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木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荷籽纤
九阿哥虽已看出十阿哥的小心思,可也决定不再为难他,便皱着眉稍微一想后回道“这名字嘛看它满的银色花纹,干脆就叫银子吧,是简单又好记。”
十阿哥闻言瞪大眼也跟着笑道“银子九哥你真不愧是个财迷,不过既然九哥你叫你的异兽为银子。
那我的这只,不如就干脆叫金子吧,也是简单又好记,而且这金子还比银子值钱多了。”
“你小子倒是想得好,还真想后让你的金子压在我的银子之上”九阿哥说着略带嘲讽的斜了他一眼,别以为他听不出十弟话里背后的含义。
十阿哥闻言赶紧连连摇头,一脸被冤枉的无辜样,装作没看见九阿哥的不悦,开始一个劲的解释起来。
“九哥,弟弟我可没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给我的异兽取个好名字,九哥你也知道,今这只蚂蚁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
为了它,我可是割了自己三刀,那血真是流的哗哗的,对了,等会回府之后,我还要叫府中的厨子炖点补汤啥的给我补补气血。”
“哼,老十,说来说去,还不是你的体资质不够优秀,否则为何要三次才能契约成功。”九阿哥一说起这个,脸色的不屑之顿时就出来了。
十阿哥一听很是不乐意的撇嘴道“九哥,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在咱们这些兄弟里,岂不是老大的资质最好
你们先前是没看见,当老大笑呵呵的说他已经成功时,当时太子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就像是刚被人捅了一刀。
至于九哥你,说来也没排在前面,虽然老四的资质低于八哥,可是却又明显要强于九哥你,九哥你之前的脸色可也不太好看。”
“你这小子混说什么,我会比老四那个家伙差,我看你是胆肥了”九阿哥说着示威的举起拳头,他这手揍起老十来是绝不含糊。
十阿哥一见忙上前两步,躲在了八贝勒的左边,试图跟九阿哥隔开一些距离。
“对了,八哥,刚刚弟弟我问得那个问题,你还没回答,你到底准备取个什么名字”十阿哥说着拉拉八贝勒的胳膊。
九阿哥见十阿哥这副慌张躲避的样子,只能怒其不争的摇头,脚下的步子又重了一些。
八贝勒像往常一样无视他们两人的嬉笑和打闹,选择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不掺和,只在关键处做那个中间人来调和一二。
“这么重要的事,我怎能不好好想一想,哪能如此轻易的就作出决定。”八贝勒说着放慢了步子,回头看了后的九阿哥一眼,示意他赶紧跟上。
九阿哥见着心里一暖,也不再看老十那个让人生气的家伙,忙加快步子赶上了八哥,他们三人便又走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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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 救援
胤带着木盒回府后,就一路直接回了前院,他刚一进入书房,就明显感觉到耳中的那些哼哼声又多了一道。
它们相互交杂着有些混淆不清,一时间让他觉得有些难受和吵杂。
苏培盛见贝勒爷不耐的皱了眉,脸上有些难受的神,便心里一紧,也不知贝勒爷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胤有些烦躁的拿手指按了按眉心和鼻骨,叫人直接把木盒放在了桌案上,然后便摆手叫他们全都退下。
苏培盛见贝勒爷明显是心不好,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再多嘴问些什么,就赶紧带着人退出了书房,并独自一个人守在了门口。
胤把装着来宝的木盒从书柜里拿出来,轻轻的放在桌案上后打开,却见来宝此时已经爬到了木盒的边缘处。
还没等胤反应过来,来宝就快速闪到了那个铁红色的木盒上,接着它就”咔嚓咔擦”几声咬穿了木盒,整个子顺势钻了进去。
胤皱着眉愣了一下,想着木盒里放着的东西,比如装着如意树树根汁液的瓷瓶,比如如意树的树叶,再比如那些蚂蚁的尸体,还有那些红色的“沙粒”。
这一样样对来宝来说可都是美食,也就难怪来宝刚闻着味就如此的急不可耐。
胤想着便伸手打开了木盒,他心里已经做好了有所损失的准备,就是不知来宝最喜欢的东西是哪一样
谁知胤刚打开木盒后却是一愣,没有在那些东西边发现来宝的影。
反而是那个装着另一只蚂蚁的长形木盒,如今已经被来宝咬穿了一个大洞。
想着里面有另一只他刚契约成功的蚂蚁,胤一时间也来不及体会它们两个传达给他的微妙绪,就伸手直接打开了那个有些残破的木盒。
只见此时来宝正在“咔擦咔擦”吃着那根固定住另一只蚂蚁的细铁签,等细铁签短到快到那只蚂蚁的腹部时,来宝才停下了啃食的动作。
然后它又调转方向来到了另一边,又开始埋头吃起那根细铁签。
看着它这一举动,胤微眯起凤眼,心下却了然一笑,顿时也就放了心,知道来宝此举是想要救援它的同类。
看来刚才来宝突然那么激动,定是感觉到了这只蚂蚁的存在,所以才会擅自咬穿木盒想来救它。
而这时胤才有时间来体会耳中那些哼哼声所包含的绪变化,似乎是欢喜雀跃,又似乎是委屈安慰,两股哼哼声渐渐越来越亲和的交织在一起。
胤看着来宝又把那根细铁签咬到很短后,它才停下了动作,然后慢慢张开嘴咬向那根细铁签。
这次它的动作很轻很小心,似乎并不想把细铁签一口咬断。
只不过它的牙齿实在是太过锋利,就算胤感觉来宝它没怎么使劲,可它还是一口就把细铁签咬下来一小截。
然后胤随即就感觉到了它的一丝懊恼和烦躁,还有另一股带着些安慰和欢喜的绪。
胤看看来宝,又看看另一只他还没来得及取名字的蚂蚁,心里一时间只觉得有些好笑,便也耐下子想看看它们下面还要做些什么。
这时只见来宝又转到另一边,试图咬住那边的细铁签,似乎是想把它从那只蚂蚁的体里抽出来。
只可惜最后还是因为它的牙齿太过锋利,它这次又失败了。
来宝此时传达给胤的绪,是越发的懊恼和烦躁,而另一只蚂蚁则仍是欢喜和宽慰。
两股哼哼声交替不停的在他耳中响起,让胤一时间有些难以区分清楚。
来宝这会没有再急于进行下一次,依然有可能失败的救援行动,而是转头来到了那只蚂蚁边,它们两个开始有些亲密的用头和子互相摩擦着交流。
这两只蚂蚁虽看着一大一小,可上的颜色和花纹却是大致相同,那些红色和银色交织在一起,让人看久了不有些炫目耀眼之感。
胤这时也发现它们几乎是同时颤动着头顶上的两根触须,而他耳中的那两道哼哼声也开始接近并混合在一起。
慢慢的两道声音渐渐融合着变成了一道,期间有一些不规则的小波动,就好像是它们两个正在交谈一般。
这种感觉让胤觉得有些新奇,他看着来宝和那只蚂蚁,两者几乎是面对面以同样的速度颤动着触须。
胤不怀疑它们交流的方式,是否就是用那两根触须颤动的频率来表示。
而这时,来宝和那只蚂蚁似乎已经商量好了,来宝突然斜躺在木盒里,用六只手脚紧紧抓住那根只露出不多的细铁签,试图把它从那只蚂蚁的腹部拔出来。
胤小有兴味的看着来宝的六只手脚在细铁签上滑动着抓紧,然后滑动着又抓紧
渐渐它手脚上的倒刺硬毛全都竖起来,像拔河一样,试图用上面的每一丝力气去固定住那根细铁签。
慢慢的试了几次后,来宝又改变了一些方法,试图用前面的四只手脚抓住细铁签,而另外的两只后脚则抵在
289 眼生
钮钴禄芯兰自从那天被木嬷嬷劝了一回之后,就歇了急于想恢复请安,去正院见福晋和见贝勒爷的心思。
甚至因为木嬷嬷跟她说的那些事,她私心里还有种希望能迟一些再恢复请安的想法。
钮钴禄芯兰这会,真有些不知该如何去面对正院的福晋。
虽然木嬷嬷说她只要维持原样就好,可钮钴禄芯兰却觉得,就凭她如今心里对于福晋的厌恶和记恨,她如何能像往那般平静的去面对福晋。
如果要是因此被福晋看出她心里真正的心思,她怕福晋那里又会出手对她来打压和为难。
虽然她现在边,有樱桃和庞嬷嬷这两个贝勒爷派来的人,但她也不会天真的以为贝勒爷那个人,真会为了她而不管不顾的跟福晋直面对上。
毕竟福晋可是贝勒爷名正言顺娶回来的嫡福晋,是这个四贝勒府的女主人。
何况她现在已经小产了,早没了跟福晋叫板的资本。
钮钴禄芯兰知道樱桃和庞嬷嬷被派来她边的原因,虽明着是贝勒爷派来侍候和暗中保护她的,但又何尝不是为了她当时肚子里的那个小阿哥。
可如今小阿哥已经没了,她也不知贝勒爷何时会把樱桃和庞嬷嬷撤走。
虽然她那天跟木嬷嬷说,贝勒爷此举是为了保护她,但钮钴禄芯兰私心里知道,贝勒爷其实并不是很喜欢她。
她进府的时间不长,和贝勒爷相处的时间更短,贝勒爷一直对她都是冷冰冰的不见体贴和关心,要不是她后来有了孕,贝勒爷对着她时总没个好脸。
自从她那小产后,她就再没有见过贝勒爷,也不知贝勒爷如今对她是个什么想法,会不会觉得伤了子的她已经没用了
钮钴禄芯兰每晚想着这些,总是孤枕难眠的睡不着觉,心里又是烦闷又是畏惧。
可就算她心里再如何难受和不安,在仔细的养了五天之后,昨天古大夫一早给她把完脉,还是说她的子如今已经大好,可以恢复常的请安了。
有了古大夫的这个诊断,昨天下午正院就派了一个小丫鬟前来,说是福晋那里已经发话,叫钮钴禄格格从明起就恢复去正院请安的规矩。
钮钴禄芯兰昨晚翻来覆去胡思乱想了一晚上,基本没睡着多久,今天一早醒来,她眼底下一片青紫,看着很是憔悴的没精神。
木兰因为钮钴禄芯兰今天要恢复请安的事,也特意早起帮她上妆,见她如此心神不宁的模样,心里也有些着急,就怕她到了关键时候扛不住事。
所以木兰就边给钮钴禄芯兰上妆,边耐心的叮嘱她今要尽量笑着对人。
就算心里对福晋有再多的记恨和厌恶,也要注意隐忍,不要真对着福晋表露出来。
实在不行的话,就尽量避开与福晋的眼神相对,福晋她们说的话,她也不要放在心里。
也幸好如今李侧福晋还在足,宋格格武格格和耿格格三人也算是好相处,想来也不会多说些什么,她只要注意福晋的态度变化就行。
如果福晋真压不住子说些什么阳怪气的话,她也只需当作耳旁风的不要记在心里,反正福晋也不会留她多久,这咬牙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钮钴禄芯兰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木嬷嬷的话,然后便带着香豆和樱桃去正院请安了。
对于这个人选问题,木兰早就跟绿乔打过招呼,所以此时绿乔的脸上一片平静,看不出有什么不高兴的绪,倒是玲儿和庞嬷嬷等人有些惊讶和不解。
钮钴禄芯兰领着香豆和樱桃一路去了正院,她到时发现宋格格和耿格格已经来了,而在她刚到后不久,武格格也跟着来了正院。
在福晋还没有来之前,耿格格正好跟钮钴禄芯兰坐在一起,便很是亲的抓住她的手,说了一些担心和关心之类的话,又细细问她如今子养的如何了。
这说着说着,耿格格便红了眼,脸上很是心疼的模样,看着钮钴禄芯兰心里暖呼呼的,也忍不住红了眼眶,脸上和眼里满是悲戚和心痛之色。
虽耿格格没有明着提到她刚小产的小阿哥,可是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却是让钮钴禄芯兰不自觉的想到了那里。
这一下,她整个人就有些失态的落了泪,嘴里也开始有些哽咽的喃喃自语,也幸好
290 请求
有了樱桃小心且善意的提醒,钮钴禄芯兰拿帕子擦干脸上的泪痕,虽眼圈看着仍有些红,眼睛里也有些血丝,但面色却是比之前好了许多。
她也不知自己刚才是怎么了,明明之前在兰院里听木嬷嬷叮嘱了那么多话,她也下定决心要静下心好好应对今的场面。
可刚才她听着耿姐姐说的那些话后,就觉得心里很是委屈和痛苦,不自觉就想到她刚没了的那个小阿哥。
然后她就觉得眼睛里酸胀的难受,不自觉就哽咽的落了泪,一时间早忘了她如今在何处,今来此又有何目的。
要不是多亏有樱桃从旁提醒,只怕她就会一直心痛难受的失态下去。
若是一会被福晋看见了,恐怕心里又会对她越发的迁怒和不喜。
而她如今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压根就没有资本和福晋叫板,所以还是只能委屈自己的继续忍下去。
如今有了之前的事,钮钴禄芯兰也没心和耿格格再聊下去了,她只静下心想平复自己之前混乱且复杂的心绪。
而耿格格也没有再出言打搅她,只是伸手端起小桌上的茶盏轻吹着喝起来,屋子里一时间安静下来。
不多会,就有一个小丫鬟打开门帘,恭敬的提醒屋内的四个格格,说是福晋来了。
见福晋乌拉那拉氏带着嬷嬷和丫鬟进屋,钮钴禄芯兰等人全都起站好,等福晋在正位上坐好后,她们才福恭敬的给福晋请安。
乌拉那拉氏淡淡的看了她们几眼,特别是在钮钴禄芯兰的上多停留了一会。
钮钴禄芯兰虽然一直低着头,但对于福晋的眼神注视,她还是有些警觉的抿了抿嘴角,心里只在猜测福晋对于她以后的打算。
乌拉那拉氏很快就收回了打量的目光,她笑着摆手叫起,声音和态度一如往的端庄与和善,看着很是礼遇后院的这四个格格。
“钮钴禄妹妹,你的子如今都大好了吧姐姐我看着你的气色不错。”乌拉那拉氏眼含关切的首先开口道,似是没有发现钮钴禄芯兰仍有些微红的眼圈。
其实这里是正院,是她乌拉那拉氏的地盘。
之前屋子里发生的一切,随时都有人一五一十的向她禀告,她又如何会不知先前钮钴禄氏的诸多失态之举。
若不是看在贝勒爷如今正有心体恤她的份上,就凭今她在正院落泪哭泣的大不敬,她今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处罚于她。
钮钴禄芯兰微微抬头,却不敢直视福晋的眼睛,她低声道“妹妹谢福晋姐姐的关心,妹妹的子如今已经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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