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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代的生涯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光棍琉璃

    “沈姑娘,羡某的诺言依旧有效,姑娘要取鱼儿人头尽管拿去!”

    羡幼轩之所以束手就擒,是因为沈公爷答应过他破城之后不为难城中百姓,白袍军治军严明自是没有发生扰民事件,羡鱼儿便也就乖乖的待在地牢中等候处置。

    “起来!今日大帅要见你!我们的账慢慢再算!”

    沈旌旗早已习惯了行伍生涯,行事作风没个女儿家避讳,一把扯起铁链想要将羡鱼儿拉出牢房。

    不知是多日未进食,还是脚下生了故意,羡鱼儿一头栽在沈旌旗傲人的胸部上,这般气氛顿时尴尬。

    “你这放荡子,本将杀了你!”

    沈旌旗抬腿一脚将羡军帅踹到了墙上,身心两次受辱,越发觉得此人可恶!

    “沈将军,大家都是行伍之人何必斤斤计较,要不然羡某敞开胸膛也让你撞一次,做的公平如何”

    羡幼轩本来也属无意,漫不经心惹了大祸,在女儿家面前自然作的强硬。

    “你无耻!”

    沈旌旗从小见的都是正直之人,就算义兄陈玄屠对她的爱慕也止于情和于理,和曾遇过这等市井无赖,今日不打他一顿难泄心头之愤。

    “沈将军此言差矣!鱼儿也是名帅之后,年幼时便刚正不阿疾恶如仇,都说是个误会,切莫下死手啊!”

    “沈将军,沈公爷还等着询问羡某,你可不能私自动刑,再打鱼儿可要还手了!”…………………………

    地牢外的白袍军士从始至终不敢回头看一眼地牢内的情况,沈姐儿的脾气可是在白袍军出了名的,一般人无福消受。

    大约过了一炷香,沈旌旗牵着锁链走出地牢,至于羡大军帅这摇摇晃晃的跟在身后,身上那一个个清晰的脚印说明吃了一顿好打。

    主帅帐。

    城襄公沈红英坐在火炭旁读着一本兵法辑略,右腿架在一块羊皮绒上,膝盖上冒着丝丝热气。

    这是年轻时留下的老病状,乱石山上沈红英断了右腿,再加上东海国湿寒所以坐下了病症,每逢雨雪天气右腿膝盖痛痒难耐。

    “阿政,玄屠可有飞书”

    沈红英将兵法放在木案上,舒展全身筋骨做个缓解。

    “估摸着今天应该到乐浪府了吧!石金奎的三万人马还不如褚家犬儿的先锋军。玄屠立的军令状自然不会懈怠!公爷放心。”龙阿政给沈红英换了一块烘热的羊皮绒说道。

    “取了乐浪后全军休息半月,静待蓟大都的消息!希望可以兵不血刃,不然赵甫的庭卫军可不是羊头狗肉货。”

    沈红英此次出兵燕国唯有两人是他的心头大患,一者是被称作铜墙铁壁的童国臻,第二位便是森严壁垒的赵甫。单从童国臻一人守住云江两国的攻势便可以看出赵甫也非等闲之辈。

    “公爷考虑妥当。去岁天下榜的名帅中二者皆是备选之人,赵甫在燕地百姓中声望极高,不容小视!”龙阿政点头说道。

    “嗯!除此之外,这两日可有别的消息”

    “据探报,昨日褚家犬儿在右平州丢了性命!”

    “好一个樊丹青!燕国满朝文武中就属他还剩几分气节,只可惜年老体弱活不了几天了!”

    沈红英抬头看着帅帐,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龙阿政也不敢询问。

    “公爷,犯人押到!”

    沈旌旗将羡鱼儿踹入帅帐,略微担心的看了一眼沈红英的右腿,随后立于帐侧,做的公事模样。

    “见了大帅还不下跪!”

    何等熟悉的情景,昔日沈红英也是这个年岁见的羡问途,今日做了置换,又轮到羡鱼儿败落沈红英之手,世事无常真乃天数。

    龙阿政这次自然也不会客气,势大力沉的一脚踹在羡鱼儿右腿的关节处。

    不过与当年初入地脉境的沈红英有所不同,羡鱼儿在那日展现出来的实力至少是天权境,所以龙阿政这一脚好像踹在了铁柱上。

    “阿政!退下!”

    沈红英将羊皮绒裹在右腿上,起身立于羡鱼儿面




第四十六章 我本将心向明月
    却说那飞鹰走兔,矢入青岩,窜球儿一身破烂衫,披头散发与女将腰间借得一把佩剑。

    羡幼轩还记得老爷子曾说过一句话,人这一生着眼望去全是岔路口,有些看似平坦实则荆棘满布,而另外一些起初只是羊肠小道,甚至无人踏足,但若通了过去你还怕回头看吗

    羡幼轩与每日三省的羡问途不同,他若是看见一条道便会一直走下去,而且绝不回头看,因为做了抉择后回头便是一种苦恼。

    “你这卑鄙小人!快放了本将!”沈旌旗着实是无妄之灾,纵使现在拳打脚踢也无可奈何。

    “沈姑娘,羡某要出军营,万望姑娘恕罪。”

    羡鱼儿为了避免与二位天权大圆满的人物交手,只能使些手段掳走沈旌旗,他这里慢一刻,小皇帝的性命便危及一刻。若小皇帝宾天,庙堂崩塌千年燕国将毁于一旦。

    “贼子休走!”

    一位白袍将领踏着胯下重甲马拦在军帐前,那杆红缨枪带着嗡鸣刺向羡鱼儿。

    羡鱼儿也并步冲向这位将领,二者临近之时,羡鱼儿将手中之剑抛向半空,起步一跃单脚立在马头之上,顺势横斩而下。

    剑未落身那白色之气直接破开骑兵重甲,将领自左肩至下腰分离,瞬时没了气息。

    羡鱼儿跳转马背带着沈旌旗向营外冲去,两侧的白袍军士也纷纷上马阻拦羡鱼儿的步伐。

    “喝!”

    一柄波浪刀在地上劈开裂痕,痕迹一直延伸的羡鱼儿。

    羡鱼儿眼明手快擒住沈旌旗跳到辕门之上,只见刚才那匹马已经从中分成两半,落了一地的杂碎。

    龙阿政右足一踏如离弦之箭飞向辕门,手中波浪刀直取羡鱼儿右臂,尽量避免伤及沈旌旗。

    龙阿政这手水浪刀羡鱼儿早就见识过,刀如流水变化多端,而且可进可退,着实厉害。

    “游龙!”

    刀身化水,势若游龙,仅仅二尺间可见波涛汹涌。

    “惊雷!”

    羡鱼儿遇势出手,剑身上附着的白气如雷鸣般作响,几缕如发丝细小的闪电从气中涌出。

    莫看来头不大,但威力着实不小,破开了刀尖之浪,将刀身击的粉碎,若不是龙阿政脱手快,整个右臂都要折在这里。

    “引雷!果然是天玑镜。”

    引天地异象,录为己用可作天玑,龙阿政不免生了羡慕之色,自己在天权大圆满已经滞留了十年,万般苦思不得法门,还不如一个年轻娃儿。

    “哈哈哈!今日你拦不住羡某!来日必取沈公爷项上人头!”

    羡鱼儿踏辕门飞渡而出,眼前便是大月城墙,只要出了城门那些城外重甲铁骑的脚力便奈何不了羡鱼儿。

    横剑血流一往直前,羡鱼儿眼中只有那城墙,顷刻间三四十位白袍重甲丢了性命,墙上的弓弩手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兄弟接连倒地,但又不敢发射箭矢,唯恐伤了沈旌旗。

    一人穿营,而且是白袍军营,虽有些投机取巧的成分,但足以吹嘘半生………………

    “沈公爷!鱼儿告辞。”

    羡鱼儿跃过了城墙,反手将沈旌旗的配剑掷向城头,锋利的剑身穿过沈字大旗将旗帜一分为二。

    “公爷,是末将的过失,末将立即领人去追。”龙阿政满脸羞愧的说道。

    沈红英则看着那半空飘落的旗帜落在泥土上,只简简单单的说了一个字。

    “屠!”

    大月城沦为了幽冥府,妇孺老幼皆不放过,羡鱼儿要走,便要背负起这两万多条亡魂,这些人都是因为他死的,若要救着江山社稷,代价便是如此沉重。

    ……………………………………………………

    却说羡鱼儿出了大月城,马不停蹄的向右平州方向赶去,值此国难之际羡幼轩想到唯一一位可以解围的就是右平州樊老节度使。

    右平府城。

    羨幼轩将沈旌旗在客栈安置好之后,孤身前往节度使府。

    “来者何人”

    “羡家后人羡幼轩,欲拜谒樊老大人。”

    府兵通传之后将羡幼轩迎入府中,樊衍嗣坐于中堂之上笑脸相迎。

    “原是大月城羡军帅,本官久仰大名!”樊衍嗣拱手笑道。

    “节度使大人见谅,时间紧迫,羡某便长话短说。羡某欲求一万轻骑北上勤王,还望大人成全!”羡幼轩并没有绕弯子,道出了此行的来意。

    一开口便要借一万骑兵,这可真是天方夜谭,樊家攒下这点家底不容易,哪能轻易借给别人。

    “羡军帅,此事还有待商议,不如你在府上小住几日,等本官做好筹划在予你消息如何”

    樊衍嗣倒也没有直接拒绝,只是说了些推托之词。

    “节度使大人!情况万般紧急,若是你做不了主,便请樊老大人前来。”羡幼轩厌倦官场的理由也在于此,燕国官场上大多数都是些见风使舵之辈,明哲保身为佳,若是让他们出些钱财人力,比剐他们身上的肉都难。

    “军帅此言差矣!本官现在是节度使,有什么事与我商议便可。”

    樊衍嗣也有些生气了,此人不问缘由便冲进来借兵,还说什么做不了主的气人话,平常人哪能受得了

    “咚!”

    樊衍嗣还在埋怨之际,羡鱼儿突然间单膝跪地,面上的急火已经烧到了眉毛。

    “节度使大



第四十七章 旧时帝王堂前燕
    “踏踏踏!”

    蓟大都城外,一队雁翎刀客飞驰而来,左右人数达到近百,多是武艺好手,其中也不乏地脉客。

    “来者何人”

    “行典司北丰暗子奉诏回京!令牌在此还不放行!”

    行典司在北丰州撒的暗网全数回京,这些锦衣刀客可抵千军,而这样的部队在燕国有九支,蓟都行典司本部更胜三分。

    “开城门!”

    庭卫军的将领也不做疑,下令开城放行,毕竟余老大人的忠心世人皆知,燕大都至今无人相信余嵩会反。

    行典司内庭。

    高显早早的便立于门前相迎,直到看见北丰暗子头领陆道海的出现。

    “陆哥,一路风尘,辛苦了!”

    “师父召我等回京所谓何事”

    陆道海是个矮墩的中年人,说话嗡声嗡气,若不仔细听还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余大人就在内堂,陆哥随我进去吧。”

    “嗯!”

    二人穿过正厅到了内堂,内堂并不大,周围四个鼎炉点着香木,中间高低参差放着三十余个亡者牌位,几条红带点缀整个香案。

    此时,堂中已经跪了七人,这七位皆是各州暗子头领,余嵩手持三支燃香立于最前列恭敬祭拜。

    陆道海与高显二人也寻了两个蒲团,跪在堂前祭奠行典司各位先烈。

    牌位自高往下,最显眼的便是当年力求变法的相爷端木离牌位,而最末端是在跪各暗子头领的小师弟,余嵩独子余漫山的牌位。

    三十六个牌位代表着巩固燕国二百年的扛鼎良臣,若放在以前余嵩自然有资格领头祭拜,但到了今日他已背道而驰,不配给这些贤臣良将提一炷香……

    “道海回来了!”

    余嵩坐在牌位下的木椅上看这伏地跪拜的众弟子老怀甚慰,这么多年的心血总算没有白费。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九把雁翎刀落地,臣服麒麟袍,这是行典司的规矩,不称天子门徒,只认麒麟袍首。

    “老夫早已在书信中言明,既然尔等都来了,说明老夫没有看错人,过了明日这三十万百姓的蓟大都便是雁翎刀的天下。”

    余嵩一生渴望权力,本想以正途封侯拜相,只可惜先帝糊涂不知名臣,小皇帝年幼左右不了朝政,所以余嵩才出此下策,得到应得的一切。

    “全凭师父吩咐!”

    一入行典,此生便无退路,后辈子嗣也只能活在暗影中,今日余嵩要挑破这层暗影,给予他们荣华富贵,以及子孙蒙荫,又有何人能拒绝这份诱惑

    “善!燕国有千位地脉客,其中四百位便囊括在行典司,只要尔等戮力同心,何愁大事不成老夫做了这蓟大都之主,尔等也可在东海国封官进爵!”

    余嵩为人狡诈,自然看得清局势,如今云江两国破不了燕国的铜墙铁壁,唯有白袍军一路狂飙战无不胜,今日乐浪府也落在了东海国手中,兵临城下的买卖自然要和东海国谈。

    “多谢师父!”众暗子头领答道。

    “好!来人!将行典司至宝抬来!”

    余嵩手中握有的力量足以霍乱蓟大都,但为了保险起见余嵩还是决定动用端木相爷留下来的至宝。

    约莫半刻左右,四个力士将一个巨大的铁箱子抬入内堂,众暗子早就听闻过行典司至宝,今日得偿所见自是激动万分。

    “高显,开箱!”

    余嵩坐在椅上坦然处之,因为开启至宝的方法,只有历代行典司主上知道。

    “吱!”

    巨大的铁箱被缓缓打开,顿时候一缕金光从箱内射出,众人连忙上前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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