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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兵天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羿少

    其实在酒叔进来的时候元宵就已经醒了,只是他继续装睡并没有回应酒叔的提问,元宵缩了缩身子,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酒叔看着继续装睡的元宵并没有放弃就次离开,而是继续追问道,“真不去看看啊,今天演武场上可热闹了。你不是最喜欢热闹的吗”

    “不去,不去。”被窝里的元宵烦躁地答道。

    “好好好,不去就不去,傻孩子,不通过就不通过呗,酒叔又不会怪你,那赶紧起来,我们去镇里,酒叔带你去听书,还有买你最爱吃的酱牛肉。”

    元宵毕竟只是一个才十岁的孩子,一听可以去镇上,还有自己最喜欢吃的酱牛肉,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真的”

    “酒叔还会骗你啊。”

    “那你等会,我这就起来。”元宵麻利地开始穿衣服。

    看着院子里洗漱的元宵,酒叔眼神中带着疼爱,嘴角挂着一丝笑容。

    待元宵吃过早饭,两人一起出了门。元宵心不在焉地跟在酒叔后面,并没有发现今天酒叔没有赶马车,也没有发现今天酒叔有什么异样。

    “酒叔,怎么走这边过这里不是去镇上的路啊。”走了好一会,元宵才发现这好像不是去元宝镇的路,元宝镇在山庄的东边,以前和酒叔去镇上都是从东边的侧门出去,但是今天酒叔却带着元宵朝山庄的西边而走。元宵看着前面的酒叔,疑惑地问着。

    “哦,我去议事厅找庄主有点事,一会再和你去镇上。”酒叔随口说道,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只是后面的元宵看不到他的表情而已。

    元宵听到酒叔的解释,也没有在意,继续低着小脑袋跟在酒叔的后面走着,一路上遇到好几波人,有山庄的巡逻卫队,也有行色匆匆的山庄管事和下人,酒叔不紧不慢地走着,一路上不住的和熟人打着招呼。

    走了好一会,远处传来些许吵杂声,似乎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响,元宵心中纳闷,抬起小脑袋疑惑的看着远处。入眼的正是元宝山庄的演武场,只见眼前的演武场人山人海,人流如潮,许许多多的人,大人,孩子,都在某个地方驻足观看,神情有惋惜的,有兴高采烈的,有沉默不语的,不一而足。

    看到这一幕,元宵怎么还会不明白,今日是公布收徒大选结果之日,那些人所在的地方估计就是公布人选名单告示所贴之处。元宵懊恼的看了酒叔一眼,嘟着嘴,扭头就要回去。一直在旁边注意着元宵的酒叔一把抱住元宵,把他揽着怀里,蹲下身子看着他。

    语重心长道:“傻孩子,来都来了,就去看一眼,逃避不是办法,要想成为强者,就不要回避心里的恐惧,恐惧并不是弱点。强者,是要让你的敌人比你更恐惧。你要勇敢地去面对你所经历的一切,这样才能长大,懂吗”

    元宵看了看酒叔,又看了看远处人群。他知道酒叔是为自己好,他过不了自己心中的那一关,一直在逃避着自己的失败,要想面对,却又不知道如何去做。现在既然已经和酒叔来到了这里,那就应该勇敢的去面对苦恼。元宵思索了片刻,认真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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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匪寇拦道
    第十五章匪寇拦道

    在通往西域的某条大道之上,尘土飞扬,正有一队人马在大路上缓缓前行,队伍之中数杠醒目的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格外引人注目。

    旌旗成倒三角状,黑底白边,旗上绣有一刀一剑交叉而立,刀剑的底下是燃烧着的熊熊火焰。偶尔有与这只队伍相遇的江湖人士远远看到飞扬的烈火刀剑旗,都退避三舍,驻足道路两侧,让其先行。这一行旗帜鲜明的人马就是在今天早上刚刚离开元宝山庄不久的铸兵城一行人。

    在队伍前头为首处有一人胯下骑着一匹神俊健硕的汗血宝马,传闻此马耐力和速度都十分惊人,不但能日行千里,更会从肩膀附近位置流出像血一样的汗液。故称汗血宝马。

    马上之人正是铸兵城少主--铁霸,他身着白色劲装,披着红底黑边的披风,嘴里叼着一根不知从哪摘来的草茎,晃晃悠悠地坐着马背之上。铁霸一只手握着缰绳,另一只手上拿着刚刚暗阁人员传来的情报,面露疑惑不解之色。

    他看着手里的情报自言自语道,“这算什么收徒大选,选的都是什么人啊,那两个在赌坊赢钱和在典当行出诈术的孩子能高居首榜就算了,怎么那个叫元宵的孩子也能名列三甲,他好像什么也没有带回来啊,莫非。。。莫非是范老头的私生子”

    铁霸两眼冒光,就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一脸戏谑地拍马靠近后面队伍中的唯一一辆马车,掀起窗帘,把硕大的头颅伸进窗户,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先生,先生,你看看这个,这是暗阁刚刚送过来的,这元宵是不是范老头的私生子,要不怎么能名列前茅暗阁有没有什么其他内幕消息透露透露。”

    马车内的绝先生正襟危坐,面前放着一个棋盘,正眉头紧锁一手捧着那本南宫冥月送来的那本棋圣聂公残稿,另一个手捻着一枚棋子自弈中,听到铁霸的询问,他抬头剐了铁霸一眼,又低下头去研究面前的棋局,他不耐烦地喊了一声,“滚,自己想,少来烦我。”

    铁霸一惊,知道自己好像又献错殷勤了,赶紧把脑袋退出窗户,匆忙之下一不小心磕了脑袋,导致胯下的骏马受惊,一声长鸣,差点把铁霸弄得掉落马背,旁边的几名护卫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却又不敢有一丝的表情露出来,但是脸上都憋着笑意,对自家这个少主都颇感无奈。

    铁霸好不容易才稳住受惊的马匹,伸手挠了挠头上刚刚被磕的地方,嘴里又嘀咕上了,“不说就不说呗,就知道让我自己想,我可想不出来,费脑子。”铁霸单手一握,内力涌出,那份情报就化为粉末,飘散在天地之间。

    铁霸转头看看周围护卫的脸色,故意脸色一板,拿马鞭一指,正色道,“笑什么笑,没见过师傅骂徒弟的吗一会让你们都陪先生下棋去。赶紧赶路。”说着还故意挥了挥手中的鞭子,那些护卫一个个憋着笑意,急忙散开,可是脸色的笑意貌似越憋越多。

    由于铸兵城事务繁忙,而铁雄心又一心只在如何称霸西域,进而入主中原之上,所以铁霸从小交给绝先生。绝先生自从经历当年大变之后,就一直孤身一人,两代城主都曾多次好意提起,只是一直被他婉拒,久而久之也就不了了之了。而绝先生一直把铁霸视如己出,倾囊相授,可以说他是绝先生的亲传弟子,所以铁霸和绝先生的关系非比寻常,但是绝先生冠绝天下的计谋没有学到一点,却学得一嘴的油嘴滑舌,他这大大咧咧的让绝先生也颇感无奈和头疼,但好在铁霸是练武奇才,年纪轻轻就已练成家传绝学,这点也是绝先生可以老怀安慰的地方。

    马车内的绝先生听着外面铁霸的大声叫喊,和一众护卫的笑声,摇了摇头不再理会,继续研究自己手中的残稿。

    临近中午,赶了一上午路的铸兵城一行人来到一个路边茶肆小憩,一上午没有出马车的绝先生也下了马车来到茶肆中小坐,他对身边一个护卫轻语一声,“去把少主请过来。”

    正在不远处给马匹喂食的铁霸听到绝先生对护卫的吩咐,不用护卫传话,就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一到绝先生跟前,原本嘻嘻哈哈的表情瞬间表成一副苦瓜脸,“先生,不会又下棋吧,我今天肚子不舒服,可能早上吃坏东西了,又赶了一上午的路,没法集中思维,要不改天,改天我陪您大战三百回合。”说完铁霸就作势欲走。

    绝先生淡淡地用眼角瞟了一眼铁霸,继续看着手中的茶水,也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静静的坐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绝先生不叫走,铁霸虽然身为少主,也不敢离开,只能讪讪陪笑,收回迈出一半的腿,继续干坐着。

    就在铁霸苦思冥想脱身之计的时候,远处灰尘滚滚,又有一队人马往茶肆飞奔而来。为首两人骑着高头大马,马匹虽然高大,却毛色斑杂。两人身后是几十个身着不同服饰,手中各拿兵刃的喽啰



第十六章 勾魂夺魄
    第十六章勾魂夺魄

    吕心磐被说出曾经的旧事,心中一惊,眼角微眯,闪过一道狠毒的异色,不过很快就掩饰了下去。当年他身为华山派掌门大弟子,众弟子中的翘楚,本以为掌门之位迟早是自己的,但是未曾想师傅却说他心术不正,不可付之与重任,打算把掌门之位传给小师弟,还要把自己暗恋多年的小师妹嫁给小师弟。

    吕心磐一怒之下做了欺师灭祖之事,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得不到得东西就要毁了它,是他一直信奉的一句话。

    吕心磐一扫先前恭敬之色,哈哈大笑,笑声中带着一丝的狠毒,“铸兵城的暗阁果然无孔不入,连这些沉年旧帐都能查得这么清楚。”

    “看来你们已经把我们的来历都调查得清清楚楚了,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久闻铸兵城铸兵炼铁之术天下无双,我们山寨想求购一批,价钱好商量,不知可有合作机会”吕心磐紧盯着绝先生开门见山的问道。

    他与老二战斧下山本意就是想和铸兵城做一笔买卖,所以对绝先生的不恭一忍再忍,他没有想到绝先生一见面就当众把自己的丑事抖露出来,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而今这句话也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铸兵城无意与欺师灭祖的人为伍,阁下还是请回吧。”绝先生语气轻蔑,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看都不看旺剑磐一眼。

    一边的铁霸更是直接暴粗口,“还不快滚,等着铁爷爷请你喝茶吗”

    “给脸不要脸,你们找死。”吕心磐大怒。虽然和铸兵城商议合作之事本来就没有打算几句话就能解决,但是人家居然一点面子也不给,直接拒绝了。热脸贴冷屁股,还被冷嘲热讽,怎能不怒。

    他眼皮微眯,黑色的眸子中透露出阴暗的光芒,单手一挥,数枚在阳光下闪着蓝光的飞刀就直奔铁霸和绝先生而去,自己却飞身退回。

    面对着迎面而来的暗器,桌子之上的两个人却动都没有动,仿佛那飞刀不是飞向他们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桌子旁边闪过一道银色亮光,只听得到叮叮作响,那几枚飞刀居然倒射而回,方向直指吕心磐,而且来势比去势更猛。

    吕心磐大惊失色之下急忙在空中拔出背后双剑格挡,待落定身形之后驻眼一看,一个红须光头的老者正站在铁霸和绝先生桌前,手中握着一对奇形怪状的武器。头带钩状,后部如戟,尾同剑尖。

    刚刚就是他用手中兵刃钩住数枚飞刀尾部再内力吞吐,使得飞刀倒射而回。

    这名老者乃铸兵城铁家四大家将之一,炎老。

    擅长近战,更身怀铸兵城绝学《烈阳诀》,可吸收烈阳之气化为己用,为铸兵城屡立战功。这次奉命随同少主和绝先生出访元宝山庄护卫周全。

    老者用鄙夷的目光看着面前之人,“想不到当年的华山首徒也用这种下三滥的暗器招数,真是丢人,让你炎爷送你去师傅面前谢罪吧。”

    老者不待铁霸和绝先生吩咐,就狞笑着抢攻而上,走钩似飞轮,转体如旋风,吞吐沉浮,劲力刚猛,钩削刺挑,连绵不绝。功力催动到极致,兵刃之上更是诡异地冒出丝丝火劲,衣袖粘上即燃,弄得旺剑磐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吕心磐双手执剑,在老者凌厉的攻势中左挡右支,相形见拙,五招过后,心中已是大惧,外加周身诡异冒出的火劲,已是大汗淋漓,左手更是被削了一大块皮肉,伤口处焦黑一片,犹如被烈火焚烤过一般。

    吕心磐大惊失色,自己费尽心机,背叛师门落得现在被人唾弃的下场才得到的《双手剑诀》居然在老者面前毫无建树,反而被老者不断寻出破绽,加以利用。

    斧斩见战圈中的吕心磐已经成不支状态,心中大急,“龙窟三鬼”虽然对外凶狠残暴,但是三人感情深厚,眼见老三命悬一线,战斧急忙催马上前,加入战团,巨斧凌空劈下,带着历历破空之声,直指老者头颅。

    老者正待直取吕心磐的性命,感觉到头上劲气袭来,急忙就地一滚,躲过当头巨斧,巨斧落地,激起一片灰尘,而老者的双钩就势削过马腿,钩带马肚,顿时鲜血飞溅,那匹战马瞬间倒地不起,战斧见势不妙,一拍马背,飞身离开。

    “老头,敢杀我座骑,看我不将你碎尸万段。”战斧落地后回头一看,见爱马惨死,面色狰狞。

    “废物,只会背后偷袭伤人,你们一起上吧。”老者仰头长笑,丝毫不惧二人的围攻。

    战斧怒火中烧,飞身加入战团,别看他身形庞大,又手握重型兵器,展动身法之时,却是异常灵活,毫不迟缓。

    “先生,要不要去帮下炎老。”铁霸看着战团中以一敌二的炎老,面露担忧之色,询问绝先生。

    “不用,炎老能对付,你给我老实坐着看就可以了。”说完,绝先生淡定地继续关注着手中的那本残稿,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一眼身边的战团。

    战斧加入战团之后,两人呈现合围之



第十七章 陨命
    第十七章殒命

    而老者手中双钩却犹如两条毒蛇一般缠探咬摆,不但接下两人所有的攻势,还借助手中神兵之力,在吕心磐的双剑上砍出了几个缺口,更敢硬扛战斧势大力沉的斧击,而那吸收烈阳之力再以功力催动双钩而丝丝外露的火劲,更是让两人衣衫尽毁,身上到处都是烧伤的痕迹。稍不留意就会火劲绕体,疼痛难忍。

    武器的差距,让三人高下立判,神兵之利,更是让战斧和吕心磐垂涎三尺。这仅仅是三级神兵,要是更高一级的岂不是可以天下无敌。

    两人心中不由羡慕嫉妒恨:要是自己也有一把神兵利器该有多好。

    想到这里,更加坚定了他们心中要把老者击杀,劫持铁霸和绝先生上山的想法,有这两人在手,何愁铸兵城不乖乖的把神兵利器送过来就算是比这勾魂夺魄更好的神兵也有的是。

    老者手执双钩左为勾魂右为夺魄乃一套完整的兵器,皆是三级神兵。是铸兵城前代城主因为炎老屡立战功所赠。

    当今天下,除了传闻中可遇不可求的天神兵和地魔兵外,其他具有异能的利兵锋刃兼按自己不同的异能划分为一二三等。老者手中的勾魂夺魄具有把使用者功力外放的异能。

    运用之时,可将《烈阳决》功力遍布兵刃所过之处,遇物则焚,使人近身不得的异能。那把送给元宝山庄的赤火的异能与之相同,但其本身就自带炎热剑气,使用之际,释放的异能是勾魂夺魄的数倍,可将烈焰实化,激射而出。

    而传说中的天神兵和地魔兵据说乃远古时期神魔所用,不仅身具当年主人异能和兵刃自身特性,更有翻江倒海、毁天灭地之力。

    铸兵城所供奉的后羿弓就是天神兵之一,是远古箭神后羿随身神兵。

    远古时期,十日并出,天下寸草不生,百姓死伤无数。又有猰貐、凿齿、九婴、大风、封豨、修蛇六大魔兽危害四方,众生苦不堪言。后羿得神人启示,诛凿齿于畴华之野,杀九婴于凶水之上,缴大风于青邱之泽,灭猰貐于弱水,断修蛇于洞庭,擒封豨于桑林。以六兽之筋骨为材料,打造神兵射日,弓成之日,惊天地,泣鬼神,对天连发九箭,九日陨,唯剩一日。

    从此以后,此弓又名射日,流传人间,辗转落到铸兵城之手,一直供奉于祖先堂。

    神魔大战之后,神魔诡异消失,而神兵魔刃却遗留在天地之间,等待新的主人带它们重回浴血的战场。

    “老头,乖乖交出神兵,老子可饶你不死。”眼见身边就有一把三级神兵,战斧欣喜若狂,狞笑着挥舞着手中巨斧。

    “有本事就自己来拿吧。”炎老嘴角轻翘,轻蔑一笑,举钩直指战斧。

    “找死。”战斧怒不可遏,面目狰狞。

    “还不知道是谁死呢,哈哈哈。”

    这时,一直在看书的绝先生平平淡淡地说了一句,“炎二长老,别玩了,抓紧时间,我们还要赶路呢。”

    “遵命,绝先生。”炎老闻言,神色转为冰冷,望向两人,收起笑意,眼神中带着无情的冷酷,犹如看着两具尸体一般。

    两人的对话让战斧怒火中烧,玩这样还叫玩,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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