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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木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荷籽纤

    听钮钴禄氏依然自称“妹妹”,看着有点顺着杆子往上爬的意思,口中也称她为“福晋姐姐”,就如她还没小产前的称呼,显得两人之间很是亲近。

    乌拉那拉氏真不知该说这个钮钴禄氏是能忍会装蠢,还是真不知她早前曾试图为难和打压过她

    不过她出手也就那么一两次,而且贝勒爷那里也很快就有了回应,要说这个钮钴禄氏暂时还不知道,倒也是有些可能。

    乌拉那拉氏想着笑了笑,不过不管如何她都不在乎,毕竟如今的钮钴禄氏对她而言,已经是一颗弃子。

    有了古大夫对她子判下的“死刑”,她也不在意这个钮钴禄氏能不能翻,又会不会在府里兴风作浪的惹事生非。

    在后院里没有子嗣的女人必定走不远,若她不是为福晋,又曾孕育过弘辉这个大阿哥,她如今也不能保留现在的这份体面。

    说到底贝勒爷还是多少念些旧的,就比如这次钮钴禄氏的事,若不是贝勒爷念着她是无辜被连累的被害小产,贝勒爷也不会对她多加关注并出手解围。

    要不然贝勒爷又哪会知道她一个格格院子里的膳食如何,又怎会出手赏下东西来以此对她这个福晋做出提醒。

    乌拉那拉氏想着这些,脸上的笑容却是纹丝未变,她柔声的关切道“如此就好,妹妹你既然这样说,那姐姐我就放心了。

    妹妹你以后只管放心的养好子,有什么需要就来跟姐姐提,只要不是逾越规矩的事,姐姐这里必定都能帮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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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1 补汤
    乌拉那拉氏看着眼圈渐渐红了,满脸伤心绝望的钮钴禄芯兰,心下一动后,只满怀同之意的深深叹了口气,似是并未听出她话里话外对于古大夫的不信任和迁怒。

    “钮钴禄妹妹你快不要这么说,妹妹你如今的心,姐姐我当然能够了解和体会,只不过妹妹你也不要说这样见外的话。

    你既然不相信古大夫的医术,那后就免了他帮你诊平安脉吧,不过妹妹你也不必再提自个花银子去府外采买药材的事。

    妹妹你如今既已是这府里的格格,府里便自会照顾你的吃穿用度,你既然相信你的嬷嬷,想要她帮你调养子,姐姐我这里也就同意了。

    只不过你的嬷嬷毕竟不是真的大夫,姐姐我也不知她的一医术到底如何,而妹妹你如今的子可也经不起折腾。

    所以之后那个嬷嬷给你用的方子,妹妹你最好备一份到姐姐我这里来,免得后万一出了事,我这里不好跟贝勒爷那里交代。”

    乌拉那拉氏说着有些心软和无奈,看似是一片好心的在为钮钴禄芯兰考虑,这看着和听着的人,谁都不能不赞一声福晋她大度宽容。

    钮钴禄芯兰本以为福晋听了她的话后,会大发雷霆或是对她言辞厉色的多加指责。

    毕竟这个古大夫可是福晋的人,她刚才的话里话外,对那个古大夫又是满心的不信任和迁怒记恨。

    可她真没想到福晋说出的话却会这么的平静和柔和,一字一句似是都在为她着想和打算。

    要不是她早知道福晋的为人,搞不好今还真会被她又给骗了去。

    “那妹妹就多谢福晋姐姐了,至于那些药方,妹妹稍后就会派人送来福晋姐姐这。”钮钴禄芯兰说着满脸的感激,可一双眼却是一次都不敢和福晋正面对上。

    她就怕自己掩饰不住内心的真实想法,若是被福晋看出点端倪来,那可就不好了。

    毕竟依着福晋的心和手段,只怕到时候又会起心思想要对付她。

    不过眼下这大事一了,钮钴禄芯兰之后也就不再多言语了,福晋则又跟她们说了些家常后,才笑着摆手叫她们退下。

    而出了院子的钮钴禄芯兰也依照之前的心意,出言邀请耿格格去她的院子里用午膳。

    以前每次都是她到耿格格的院子里,说起来耿格格还从没去过她的院子,不管是之前的玉溪院,还是如今的兰院。

    对于钮钴禄芯兰之前的出招和用意,如今耿格格也有心想要打探一二,便笑着点头同意跟她去兰院里坐坐。

    乌拉那拉氏见人都走了,才皱了眉心生烦躁的挥退众人,只留下了庄嬷嬷和青黛在屋子里服侍。

    “嬷嬷,你看刚刚那个钮钴禄氏提的要求,真是想要她那个嬷嬷帮她调理子”乌拉那拉氏接过青黛奉上的茶盏喝了一口,心里仍有些放不下刚才的事。

    说来那个钮钴禄氏还真是大胆,明知道那个古大夫是她的人,竟然还敢话里话外影那个古大夫的医术不精,甚至还暗示古大夫是有意不想帮她医治好子。

    若是让她今的话传到了贝勒爷的耳朵里,还真不知贝勒爷那里会如何想

    庄嬷嬷见福晋如此烦心的样子,上前关切的低声宽慰道“福晋,依着奴婢看,这钮钴禄格格此举的用意为何

    福晋您大可不用管她,不管她背后的目的能不能成功,对福晋您而言都没有任何的影响和损失。”

    “这话怎么说”乌拉那拉氏蹙眉深思。

    庄嬷嬷上前接过福晋手里的茶盏,一张老脸上满是褶皱的笑着道“福晋,其实若是钮钴禄格格后真能养好子,那福晋您手里不是又多了一个人选。

    而且若是那个木嬷嬷真是个有大本事的人,能帮着钮钴禄格格调理好子,到时候福晋您的子也必然有望康复。

    福晋您忘了昨古大夫说的话,那个钮钴禄格格的子,可是比您还要伤的更深更重。

    如果她的子都能调养好,那又何况是福晋您,到时就算那个木嬷嬷是钮钴禄格格的嬷嬷,不一定会愿意为福晋您所用。

    可只要钮钴禄格格一天在这四贝勒府,她就只能乖乖的听福晋您的命令和眼色行事。

    若是福晋您的子真能养好,后能给贝勒爷生下一个嫡子,贝勒爷那里又怎会不看重和欢喜。

    到时候就算那个李侧福晋生下的子嗣再多,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始终都是庶子,又如何能跟福晋您腹中的嫡子相比。”

    乌拉那拉氏把话听到这里,脸上激动的红了些,因为想到了弘辉,她的眼睛不有些湿润和酸胀。

    庄嬷嬷看着心下暗叹,又接着道“若是钮钴禄格格这一番忙碌都是徒劳无功,那福晋您也是尽心尽力的帮了她。

    不管此事说到谁跟前,都不会有人能挑出福晋您的错处,毕竟这事是钮钴禄格格先开口求您的,您不过就是太心软而已。

    何况那个钮钴禄格格刚才不是同意,要先把那些药方拿来正院给福晋您先过目,到时候就先让古大夫看看这些药方到底如何

    咱们到时就能知道钮钴禄格格



292 闻名
    钮钴禄芯兰和耿格格两人出了正院后,就一起同行直接往兰院而去。

    因为今的天气虽冷但却无风,所以她们两人也不急着回院子,而是一路边说边慢行看着沿途的景致。

    樱桃和香豆、还有耿格格的一个丫鬟跟在她们后面,樱桃看着耿格格轻言细语的慢慢着钮钴禄格格的话,这心里真有些不得劲。

    毕竟她说起来也是钮钴禄格格的人,这该尽的本分还是要尽,这维护主子、帮扶主子、服侍主子都是她应尽的责任。

    只不过就眼前这个姐妹深无话不谈的场景,依着她如今的份,她还真不好贸然出声打断。

    因为她曾经受到过专业的训练,对于话打探消息也算是老手,所以她很容易就能看出耿格格的心思和目的。

    看着耿格格很有技巧的一点点使钮钴禄格格,把最近她边发生的事都慢慢的说与她听,樱桃却只能在一旁看着干着急。

    她只觉得这个耿格格很不简单,而钮钴禄格格显然也很是信任她,似是根本就对她没有任何的戒心和提防。

    让樱桃只能在心里大叹钮钴禄格格实在是太天真,也太容易相信人。

    也幸好正院到兰院这一路不算远,耿格格旁敲侧击也只问出了一些明面上的事。

    樱桃觉得她们最好还是赶快回兰院去,要是再让耿格格这么问下去,只怕钮钴禄格格接下来就要把老底都露干净了。

    只等回到兰院后,樱桃觉得她一定要马上去叫木嬷嬷,到时候有木嬷嬷在一旁看着,想来钮钴禄格格再说话时就有人管着了。

    而且钮钴禄格格又一向很倚重木嬷嬷,这木嬷嬷说出的话,想来钮钴禄格格多少还是会听进去一些的。

    就在樱桃快要忍耐到极限的时候,她们一行人终于回到了兰院。

    见着她们回来,绿乔和玲儿等人都迎了出来,却唯独不见木嬷嬷的人影。

    而这一回到兰院,樱桃就自觉的后退几步,把近服侍钮钴禄格格的差事让给了绿乔,她自顾自左顾右盼了一圈,却仍没见着木嬷嬷。

    看着钮钴禄格格带着耿格格进了屋后,樱桃才靠近庞嬷嬷问她木嬷嬷去哪了

    庞嬷嬷闻言只低声说木嬷嬷先前送了格格出门后,说是昨晚一直担心格格所以没有睡好。

    而今一早她又特意早起,就是为了给格格梳妆打扮,所以等格格走了后,木嬷嬷就回房去休息了。

    樱桃听了这话,直接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心里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说实话,这个木嬷嬷还真是她见过服侍主子最不上心的嬷嬷了。

    一般的嬷嬷基本上一整天大部分的时间都要陪着主子,主子还未起,她就要早起在一旁候着,等晚上主子安寝入睡后,她才能回房去休息。

    哪像这个木嬷嬷,她一整天的时间基本都是自己安排,经常自己一个人待在屋子里不出来,陪着格格的时间就更是少了。

    不过也不知是不是钮钴禄格格,她早已习惯了木嬷嬷的这种行事态度,所以这些子她也没见格格对木嬷嬷有什么不满之处。

    想着如今钮钴禄格格也不知又跟耿格格在说些什么,樱桃就赶紧去了木嬷嬷的屋子外,伸手敲着门试图把木嬷嬷叫醒。

    木兰此时也正如庞嬷嬷所说的在上补眠休息,但却不是因为她昨晚担心钮钴禄芯兰而睡不着的缘故。

    实在是昨晚她等着那只蚂蚁去外面给她摘石榴树枝而耽搁了一些时间,然后又因为一些别的事而心浮气躁的睡不着觉。

    说起来这几天她手里已经有不少的石榴树枝了,不过她却不知这只蚂蚁摘树枝是专挑一棵树上的摘,还是每次都去找不同院子里的石榴树。

    如果是去不同的院子



293 玉碎
    木兰打定主意后就告别樱桃快步去了正房,刚一进屋就见绿乔正站在一旁跟她着急的使眼色。

    而香豆跟另一个小丫鬟,则服侍在钮钴禄芯兰和另一个女子边。

    木兰站在门口抬头看去,见那个女子穿着一鹅黄色绣着水云纹的衣裙,梳着两个把子头,虽只带着两根雕花玉簪子,可容貌却是不俗。

    一张白净的瓜子脸,肤色看着很是细腻,弯弯的柳叶眉之下,是一双有些圆润的杏仁眼,看着波光潋滟的很是温柔。

    而直的小巧琼鼻下,是一张略有些单薄的粉唇微微弯起,颊边的两个梨涡缓缓绽开,整个人看着很是随和和亲切。

    她原本正跟钮钴禄芯兰在说话,听见门帘被掀开的声音后,才转头往木兰这里看去。

    见站在门口的是个中年嬷嬷,耿格格就心下一动,已经知道来者是何人。

    这个嬷嬷必然就是今钮钴禄芯兰嘴里提到的那个木嬷嬷,就是不知她的一医术,是否真有钮钴禄芯兰说的那么好

    若钮钴禄芯兰说的话是真的,那这个木嬷嬷以后也许还能为她所用,耿格格想着便抿嘴一笑,看向木兰的眼神很是温和。

    钮钴禄芯兰这时也看见了木兰,她笑着喊了声“木嬷嬷”,然后就给耿格格介绍了几句。

    木兰见自己打断了她们的对话,便直接上前准备给两个格格请安,心里打定主意她今就待在正房里不走了。

    若是待会耿格格还准备话,那她就要适时的出言阻止,可不能让钮钴禄芯兰把老底都给卖了。

    想着刚才绿乔见她进门后那样急切的和她使眼色,肯定是钮钴禄芯兰先前已经说了一些不该说的事。

    可谁知这会随着她一步步的走进屋中,木兰却突然觉得她口处的那颗玉珠猛的了一下。

    这种感觉实在是久违,因为有那个黑布口袋作为阻挡和遮掩,她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那颗玉珠有异样的变化了。

    想到这里,木兰紧张的低头看去,却发现她口处如今看不出一点异样,而那股子意也逐渐慢慢的消失了。

    这个发现让她有些安心的松了口气,又迈步上前准备给钮钴禄芯兰她们请安。

    耿格格此时正在打量着那个木嬷嬷,心里则开始想着关于她的份和来历。

    谁知就在这时,耿格格却突然觉得耳中如雷鸣霹雳般的轰然作响。

    在她心神不宁心头剧痛的时候,她的手腕上也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似乎有什么东西碎裂掉了。

    耿格格顾不得口处憋闷烦躁呕的痛苦感觉,她只是低头紧张的看向她的手腕,然后就惊愕慌乱的瞪大了眼。

    之前原本戴在她手腕上的那串手链,此时早就断裂落到了地上,而她手腕上也不知是被何物所伤,如今正缓缓流出鲜红的血迹。

    那些鲜血顺着她的手腕和手指往地下落去,如点点雪中红梅一般。

    屋子里的人看着眼前这一幕顿时都惊呆了,不知这耿格格怎会突然就受了如此重伤

    钮钴禄芯兰惊慌诧异的站起来,耿格格的小丫鬟也很是紧张的上前关切询问,木兰也顾不得再请安,只催促绿乔赶快去拿伤药来。

    只有耿格格低着头呆若木鸡的看着地上,整个人恍惚的宛如陷入了魔怔一般,一双眼直愣愣满是不可置信的愕然。

    还没等绿乔把伤药拿上来,耿格格就激动的挥开她边的小丫鬟,俯伸出满是血迹的手把那串断裂的手链抓起来细看。

    看着那串手链上少了那几片珍贵的残破玉片,而且她再也感觉不到原先的那种平静和自若,还有那支配和掌控别人绪的强大能力。

    耿格格心神俱裂一般的绝望和疯狂,竟直接跪倒俯首在地上摸索着仔细找起来。

    那些玉片已经陪伴她多年,是她安生立命的宝物,是她的一条命,是她下半生的指望,如今竟然会碎了,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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