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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身边的人总在搞事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春酒
[综]我身边的人总在搞事
作者:春酒

公告1月17日,即周二上午十点入V,入支持,么么哒崎·幸运E·时音(“我只想当个普通的高中生,当时的我还不知道这句话就是个我说出了这句话后不久,我就发现,我身边总有人要搞事。”#总有人要破坏我的平静生活##搞事的全部叉出去##然而亲爱的小时音你也是个搞事的啊(划掉)……#阅读指南[1]综的漫挺多,主线是文豪野犬,所以快吃我安利W[2]看文别想太多,让我们一起静静地苏白雷就可以啦。[3]能搞事的全部走一遭×[4]男主已定,我就是想写一下黑时宰,太宰很黑的然而我萌他++++++完结旧坑,这篇是侦探宰↓欢迎来玩的微博↓对其他黑历史有兴趣的话,点击作者名进专栏_(:зゝ∠)_++++++++++++++++++++++++++





[综]我身边的人总在搞事 第一个搞事的是自杀狂
提问:当你遇见一辆车以每小时一百千米以上的速度从郊区公路上俯冲下来翻滚坠毁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会怎么做?
a、拨打119急救电话。
b、利用自己的急救知识,帮助车里伤员脱离困境。
c、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转身离开。
白崎时音盯着面前变了形的黑色轿车,脑海中浮现了三个选项,在思考了0.1秒之后,她毅然地选择了“d”选项——从死者的口袋里借走手机,拨打国木田的号码接她回家。
她的手机开gps把电量耗光了。
轿车的燃料在燃烧,空气里充满着焦臭味。她踩过干枯的树枝,借着树林间稀薄的月光,走到了扭曲的车门前,伸手向将车门往外拽了拽,车门不知道卡在了什么地方,纹丝不动。
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白崎时音取下了右手的黑色手套,将手覆盖在了门把手上,对车门使用了异能力,一次性将本就扭转变形的车门彻底地分解破坏,残片坠落在了脚边松软的泥地上。
她垂眸看向了驾驶座。
车里的冷气还在呼哧作响。被安全气囊抵在座位上的,是一个黑发的少年,他用手揉捏着被冲击力拉扯疼的脖颈,缓缓抬头,露出了一张精致清隽的脸。
“诶,又失败了啊。”有着俊美容貌的少年做出了奇怪的感叹。
“诶?还活着啊。”近乎同时开了口的白崎时音语气略显失望。
“……咦小姐你不是来救我的吗?”沉默了一下的少年眸光轻闪,莞尔微笑。
容貌出众的人总容易在各方面引起他人的好感,譬如眼前少年就拥有着这样一张极具欺骗性的脸,浅笑起来更是带着尤为吸引女性的魅力。
但白崎时音却无动于衷,或者说很诚实地回答说:“不是。”
——这就有点尴尬了。
更为尴尬的是,少女在扔下这句话后,没有迟疑地转身就走。
“诶诶诶?请等一下,小姐!”听见了背后传来的清润声音,白崎时音无表情地回过了头。被挤在了安全气囊和车座中间的少年,额头上因为窒息而渗出了生理性的冷汗,无奈地请求着,“能帮我个忙吗?”
“传遗言?”白崎时音面无表情。
“不,”少年无奈地说,“是把我从驾驶座里解救出来。”
“为什么?”她稍稍偏头,柔顺的长发顺着她的动作从肩头滑落,神色认真而困惑,“你不是要自杀吗?”
白崎时音一开始并不是很确定,尽管这种豪车的保护措施向来齐全,几乎不会发生刹车失灵的情况,但也有例外。不过她打开车门时,少年的那句“失败了”,却印证了她的猜想——车子不是失灵,而是在正常状态下,被少年故意驾驶着冲下来的。
“实际上,我的座右铭是‘清爽明朗且充满朝气地自杀’,像这样被安全气囊压迫至死,可不是什么好的死法呀,”少年露出了稍显痛苦的笑容并说,“举手之劳罢了,像小姐这样一位美丽的女性一定不会拒绝这样小小的请求对不对?”
她慢吞吞地“哦”了一声,也不知道理解了没有,口吻平淡到听不出情绪来,视线从他的脸上转向了安全气囊和几乎碎裂的挡风玻璃,最后又转回了他的脸上,事不关己地问道:“你带了手机没有?”
几分钟后,白崎时音用随身携带的军刀划破安全气囊,将自杀未遂的少年拖出了几乎报废的车厢,并从对方身上借到了手机。
·
目前为止都还进展顺利,美中不足的就是国木田一如既往地听不懂她的指示。
“所以,我不是说了嘛,”对方近乎咬牙切齿的质问被她若无其事地抛到了脑后,白崎时音就像是完全不懂自己说了有多么让人崩溃话那样,再度重复,“我在树林里。”
[所·以·说——,你光说是树林我怎么可能知道是哪里的树林?!白崎,我的手账里可没写今天会因为你的路痴被耽误半天的工作,大半夜还要在外面找人!啊啊——,算了,你的周围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标志?]
对方像是已经对她的不靠谱程度绝望了那样,终于按捺住了暴躁的情绪放弃地叹了口气。
白崎时音是个不折不扣的路痴,除了家到学校的路线,其余道路对她来说就像是在洁白的画布上涂抹线条一样陌生又新奇,没人带领时,她的移动速度甚至能为负值。
“这里是三号线附近,周围有个叫柴田内燃机工业研究所的地方,也算是标志性的建筑物啦,”在白崎时音和国木田因为地标的事情,毫无逻辑地纠缠不休时,旁边传来了少年明朗的音色,“不如让你的朋友在那边等你,或者稍等片刻,我联系部下送你回去。”
不用再和国木田费力地解释“树林的问题”,白崎时音果然答应,在对国木田随意解释后挂断了手机,将它还给了少年。
接过了手机的少年在拨通了某个号码后,简单地下了命令。将手机收起,他侧头看向了她,带着漫不经心的微笑说明:“他们过来需要十五到二十分钟,反正挺无聊的,我们干脆聊天打发时间好啦。虽然对初次见面的人这么问很失礼,但是,深夜出现在郊外的小姐总让人放心不下啊,小姐……是路痴吗?”
“不,”白崎时音歪了歪头,很坚定地否认了,“是大脑导向神经元障碍。”
“咦这样呀。”明明只是对路痴的狡辩台词,少年却煞有其事地应了一声,倚靠着树干,以还在散发着焦臭味的扭曲豪车为背景,浅浅一笑,“我的名字是太宰治,谢谢小姐刚才救了我,否则我就要痛苦地闷死在车厢里啦,那种死法我可不要。对待恩人无法以名字称呼也太让人遗憾了,方便的话,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美丽的小姐。”
“不是恩人,”白崎时音心不在焉地敷衍道,“你答应借给我手机,我才救你的,等价交换罢了,所以,名字什么的,怎样都好。”
“诶——,可是我想要知道小姐的名字嘛,”太宰治露出了“可惜”的表情稍稍地拖长了音调,像是撒娇,但是很快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微微地眯了下眼,恢复了轻快的口吻,“既然借手机和救我的事情抵了,那么,我送迷路的小姐回去,算是小姐欠我一次咯,以此为要求,知道小姐的名字,会让小姐感到过分和不舒服吗?”
太宰治刻意使用的台词,目的并非他表面所说的“少女的名字”——尽管得知一位美丽女性的名字也不失于一件重要的事。但他更在意的,是眼前少女那奇妙的处事作风,让人不禁好奇,她究竟处于怎样的生存环境之中。
“不会,”她轻轻地眨了下眼,在还在思索将名字告诉面前这个一言不合就自杀的人会不会带来麻烦的时候,已经用直接开口的方式做出了抉择,“但既然是交换,那么,将我送达目的地时,我再将名字作为报酬给你,也是合理的对吗?”
“啊,当然。”他微笑着,不甚在意地应了声。
·
太宰治如约将她送回了市区内的公寓,在下车前,她将“潮田渚”作为约定的名字告诉了对方。
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少女那张漂亮却缺少丰富表情的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和漠然,咬字也清晰而坚定,在礼貌地道谢后,她进入了身后的公寓。
太宰治将视线从灯火如昼的公寓大厅收回,落在了驾驶座上穿着黑色西装的部下肩头上,手肘撑在窗沿的位置,用手托着腮若有所思地道:“诶——,到底是她太过谨慎了,还是我们暴露了呢?哎,到最后还是没能知道美丽小姐的姓名,总觉得有点遗憾呐。”
司机听见了太宰治的感叹,虽然觉得太宰治没听清的可能性不太大,但还是一头雾水地回了句:“太宰先生,那位小姐不是姓潮田吗?我记得她刚才说的好像是……潮田渚?”
语气有些不确定。
“嗯?不是哦。”太宰治口吻爽朗地给出了解答,丝毫没有介意的表现,“她之前接我的手机给她的友人打电话时,虽然没听清对方发的音究竟是‘shirosaki’还是‘shiroguchi’,还是别的什么音,反正不是潮田就对啦。”
“嘛,以后再问她好了。”他放下了撑在车窗边沿的手肘,随意道。
车窗前的景色不断流逝,被司机驱使的汽车转瞬间就离开了公寓前的那条干道。
·
白崎时音回到了空旷的公寓里,将没电了的手机重新充电开机后,发现里面有几个未接来电,她随便挑选了一个最先回拨过去。
“嗯,我是白崎。啊……刚才手机没电了,有什么事吗?森医生。”




[综]我身边的人总在搞事 第二个搞事的是不良少年
早晨七点,伴随着闹钟在耳边不断的嗡鸣,白崎时音从床上苏醒。
身体虽然已经开始行动,睡得迷糊的脑袋还未彻底清醒过来。
她将牛奶和面包从冰箱里取出,面包片被放入了烤面包机里,期间毫无意外地损坏了一台烤面包机——不过她买了备用的。
随后是机械的洗脸刷牙,更换制服。
坐在餐桌前享用平淡无奇的早餐时,从被搁置在桌面手机里传出了“叮咚”的简讯音,困倦到几乎麻木的神经有了片刻的颤动。
感叹着“又忘记关静音了”,她一手将抹了黄油的面包塞入了口中,另一只手输入密码打开了短信。
[to:亲爱的时音
这个周末,我要到横滨来,到时候见个面吧~
雪村亚佳里]
将面包咀嚼吞咽后,她简单地回了个“好”,白皙修长的手指如跳舞般在屏幕上跃动,顺手将手机改成了静音,随即从白色的欧式餐椅上站起了身来。
椅脚拖动过瓷砖地面,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该去学校了。
·
好困。
老师讲课的声音在白崎时音的脑海里嗡嗡作响,托着腮的少女不时垂头晃脑,在不知不觉间趴在了课桌上时,听到了手指关节敲打在桌面上的清脆音色。
唔?
她迷迷糊糊地抬起了头,对上的是任课老师满载怒意的笑容:“既然白崎桑这么想睡觉,出去站站会清醒点吧?”
并不会。
眼见老师的怒气即将迸发,她将到了嘴边的话识趣咽下,乖乖地去了教室外靠着墙壁罚站。
背靠着冰凉的墙壁昏昏欲睡时,细微的吱呀声从一旁传来,她没精打采地睁开了眼,身边传来了少年温和又平静的提醒:“在这里睡着,可是会感冒的哦,白崎桑。”
白崎时音循声看去。
出现在门外的纤细少年有着鸢紫色的头发,穿着和她同色系的学校制服,肤质白皙,相貌清隽,美中不足的,就是少年此时的气色看上去有些不太好,下眼睑有着淡淡的青黑。
“你也被赶出来了?”白崎时音伸手打了个哈欠,调整着懒散的站姿。
“怎么会?”幸村精市否认了她的猜测,“我已经跟老师请过假了,去趟医务室。”
“是身体不舒服吗?”说这话时,白崎时音忽然想起,后桌的黄濑君也有段时间没来学校了,听说是……感冒?
“嗯,请假去医务室睡一觉。”少年看着她,略微的一顿后,故意用着若无其事的口吻笑着说。
“啊……跟我这个因为上课睡着被赶出来罚站的同学说这种拉仇恨值的话,幸村君不怕我告诉老师吗?”白崎时音太过于面无表情说出的话语,让这句话听上去不是一般的敷衍。
因为幸村并没有回答什么,白崎时音这才稍微地反思了一下:唔,好像不应该这样和朋友关系的人说话?这个时候应该表现出作为朋友的关心……?
于是她右手握拳敲了敲左手掌心,平静地道:“要不我也请假和幸村君你一起去好了……对了!就这么办吧,反正下节课是国木田的。”
——不,关心的话,不是这样的。
今天的白崎时音依旧在对事物南辕北辙的理解道路上越走越远。
“是国木田‘老——师——’吧,”对于时音偶尔的脱线行为,幸村精市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刻意加重并拉长了“老师”这个词的读音并道,“白崎桑,今天很困呢。又迷路到不知名的地方去了?”
“不是迷路,只是在领略横滨夜景的过程中流连忘返了而已。”白崎时音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后,打量着同班同学无奈的神色,忽然说,“幸村君……脸色很差哦,迷路了?”
微微扬起的语音,在幸村精市听来,不知道为什么有几分挑衅的意味。
尽管少女依旧端着张泰山崩于面前也能面不改色的清丽容颜。
少女顺口的一句话,却让幸村精市想起了最近几天都无法入眠的怪异事件,笑容微僵。
僵立原地的少年与无表情的少女。
气氛有了两三秒的滞涩。
最终打破沉寂的,是幸村精市。他乌黑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面色微白,却强装镇定地揭过了话题:“我想,白崎桑的‘大脑导向神经元障碍’应该没有传染性?我只是有点没休息好而已,继续站在这里闲聊,被老师发现我们两人偷懒就不好了,回见。”
“嗯,回见。”她点点头,盯着幸村精市离开时的背影,若有所思。
·
国木田独步是最近才来的实习老师,教授数学。
虽然是老师,但其实和白崎时音同龄,再加上两人是因为武装侦探社的事情认识——当时的国木田并不是以老师的身份,而是监护人徒弟的身份出现……简而言之,白崎时音对于国木田独步缺乏作为学生应有的尊敬心。
她用与其说协商不如说是通知的不讲理态度“请假”后,白崎时音前脚刚离开教师办公室,后脚就直接往医务室去了。
医务室在另一幢建筑物的一楼,旁边就是学校的体育馆和操场,穿过铺满樱花花瓣的林荫道和塑胶跑道,在临近建筑物,已经能透过白色墙面嵌上的玻璃窗看见医务室里的隐约轮廓时,她听见了“哐当”的一声巨响。
像是重物砸在地面上的沉闷声音。
她视线投向了反射着金色阳光的玻璃窗面。
略微一顿,少女的脚步加快。
“幸村君……?”从医务室里没有传出任何的回应,白崎时音礼貌性地敲了下门,下压门把手推开了门。
医务室里的景象一览无余。
雪白的墙壁,空荡荡的床,凌乱的被褥,还有被明显冲撞过的医药柜——柜面上摆放的书籍药剂倒塌散落了一地。
医务室老师和幸村精市都不在。
不正常的现象让白崎时音确实的生出了名为“担忧”的情绪,尽管她面上依旧缺少情绪波动。
目光快速地扫过室内的情形,白崎时音发现了突兀于地面的黑壳手机。
是幸村精市的手机。
小心地避开了地面上的玻璃渣,她将手机捡起,上面是一则未编纂完成的短信——
[请帮我……]
……帮我?
“幸村君,是在向谁求救吗?”这样的想法划过脑海的瞬间,她刻意去记了一下收件人的手机号。
没有备注,也就是说,对方也不是幸村君熟知的人。
在白崎时音做出思考的时候,走廊外传来了脚步声,少女转头看去,对上的是校医目瞪口呆的脸:“这、这是怎么回事?!”
·
白崎时音原本以为要去麻烦侦探社的乱步先生调查这件事,在她帮校医整理书架时,幸村精市就返回了医务室。
再度回来的幸村精市,较之刚才,不但没有丝毫休息好,脸色反而显得更加的难看和憔悴了,一向干净整洁的制服此时却布满了皱褶,像是经历了一场逃难似的,令人在意。
惊讶于白崎时音会在这里,幸村精市扯出了一个心不在焉的笑:“白崎桑,是特意请假来医务室休息的吗?”
“嗯,”白崎时音将幸村精市的手机递还给了他,“幸村君刚才去哪里了?”
“没什么,临时有点事,出去了一趟,”幸村精市语气平缓,却避开了这件事,随后又像是不经意间地提起,“对了,白崎桑有送病人礼物的经验吗?”
题外之话,这种经验,对于幸村来说,其实丰富得不能再丰富了,不过是站在病人角度上获得的经历——国中时代,他曾患重病,长时间在医院里度过。
手术后,病症虽然得以消除,与之伴随的,却是另一件令人困扰的事情。
“病人……?”听见了幸村精市乍然的询问,白崎时音目露疑惑,却仍旧直率地道,“送花不就可以了吗?”
“说的也是,”少女接茬后,飞快收敛了恍惚情绪的幸村精市笑着说,“说起来黄濑……病了呢,你要去看看吗?如果要去,别忘记带上花,你能去,我想黄濑的病也会很快好起来的。”
白崎时音的确记得黄濑凉太有近一周的时间没来学校了。
但是病情是客观存在的。白崎时音并不觉得,她的探望,能让这种客观被消解。
毕竟她也不是医生。
不过,作为“朋友”,她忽然发现,自己这种不闻不问的行为,以“友人”的身份来说,是失格的。
于是她点了头:“那今天放学后吧,我会记得带上百合。”
“百合吗……也不错。不过,只要是白崎桑送的花,他应该都会喜欢吧。”意有所指地说了句,幸村精市朝她微笑示意后,才将目光投向了一旁整理书架的校医,“刚才出去的时候,不小心把书柜撞到了,抱歉,老师,我来帮忙。”
说着幸村精市就要走上前,白崎时音视线顺势落在了少年沾染了灰尘的衣袖上。
“幸村君。”她突然叫住了他。
“有困难的话,请告诉我,”白崎时音盯着幸村精市的眼睛,直言,“我没有弱小到需要被特意照顾。”
幸村精市略微一怔,鸢紫色的沉静眼眸里流淌着温暖的光。
像是冬日暖阳,夏日清风。
伴随着的,是少年温和清润如钢琴白键的音色。
“谢谢。不过,和弱小没关系,白崎桑……毕竟是女孩子。”
·
——这里是……哪里?
黄昏瑰丽的光影铺满了整个街道,霓虹灯的光和人行道外喧闹的车海遥相呼应。自称“大脑导向神经元障碍”,其实就是“路痴”的白崎时音,下了电车后,不出意外地再度迷路了。
试图通过店员指路找到目的地的白崎时音,在半小时后,拨打了黄濑凉太的电话。
手机里黄濑的声音很沙哑,不知道是因为还没睡醒,还是因为感冒,像是惊讶于少女要来,白崎时音听到手机里传来了一阵叮叮咚咚的重物落地声后,黄濑凉太闷哼出声,似乎是不小心从床上滚下去了,过了会儿才接着道:“真是的,小时音要来,就早点打电话啊……唔,你在‘糖果盒子’等我,就是小时音之前去过的那家甜品店还记得吧?我来接你。”
以前?
白崎时音偏了偏头。
灯红酒绿的深巷里糜烂着熏人的酒气。
她一边回想着黄濑凉太的话,一边打量着面前广告牌上的“私立女子♂学园”这样可疑的标签,陷入了沉思中。
——所谓的以前,一定不是这里吧。
正当白崎时音想抬步离开时,身后传来了店门被粗暴撞开的刺耳声音,因为酗酒少年的声音略显沙哑和慵懒,他不耐烦地道:“别再跟着我了!丑女!”
“祥吾……啊——!!”女人柔软的话音骤然变得尖锐,伴随着一阵乒乓作响的刺耳声音,女人像是被甩开摔倒在了门口的电子广告牌上,霓虹灯的光黯然了一瞬。
少年的脚步声临近的她的身侧,白崎时音下意识地回头,却忽然听见了一声低低的嗤笑。
“你是黄濑身边的那个……”
手腕被骤然握住,本能想要反擒拿的少女,因为听见了熟悉的人的名字,硬生生地止住了手上的动作,踉跄了一下,差点扑在少年的身上,还没来得及站稳,就被浑身酒气的不良少年握着肩头压制在了坚硬的墙壁上。
谁?
她抬起了眼,映入眼中的少年黑色的辫子后束,耳垂上钉入了银色的耳环,笑容肆意而张扬,那双银灰色的眼眸,就像是盯上了美味猎物的孤狼的眼睛。
他一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用像是宣告主权的语气,贪婪地道:“喂——,我说,这才是我的女人。明白了就赶快给我滚!丑女。”
“小时音?”
被拿来当了挡箭牌的白崎时音还不在状态的时候,从旁边的街道上,传来了黄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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