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殿内众人闻声,都好奇的往这边打量。
飞扬身姿玉立的站在哪,宛如刚才的事儿不是他做的般,恍若无人的往丞相的桌子走去。
丞相思源和丞相女思燳刚坐下,就看到飞扬“吊儿郎当”的向这边走来(飞扬内心:沉稳端庄好吧!)。
不惧丞相的视线,飞扬撩袍子做到了他下首位,和思燳只有三尺之隔。
“飞将军坐错地方了吧,武将的位置在那边!”丞相瞪眼,指了指对面列队第二个位置。
飞扬瞥了一眼,转而嬉皮笑脸的对着思源施施一礼,“家宴讲究个随性,何必计较那么多呢,你说是吧,思小姐”
思燳瞪了他一眼,而后别开了眼,看向正对面首位的温月容。
是男子,当真如温月容般,清风霁月,高雅端方。
斜眼见飞扬还在对她笑,默默将两人比较了一番,后者宛如登徒子,整天无所事事,拈花惹草。
飞扬嘴上笑着,余光也是看向温月容那边的,不屑的撇了撇嘴,“狗子,身边就是一个帅比,何必盯着别人的盘中餐”
丞相府的大小姐,自然不像小门小户养出的孩子一样上不得台面。
对着飞扬,即使是一代大将,该鄙视的依旧鄙视。
“别人碗里的才香呀,谁会喜欢剩菜剩饭”
剩菜剩饭
说他呢嘛
君之挨着飞扬坐下了时候,正好听到这么一嘴,笑得腰板儿都直不起来了。
飞扬垂眸,手悄然伸出,一掌拍在君之的脑袋上,让他和冰冷的桌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完了又腕上施力,让他在桌面上摩擦了两圈,并亲切的靠近他耳畔,“今晚回去,给我负重十公里。”
刚才还在假意哎呀哎呀叫的君之瞬间炸毛了,嘤嘤嘤的抗议,“大哥,老大,你……我!我错了,我错了,您饶了我吧!”
论求饶,他君之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这边的动静不小,不过片刻,便引来全殿人的注意。
两个刚从边塞回
276:裸奔
晚宴上,臣子门都是带着家属来的。
东瑜民风保守,未出阁的女子都不能出门的,难得有这么个择人的好机会,自然都争相出来溜达。
有些已经三媒六娉说好了亲,奈何从来没见过的准夫妇,也趁着这个机会出来见见面,互相了解了解。
自然有也些不识礼的官员,把膝下未出阁的女儿都带了出来,希望攀上关系的不在少数。
丞相爷思源的心思也差不离,就想着自家闺女大了,还是得安排婚事儿了。
丞相夫人去的早,思源膝下就思燳一个嫡女,几房小妾倒是生了几双儿女,但他最上心的,也只有思燳一人。
夫人去世那些年,思源没顾得上思燳,便把她送到了她外婆庄家。
庄家算是小门小户,吃穿不愁那种。
思燳从小便是在那里长大。
庄家老太也是个孩子心性,老来膝下有个孙女,欢喜得不得了,整天将她捧在手心里疼,思燳想要些什么也是尽力满足。
时而还跟着庄老太去城郊游山玩水,倒养出了些野性子。
只在思燳十五笄礼后,丞相才将这个野孩子给接了回来,没想到曾经的小屁孩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思源自觉愧对女儿,便越发的宠爱,思燳这娇气的野性子也越发收不住了。
前些日子,思燳乔装打扮又跑出野,这次竟然跑去了青楼。
正好撞见了花天酒地的飞扬,不知怎么回事儿就杠上了。
飞扬那子,也就那次不欢而散,反而相中了思燳,这几天来天天往丞相府跑,丞相老爷哪能不明白这小子打的什么鬼主意。
可飞扬这人,当真不讨喜,墙头草没志气,整天都是个混吃等死吊儿郎当的样子,他是非常不满意的。
是以今日带着思燳出来,也是有为他觅得良婿的打算。
思燳哪能不明白她爹的小心思,只是没拆穿他罢了。反正她的婚事是要她自个儿做主的,思源奈何不了她。
宴会开始时,歌舞升平,钟鼓玉罄声不断,可气氛还有些压抑。
飞扬单手撑着桌案,一手端着玉樽,摇晃着杯中清酒,目光悠悠落在款款行来的小宫女身上。
宫装婀娜窈窕,粉嫩嫩的外裳衬得这些小宫女个个如花儿般娇艳,飞扬眼眸微眯,抬手饮尽杯中酒,笑得潋滟。
君之扶额,垂首在他耳边低声道:“思大小姐面前,注意着点呀!”
飞扬一脚踢开君之,又转过头盯着思燳看。
“狗子,你还没告诉我,想我没”
思燳翻了个白眼儿,怪声怪气道:“想呀,当然想,做梦……”
飞扬话听一半,瞬间笑出了声,将酒杯递给君之,自己又往思燳身边坐来了两分。
“本将还当真是魅力无边啊,我就知道,你肯定做梦都在想我。”
思燳呵呵笑了两声,“本小姐做梦都在想你,想看你脱了衣服围着皇城裸奔的场景。”
呃……
飞扬身形一僵,嘴角的笑也僵住了。
身后的君之倒是笑得肆无忌惮。
这也是青楼那天搞出的幺蛾子,这一个将军一个大小姐,偏偏就狭路相逢了,也不知怎么搞的就大出这么个赌来,要是思燳在十八岁之前把自己嫁出去,飞扬就在皇城裸奔。
飞扬现在就觉着,他当时就是脑抽了才会说出“她不是女人嫁不出去的话”。
在那天回去之后,飞扬细细一品,这小女子还有点味道,瞬间就起来心思。
可那十八岁的赌约,那就是他给自己挖的坑啊。
他要是现在上门求娶,那不是上赶着说要去裸奔吗可要是不下手,被别人截了胡
277:东瑜第一渣 ,只此一家
“对面那位就是传说中的墙头废将军吧”
宓银枝不知是真无聊找事儿,还是看不得飞扬欺男霸女,突然就发难来了。
飞扬闻言,看向对面的小女子,还记着刚才温月容吃醋的眼神杀,识相的移开了视线。
“是呀,我就是传说的墙头废将军!”飞扬无所谓的应了一句。
宓银枝咧嘴笑了笑,“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强抢民女欺男霸女为非作歹纨绔不化当真都占齐了!”
宓银枝这成语像连珠炮似的,一个个蹦出来。
他知道自己在外人眼里是个墙头草的形象,没想到还有这么多成语用在他身上,飞扬愣了好一会儿才从惊叹中回过神来,有些莫名的道,“本将倒真没想到,我居然有这么多的形象。”
“现在知道也不晚!”两道声音同时想起,一个来自身边思燳,一个来自对面宓银枝。
两女子闻声,互看了一眼,笑出了声。
殿上因为这两女子的笑声,气氛瞬间活跃起来,身边的臣子家属都相继开始玩笑走动。
笑闹中,飞扬松开了钳制小宫女的手,挥了挥手,放过了她。转而咧嘴笑道,“本将也没那么坏吧”
这话是对宓银枝说的,眼神却有意无意的瞥向思燳。
思燳别开了头,心道虽然相处不久,可这短短十来天,她算是把这人看清了,就一个字——渣!
宓银枝也不甘示弱,“东瑜第一渣,只此一家。”
她这话大胆了些,好点说,是宴席上开个玩笑,若是追究起来,那边便是诋毁污蔑。
说这话的时候,身边的温月容也偏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宓银枝吐了吐舌头,她这也不是无脑,她是认定了飞扬这种懒人,是不会为字言片语和她在殿上逞口舌的,遂放心大胆的说了。
再者,即使算错了,飞扬想要追究那也得看皇爷温月容答应才行。
不可否认,她刚才就是在仗势欺人!
飞扬无奈摇头,形象这种东西,奠定了便不好转换了。
“姑娘当真慧眼,本将确实是渣,要是有谁能收了我的话,我可能考虑改邪归正。”飞扬是对着宓银枝说的,可目光却向思燳那边瞥去,后者恍若未闻。
君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嘴里啧啧有声。
“大哥,你可别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说这个了,人家思大小姐会害羞的。”
飞扬满头黑线,“什么叫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都用的些什么鬼词语”
说得他好像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一样。
君之嘿嘿一笑,“没办法,我这不没读过书吗!”
又是一脚踢他身上,君之皮糙肉厚的,早就免疫了。刚被踢出去,转瞬便坐了回来继续笑。
飞扬瞪了他一眼,哼笑一声,又转过身盯着思源看。
丞相爷老大把年纪,被一个男人这样看着,多少有些不适应。
“转一边儿去!”丞相爷吹胡子瞪眼。
飞扬肆无忌惮的笑着,“相爷,你把姑娘看这么紧,怕是要嫁不出去了!”
“嫁不出去也不会嫁给你。”丞相爷哼了一声,一脸嫌弃。
飞扬摸了摸下巴。
“相爷,你说我长得吧也不赖,还身强力壮,无病无痛,身居高位,富贵无限,我咋就不行了呢”
“长得不赖,到处勾三搭四;有权有势,整天仗势欺人”丞相也必竟是文官,那嘴皮子也不是说着玩的,当真毒得很。
飞扬这种佛系狗都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看了良久的歌舞才又找到话题,“相爷,你别看我整天吊儿郎当的,朝三暮楚的,顽固不化的,其实我也……也很痴情的!”
说实话,他身上的恶习,当真是一抓一大把,但优点真找不出几个,飞扬憋了半天,憋出个痴情。
连自己都忍不住唾弃了一秒。
丞相爷听了他的话,脸色更加黑了。
飞扬自讨没趣,也不再多说,专心的看着舞女
278:我是俗人
“我要的不是几分,我要全部!”
宓银枝脚下微顿,有些好笑的看着她,笑完之后又是叹息,“这怕是有点难。”
她没想到,思燳会有这样的想法。
全部,那便是一心一意只一人,在古代,谈何容易。
在达官显贵家,更是痴心妄想。
这世上,再找到第二个温月容,怕是不易。
对于宓银枝毫不留情的打击,思燳完全不在意,毕竟要找着这么个人,真不是那么容易。
就算现在有那么一个人,愿意一心一意对一人,可难保以后不会变心。
“我大概是看不到飞扬裸奔了。”思燳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道。
“这是个什么梗”
“这个呀,之前在青楼遇到飞扬,和他闹了点矛盾,她骂我泼妇不是女人,还说什么一辈子嫁不出去。”思燳忍着笑,继续道,“然后我就和他打赌说,要是我把自己嫁出去了,他就脱光了衣服,绕着皇城裸奔一圈,没想到那傻子居然答应了。”
宓银枝怪笑,“突然就希望你快点嫁出去了。”
两人相视一笑,眼里净是一副我懂你的意思。
“那就祝我好运吧!”
两人一路走着,看见前路一个绛红锦服的男子站在屋檐下,正凝神看着不远处依旧绿意盎然的荷塘,里面有鸳鸯交颈,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
思燳眸子微转,对着宓银枝摆摆手,“我透透气,先走啦!”
说完也没等宓银枝回应,三两步往另外的方向走了。
宓银枝看着那欢脱的背影,突然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好像也是这般,整天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样子。
现在……
宓银枝揉了揉被风吹僵的脸蛋儿,深吸了口气,往廊下去。
哥舒贺齐似有所感,僵硬着脖子往这边瞥来,看到是她时,眼中有瞬间的漠然。
宓银枝被那眼神看得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有些不敢上前。
“上来吧,下面风大。”哥舒贺齐的声音传来。
清朗如旧,却又有些不同。
只是一时之间不知道有何不同,也找不到问题所在,腿却已经自发的走到了廊下,站在他身边,两人间隔着三尺的距离,足以再站一个人。
哥舒贺齐好似不经意垂眸,丈量了一下两人间的距离,再幽幽的移开。
“最近没睡好,总梦到些不好的事儿,心情也不大好。”这是对他淡漠的解释。
宓银枝表示,虽然只是个借口,她也勉强接受吧!
宓银枝也觉着这怪异的距离不太合适。随便拍了拍栏杆上的树叶,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抬头看着哥舒贺齐略显生硬的面容,“做什么梦了,白日里还恋恋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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