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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开疆拓土
赵长洲低沉冷冽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跟催命符一样,研娘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
为了保命还有什么面子不面子的,眼泪鼻涕流成一大团,哭喊道:“好了,好了,都收手吧。”
她连喊了几声,底下的人才听见,看见当家的落到人家手里了,那些打手也只能认怂,纷纷停下了手。
遥知这才从中脱身,他也差不多到了极限,再打真要趴下了。
“你再不把人给我交出来,我就把你脖子给割了。”赵长洲将手上的剑往她脖子上轻轻一按,吓得研娘哭爹喊娘,“别,别,你把剑放下我就说了。”
“你先说,我再收剑。”赵长洲才不信这女人的鬼话。
研娘脖子上有这么个要命的家伙,只能服服帖帖,可是想到她已经让何大将白碧水解决了,又不知该怎么说了,觉得自己横竖死路一条了,抖成了一个筛子。
赵长洲不耐烦道:“你还不说,我先割你一只耳朵。”
忽然外大门涌进哗啦啦数十个兵丁,欧阳左相一边喊着:“长洲,别冲动。”一边跟着兵丁也进到了大厅,望着眼前的情景,他急着劝道:“长洲,你把剑放下。”
赵长洲好不容易才掌握了眼下的情势,怎么会轻易放弃,摇头道:“世伯,这女人已经要招了。”
“长洲,你听我一句劝,白姑娘我一定为你找到。只是你立刻要放了她。”欧阳明急得汗珠子直顺着脸颊往下流。
赵长洲不解,“世伯这样做我恐怕不能从命。”
欧阳明看着赵长洲慢慢道:“长洲,你我的交情是从你父亲那时便有了。你还信不过我吗,我以这脑袋上的乌纱帽证明,我绝无恶意,全是为你着想。”
这话说得严重,敬王爷和赵长洲都不禁疑惧,欧阳明堂堂左相,到底为了什么竟然用顶上这千斤重的乌纱作保。
敬王爷深信欧阳左相的人品和智谋,决计是不会害了赵长洲的,万一他那剑稍错了一点力道就成了人命官司了,那真是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了,因此也跟着劝道:“长洲,眼下这已不是你一人的事情了,你就听左相大人吧。”
看着底下的敬王、欧阳明,赵长洲知道自己真把这老-鸨杀了,获罪的恐怕不单是自己,更有这一干追着自己到这儿来的亲人朋友。
念及他们才缓缓把剑放下,但是仍是脸色一片阴沉,眸子中透着一道杀意,研娘立刻往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
“您没事儿吧?”
研娘一回头看到何大一张嘴巴高高肿起,连门牙都掉了两颗,又可怜又可笑。不禁摸摸自己火辣辣的一张脸,想必也体面不了。就冲今天受的这个奇耻大辱,自己一定要好好去太子那里参一本这个什么破王爷。
欧阳左相赶紧上楼到了赵长洲身边,见他身上有些血迹,担心地问道:“长洲你哪里受伤了?”
赵长洲低头看看自己,既不疼痛更没有受伤,衣服上的血迹都是底下那些打手的,便笑着道:“没有,世伯放心吧。”
欧阳明细细看他身上,果然没有伤口,而下面那堆人则是鼻青脸肿,几乎都挂了彩。
赵长洲能够在二十余人中全身而退,更能够占得高地,擒住他们的头子。
他不禁暗暗惊叹于他已经有了这样深厚的功夫,年纪轻轻,竟然丝毫不比朝廷中战功显赫的武将差。
“世伯,依你的意思,现在如何找到白碧水?”赵长洲问道,眼中充满焦灼。
欧阳明看了看地上的研娘,厉声道:“本官这里有搜查令,现在就将你满春楼内外围住,不许进更不许出,等我们搜查完了再听凭发落。”
研娘听见他们要搜查满春楼,心里并不慌乱,更是觉得胜券在握。
就算他们搜个底朝天也不会有任何线索,白碧水自不必说,臭妮也已经被送走,其他下人更是借个狗胆给他们,也不敢透露半个字,因此磕头喊冤道:“青天老爷啊,您尽管搜,恰好证明小民的清白。”
欧阳左相并不理会,只是拉着赵长洲下楼,要他坐下歇一歇。
待赵长洲和欧阳明走到一处时,他轻声问道:“世伯,你为何不让我问下去,那女人怕死,只要再坚持片刻,她自然就会说出白碧水的下落。”
左相无奈叹气,悄声道:“长洲,不是我不希望找到白姑娘,而是那妇人当真在这么多人面前招认了此事,对于你我也并非妙事。”
赵长洲立即反问,“究竟这个地方背后靠着哪尊大佛?”
欧阳左相摇头,“你知道也无益。”
其实赵长洲心里有了主意,能让他欧阳左相如此为难的多半就是太子。
这满春楼一个小小女支院背后竟然也和宫中盘根错节。
他明白欧阳明的为难之处,自己将来离开京城,尽可以远走高飞,可是京城内欧阳明还要继续为朝廷效命。
而自己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更是留在宫中,万一因为这件事情得罪了小人,使嘉儿受苦,那么赵长洲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现在想来,还是多亏了欧阳明刚才劝住自己。要是当众坐实白碧水就是在满春楼,那就是打了太子的脸。
“多谢世伯刚才及时赶到。”赵长洲真心实意道。
欧阳明安慰他道:“白姑娘一定会找到,我向你保证。”
赵长洲皱紧了眉头,还是点头道:“我信世伯,但我这么等着实在太过难受,世伯你坐,我进去好好搜查,说不定能有些蛛丝马迹。”
欧阳明微笑点头,“那也是。”
遥知跟着赵长洲一道进了满春楼内院,只听得一片莺莺燕燕的声音,说害怕的,说好玩的,还有说热闹的。
赵长洲十分不惯这些女人身上和她们房里发出的刺鼻的味道,强忍着不悦一间一间房搜过去。
搜到三楼一间小阁楼时,他莫名觉得这里有些奇异的氛围,怎么个奇异法他也说不出。
床板上空荡荡的,连床被子也没有,似乎无人居住。可是地板却是干净的,橱柜上也一尘不染,很不像许久不住人的地方。
他走到窗口,从只有自己巴掌大小的窗口望去,一片浓阴中蜿蜒着一条小径,小径一头连着大厅,一头通向入门口。
赵长洲记起来,自己就是从这小径进了满春楼,又是从此处出去,想起当天出去的时候因为那套铁娘子并不是白碧水而十分懊丧。
更记起满春楼外头繁弦急管,自己却心烦意乱,甚至误以为有人喊他名字。
不由觉得唏嘘。忽然之间他浑身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这窗台竟然如此干净,一丝灰尘也没有?
这房间并不是没人住的样子,赵长洲从外头随便抓了一个人进来,问道:“这里住的谁?”
那个小丫头想也不想就说:“好久没有住人了。”
这谎扯得明显,不正是欲盖弥彰?
赵长洲回到窗前,眼前似乎重现了白碧水当日看到的情形。自己匆忙离去,而她在这小窗后面拼命疾呼,她大概是喊救命,又或者骂我是个聋子,笨蛋?
那个丫头当时该有多绝望,多么伤心?赵长洲站在这一点屋子里唯一的光源前不忍细想,只觉得越想胸口一阵阵痛起来。





农门贵妻 第二百三十二章 谁家喜事
第二百三十二章 谁家喜事
这房间若是白碧水当时居住的屋子,那么一定是他们重点打扫清理的对象,绝对是不会留下任何踪迹了。赵长洲随便找了找,果然如此,一间干干净净却说许久没有人住过的房间。
他忽然心中一片沉寂,一颗心越坠越深,越来越冷。假如他们杀人灭口了,那么一切都没有意义了。而这也莫过于他们最好的法子。
“长洲,你怎么失魂落魄?”欧阳明不知几时和敬王爷一同也到了三楼这个小房间。
赵长洲回过神来,神色依旧悲痛难忍,“我只是怕她有了不测。”
“不会的!”敬王立刻否定道,虽和白碧水相处日子不多,但是想到她年轻而有才气,却要遭杀身之祸,敬王无论如何不能接受。
欧阳明也劝慰道:“长洲,你不能这么想。我可以笃定她没事。”说完,十分确信似的望了赵长洲一眼。
这眼神似乎别有深意,“世伯,你有了什么线索吗?”赵长洲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急忙问道。
“他们里外里找了一遍,什么都没有发现,那么可以确定的是白姑娘不在这儿。或许我们应该出去找,或者柳暗花明又一村。”欧阳明面色淡定,似有深意,又似平常语气。
赵长洲捉摸不定,但决心信他,点头道:“依世伯的意思。”
三人一块儿下楼,那研娘还在大厅候着命令。
欧阳明望她一眼,问道:“若是有任何线索,你要即刻来报,知不知道?”
研娘连连点头。
欧阳明立时下令收兵离开。
待一众兵丁集结于满春楼外时,欧阳明叮嘱赵长洲道:“你们回去吧,我还要跑一趟兵部。按着原路返回敬王府邸,别抄什么近道。”
赵长洲更加觉得古怪,怎么左相还要关照自己回去走哪条路?他满脸疑惑,欧阳明却拍了拍他肩膀,“回去好好歇着,将衣裳换了。我等着你那儿好消息。”
留下赵长洲和敬王爷还有遥知三人。
一辆马车从后头绕过来,车夫向三人道:“我送几位回敬王府。”
“你是?”敬王根本不认识眼前这个车夫。
他鞠躬,又笑道:“奴才是满春楼的车夫,奉欧阳左相的命令送二位王爷和这位小哥回去。请上车吧。”
赵长洲回道:“我们三人分别骑着三匹马来的,你们给弄去哪儿了?”
车夫笑道:“欧阳大人说先存着,等他空了再回来取。”
赵长洲和敬王更是对看一眼,对方眼中皆是疑惑,赵长洲先道:“上车吧,一切等回了敬王府再说。”
“可是,我的马匹还是借来的。”敬王不免觉得荒唐,分明有马何必坐人家马车呢?不会是这个满春楼耍的诡计吧。
赵长洲催促道:“叔叔上车吧。实在不行的话,遥知,你将马送去醉仙楼,再回来这儿将另两匹马带回敬王府。”
遥知得了命令便立刻办去了。
敬王这才勉强上了马车。
这匹老马拖拖拉拉走得很慢,弄得人肚肠痒。
“长洲,我不如走路回去,都快到了,何苦折腾匹又老又瘦的马呢?”敬王看着外头有些焦躁道。
赵长洲也有些疑惑,但仍是稳稳坐着,“就快到了,耐心一些吧。”
“先生,有没有零钱打赏小的们。”外面有个小孩子叫道。
敬王低头一看,是个小叫花子伸着脏手要钱呢。
赵长洲靠过去将一两银子递在了小叫花手上,那小叫花黑脸上笑得露出一排小黄牙,把银子往胸口里塞,然后神秘兮兮道:“大爷们跟着我走。”
也不等赵长洲他们反应过来,他便猴子一样灵活地蹦跳着往前去了。
车夫也自然跟着他过去。
现在赵长洲明白欧阳左相为何让他们坐这老马拉的车了。
一路车子刚好跟着小叫花的步子,小跑了大约有将近一个时辰。
到了郊外一栋大宅跟前。匾额高悬,写着:章府。
这门外还挂了些大红绸布,和写着喜字的大红灯笼。
“各位大爷,就是这儿了。”小叫花一眨眼就不知道钻进了哪条小胡同,不见了人影。
赵长洲和敬王下了马车,两人视线一对,上前叩门。
里头开了门,见是两张生面孔,十分提防,问道:“两位爷,请问找谁?”
二人也不知道找谁,赵长洲猜想里头大概是在办喜事,便笑道:“我们是来参加婚礼,向新人道喜的。”
那开门的家丁打量他们两个一番,就知道是胡扯了,哪有两手空空前来贺喜的客人。尤其赵长洲身上的衣服还带着血污,他直摇头道:“二位实在不像,即是来喝酒,可否知道新郎官是哪位老爷?”
赵长洲随口答道:“章大人的喜事嘛。”
那家丁听了只翻白眼,“二位大爷去别的地方玩吧,别来这儿耍酒疯。”说着要关门,赵长洲一脚顶住大门,敬王爷也赶紧帮忙用手去顶。
家丁一看这两个人找茬,呼喝起来:“有闹事儿的!赶紧来人!”
一会儿功夫,哗啦啦围过来十几个家丁。
敬王心虚,悄悄问赵长洲,“我不会功夫啊,你一个人打得过他们吗?”
赵长洲自信满满,“再来这么多也一起收拾。”
敬王怎么觉得他忽然精神起来。
其实下了马车,赵长洲就知道白碧水多半在这儿,不然欧阳左相何苦费心一路让人引他们过来。
眼看希望就在跟前,赵长洲浑身都是力气,他笑着高声宣布:“今天这喜酒我一定要喝,要随礼多少请新人开口就是。”
“你喝得着吗?谁认识你啊。”那家丁认准了赵长洲就是来撒酒疯的纨绔子弟,撩着袖子说道:“大家给他们扔出去。”
一帮子人闹哄哄就围上来要抓,敬王躲在赵长洲身后。赵长洲借力打力,刚有几个人摸到他就被他挣脱,滑溜得像条泥鳅,不单不能教训他,反而被他偷袭了几次,不少人吃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几个巴掌。
听见外面乱七八糟的,章大人骂骂咧咧出来查看怎么回事。
眼神才和赵长洲对上,就吓了一跳,这人他可忘不掉,那日在满春楼莫名揍他一拳就是这个小子。
正愁找不到他,还送上来了。
“给我拿下!”章大人大吼一声。
赵长洲也想起来,这不是那天去满春楼在包间看见的和饕餮娘子一起风流的胖子嘛。
那日被他打出的乌青倒是散的差不多了。他立刻笑道:“我是来向您赔罪的。”
“那你给我打上一顿,过来。”
“之贤,怎么回事儿啊?”一个洪亮的声音在章大人背后响起。
赵长洲望见一个身材高壮的妇人正一脸怒气地看着这儿。
那妇人一开嗓子,章之贤的气焰顿时下去了不少,转身走到她身边,低声道:“夫人别来这里,这些混账来捣乱的。”
敬王爷似乎看出些什么,在赵长洲耳边悄声道:“这位章大人似乎惧内?”




农门贵妻 第二百三十三章 新娘失踪
第二百三十三章 新娘失踪
赵长洲一瞧还真的是,那位章大人在夫人面前俯首帖耳,恭恭敬敬,带着些畏惧。
他干脆故意嚷嚷起来,“我和章大人那日在满春楼有过交情,你忘了?”
“什么满春楼?”章夫人质问道,“你几时去那种地方?”
章大人平时多看小丫鬟两眼都能被她揪着耳朵骂上一整天,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去逛女支院,还不闹到天翻地覆,听赵长洲说出满春楼三个字,膝盖都软了,自然是连一个字也不承认的。
“夫人听他胡扯,这是两个喝多了的浪-荡子,胡乱撞上我家来闹事的。”
章夫人哪会轻易信他,喊道:“别打了,让本夫人问问话。”
听见夫人发话了,一众家丁才消停下来,一场架打下来,个个身上衣帽都歪歪扭扭的,一群人和赵长洲打架也没有占到便宜,个个眼里都冒着不服气,巴不得再接着打。
章夫人问道:“你们二位看着也是有身份的公子,怎么今天打上我家来了?是不是和我家大人争姑娘闹翻了?所以人家来寻你算账吧?”说着一双吊梢眼歪着瞪章大人,眼珠少,眼白多,看着确实吓人。
章大人吓得面色惨白,坚决否认,“没有,夫人千万别误会。”他抢上前去,对着找长洲道:“我见过你吗,你认错了人来这里胡闹!”
赵长洲笑着说道:“那章大人记性太差,我还打了一拳在你脸上,这乌青都未彻底散去,还有些残余呢。”
章大人捂着脸,继续狡辩:“这是我不小心跌的,要是你揍的,我现在会饶你?”一边说一边冲着赵长洲挤眉弄眼,又是笑又嘟嘴。
赵长洲自然知道他的用意,便假装想了想,“难道是那日我喝多了记错了人?”
章大人笑着转过身去,:“夫人你看我说我没去过什么满春楼吧,人家记错了。”
“是吗?”章夫人可不是好随便糊弄的,“既然弄错了,人家找上门来干嘛?你们二位当章府什么地方了?”
赵长洲笑着对章大人道:“我虽是记错了你,可是却没有跑错地方。今天我来章府打扰,是要找人。”
“你要找谁?”章大人凑过去,又把声音压低了,“我不与你多计较,你也不要为难我,今儿这里有人办喜事。你跟我去后面商议。”拉着赵长洲就要往里头走。
章夫人却偏偏拦在那里,两手叉腰站在路当中,“你背着我鬼鬼祟祟干嘛,有事就在这儿说。”
赵长洲顾不得许多了,再迟恐怕白碧水遇着危险,“敢问,今日办喜事是谁?”
章夫人心中早对这婚事不满,不过是看在那新郎和章府有生意往来的份上,借地方给他办喜事,便直言不讳道:“是我们的一位朋友今日纳妾。”
“这妾是哪来的?叫什么名字?”赵长洲急忙追问。
“你管这么多做什么?”章夫人觉得古怪,“难道那妾是你什么人?”
赵长洲轻声向章大人道:“那妾是不是从满春楼买来的?若是她,我就要将她带走。请章大人相助一二。我也不会将你去满春楼的事情张扬出来。如果不是,我们立刻就走。”
章大人赶紧回道:“不是,不是,是我们从别人家里买的清清白白的女孩子。”
赵长洲冷笑,“章大人不够意思,是与不是总要让我认一眼吧。”
“这,人家在办喜事,我总不能说把新娘子拉出来给大家伙看一眼吧。”章大人面露难色。
“既然这样,我就请夫人帮忙了。”赵长洲知道怎么掐他软肋,说着就要喊章夫人。
章大人赶紧拉住他,“好好好,算我求你了。你与我悄悄前去看一眼就好。那位公子就在门外等候吧,你们二人一起进去太招摇乐儿一些。“
赵长洲觉得也有道理,况且敬王在这儿也使不上什么力,便让他在外等他就是。
章夫人却一定要赵长洲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才肯放他进去。迫不得已,章大人编了个瞎话,贴住夫人的耳朵,悄声道:“这位爷丢了心爱的小丫鬟,所以记得不了,到处寻呢。夫人你看他穿戴也不是一般人家,咱们也犯不着得罪,只让他看一眼,知道不是的话,就死心了。”
章夫人将信将疑,看了一眼赵长洲,“你果然是来找自己心爱的丫鬟的?”
赵长洲知道这是章大人给编的瞎话,便笑着点了头。
“年纪轻轻便与丫鬟搅和在一起,也忒不争气。”章夫人平时最看不上的就是主子和下人闹不干净的事情,这么个仪表不俗的英俊公子,原来也不过是庸俗之辈,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瞧不起。
“人家的事情与你什么相干?”章大人推着夫人道,“后面还有不少事情需要张罗,夫人不在他们怎么办得好,你快去看着吧。”
这才把章夫人给打发走了。
夫人一走,章大人立即又换了副嘴脸,“我告诉你,即便那丫头是你要找的人,你今天也带不走,人家是花了银子拿到卖身契的,闹去官府你也是个输。”
赵长洲懒得接茬,“这是我的事情,章大人请带路吧。”
事情闹成这样,也只能带他去看看了。章大人唉声叹气走在前头,一路到了今日当做新房的一间客房前面。正要敲门就听见里面有人大喊大叫。
“糟糕!”章大人可认得那个声音,赶紧推门进去,果然床上用红绸子绑着个人。
“我说老朱,你这是怎么回事?”章大人急着去给他松绑。
赵长洲进了房间只看见地上一片狼藉,床上被死死绑着个五六十岁的老男人,一脸麻子。穿一身新郎喜服,那一身喜服看得赵长洲火冒三丈,揪着他衣领子提留起来,“姑娘呢?”
“你又是什么东西?”那新郎气得已经半死,又被赵长洲这么喝问,更是气得乱踢一通。
“你给我把人放开!”章大人也气得昏天黑地,好好的喜事怎么闹成这样了。
一阵风从窗口吹进来,那窗户大敞着,想必白碧水就是从这儿逃出去的,他松了手,走到窗口向外张望,没有半点人影。
那边章大人终于把新郎身上的捆得像粽子一般的绸带给解开了。
“老章啊,你给我找的这是什么姑娘,是个姑奶奶啊。老子一点便宜没沾呢,给她一顿好打,你看看我这伤,都青了。”
赵长洲暗自好笑,白碧水可是在军中露过一手功夫的,他犹记得当初那手功夫让他着实惊艳。
既然她已经揍过这个什么老朱,那自己就不必出手教训了。
只是担心她能不能逃出这个宅子,毕竟这儿的家丁人多,她一个女孩子不一定能脱得了身。




农门贵妻 第二百三十四章 自由之价
第二百三十四章 自由之价
敬王爷正在外头散步,马车送他们到了之后就自行离开了。
他没有地方可以坐着休息,又好奇这宅子究竟多大,便绕着它悠悠走了起来。
猛抬头看见围墙上蹲着个人影,吓得他以为白天见贼了,刚想喊,却看到那个人影在跟自己招手。
这贼是想贿赂自己还是怎么的,哪有主动招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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