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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木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荷籽纤

    钮钴禄氏那里虽派了丫鬟来,可她即没有自辨诉委屈,也没有提及耿氏受伤一事,就仿佛这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或是她压根就一点也不知道。

    这是钮钴禄氏在装傻呢,还是她真傻

    难道她是在掩耳盗铃的试图蒙混过关

    乌拉那拉氏想着看向青黛手里的药方,吩咐道“你去把这些药方拿给古大夫,有了结果后就立即回来禀告。”

    青黛闻言福道“是,福晋,奴婢这就去。”说完她就快步退下了。

    这时有小丫鬟进来禀告,说是耿格格那里也派了一个丫鬟前来求见。

    乌拉那拉氏一听就直接摆手叫她把人带进来,又坐直子提起了一些兴致,想看看耿氏那里要怎么说。

    谁知这回得到的结果,却是同样的让她大失所望。

    耿氏那里的丫鬟竟然说耿氏喝茶时不慎摔了茶盏,竟是不小心弄伤了手。

    至于这伤是烫伤,还是割伤,却是没有细说。

    耿氏只说她想告个假,好好的养上两天,希望福晋这里能够应。

    乌拉那拉氏闻言后也只能笑着同意,还叫那个小丫鬟传话给她主子,叫耿格格好好的养着,准了她五天不用来正院请安。

    “嬷嬷,你看今这事,像不像我被她二人合起来戏耍了一顿”乌拉那拉氏说着摇头有些自嘲。

    她原本还准备“坐山观虎斗”,准备看一场好戏。

    可如今却感觉像是她被人刻意设局耍了一把,这面对的竟是两只各有心思的“狐狸”。

    今这事,不管是钮钴禄氏还是耿氏,竟然没有一人的行事手段符合她心里的预想。

    一个是装作不知道的压根不提,而另一个竟然说是自己弄伤了自己。

    如今这府里风平浪静的一派祥和,就如之前耿氏不曾满血在府里走过一样,难道那些看见的丫鬟和太监都是见了鬼不成。

    还是说这个耿氏真不是钮钴禄氏所伤,她之前想的全都错了。

    如若不然的话,耿氏又为何要为那个钮钴禄氏遮掩

    而钮钴禄氏那里是她真的心中无愧的不害怕,还是她能肯定耿氏会把这件事给瞒下来

    或是耿氏有什么把柄落在钮钴禄氏手里,所以才不得不忍下这口气

    可若是真有把柄的话,那又会是什么呢

    如此一想,乌拉那拉氏对于今耿氏和钮钴禄氏两人,在兰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心中就更是好奇了。

    庄嬷嬷此时也很是不解的皱眉,想不




298 邀宠
    苏培盛端着托盘轻手轻脚的进屋,见贝勒爷正低头专心看着手里的折子,想着刚刚在外面听到的两个消息,他不有些为难和烦躁的心下一叹。

    苏培盛只觉得贝勒爷实在是太不容易了,这在外面cao)劳忙碌了一天,谁知这刚回府还没歇口气,就又要开始忙着看折子处理公事。

    这外面一大堆的事需要贝勒爷忙也就罢了,怎知这后院里也整的不得安宁。

    今天竟还闹出耿格格在兰院受伤见血的事,而且此事说起来和钮钴禄格格还有些关系。

    还有钮钴禄格格突然跟福晋提出,要那个木嬷嬷帮着她调养子的事,这一件件真是事事都要贝勒爷去cao)心烦心。

    如今他一个奴才看着想着,都为贝勒爷觉得心累,这后院的那些女主子们,怎么就不知道体恤和心疼一下贝勒爷呢

    苏培盛想着脸上虽不好看,可还是低头忙调整心神,上前把托盘轻轻的放在了桌案上的边角处。

    胤虽感觉到有人进屋了,可还是一心沉静在折子上的公事中,没有关注来人有何事要回禀。

    苏培盛也没敢贸然出声打搅贝勒爷,便静静地站在一旁,只等贝勒爷看完手里的这本折子后,他再跟贝勒爷提今府里的事。

    不多久,胤皱着眉终于看完了手里的折子,也决定明就要把这事告知给皇阿玛,看看皇阿玛对于这件事的处理和意见。

    不过想着近两年蜀地频繁的多灾多难,特别是那相邻的几个县闹旱灾,算下来已经死了不少人。

    估计这还是那几个县的县令瞒了一部分之后的结果,他们要真是据实上报的话,只怕那个数字看一眼都会让人觉得心惊。

    特别是当地还有一些粮商借机哄抬粮价,趁机大肆敛财的贿赂官员,还有人大量的买卖土地和人口。

    当地那些没钱没粮的穷苦人家,基本上都是十室九空,大部分有些家底和关系的,大多逃荒去了别的地方。

    而那些没有机会和胆子走的,最后不是活活的饿死,就是需要狠心的卖儿卖女来以此度。

    还有那些吃着草根和树皮,甚至是观音土的人,看着一个个的十分怪异,要不就是骨瘦如柴,要不就是虚胖浮肿。

    特别是那些吃了观音土的人,最后大着肚子艰难的不能排泄,死时都特别的痛苦,可以说是饱受折磨。

    那些人虽明知吃多了观音土会死,可人真饿到了那个地步,却是再也想不到别的,一心只想着要填饱肚子。

    他见过那种被饿狠了的灾民,他们那双眼在看见食物后的反应,可以说是十分的疯狂和吓人。

    这人要真是饿急了,那还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烧杀抢掠,易子而食,说来让人想着就觉得难受,毕竟他们可全都是大清的子民。

    前两月虽说朝里有派人带着粮食和灾银前去赈灾,可这私底下总有些贪婪小人趁机在其中动手脚。

    那些运过去的粮食和灾银,到底有多少用到了那些灾民的上,他现在想想还真是心里没底。

    但如今看着眼前的这本折子,胤的眼里闪过一抹冰冷的杀意,觉得估计能有个三四成就算不错了。

    想着那些贪官污吏罔顾百姓的命,若是灾长时间不能缓解,就怕有人会趁机挑起民愤,到时候若是有人又借机闹什么“反清复明”,那可就不好了。

    胤越想眉头皱的越紧,脸色也越发的难看,不过不管如何,还是等他明把此事回禀了皇阿玛之后再说。

    要是实在不行的话,这次他就干脆主动请缨前去赈灾,到时候他倒要看看有哪个不怕死的敢伸爪子。

    苏培盛见贝勒爷脸色难看的



299 试探
    邀宠

    苏培盛想着就暗暗皱眉摇头,感觉这不像是福晋会做出来的事。

    福晋这些年虽一直都对贝勒爷很是关心和体贴,但福晋也向来是端庄大度,正妻的架势是摆得足足的。

    前些年福晋看着,是根本就不屑于跟后院的格格们计较和争宠。

    要不是李侧福晋好命的一连给贝勒爷生下了四个孩子,估计福晋也不会把李侧福晋看在眼里和记在心里。

    苏培盛记得福晋刚嫁给贝勒爷时,就很是大度和宽容,面对当时怀有孕的宋格格,是一点都没有吃味和妒忌,也没有独占贝勒爷的意思。

    当时福晋贤淑大方的处事态度,可是得了德妃娘娘的看好和夸奖,可把当时同月嫁给三阿哥的三福晋给比下去了。

    毕竟当时三阿哥院子里也有一个刚怀有孕的格格,三福晋那时可是闹得很不好看,那个格格肚子里的孩子也没过五个月就小产了。

    虽说宋格格最后生下的小格格也没有养住,但好歹这事跟当时的福晋没有关系,只能说是宋格格孕期的饮食不好,才导致小格格刚出生就子骨弱。

    他记得也就是在那时,没了小格格的宋格格整个人就悄然沉寂了下来,这之后才有了李格格的出头之。

    其实一开始那个李格格,也就是后来的李侧福晋,她当时的恩宠,还是比不过宋格格的。

    毕竟这宋格格可是贝勒爷的第一个女人,这意义也就有些不同。

    不过这后院里的女子,有时候也许还真要看肚子会不会生,又能不能生,这子嗣对于皇家来说可很是重要。

    就说福晋吧,在有了大阿哥后,因为伤了子的小子不准,贝勒爷一般也就初一和十五这两天歇在福晋那。

    而福晋这几年也大多把心思放在了大阿哥的上,对于贝勒爷来说,还真是有些放任自流,并且相敬如宾的意思。

    反正就他看着,这福晋对贝勒爷就没有李侧福晋上心,虽然他也不是很喜欢那个李侧福晋,但好歹人家李侧福晋还会想着法讨贝勒爷的欢心。

    而不是像福晋那样,有了大阿哥又伤了子后,就感觉贝勒爷似是没啥用处了。

    今福晋突然这样出手暗示,难道是如今大阿哥没了,所以福晋那里又打起了贝勒爷的主意

    不过,这会不会太晚了点

    苏培盛想着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下巴,不过他刚摸了两下就立刻反应过来,赶紧收回手老实的认真站好。

    说实话,他这些年看下来,也不知贝勒爷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他跟着贝勒爷这么久了,还真没见贝勒爷对哪个女子特别喜过。

    这几年府里都说贝勒爷宠李侧福晋,可他整跟在贝勒爷边,却是看的真真的,这绝对是那些人想多了。

    其实贝勒爷对李侧福晋的态度也就比别人稍好些,而且这也是因为李侧福晋给贝勒爷生了四个孩子的份上。

    想想直郡王对大福晋,再想想八贝勒对八福晋,那真是放在心尖尖上的疼着宠着,舍不得她们受一点委屈。

    哪像贝勒爷对谁都是冷着脸淡淡的不上心。

    他真不知这世上有没有一个女子,能让贝勒爷心动宠的捧于手心,心心念念的恋着,疼惜着,舍不得她受一点苦。

    想想就不可能,苏培盛估计这个女子不是没有,就是还没有出生。

    想着贝勒爷那张冷面上出现痴迷疼宠的表,或是对着一个女人搂搂抱抱的不想放手,又或是因为某个女子而吃味妒忌的发狂

    那些个画面,不知为何他光是想着就觉得有些牙疼,估计他这一生都看不到了。

    胤看着放于桌角处的那盅补汤,根本就没有打开看一看,或是亲自尝一尝的想法和兴致。

    不过今既然福晋已经提醒了,他也还是该有所回应,不能当做不知道的不去理会。

    仔细想想,最近发生的事是一件接着一件,他也确实有许



300 错认
    胤心里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搞突然袭击,就决定只带着苏培盛一人前往兰院,而被他挑出来带在上的,则是跟着他时间比较长的来宝。

    苏培盛跟着贝勒爷一路往兰院走去,他时不时就会抬头看看贝勒爷肩头的那只蚂蚁。

    这几天下来,他虽知如今像贝勒爷这样的成年皇子边,都养了这么一只异兽蚂蚁。

    可是要他眼睁睁见着一只蚂蚁这样亲密的坐在贝勒爷上,不管看了多少次,他还是感觉有些怪异和心惊。

    毕竟这些蚂蚁虽然看着不大,可杀伤力却是太强,估计个侍卫都不够它一顿啃的。

    不过如贝勒爷这样让蚂蚁坐在肩头还算好的,要是如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那样,时不时的把蚂蚁顶在头上,或是放在鼻子上近距离眼对眼。

    他看着就更是浑汗毛直立,背后发冷的直打哆嗦,就怕万一那只蚂蚁不小心咬上一口,那后果真是想想就让他觉得害怕和惊悚。

    那些个画面让他这几晚做了好几个噩梦,这一大早两个眼圈都是黑的,为了怕人瞧见笑话,他今儿一早还特意拿粉盖了盖。

    要知道贝勒爷可是一向不喜欢他们这些太监涂脂抹粉的,所以他今可是很自觉的都不敢靠贝勒爷太近,就怕贝勒爷会闻到他上的香味。

    其实宫里的有些太监倒是喜欢涂个粉抹个香的,不过那也是为了想讨主子的欢心。

    毕竟像他们这种人,因为要经常跟在主子边,白里都不太敢喝水,就怕在主子需要的时候内急坏事。

    不过这人不喝水总也不行,若是声音干涩的太过沙哑和刺耳,那也会让主子听着不舒服不顺耳,所以这水还是多少要喝一点。

    不过在某些关键时候,他们就算是内急也不能擅自离开,那就只能硬生生的憋着了。

    那感觉想想就很是“酸爽”,让他只要一深深回忆就有点想去茅房。

    主要还是他们这些人的那个地方,跟一般的正常人不太一样,毕竟是少了个物件,这有时候一个不注意憋得久了,就难免会有一些味道。

    所以一些太监怕主子闻着会不喜或是恶心,这才习惯于在上弄点香气来遮掩一下。

    不管怎么说,这香的总比臭的要好吧,说起来也是他们这些人无可奈何之后的一个选择。

    苏培盛想着就暗暗叹息着低下头,一路紧跟着贝勒爷的步伐,不多久他们就来到了兰院。

    胤刚走到兰院门口,见院子里好像没人,他便准备直接进去。

    谁知还没等苏培盛开口提醒里面的人贝勒爷来了,他肩头原先一直安静坐着的来宝,却突然擅自从他的上快速往院子里冲去。

    而胤此时也感知到来宝传达给他的激动和兴奋,简直是比它往吃着如意果时还要更强烈的绪异动。

    看着来宝突如其来的异常举动,再想着院子里的那个木嬷嬷,胤心下一动,就皱着眉摆手示意苏培盛声,随后就跟着感觉往来宝去的方向走去。

    这时从角房里出来的庞嬷嬷和玲儿等人,见是贝勒爷来了,就想开口福给贝勒爷请安。

    谁知她们此举,却被跟在贝勒爷后的苏培盛摇头摆手阻止。

    见苏培盛冷着脸挥手示意她们回去角房里,庞嬷嬷明了的微微点头后,就拉着玲儿和小东子又静静的退下了。

    这时木兰刚从正房里出来,想着这一下午和钮钴禄芯兰的叮嘱谈话,只觉得十分的心累。

    她真没想到这个钮钴禄芯兰,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跟那个耿格格说,也幸亏她之前进去的早,否则钮钴禄芯兰还真是快把她给卖光了。

    她先前见绿乔给她使眼色,还以为钮钴禄芯兰是说了她自己的什么事,谁知她后来才知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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