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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代的生涯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光棍琉璃

    这次多了三四千人,全是乱石山之战留下的火种,白袍军经验最丰富的军中将校官。

    “东海城襄公沈红英。”

    “咚!”

    “公爷威武!”

    这次擂鼓大多数白袍军士都应声附和,扬起的红缨枪穗飘扬在白袍间。

    “东海兵马大元帅沈红英!”

    “咚!”

    “白袍扬国威!”

    全军声势如龙,吓破云霄当在此时。

    擂鼓助威声中,沈红英慢马踏步到了城下,与羡幼轩相对而视。

    长枪所指,面色淡然。

    “城上的可是羡军帅”

    “沈公爷好大的排场,让他人听了还以为尔等是正义之师,踏足别国河山,肆虐燕国百姓,也配如此嚣张否”羡幼轩手中把玩着一颗糖豆,丝毫不惧白袍军威。

    “本帅问你可认识羨问途”

    “羡问途正是我家老爷子!沈公爷有何指教”

    “哈哈哈!好好好!”

    沈红英大笑叫好,鬓角华发都散落了几根,许久未曾如此开心了。

    “咚咚咚咚咚!”

    战鼓助威声起!沈红英直了直腰身,枪尖扫过城墙上的众人。

    “吾乃东海沈红英,羡家军何人敢与我一战”

    不做大举进攻,阵前叫将欲要单挑,这便是东海兵马大元帅的气概。

    羡鱼儿刚刚抽出手中锁链刀,还未来得及说话,只见一个身影从高处城墙一跃而下。

    “老叔”

    此人正是平日里与羡鱼儿插科打诨的独目老卒,手中配一把长剑,目视沈红英毫无胆怯。

    “哈哈哈!丧家之犬又来啦!这次只怕又要伏地下跪了!”

    “诶!你这就说错了,沈侯爷现在可是兵马大元帅,怎能让他跪在土地上,最起码也要垫一些杂草吧!”

    “嗯!有道理!”

    此时城墙上来了一群老卒,嬉笑怒骂嘲讽东海国的兵马大元帅,这等气魄当归百战老卒。

    “老叔!你们怎么来了”羡鱼儿不解的问道。

    “人家都叫阵羡家军,我等岂能不出。”

    “今日让你见一见何为羡家军!”

    “鱼儿,看好喽!好好学,你还差点火候!”

    城上的七嘴八舌并没有惹得沈红英不快,而是更加高兴,这才是他想要的战场。

    “沈侯爷,城中无马,借一匹使使!”

    独眼老卒说的倒也大方,当阵借马。

    “旌旗牵马来!”

    沈红英大手一挥毫不吝啬,直接将女儿的坐骑借给这位老卒驱使。

    “侯爷,还是像当年那般狂傲啊!”

    独眼老卒话不多说直接翻身上马。

    “东海沈红英,请赐教!”

    沈红英枪出如龙,飞驰而起。

    “细柳营先锋官丁庆军,请赐教!”

    羡家军,又做细柳军,独眼老卒便是羡问途麾下先锋大将丁庆军。

    剑枪相撞,双方名驹错身而过,地面上拉出一道近十米长的裂痕,二者皆是地脉客,战力远超常人。

    二者交战十余回合,沈红英一记回马枪洞穿丁庆军咽喉,毙命于马下。

    “丁老叔!”

    羡鱼儿这声呼喊撕心裂肺,谁




第四十一章 强抢民女。
    蓟大都,伯言官道,红木林。

    一份八百里加急的战报正在送往朝廷的路途上,传报卒昼夜兼程跑死了两匹马,才将这战报送达至蓟大都城外。

    “嗖嗖!”

    红木林树梢间迅速落下两人,身穿官家制服,腰配雁翎刀。

    身体疲惫的传报卒见到老熟人面上顿时一喜,急忙下马单膝跪地。

    “行典吏大人!乐浪州节度使有急报奏告朝廷。”

    “何事”一位雁翎刀客问道。

    “东海兵马元帅沈红英率白袍军攻陷太谷州,乐浪州岌岌可危,望朝廷出兵增援。”传报卒说的是万分火急,形势不容丝毫延缓。

    “好,知道了!将急报交于本官即可。”雁翎刀客则不咸不淡的说道。

    传报卒面上起了为难之色,这半路收报乃是大忌,弄不好会掉脑袋,他可不敢如此草率。

    “两位大人,此报需要送奏朝廷,望大人见谅。”

    “叫你拿来便拿来,何必如此啰嗦”

    说话的人突然间抽出雁翎刀,附着之气一击之下砍断了马前腿,另一人同时出手提了传报卒的头颅。

    传报卒致死不敢相信这些人敢在天子脚下动手,闭塞圣上的耳目。

    “处理一下!莫要留了痕迹。”

    行典司多年来做的都是这种暗杀活计,处理后事也是得心应手,这两日他们已经杀了四位传报卒,分别是西境军,南境军,肥石州以及这个乐浪州节度使的手下。

    曾经属于燕国的利剑,如今倒戈相向,而余嵩老大人还是那幅忠良模样,耍的小皇帝陛下晕头转向………………

    寿仁宫,太后的居所。

    太后本姓童,是慕容简的生母,垂帘听政十五年,朝野上下安插了不少外戚势力,最大的一支便是她哥哥西境军主帅童国臻。

    这几日,童太后也察觉出了不少端倪,庭卫军的赵甫频频被皇帝陛下召见入宫私下密谈,自己遣派在各大臣府邸的眼线都无端消失,最重要的是童太后写予哥哥的书信至今没有音讯,这一件件事让她惶恐不安。

    “蓟王人呢”

    “王爷身体抱恙,正在家中养病。”

    童太后连日来三传蓟王慕容炎,但这位先皇的胞弟似乎刻意在躲避自己。

    “让童文童武两兄弟来见本宫!”

    “是!太后。”

    童太后越想越生气,将桌上精致的糕点全数掀在了红毯上,整整十五年她为了慕容家的江山殚精竭虑,现如今自己的儿子却起了反心,真是狼心狗肺!

    “皇帝陛下今日可来请过安”

    “不……曾!”

    “好,好好!真是翅膀硬了!”

    帝王家中寡薄情世人皆知,童太后虽然是皇帝的生母,但不曾喂养过一日,久而久之也变淡了亲情,再加上至尊权力的诱惑,让太后变得更加无情,甚至心中酝酿着泯灭人伦的想法………………

    议事殿。

    皇帝陛下又召了余嵩与赵甫密谈。

    “陛下不可再等!庭卫军中还有童文童武二将,若寿仁宫率先发难,陛下便处于被动之地。”

    余嵩本来就是事件的挑拨者,如今的嘴脸更加肆无忌惮。

    “赵将军!你说呢”

    慕容简如今可以倚仗的兵力便是赵甫,他若是不动心一切都是闲谈。

    “陛下,本来老王爷已经知会过末将,但此事还望陛下三思,如今的外戚多是朝中重臣,若是一并剪除只怕朝廷有失,百姓无依啊!”

    赵甫作为燕大都的铜墙铁壁,自然要为慕容家江山考虑,余嵩的嘴脸他以前从未相信过,以后也不会。

    “赵甫!王叔既然让你听朕的,你为何推三阻四!难道你想投了寿仁宫!”

    慕容简现在所剩的理智已经不多,他渴望掌控全局,他渴望至尊权力,若是有人横加阻拦,无论是谁都要将他除去!

    “陛下执意如此,末将无话可说!但庭卫军内乱必定导致蓟都空虚,那些心存歹毒的人便会有机可乘!”

    “休要再说!明日你领兵前来便可!”

    “唉!末将告退。”

    ……………………………………………………

    右平府城。

    刘麻儿近来生活过的惬意,手下领着五千府兵白日也只做些巡逻活计,晚间又有娇妻相伴,虽然每晚上床前免不了一顿毒打,但他也乐在其中。

    今日刘麻儿又带着手下三四十人在街面上巡逻。

    “刘东床,今日又亲自巡逻!来,弄两条鱼吃一下!”卖鱼的老摊贩笑眯眯的说道。

    “不了!今日我家娘子给我煲了鸡汤,明日再说吧!”

    刘麻儿对刘东床这个外号已经听的十分顺耳,些许中还有些享受。这全部源于他娶了一位好娘子,出的了军营入的了厨房,武艺厨艺样样精通,真是捡了一个好宝。

    “刘东麻!来来来!坐会儿。”

    “不了,不了!我家娘子还等着呢!”

    “刘大爷~!做个回头客吧!”

    “程姐儿饶了我吧!这若是让我家娘子看见了可还了得!”

    刘麻儿对右平府百姓已经熟识,再加上他是草莽出身不做高贵姿态,便与城中百姓打成一片,每日好不热闹…………

    “小美人儿,别走啊!”

    这厌恶的声音又在街道上响起,正眼瞧去便是那仓皇逃窜的南境少帅褚玉屏。

    褚少帅刚到右平府时尚有几份礼节,时日一久便原形毕露,做只衣冠禽兽倒也不算骂他。

    邻家小妹左躲右闪,只可惜褚少帅可是带着两万人马来的右平州,上了街面的狗腿子自然少不了,很快便将邻家小妹围在其中。

    “褚将军您就放过我吧!”

    褚玉屏的恶名已经在右平府流传开来,听说已经有几个农家姐儿被他糟蹋,邻家小妹可是良善人,怎能在



第四十二章 吾有借桃计
    次日,樊府。

    樊衍嗣邀了褚玉屏过府一叙,声称要为姐夫的无礼行为向褚少帅赔罪。

    褚玉屏今日可是扬眉吐气,一扫昨日阴霾,领着三五亲兵便去樊府。

    “少帅大驾,樊某有失远迎。快快请进。”

    樊衍嗣立于府门前亲自相迎,给足的这位少军帅面子。

    “节度使大人谦和有礼,褚某容节度使收留心中已是万分感激,哪敢生了欲加之罪,与刘总兵之间的些许摩擦也不过是少年意气,请节度使不必挂怀。”

    褚玉屏说的一口冠冕堂皇话,心中却是乐开了花,麻脸儿昨日的嚣张,今日全数都要还了回去。

    “少帅,请!”

    “请!”

    褚玉屏与樊衍嗣落座正堂,节度使府好酒好菜招待,久久却不见赔罪人出面。

    “节度使大人,刘总兵今日不在府上否”褚玉屏还挂念着如何羞辱一番刘经腹。

    “少帅莫急,我这姐夫在为少帅准备赔礼。”樊衍嗣饮了一口水酒笑道。

    “刘总兵何须如此客气,召他前来便可,本帅也不是小肚鸡肠之人。”褚玉屏见刘经腹如此上心,胸中火气消了大半,决定见面之后不再言语讥讽刘经腹。

    二人寒暄之际,樊府管家走入大堂在樊衍嗣耳边说了几句,只见樊衍嗣不好意思的干笑了几声。

    “少帅,我家姐夫是个乡野粗俗,行事作风没个规矩,他邀少帅去内院一观赔礼。”

    “这有何难节度使大人只管领路。”

    褚玉屏起身做的积极,因为他刚才听到管家所说刘经腹为他准备的赔礼就是那位邻家小妹,这真是合了他的心病。

    于是樊衍嗣领着褚玉屏过了两个院落到达内院。樊衍嗣又为难地停下了脚步。

    “少帅,这内院中都是女眷,你身后的这些亲兵只怕进不得!”

    “那便算了!本帅改日再来拜访。”

    一路之上褚玉屏的色心已经减了不少,理智也算恢复了几分,越想越觉得此事有诈,急忙想要离开樊府。

    “哈哈哈!少帅,你来了!麻儿等你很久了,走走走,你要的礼物就在院中,今日让你好好享受一番。”

    刘经腹不由褚玉屏分说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强行把他拉入内院,其余亲兵见势想要反抗,只可惜院墙上高架的弩箭已经齐发而下。

    褚玉屏听着身后的惨叫声,双腿都被吓软了,想要回头但刘经腹却束紧他的肩膀,让他好好听一听这些人是如何死的!

    “刘大人,小的只是一时糊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小的一马吧!”

    褚玉屏此时哪敢嚣张,一撮黄水湿了裤脚,还不如一个十五六岁的娃儿。

    “就你这胆气还能当军帅!燕国不灭都难怪!本来你逃入右平州尚有一条活路,只可惜自作孽不可活,今日刘麻儿让你见见什么叫火候!”

    刘经腹将褚玉屏一脚踹翻在地,双手持剑青筋暴起,猛力一挥只见那头颅飞过院墙落入水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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