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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木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荷籽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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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 罪魁
    钮钴禄芯兰领着人一直把耿格格送到了院门口,她看着耿格格快步走远的影,脸上和眼里满是担心关心和着急。

    毕竟耿姐姐手上的伤口好像一直都在流血,没有一点要停下的意思,看着血模糊的一片,让她都有些害怕和心疼。

    可看着耿姐姐脸上的冷然神,却是像完全感觉不到痛一样,反而一心只想找回那条手链上丢失的东西。

    特别是刚才耿姐姐厉声呵斥试图阻止她的丫鬟时,看着耿姐姐脸上和眼里的那抹寒光与戾气,她看着一瞬间都有些畏惧和胆寒。

    总觉得那时的耿姐姐,和以前她印象中的她,就像是两个人一样,再没有以前的那种温柔和随和,也让她完全体会不出一丝亲近与温暖。

    刚才在屋子里时,她总感觉脑子里突然的一痛后猛然清醒,就像是有一层面纱终于从眼前消失,她恍如有种从梦中醒来的迷糊和晕眩感。

    这会时间长了,她感觉才好了一点,要不然她先前也不会傻呆呆的站在那,看着耿姐姐在地上找东西找了那么久。

    按说这种事叫丫鬟来做不就行了,就算那条手链是耿姐姐的珍视之物,可又哪用得着耿姐姐亲自动手,而且还是在耿姐姐手上有伤的时候。

    钮钴禄芯兰蹙眉想着仍站在院门口不动,直到完全看不到耿格格的影后,她才被绿乔和香豆劝着转回了屋。

    木兰见钮钴禄芯兰回了正房后,并没有急于跟上去,而是若有所思的站在院子里,总觉得今不该让耿格格如此模样的回去。

    耿格格她现在满眼通红,一看就是刚哭过的样子,而且还满手血迹显然伤的不轻。

    她如此状态的从兰院里出去,若是被不知的人看见了,搞不好还会以为是她在兰院里受了什么委屈或是责打和虐待。

    估计那些看见的人,都会猜测耿格格是不是跟钮钴禄芯兰发生了什么争执,或是被兰院里的人给狠狠的欺负了

    否则又如何解释耿格格今的事

    其实哭这个事倒是好解释,毕竟耿格格也只是一个小女子,这受了伤怕痛哭一哭也很正常。

    可关于耿格格“故意”不包扎伤口,就这么哭着继续流着血出了兰院的事,可就有些让人想不通,也说不清了。

    因为如果是耿格格自己不小心受了伤,那她也没必要让伤口就这么不管不顾的继续流着血。

    除非是有人故意不想给她包扎伤口,甚至还恶言赶她出去,才会让耿格格这样可怜和狼狈的离开兰院。

    从这里到耿格格的院子,可有一段不小的距离,这路上不可能不碰见一个丫鬟或是太监。

    可只要被一个人看见了,那估计要不了多久,这件事就会传遍整个四贝勒府。

    本来福晋就看钮钴禄芯兰不顺眼,就算有了贝勒爷的提醒,福晋虽不会主动找钮钴禄芯兰的麻烦,可要是真有把柄自动送上门去。

    木兰才不相信福晋会好心的放过,若是到时候耿格格那里再含糊两句,或是真有意陷害的话,搞不好钮钴禄芯兰到时还真要倒霉。

    还有之前发生的蹊跷事,木兰想着就忍不住叹了口气。

    之前她口处那颗玉珠莫名的发,按说有那个黑布口袋作为遮掩和屏蔽,她应该感觉不到玉珠的异常变化。

    毕竟她曾经带着玉珠在四贝勒跟前测试过,可以确定那个黑布口袋的神奇妙用。

    而刚才她却又感觉到玉珠再次发,这岂不是说这次玉珠的异变之大,就连那个黑布口袋也屏蔽和阻挡不了。

    还有那个耿格格的那条手链,当时也断的太过巧合了。

    只看耿格格那个疯狂失态的模样,木兰可不相信她之前的说辞,那串手链绝不可能只是她一个长辈留下的遗物。

    木兰想着耿格格进府后,钮钴禄芯兰和她相处时的异常反应,还有对耿格格没来由的亲近喜欢和依赖信任。

    再想着她口处的那颗玉珠,木兰就有些怀疑耿格格的那串手链,必然也不是什么平凡之物。

    有可能那串手链对耿格格来说,有着另外的一些用处或是意义,更甚者是一些神奇和特别的能力。

    比如说加强别人



295 祸首
    耿格格就这样任手上一路流着血回了院子,跟在她边的石榴几次想扶着她,却都被耿格格毫不留的拒绝了。

    到后来,看着耿格格冰冷看过来的眼神,石榴感觉心里直发毛,也不敢再开口跟耿格格说话了,只能一脸惊慌失措和担心害怕的跟在后面。

    耿格格一路上都拿手捂在口处,似乎那里藏着什么宝贝,而那些鲜红蜿蜒流下的血迹,也渐渐沁透了她口处的衣服,看着血红一片的很是吓人。

    当耿格格就这么一鲜血的走进了院子里,而且脸上的神色满是冷硬和戾气,看着和往的模样大相径庭。

    那看着的人,真如大白天见了鬼一样,让人打心眼里只发慌发怵,都瑟缩着不敢上前一步。

    只有杜嬷嬷看着面色一变的猛然一惊,然后就大惊失色的叫着人赶快去准备水和伤药,她则上前有些强硬的扶着抗拒人靠近的耿格格回了屋。

    许久之后,等神有些沉寂和木然的耿格格坐在屋子里,手上的许多细小伤口被上药处理好之后,杜嬷嬷才冷着脸挥退众人。

    她最后还特意吩咐石榴守在屋子外面,显然是和耿格格有话要说。

    “格格,您这是怎么了”杜嬷嬷一脸担心的看着她问“您这伤是怎么弄的,是在钮钴禄格格那里伤的”

    杜嬷嬷其实是有些明知故问,刚刚趁着水还没送来之前,她就拉着石榴到角落里问了几句。

    虽然石榴回得有些结巴和混乱,但大概的事她基本都清楚了,只不过她也没想到格格竟会对那串手链如此的在意。

    刚才她听着石榴断断续续的讲诉,她真的很难相信格格竟会如石榴所说的那样,在兰院里跪在地上去找东西。

    而且还是当着钮钴禄格格,还有她那些丫鬟和嬷嬷的面。

    那个景她光是想着就感觉心里很不舒服,甚至是有些气愤和心痛。

    她也很不满意石榴的表现,按说格格把她带出去,她就应该好好的服侍和照顾格格。

    就算真有人需要跪下来找东西,那也应该是为丫鬟的石榴,而不应该是作为主子的耿格格。

    而且她看着格格手腕上的那些伤口,也觉得十分的奇怪和蹊跷。

    那些伤口又多又小,而且有些地方还很深,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格格的手腕处猛的裂开四而出。

    按说就算格格手腕上那串手链上的绳子断了,也绝不会让格格手上留下这样的伤口才是

    杜嬷嬷想着有些不解的蹙眉,却见耿格格似乎没听见她的问话,神有些僵硬和木然的直视着前方。

    杜嬷嬷看着有些担心,就蹲下子试图靠近耿格格,谁知还没等她开口说话。

    耿格格却是猛的转头看向她,那双黑眸中的冷然带着些许诡异的深意,让杜嬷嬷不自觉的心中一寒,有些畏惧惊怕的往后缩了缩。

    等耿格格收回看向她的眼神,面容也渐渐舒缓放松下来之后,杜嬷嬷才压抑着自己轻轻的松了口气。

    这会她心中不有些自责和愧疚,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于胆小。

    如今格格正是丢失心之物后难受的时候,她如何还能觉得耿格格刚才看她的眼神很是吓人。

    “嬷嬷,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耿格格说着眼珠子动了动,声音有些沙哑的开口道。

    杜嬷嬷本想留下陪着她,可想着耿格格刚才看她的那个眼神,她犹豫了一会,却只张了张口后就福退下了。

    唉,如今她一时间也不知该劝些格格什么话,还不如让格格先自己静一静的好。

    等屋子里只剩她一个人后,耿格格这才抬起手看着她被包扎好的手腕,感觉到那些伤口处传来的刺痛和麻木。

    半晌后,耿格格才用另一只手很是小心的从怀中摸出那块包了东西的帕子。

    想着她刚刚试图如往那般去影响杜嬷嬷,可对方却毫无反应的时候,耿格格忍不住狠狠的咬了咬唇,然后才低下头小心的打开帕子。

    就算她如今能找回的碎片不多,但这好歹还有一丝机会,万一这些碎片以后能渐渐



296 观虎
    因为庄嬷嬷在耿格格的院子里安排的有眼线,所以耿格格手腕受伤的事很快就传到了正院。

    乌拉那拉氏蹙眉听着庄嬷嬷的回禀,心里很是不解和疑惑。

    自从前几月耿氏进府后,就和那个钮钴禄氏相处的很是亲密,两人看着就像是无话不谈的亲姐妹似的。

    在钮钴禄氏还未有孕前,她经常会到耿氏的院子里用午膳,而且经常一待就是一个下午,也不知她们两个到底有何话好说。

    后来钮钴禄氏有孕后,这才稍微有了些戒心,不再外面乱用东西入口,耿氏那里她也去的少了,不过两人的关系看着还是很好。

    就是今钮钴禄氏刚恢复请安,那个耿氏也不顾当时在正院,和那个钮钴禄氏说着说着,两人竟相对垂泪哭起来。

    而且据说出了正院的门口,两人还是手挽手相偕着一起往兰院走的。

    如今这才过了多久,竟然就会传来耿氏受伤的消息。

    而且听刚刚庄嬷嬷的回话,似乎那个耿氏还伤的不轻,据说她回院子里的时候,那衣服前襟和衣袖上可都是血红一片。

    而且耿氏边的小丫鬟也说耿氏是在兰院受的伤,至于到底是因何受的伤,又是被何人何物所伤

    因为当时离得太远,那个人也没有听得太清楚。

    不过按她猜想,会不会是耿氏和那个钮钴禄氏因为什么事突然闹掰了

    要不然如何解释耿氏她会带着伤回了院子,而且据说一双眼红肿的满是血丝,似乎还曾狠狠的哭过。

    乌拉那拉氏想着直摇头,有些想不明白耿氏和钮钴禄氏之间发生了什么,才会导致现在这个况的发生。

    在这后院之中,言语上的交锋相争是常事,就算是暗中陷害和暗害也是常事,可真要说到不顾形象大打出手的见血,到真是十分的少见。

    毕竟她们的份可是贝勒爷的格格,是府里的主子,可不是那些不懂礼数的下人婆子。

    庄嬷嬷见福晋皱着眉很是不解苦恼的模样,便上前低声劝道“福晋,您现在也不用多想,只再耐心的等一会,稍后应该就有更近一步的消息传来了。”

    乌拉那拉氏闻言虽是点头,可眼里却满是烦心的忧愁之色“嬷嬷,如今,我倒是有些看不明白那个耿氏了。

    她进府这几个月来,一直都处事妥帖,看着也温顺宽和,为何今却会如此的冒失,竟然满血迹堂而皇之的在府里行走。

    而今这件事不管是传到贝勒爷的耳中,还是传到外面去,这听着的人,都难免会觉得府里如今后院不宁,再说我一声治家不严。”

    庄嬷嬷一听这话,忙柔声宽慰道“福晋,您实在是多虑了,今这事,最多也就是两个格格之间的争宠打闹。

    这京城里的各位皇子和宗室府里,还有那些官家大臣的府里,哪个敢说他们的后院就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龌龊和争斗。

    既然他们都不敢说自己干净清白,又怎会把这事牵扯到您上,何况您治家一向严明,今这事若是福晋您下了令,那必然就传不出府去。”

    乌拉那拉氏这会却是勾唇嘲讽的一笑道“嬷嬷,这别人会不会牵扯和怪罪到我上还暂时不知。

    但母妃那儿,若是知道今的事,估计又会把我叫进宫里去训斥一番,让我在那永和宫里丢尽颜面。

    何况母妃多年来对府里的事如此清楚,若说母妃没有在这府里安排的有人,我是绝不会相信的,我还没那么傻”

    一听这话,想着前些子福晋每被德妃娘娘宣进宫后,在永和宫里所遭受的冷待和指责,庄嬷嬷也心知福晋说的都是实话。

    若是今这事真被德妃娘娘知道了,弄不好福晋还真又要被娘娘叫进宫里去训斥一顿。

    “耿氏今这伤,伤的实在是蹊跷。”乌拉那拉氏说着若有所思的蹙眉。

    “若说她是在钮钴禄氏那里不小心受了伤,那她为何不在兰院里把伤处理好了再回去,难道她就不怕痛,不怕见血,不怕伤口处会留疤

    我就不相信兰院里会连最基本的止血伤药都没有,也不相信那兰院里的奴才都会如此大胆,见着主子受伤还能不管不顾的当做没看见

    可要说耿氏她真是和钮钴禄氏起了争执,两人推诿之下才不小心受了伤,那钮钴禄氏见耿氏伤成这样,难道就不会心虚害怕,不会想着去挽救一二



297 戏耍
    绿乔低着头跟着青黛一路进了屋后,就跪下给坐在上位的福晋恭敬的福道“奴婢绿乔给福晋您请安。”

    乌拉那拉氏见着摆手笑道“起来吧,不知你主子叫你来有何事”

    绿乔站起后,从袖子里摸出了一叠纸,双手举起低声回禀道“回福晋,这是奴婢的主子,钮钴禄格格叫奴婢送来的药方。

    主子说,这药方上需要的药材不少,若是福晋您看了后同意的话,希望福晋您能早点把药材赏给主子,因为主子实在是想快点养好子。”

    乌拉那拉氏闻言后一愣,没想到钮钴禄氏那里派人来是为了送药方,不过随即她还是摆手叫青黛把药方都接了过去。

    “你主子就叫你来送药方,没说什么别的话”乌拉那拉氏好奇的打量着那个叫绿乔的丫鬟。

    见她面容平静且恭顺,毫无慌乱回避之态,不像是心里藏着什么事,如此一来,她心里就更是疑惑和不解了。

    绿乔闻言有些奇怪的摇了摇头道“回福晋,奴婢的主子就是叫奴婢来送药方,没有吩咐奴婢别的事。”

    “行了,那你就退下吧,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她需要的药材,我明天一准叫人给她送去。”乌拉那拉氏随意的摆手道,也没心思再问下去了。

    绿乔恭敬的笑着颔首道“是,福晋,奴婢回去一定跟主子说。”

    等绿乔小步的退下后,乌拉那拉氏才摇头失笑的轻咳了一声,一时间感觉有些啼笑皆非,没想到她之前预想的,和如今眼见的真是不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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