银枝眨眼,虚心求教。

    温月容瞪了她一眼,继续说道:“按理说,是可以的。”

    宓银枝嘴角微抽,所以他也不能确定可不可以。

    “果然是废神!”

    温月容抿唇,不再与她争论,只继续自己的话题。

    “锁灵袋里有引路蝶,可以找到怨灵,将他锁入袋中。”

    “嗯。”宓银枝吃着腌菠萝,象征性的点了点头。

    温月容轻叹一声,看来这废柴的形象,是根深蒂固了。

    温月容有点郁闷,可又奈何不了宓银枝,遂转移话题,“隔壁在贴窗花了。”

    临近新年,家家户户都开始准备了,宓银枝呆在家里都能感觉到外面的热闹。

    隔壁其乐融融的声音,她听了很久了,只是每到这个时候,她就忍不住想起在南蛮过年的日子。

    哥舒贺齐那个大傻子,连福字该倒着贴都不懂,当真白活这么些年了。

    想到这,宓银枝突然看向温月容,眼神炯炯,“我们也装扮装扮吧!”

    温月容愣了一瞬,浅笑点头。

    曲艺再次被压榨,被奴役出去买桃符。

     



274:将军飞扬
    虽心有不甘,可也不打算多说,必竟皇帝刚刚收回大权,正式执政。

    如此敏感的时期,他们若是跑出去蹦哒,说不定会被指认为第二个重华,趁着温文殊还未站稳脚跟,一举覆灭了他温家的天下才好呢。

    当然,这样的想的不在少数,可真正有这个能力做的却屈指可数。

    比如司马大将军飞扬。

    飞扬本是宓名扬的副将,在宓名扬身边呆了四五年,深得他的信赖,可没想到最后会被他这个信赖的副将背叛,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个稻草。

    宓名扬死后,飞扬转投重华手下,十余年来,从小小副将,做到了司马大将军的位置。

    而这次重华的落马,唯一没有受牵连的便是这位大将军。

    原因自然是他故技重施,十余年前如何背叛宓名扬的,现在就是如何踩重华下水。

    不存在卧薪尝胆养精蓄锐深入敌营的高尚情操,完全是因为他个人的性子。

    身在庙堂,却不愿参与庙堂之争。

    见宓名扬没戏了,直接跑重华身边;等重华要玩完了,又转投温文殊手下,几番辗转,不过是“快乐”一词。

    有人说他墙头草两面三刀,他却不甚在意,依旧我行我素,逍遥自在。

    按他的话说便是,“管世人如何诽我,快乐就好!”

    他便是在这样随意的心态下,当上了东瑜第一武将,手掌东瑜三十万兵权,若要造反,不过须臾间便可成事。

    可他却懒,懒得费心思想这些,他近来的心思可一直放在丞相家的千金思燳身上。

    这样一个佛系将军,若是不早日收服,等被有野心之人唆使篡权,那就一发不可收拾。

    奈何温文殊却不甚在意,只捏紧了丞相一家,管他飞扬怎么蹦跶。

    温文殊现在是自顾不暇。

    虽然还是正常作息,批阅奏折,吃饭睡觉。

    可随身伺候的临木却知道温文殊异常。

    白天表面上看是在忙碌可仔细看会儿就会发现他在发呆,眼睛时常盯着门外看,或者是一旁的楠木座椅。

    一看,就是一整天。

    晚上睡觉也安安分分再睡,可听守夜的人说,皇帝时常在半夜惊醒,醒后一坐又是一整天。

    五更天的时候,温文殊问他,“他好像很喜欢盯着人看。”

    “他”是谁,不言而喻。

    至于“他”为何喜欢盯着人看,临木表示不知道,只能n次跪地垂首不语。

    “为何他的耳朵还在”温文殊喃喃自语。

    重华全身都被扒皮抽筋,还被火烧过,却独独留下一双耳,现在正安放在楠木桌上,紫砂壶旁。

    至于为何留下了一双完整的耳,临木无法回复,只能n次跪地请罪。

    这样做下场便是被温文殊一脚踢开,可想着若是回答错会被打板子砍头,踢一踢,那真是轻松多了。

    毕竟温文殊身子弱,即使踢一脚也用不了多大的力气临木如是想。

    但这次没有等来胸口的锥痛,而是温文殊稍急的脚步声。

    临木微愣,赶紧起身跟了上去,和他一起登上了望天阁。

    在楼上,远眺东城,天边刚冒出鱼肚白,就见到端王府的位置出现了一条长龙。

    那是重华出殡的仪仗队。

    温文殊身形微动,站到栏杆边,看着那一行人渐渐向城郊去。

    他给了特赦,将重华葬在皇陵西侧,正是他的陵寝背后下方。

    理由是,要他永世被他踩在脚下。

    这样弱智的事儿,大概也就温文殊做的出来了。朝臣反对无效,只能由着他去。

    临木却知道温文殊真正的心思,只是唏嘘罢了。

    晌午十分,温文殊才像活了过来,僵硬这腿脚下了望天阁。而礼部也忙完了重华的丧葬,又要操办晚上的家宴。

    说是家宴,其实也是朝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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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5:思燳
    “开玩笑,皇爷别介意!”

    说着,对着温月容的方向,就是一个抱拳赔罪。

    东瑜天下,能把一身月华锦服穿得这么飘逸仙气的,除了皇爷温月容,找不到第二个人。

    刚想着,门口突然喧闹起来,一个清朗的男声传来。

    “燳燳,你去不去呀,倒是回个话呀!”

    听到这声音,飞扬的脸瞬间就黑了,紧跟着站了起来,在内殿门口碰到姗姗来迟的丞相一家,还有他的小跟班——君之!

    丞相思源和几个官员同行,而他左后方,是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子,君之正围着她转。

    一群人见了一身劲装的飞扬,都停了下来,丞相刚才和蔼的面色瞬间就变了,倒像是见着仇人般瞪了他一眼,拉着女子的手绕开了。

    飞扬挑眉,鼻尖淡淡清香拂过,嘴角咧开一抹笑,“狗子,想我没”

    被叫狗子的女子转头,对着他撕牙咧嘴,和狗还真有几分想像!

    飞扬笑得越发肆意,看着她走远了才回过头来,看向某个嬉皮笑脸的人。

    君之嘿嘿一笑,三两步上前搭着飞扬的肩,“大哥,你别误会哈,小弟我就帮你刺探刺探敌情。”

    飞扬斜眼,目光落在肩上,“刺探出什么了吗”

    他的目光犹如火炬,君之像是被烫着般猛的缩手,完了犹觉不够,把手背到身后擦了擦。

    “呵呵呵,大哥呀,那老丈人对你怕是有点意见,情况不容乐观呀!”君之老重心长道。

    飞扬闻言,不顾场合,一拳往君之身上招呼,专挑痛楚打。

    君之左躲右闪的避开,趁他转身之际,飞扬又一脚踹他屁股上。

    “啊!”君之踉跄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脑袋磕到了门栏上。

    “唔”

    君之闷哼一声,趴在门栏上半天不见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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