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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圣江湖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雨中任风舞

    “兄台如此行事,”南宫明枫想了想,谨慎地问道,“令尊令堂可……可知晓”

    他本想问是否劝阻,但话到嘴边,又改了口,怕冠巾




第 三十一 章 鹤扑长空
    在扬州城内的“风云堡”分坛,“中原一寸剑”正积愤难消地和“骷髅令主”他们思忖着泄愤的良策,忽然听到如此尖锐澎湃的啸声,顿时脸色一变。

    虽不知是敌是友,但看来今日的扬州城已是卧虎藏龙,为慎重起见,他和受伤的“骷髅令主”闻声即起,带着随行的一众属下,悄悄地出坛门,急步由北城销声匿迹回了“风云堡”的总坛,无念抛下“风云堡”的扬州分坛和坛内包括副坛主“冷风客”在内的众多属下……

    在“扶风堂”内的“龙老”自然也听到了啸声,心中虽惊、脸色却不乱,此时他刚刚与“扶风堂”内所有的捕头言谈今日总坛之事完毕,有心言意送走了所有的捕头后,便轻轻掩上大厅的正门,小声对仍坐在大厅正中扶手檀木椅的清怡姑娘道,“清儿,‘龙伯’我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

    “怎么了‘龙伯’。”清怡姑娘双手扶椅,轻轻地起身站了起来,“您快坐,伤得要紧吗”

    “龙老”只是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你知道‘龙伯’刚才看到什么了吗”

    清怡姑娘轻轻地摇了摇头:“清儿不知,清儿只要‘龙伯’安然无恙……”

    “傻孩子,‘龙伯’自有方寸。”“龙老”轻声假意嗔叱清怡姑娘,“刚才‘龙伯’见有人蓄意挑衅白衣少年叔侄俩,而那位被白衣少年称为四叔的蓝衫汉子也不知使了什么身法,竟点了他们的周身重穴而令他们动弹不得。”

    “又是什么人会在总坛附近滋事”

    “还不是雷彪那班闲汉无赖……”“龙老”不以为然地轻哼了一声,不再谈论他们,“只是他们的身法不知是不是就是‘鹤扑长空’……”

    “什么‘鹤扑长空’”清怡姑娘闻言微微一讶,“就是武林中盛传,几近于传说的‘鹤扑长空’”

    “龙老”缓缓地点了点头,脸色既凝重又欣喜:“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龙伯’惭愧,凭有生之年的丰富阅历,竟无从详尽他们的身法渊源……”

    “‘龙伯’,依你的看法,”清怡姑娘沉吟了一会,才注目着“龙老”,谨声道,“如果不是‘鹤扑长空’,那还会是什么身法呢”

    “‘龙伯’眼拙,还真无法详透他们的身法渊源,”“龙老”无奈地摇了摇头,侧头不经意间扫了已关上门的大门一眼,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对了,你爹当年曾说过,他的‘神风神龙’轻功虽称得上是武林的一绝,但江湖上还有为数不多的身法‘青出于蓝’,只是他没有详尽还有何种身法轻功胜于他的‘神风神龙’……”

    清怡姑娘沉思了一会,才接着道,“算了,‘龙伯’,既然我们无从知晓,那就不去想它了。”

    “哦不,不,不,”“龙老”的脸色此时显得异常地坚定和无比地自信,“姑且不论他们的身法渊源,但由此可窥全斑,我们便可推断他们必是武林中人,而且定不是一般的武林高手……”

    “他们是武林高手……”清怡姑娘美目一闪“龙老”,略带诧异的神色道,“那他们还来我们‘武林捕’干吗”

    “对啊,”“龙老”面色肯定地首肯了清怡姑娘,“这就是问题的所在。姑且不论他们的意图何在,只要他们的品行尚有口啤,对我们来说未必不是好事。”

    “‘龙伯’,就算他们是武林高手,”清怡姑娘美眸中迷人的神色一亮之后,复又归于平静,“他们愿否相助,是一回事;是否有此能力,又是另外一回事。”

    “清儿说得不无道理,”“龙老”频频点着头,沉思了一会后,才接着道,“‘龙伯’自有办法。”

    “‘龙伯’,你又想怎样”清怡姑娘一眨美眸,有点捉摸不透“龙老”的心思。

    “他们曾说过,还会再来‘武林捕’聚会,”“龙老”此时的脸色显得十分认真地注视着清怡姑娘,“清儿,你听好了,‘龙伯’会尽量与他们心交,不论结果如何,‘龙伯’都会尽力去尝试。”

    “试什么”清怡姑娘不明“龙老”的心思,“如果他们没有能力,我们就不要去连累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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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十二 章 翔龙镖局
    “武林捕”总坛所处的扬州城内,有一家名气颇大的镖局——“翔龙镖局”。

    总镖头“无敌神刀”,据说功高难测、神刀无敌,人缘也极佳,江湖上不论是黑白两道,都颇有人缘情面,故而“翔龙镖局”成立多年来,其规模虽不敢说日益壮大,但也颇能“玉树临风”于其他的镖局。

    此时,在镖局的大厅内,摆放正中央的两张倚背扶手黑柚椅左边的一张,正襟危坐着一位六旬左右的老者。

    他白眉长垂,双目如炬,一绺长垂微动的银须和两道垂下分拂两旁的白胡,无不映衬着此老的童颜鹤发和为人处世的深邃而又平和,在他右边的那张黑柚倚背扶手椅,此时空位无人。

    在这两张黑柚椅的正前方的左右两边,分别摆放着几张古铜仿红色倚背扶手椅,此时正座无虚席,席上客均是五旬左右的面色刚毅老者,他们个个目光如炬,太阳穴高隆……

    “好了,”正中左边的那位老者看样子是沉默了好一会,这时才平淡地开了口,“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我们就此事再行商议一次……”

    “大将军,”坐在他的正前方左边第一位扶椅上的一位身材略胖的五旬蓝衫劲装的老者沉吟了一会,试探地问道,“我们不等军师大哥吗”

    “军师”童颜鹤发老者微微侧首看了此老一眼,微微苦笑了一声,“就为了今日之事,老夫先前也曾数次发函相邀,但他都婉言谢绝了……”

    “军师可有何言明示”在那位蓝衫劲装老者右边的一位面容消瘦的五旬老者接言谨声道,“我们想先听听军师大哥的高言明论。”

    此老此言一出,立时引发厅内众老的齐声附和——

    “对,军师向来思虑严谨,深谋远虑,没有他的出谋划策,我们断难行事。”

    “我们一切以大将军和军师马首是瞻。”

    “对……”

    童颜鹤发老者平静地环视了众老一眼,才从怀里摸出一封整整齐齐、严严实实的加蜡信函,然后伸手示意往前一送:“这是昨日刚刚由军师家臣转交的军师亲笔专信,是要转呈在座的各位,现请大家开封传阅……”

    在童颜鹤发老者身边侍立的一位汉子正待接信传给左右两侧的坐位老者,却被那位蓝衫劲装老者出言阻住了:“共由大家传阅,甚费其时,不如由大将军当庭宣读如何”

    “贺将军所言甚是,就请大将军当众宣读吧……”厅内众人齐声应和。

    童颜鹤发老者微微沉思了一会,才面容肃穆地点了点头:“也好,那老夫就当庭拆封宣读。”

    话音一顿,已伸手拨开信函上的蜡点,拆开信封,取出信函——

    “回函大将军,共阅阔别多年的仁兄贤弟:

    大将军的明意盛请,众位仁兄贤弟的拳拳诚意,只能深感于心,心痛难表。不是愚兄贤弟心狠绝念、薄情寡义,实是世事无常、往事如风,实在愧对先帝,无颜仁兄贤弟。每每遐思及此,愚兄贤弟心里宛如刀割蚕噬,寝食难安……

    事已隔多年,当年的慷慨激昂、满腔热血,甚至是义不容辞,是否有所平淡缓减众位兄弟不必言明,愚兄贤弟也难以细表。

    多年的励志磨练甚至是卧薪尝胆,各位兄弟无不呕心沥血地铭记着先帝的遗命,也着实难为可贵。但在众位兄弟发愤图强、励精图治的同时,是否也想过……

    愚兄贤弟实在不忍明言细表,但又想想大家都已过了不惑之年,又有什么值得心惑神难安呢愚兄贤弟谨言慎语试问众位兄弟:先帝已无子嗣与吾辈共幸存,吾等是否出师有名

    再者当今皇帝施行仁政,以德服人,广布施恩,吾等若冒然行事,必将不得人心,恐难成大业。有句话愚兄贤弟不知可否坦言虽思忖再三,欲言又止,但又不吐不快,还望众位兄弟先予以海涵见谅……

    先代因何沦灭当朝缘由昌盛愚兄贤弟实在妄自菲薄,不敢妄加评判先朝先帝,只是悔愧之时扪心自问:只要是天下苍生有幸,又何必兴师动众、劳民伤财、生灵涂炭呢

    吾等同为亡朝遗臣,此言由吾首出,吾已是先朝之叛臣、先帝之逆臣,实在愧对无颜。只是这至情至理之心语,还望众位兄弟平心静气斟酌思量,愚兄贤弟余生已与众位兄



第 三十三 章 密谋光复
    童颜鹤发老者静静地聆听着众人的言论,内心深处一时也难以决择。

    虽说先朝遗臣势必心定要光复亡朝,但这弊多于利的茫智冲动,换来或得到的又是什么呢但如果不身体力行,又叫众人的满腹心志情何以堪

    他微蹙着双眉,慢慢地闭上了双眼,细细地回味着军师的信语,深深地吸了口气,顿时觉得一阵神清气爽,脑海中的一世浑浊杂念顿时一扫而空——他清了清嗓子,左右环视了一下众老,才缓缓地开了口:“各位各抒己见,句句有理。在这进退为难之时,我们可否暂且搁置一放”

    童颜鹤发老者沉吟了一会,才似下定了决心,“那我们可否将今日议事容许日后再议是否先将我们亲手经藏的后备宝藏掘出,再图后策”

    “……”

    “……总之,”童颜鹤发老者顿了顿,又接着道,“我们此次已经志在必得、势在必行了。”

    “……好,我们就依大将军所言。”

    “还有,军师已远离扬州,萍踪不定,去向不明。而他的家臣是我们唯一能与军师取得联系的人,而他又是文臣,不谙武道,日后我们必会烦扰此人与军师取得联系……”

    “那是自然,此人的身踪关系着我们进退的成败。”

    “嗯,老夫有个提议,不知各位苟同否”

    “大将军但请直言。”

    “老夫也是刚刚听闻,今日‘追风杀手’在‘武林捕’内现身了,而且还一手挫败了武林中的一方霸主——‘骷髅令主’。”

    “什么‘骷髅令主’……”

    “‘骷髅令主’的武功远在我们在座的各位之上……”

    “不错,就连老夫也自愧不如,而‘追风杀手’竟做到了……”

    “‘追风杀手’名列杀手排行榜魁首,自有他一定的实力。只是不知,大将军忽然言及此名,可有用意”

    “不错,我们此行路途遥远,此举生死未卜。一旦突生险变,我们万难周全军师家臣的无恙,所以老夫斗胆蒙想雇请‘追风杀手’确保军师家臣无惊险渡风浪……”

    厅内众老一时无言,他们目目相觑——谁也想不到大将军会出此出人意料的话语。

    武林中人都知道雇请杀手,只是为了铲除异己,姑且不论是否伸张正义抑或除魔卫道。还没听说过有人雇请杀手是为了保人身家性命……

    “不知、不知,大将军怎出此言……”

    “我朝隐藏的宝藏,相信各位都知道已引起了当今朝廷的觉察和垂涎,更有耳闻‘逍遥岛’和‘风云堡’也已蠢蠢欲动……”

    “这点,属下各部均已得本部探子回报,情况属实,大将军顾虑得极是。”

    “如果我们就此偃旗息鼓,潜移默化为当朝的子民,也就罢了。但如果我们矢志要秉承先帝的遗愿,那可是锋芒毕露,众夫所望啊……”

    “……好,我们就依大将军所意,只是不知‘追风杀手’首肯否”

    “好,此事就此定论,本将军将力促此事达成。望各位将军回令本部军马,即日戎装备发,以便本将军一切准备就绪,一呼百应。”

    这回,童颜鹤发老者一改“老夫”自称,而心神凝重,神情肃穆地改称“本将军”。可见此举心念,在他的心中已显得至关重要。

    “遵命。”厅内众老齐声喝应。

    “还有,此次重现我朝遗宝,事关重大,本将军即刻秘密拜访‘追风杀手’,力促此事达成。次日,在座的众位将军将和本将军以及本部的飞锐营先锋队将士——‘翔龙镖局’,以出镖为名,秘密出城,押运遗宝……”

     



第 三十四 章 以逸待劳
    “启、启禀上将军,”尚在城亭内的扬州知府忙不迭地疾步趋前,拱手恭声道,“据下官属下回报,‘翔龙镖局’的人马正是往匡庐的方向而去,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中年将军身上的金色胄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更显得此将非凡无比的风采神蕴。他没有转身,只是微微侧了下头,淡音斜目注视着扬州知府……

    “只是,”扬州知府不敢抬头直视此位将军,仍是拱手恭声道,“只是此距匡庐千里迢迢,不知他们是否因缘成巧……”

    他自然不敢抬头直视,先不说此次这位上将军是携皇命坐镇扬州,统领机密军机要事。

    就他那显赫渊源的朝野关系,又怎能不令当今皇上不青睐垂青呢更何况他这个位低名次的州府

    中年将军这回没有回答,他好似凝神闪思了一下,便抬目扫向了也已走出城亭,在扬州知府身侧仍立在他左侧的那位铜色盔甲的将军,询声道:“探马回报如何”

    “启禀上将军,”那位铜色盔甲的将军立即拱手恭声道,“我部探马先前回报一切正常,末将也在等待探马的进一步回报禀情,不刻即有消息。”

    中年将军忽然心有所悟地张口欲言又止,他把目光转向了仍恭立在一旁的扬州知府及一干州府属员,淡淡地转声道:“知府大人,你可与随从先行下城,有事召见。本将军与副将还有机密军事要议,不宜外人旁听侧闻。”

    “是,大、大人。”扬州知府恭应了一声,躬身领命知趣地率领一干州府随从轻声悄步鱼贯尾随而下了城楼……

    中年将军淡眼目视着这一切,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他又转首向了右侧的那位铜色盔甲的将军:“你部人马布置如何”

    “禀上将军,”右侧的这位铜色盔甲将军也立即拱手恭声道,“我部人马已依上将军令整装待令、神鬼不觉掩旗息鼓于匡庐城郊外。”

    “你部人马呢”中年将军又把头转向了左侧的那位铜色盔甲的将军。

    “禀上将军,”左侧的那位铜色盔甲将军同样拱手恭声道,“我部麾下十万余众精锐已尊上将军令,围堵、外援和侧应的周密详尽计划已一切就绪……”

    中年将军轻轻地点了点头,心里很是默许:“沿途周边和匡庐方面可有守军调动协同备令”

    “为恐前朝余孽势力渗透地方守军,严防军机泄露,”左侧铜色盔甲的将军恭声道,“我们已遵上将军令秘密知会了由朝廷临时直遣的官员监督周边地方州府,以各种莫须有的正当理由在短期内隔离限制了地方守军和州府次级官员,而由我们直隶精锐劲旅直接统筹。”

    “很好,”中年将军赞许地点了点头,又把头转向了城楼外的远方,“本将军的亲兵铁骑劲旅也已千里迢迢,赶赴匡庐,随机待命。这次应该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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