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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圣江湖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雨中任风舞

    心缘望着“龙老”的内含神色,不知为何,蓝衫汉子竟迟疑了一下,这时南宫明枫开了口,“……四叔,既然老伯诚意相邀,我们姑且权宜相随如何”

    “……枫儿,”蓝衫汉子侧目描了他一眼,淡淡地摇了摇头,“我们还是要尽早回去的好。”

    南宫明枫闻言似乎怔了一下,但仍转首对“龙老”苦笑了笑:“老伯,我们路途遥远,还是及早回去的好。”

    其实,桃园村离扬州不算太远,出南城郊外百来里有片莽山险岭,在那地处深山野岭的原始森林中,除了路途险峻幽僻之外,外人绝少现迹那里。

    “龙老”心里很是焦急,虽听他们说还会再来“武林捕”聚会,但要是不来呢那岂不是错失良机,从此与缘无份

    怎么办“龙老”心里急虑地苦问着自己……有了,“龙老”决定一试——

    “呃……”“龙老”忽然张口喷出了一口鲜血,他本身是有伤,但以他的修为,本不至于如此,他只是故意想以此为藉口,让南宫明枫和蓝衫汉子扶自己回“明月门”的“扶风堂”,以便后叙有话。

    果然,就在他故意摇晃了下身躯,做出摇摇欲坠的身态之际,南宫明枫首先伸手扶住了他,“老伯,你没事吧。”

    “公子,小老儿并无大碍,只是刚才……”“龙老”缓缓了口气,“可否请公子扶小老儿回‘扶风堂’”

    南宫明枫侧脸看了看四叔一眼,又转眸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见在周围除了多数的聚会学员和少数的“清风门”的捕快之外,已见不到“明月门”的人,迟疑了一下,才开口道,“好,四叔,我们就扶老伯回‘扶风堂’吧。”

    蓝衫汉子微微蹙了下眉,他知道此老有伤,但并不知他伤得多重,不过也就扶他回‘扶风堂’而已。就算是旁生枝节,谅也不能叱咤风云。

    蓝衫汉子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拉开南宫明枫扶住“龙老”的左手,由自己扶住,双目中电芒一闪,轻轻地问道,“老伯,是否要知会‘清风门’的人”

    “不必了,小老儿不想劳驾他们。”“龙老”的话中似乎颇有讥讽之意,更似蕴含厌烦之音。

    听着“龙老”这似乎话中有话的话语,蓝衫汉子本想运功防探的右手,停止了心念。

    知道“清风门”和“明月门”或许有隙,但如有的厌恶反感,则不会横生枝节,心有不测之念。

    南宫明枫本想也伸手扶住“龙老”,但转念一想,不对,刚才在自己环视时,似乎在四周的人群中有一个自己似曾熟知的面孔,但自己一时又想不起是谁。

    不由得又侧目寻向了刚才的那个面孔——果然,在不远处的一排矮绿树旁,那位刚才认识的冠巾青年也正向自己微笑注目着……

    南宫明枫大喜过望,向他走去,口中欢呼了一声,“您好,兄台,你还没有走吗”

    蓝衫汉子本来扶着“龙老”的手正准备起步,突见此状,不由得停了下来,“枫儿,你认识他”

    “四叔,你放心吧,这位兄台好秉性,”南宫明枫已经走到了冠巾青年的面前,“我们也是刚才认识的。”

    “小兄弟,你聚完会之后,要去哪里”冠巾青年背着那个细棉布袋包着的古琴,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珠,但他的神情仍然十分愉悦。

    “没什么事,自然回家了。”南宫明枫见到冠巾青年,也仿似有着深缘、更如宿友相逢般,“兄台,你呢”

    “我也是,”冠巾青年笑了笑,“刚才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哦,有事吗”南宫明枫心里有点好奇。

    “也没什么,只是觉得与小兄弟投缘,如




第 二十八 章 意外发现
    “……哦,我叫南宫明枫。”南宫明枫见四叔没有出言阻拦,也不觉得会碍事,于是便出言以坦。

    “家里还有什么人”“龙老”口中虽问着他,心神却向着蓝衫汉子,心怕他又会出言相阻。

    “还有……”果然,就在南宫明枫就将出言之际,又被蓝衫汉子阻住了,“老人家,有些话可不好深问哦。”

    “龙老”这回只是扫了扫四叔一眼,又转首看了看南宫明枫,没有再说什么。

    因为他知道此时的气氛已不可能再深究询问下去了,但他仍心有不甘,望了望前面不远处的“扶风堂”的大门,心里有点急了,怎么办再问也肯定问不出什么了,怎么办

    “小兄弟,你以后还会再来吗”纵然“龙老”江湖经验老练、人生阅历丰富,遇见四叔这样的人物,也不便强人所难,只好期待南宫明枫能留下后叙之语。

    “会的,老伯。”

    “一言为定”

    “是的。”南宫明枫脸上虽挂着笑,但他的眼神却流露出一种刚毅坚定之色。

    “龙老”微笑着点了点头,望着他的神色,心里涌起了一丝欣喜之意。

    前面的“扶风堂”已近在咫尺,大门前石阶上两位侍立两侧、握剑虎步的“明月门”捕快,已有面向“龙老”他们的一位捕快瞄见,便与另一位捕快打了声招呼,一起快步朝“龙老”奔了过来:“怎么了‘龙老’”

    “那好,小兄弟,”“龙老”知道南宫明枫不会食言,也更有机会与他以叙心言,“我们后会有期。”

    南宫明枫似乎怔了一下,不知身为“武林捕”的“龙老”为何会与已留言后期,但出于礼仪,也朝他拱了拱手:“后会有期……”

    这时,那两位捕快已跑到跟前接手扶过了“龙老”:“‘龙老’,您这是——”

    目光瞄了“龙老”一下,又迅速地扫了南宫明枫他们一会,有点疑惑不解……

    “龙老”伸手示意他们无碍,目送着已转过身准备离去的南宫明枫他们,这时他忽然发现在前面远处有群汉子也正向这边远眺着,瞧他们的神态,恐怕不仅仅是站在那里观望着什么——定然心存他意。

    “武林捕”总坛的后山,由此起步,必然要经过“龙虎堂”,然后转过两条街道,再拐入一条小巷,经过山脚的几十户农间寒舍,才可由必经之路登上山高不险的后山。

    “龙老”突然心念一动,回言那两位捕快先回“扶风堂”,自己则闪身在旁边的一隅墙角,探头向这边隐密地张望着……

    在送回“龙老”的同时,南宫明枫和蓝衫汉子便在冠巾青年的邀言下,回首相伴而行……

    前方的“武林捕”总坛已没有几步之遥,蓝衫汉子抬头扫目了总坛一眼,却意外本能地发现了那群以那位络腮胡子、方脸虎目汉子为首的汉子正向他们虎目狼视,做着蠢蠢欲动的“懔人”姿势……

    他们是敌非友!蓝衫汉子的心里本能地涌上了这种心念,只是不知为何

    心中虽有心念,但身形却丝毫的不含糊,不知不觉在南宫明枫和冠巾青年的言谈中,潜心存意地走在了他们的前方。

    南宫明枫自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也自然觉察到了那群汉子的蓄意挑衅神态,微微皱了下眉,不知何处得罪了他们,惹得他们如此地“劳师动众”。

    那位络腮胡子的方脸虎目汉子一见他们已走到近前,便慢条斯理地上举双手,然后迅速地朝前一摆,现时身周的那些汉子便一哄而上,虎视眈眈地围住了他们,只待一声令下,便可上前一番拳打脚踢……

    冠巾青年只是一介文弱书生,也不曾经历此等的阵势,此时有点吓得面容失色,好在“武林捕”近在咫尺,谅他们也不敢太造次。

    “阁下为何拦道围困”蓝衫汉子挡在南宫明枫的前面,冷声喝问方脸虎目汉子。

    “咦”方脸虎目汉子故作惊讶状,更是蛮不讲理,“你们从哪里冒出来的,暂且不说,你身后的那位小兄弟居然抢了我的生意、坏了我的好事,还敢在此无理先告状?



第 二十九 章 冠巾青年
    “武林捕”的后山,山高不险,独峰环城,顶面也不太大,倒也有一些高树丛草,只是城人闲时无事都懒以登高远眺,故而此山倒也显得清静幽僻。

    在面临“武林捕”总坛的这一面顶峰,两间毗邻的草间茅屋正简立于闹城静峰中,在由一些棍棒竹条索搭的围墙前院内,正有一张婆娑摇曳树影下的小木桌摆放当中。

    此时南宫明枫和蓝衫汉子正与冠巾青年围坐三缘,淡饮着他为他们沏上的清香茗茶……

    “小兄弟,你今天是第一次来吗”冠巾青年刚为南宫明枫沏了满杯,便笑着问道。

    “兄台是说来‘武林捕’的总坛吗”南宫明枫有点口渴,又饮干了此杯。

    “是啊,”冠巾青年忽然带着一丝歉意的笑容,“哦,小兄弟,请恕我过于简言。”

    刚想再为南宫明枫满上一杯,却被他客气地执意由己执壶自满了一杯,同时也回满了他们一杯,“兄台谈吐不凡,定是脱俗尘世之人。我今天首次来总坛聚会,能与兄台相遇,定是天意安排。”

    “小兄弟,你说笑了。”冠巾青年淡淡一笑,然后眼神一凝,轻淡地问道,“……也是为了他们的笔录证书”

    笔录证书是还是不是南宫明枫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笑了笑,未置可否。

    “福叔”和“福婶”他们是有告诉自己,来此聚会是为了他们的笔录证书,但自己从心底就不清楚为何要如此做,也不喜欢如此做,又叫自己如何回应人家

    冠巾青年似乎误会了他的心思,便又淡然一笑,“其实他们的笔录证书,有时也不为错,就看你心何以待。”

    这时,他的脸似是无意,更似有意地转向了院外,院外的峰下可观一方的城内,真可谓登高远眺、余景尽览,纵是尘世纷争、依然与我无缘;天上云朵宛若天马行空、更有白驹过隙,俯瞰因果循环尘世……

    明眼人、有心人,都可看出冠巾青年是对“武林捕”的笔录证书不屑一顾,甚至心存反感。

    此时只是因为他心仪的人也对“武林捕”的笔录证书如寻常世人对之如痴如迷而有点心灰意冷,也许心里已在暗暗盘算着是否就此中止刚刚心仪欲与之深交的念头……

    “其实,”四叔天生狂傲,但却心思缜密,平静地扫了冠巾青年一眼,已看出他的心思,沉思了一会才淡淡地道,“有些事,我们只求过程,不论结果。”

    冠巾青年闻言一愣,望了望四叔,似乎凝思了一会,又看了南宫明枫一眼,然后又注目着四叔:“就象无心,却有意而为”

    四叔这回没有说话,只是淡笑着点了点头。

    “小兄弟,”冠巾青年回想自己曾经不也是无心“武林捕”的笔录证书,但却有意参与他们的聚会吗当下愧由心生,带着歉意笑道,“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没什么,”南宫明枫不以为然地回笑道,“我们初次见面,心交难深,何怪之有”

    四叔这时显得神情怡然地看着冠巾青年,这是他难得的一面,是啊,枫儿心仪欲深交的这位冠巾青年可以在他人面前坦言自己的过缺,定是君子,自己可以心安放手枫儿与之初交……

    “小兄弟,你是哪里人氏”

    “我,我不是中原人氏……”

    “我也不是,”南宫明枫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冠巾青年打断了,“再过些时日,我便要回归故乡了……”

    南宫明枫暗自庆幸自己此时还不方便告诉他人自己的家世渊源,好在冠巾青年急切的话语掩饰了自己的迷茫心念。

    “兄台,你是哪里人氏”

    “塞外,”冠巾青年这时显露出了一种思乡游子渴望速归的神情,“小兄弟,你听说过



第 三十 章 伤心回忆
    “当时,当时……小兄弟,也许你也知道,一个男人最不容自己心爱的女人为己伤心落泪,当时我由心应许,将来必定会与她携手共步、比翼双飞,于是我们便约定先鸿雁传书,互倾夙心的相思,以慰劳雁期盼的苦衷。

    “那一次,我们的相见会谈,在‘武林捕’内确实引起了一些人的冷讽热嘲,甚至有人说不要在‘神圣的武林捕’总坛内天方夜谭,更有‘武林捕’的人出面干涉阻扰……嗬,这个地方就是当时我们厌心回避他们无意有缘中发现的。”

    “哼,现在的‘武林捕’还神圣”四叔在心里不以为然地冷哼了一声。

    “兄台刚才说那位姑娘不同于其他的尘世女子,”南宫明枫沉思了一会,有点不解地悄声问道,“那她为何还心念身随着‘武林捕’的笔录证书呢”

    “问得好,小兄弟,”冠巾青年赞许地点了点头,“当时,她告诉我说,是因为家道中落,慈母早逝,唯随老父无奈迁移此地,为求得一条谋生捷径,故而心思依靠‘武林捕’的笔录证书,以慰老父的有生之年。”

    “孝女。”南宫明枫不由得赞叹道,“再加才女,还真是绝女。”

    “谢你了,小兄弟,”冠巾青年笑着点了点头,刚想再说些什么,忽然像意识到了什么,便没有再往下说了,“老是我说,你呢小兄弟。”

    “我”南宫明枫想不到冠巾青年会中途打住话题,忙心急地催他,“改天,哦不,下次再告诉兄台,您再接着说,太感人了……”

    冠巾青年淡笑着望了望他和四叔,见他们都在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想想也必是自己所说的往事深深地吸引了他们,虽说刚才自己一味地自顾其说,有失礼仪,但眼见如此情形,料也无大碍,当下便爽快地接着道,“后来,我们就挥泪分手了。本以为只是暂时的,谁知竟似南柯一梦,徒留伤悲……”

    “到底怎么了”

    “……起先,我们也飞鸿传书了几封,倒也慰籍心安。几个月来,她写了好几封信,都是说一些她的人生理想以及来‘武林捕’聚会时,没有我在身旁,心里就莫名地徒增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心感,很是思念……

    “我也回了好几封信,也是畅谈心里抱负,也告诉她我学业将成,到时纵是沦落天涯海角也要比翼双飞、长相厮守,管它海枯石烂、也要携手白老、共度余生……”

    “好!”南宫明枫和四叔一起齐声叫好。

    冠巾青年微微一愣后,又淡淡地笑了笑,接着道:“直到出事的前一封,也就是最后一封信,她只说从今往后再也不能与我互诉衷情了……”

    “到底又怎么了”南宫明枫心里很是关切,声焦音急地问道,“还有,兄台刚才说学业将成,到底所学何业”

    “就是五音六律之业,”冠巾青年微微顿了顿,才接着道,“纯属喜乐爱好,师承、家父……她在最后那封信中,言语不多,措词也杂乱无章,而且在信纸上还有很多明显的褶皱,很显然这是她的泪水曾经溅湿了信纸……”

    冠巾青年说到这,声音有点哽咽了,一双远眺明亮的双眼也在此时掠上了愁绪万千的伤感之色,在眼眶中已渗蕴着两颗他人不易察觉而凝久不落的泪珠……

    南宫明枫和四叔都静静地端坐在原处,不敢打扰冠巾青年的思绪……

    “……她没在信中言及何事,但我知道定是出了天大的事,否则依她的性格,定不至于此。”冠巾青年似是抽噎,更似深吸了口气,“我心急如焚,接到信后的当日,便急匆匆地上路,日夜兼程赶往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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