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宿主总想黑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老夫白又白
“爹——”
白水苏款款走进来,落落大方地给二人行礼后,道:“爹,我跟你去吧,女孩儿还得女孩儿劝才有用,有些事爹和哥哥是不方便的。”
“这……”白子炎看向母亲,“这不好吧,又不是什么大事,一女孩子家跑那么远,总归不好。”
白子炎踟蹰着说道。
“没什么不好的,我看挺好。水苏聪慧,比你那大儿子强多了。好孩子过来。”代淳桦招了下手。
“哎,祖母。”白水苏走过去拉住她伸出的手,“祖母有何吩咐。”
“你第一次出远门,祖母嘱咐你几句,让你父亲先去打点车马。”
白子炎闻言,退出屋子,郁闷地去吩咐了。
辛姑听闻白百宏挨了左梅笙一巴掌后,在屋子里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心中着实畅快。看的白银朱一愣一愣的。
“娘,你咋了”
辛姑摆摆手,抖着手绢,笑道:“你不懂,我郁闷这么多年的气有人替我出了,我不笑还哭啊。”
天知道她这些人每每看到白百宏都想冲过去抽他几巴掌。
都说稚子无辜,但她看来白百宏一点不无辜。她怀疑是有人告诉了他娘的事情,他是故意做那件恶事的。
她犹记得当时白百宏嘴角那抹来不及收起得意的笑容,午夜梦回想起来都让她汗毛直立。
可就算有这样的仇怨,面对他还是要装出一副贤德的样子,谁让她是白府的大夫人。还好婆婆体谅,也不让白百宏在她眼前晃悠,打发他去白云山庄历练去了。
白银朱对过往的事是知道的,可她以前从未听母亲提起,以为不在意了。原来是一直压抑着啊。
这么说那祸头子还做了件好事
一丫鬟进来回话,“夫人,大老爷和二小姐已经准备妥当了,马上就要出门了。”
白银朱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了,刚才都让母亲笑忘了。
“娘让我也去吧,我姐一个人去的话,被那惹事精欺负了可怎么办,娘——”
辛姑把白银朱的手巴拉下来,“你姐精着呢,可不像你,谁能欺负的了她。你就别裹乱了,好好在家呆着。”
白银朱最后还是没有得逞,辛姑知道她这个女儿脾气暴性格直,去了除了火上浇油干不出别的来,坚决不能让她去。
白水苏第一次离家,辛姑万分担心,嘱咐了好久,才在白子炎不耐烦的话语中结束了唠叨。
一队车马踏着夜色出了城,白水苏压抑着兴奋,心想自己终于出了次远门。以往她常羡慕出远门的父兄,能出去见识不同的风土人情,体会人间百态,是多么幸福的事。
就是狂妄如左梅笙,也不过是定亲成亲出两趟远门罢了。
女子都这般苦命,还有什么可比可恨的呢。
大窑镇这边的闹剧还在继续着。
左家大小姐闹着要回柳河县,白百宏坚决不许,两厢僵持不下,正在客栈的院子里对骂。
论骂人左小姐身边的青芽可是一等高手,听说两轮下来,白大少气得在屋子里砸坏了许多摆设。
听着那边发狂的声音,青芽喜滋滋回来,“小姐我骂的好不好,白家的大脓包肯定气炸了,嘿嘿……”
“好,太好了,来喝点茶歇一歇。”
闹到这个份上,不如闹的更大些,看看白家对她的底线在哪里,才知道以后该以什么方式对待他们。
“那小姐,我们真的要回柳河吗”青芽眼睛里露出期待的目光。
原云柯摸摸她头上的小啾啾,“以后会有机会回去的。”
那就是现在不回去喽。
青芽乖乖地说:“好,以后回去,以后小姐嫁给高门大户,带着夫婿回去,到时候多风光,让父老乡亲都看看!”
原云柯嘴角一抽,轻咳一声,“你歇好了,再去骂一轮吧。”
“好咧,我这就去。”
在白大少气得要拆房子的时候,白子炎父女终于赶到了客栈。
客栈已经被百宏和左梅笙折腾的没几个人了,老板正欲哭无泪,终于盼来了白家的当家人。
老板万分激动地将人迎了进来,“他们一个在楼东边,一个在楼西边,已经骂了一天了。您看我这生意都没法做了,人都让他们给骂跑了,您看看……”
白水苏看她父亲阴着脸,赶忙温声道:“老板不必担心,你这几日的损失白家自会承担,不会让您赔了生意。”
见白子炎没有出口反对,老板笑道:“那小的就放心了,现在做生意不容易。有您这句话,那少爷小姐想怎么砸就怎么砸。”
白水苏又与其说了几句,问了左梅笙近几日在客栈的情况。
她打听完后,不觉心中疑惑,来不及细想,跟上白子炎的脚步,将打听到的事细细告之。
白子炎听罢,也很疑惑,“黑布遮了身子……她又出什么幺蛾子”
白水苏摇摇头,“女儿也不明白。”
正说着,楼上战事又起,叫骂声不绝于耳。
人家女方好歹是小丫头出场,他这边,白百宏亲自上场叫骂,实在丢份的很。
“死丫头你给老子滚出来,不要脸的东西,今天我就要替你爹娘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天高地厚……”
曲掌柜将白百宏死活往回拉,回身之际瞧见白子炎的锅底脸,“大少爷别闹了,老爷来了!”
“他来也不成!天王老子也拦不住我,我今儿个定要打得她求饶不可……”
“哎呦!”
白百宏捂着腚,骂人的话卡在嗓子眼儿里,“爹,你、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能办成什么事这点事你都办不好,以后白家你要怎么撑起来”
白子炎怒极,以往想着他只得这一个儿子,资质不好,可以慢慢教,慢慢历练。如今看他如同泼妇一般叫骂,没半点当家人的样子。
想到白家的前途,白子炎的血压都上去了。
白百宏站起来,指着东边的屋子说:“爹,你没听她们怎么骂儿子的,我没揍她已经是真真的好涵养了……”
“闭嘴吧。”
白水苏柔声道:“爹,我先去看看妹妹,想是她有什么为难的事,不好对外讲的。”
白子炎抚着额头,“你快去吧。”
“爹你怎么带她来了!”
白百宏眼见着他妹畅通无阻地走进了她死活进不去的屋里,气得他七孔生烟。
脑袋上挨了一记打,“你个蠢货,连个女孩子都不如。”
这边白水苏无视车夫左壮壮手里的门栓,径直走进屋里,只见屋内光线很暗,好像窗子被什么给封住了。
 
绿水幽灵(5)
长安。
七月长安雨霏霏,多日的雨水让这个古城陷入了郁郁的氛围,每个人都会抱怨这恼人的细雨沾湿了衣裳鞋袜。
长安司马家的抱怨何止这些。
司马家长媳金氏的太阳处贴着西洋膏药,靠在榻上唉声叹气,下手处坐着的是她的两个妯娌。
二房的王氏道:“大嫂你不必愁老三的婚事的,那小女子不是跑了吗。左右不是咱们逼她的,定亲定不成,成亲怎么成。”
金氏摆摆手,“我也这么想,只是老爷子那里不知是个怎么个主意,让你大哥去问也没个准信儿。”
三房的张氏诧异道:“咱们司马家可是有脸面的人家,被那小女子摆了这么一道,老爷居然还不松口,这又是为何”
“我怎么知道,所以愁的慌。你说三儿怎么去了趟贺州惹了这么一桩晦气的婚事来……”金氏揉揉脑袋,“早知道就不该同意他去游历,游历的把自己的婚事都坑掉了。”
她这个儿子长相最是喜人,性子也好,就如那天上的月。别说长安的贵女没几个入得眼中,更别说穷乡僻壤家人尽殁的小女子了,这不开玩笑一样呢。
可偏偏不是开玩笑的,她的三儿子一回来便给她一个晴天霹雳,雷的她里焦外嫩,大哭三天。
最使人诧异的是,家里的男人居然跟着闹起来,居然定了日子打算定亲了。
好在天可怜见,那小贱人突然跑了。这一跑,便别想再入司马家的门厅,她会死守着儿子,绝对不会让这种女人玷污了儿子。
张氏眨巴下眼睛道:“大嫂,这事其实好办。她一个小地方出来的小姑娘,没有父母。听说脾气乖张,连收留她的外祖家都不待见,让这样的人消失……”
金氏知道张氏是家里是行伍出身,有人脉有能力做这种事。这个提议让她颇为心动。
如果可以一绝这个后患,恐怕全天下的人都不会怪责她的。
这是一个母亲爱儿子的心。
“这哪里能行,毕竟是一条命。”她假惺惺地说道。
王氏向来胆小,不敢搭这茬,“二嫂最会说笑了,哈哈哈……”又说了几句话,她找了个借口走了。
“哼,真是个胆小的。”张氏往前挪了挪,“这事没那么难,大嫂要早做决断才是。宝岩是司马家最出色的孩子,断不能葬送在婚事上,你说呢大嫂。”
金氏拍了拍她的手,叹道:“妹妹你可是说到我心里去了,听跟着宝岩的小厮说在贺州的事,简直没耳朵听。被那样不知廉耻的女子缠上,宝岩这辈子就毁了,还好有你这个二婶子上心,别人都不中用。”
左梅笙这次是跑了,若是没跑,她也会让她死的消无声息。
“就是说呢,贺州那野蛮之地,出了多少不知廉耻的女人,断不能要那里的女人做儿媳,小妾都没资格。”张氏回握她的手,“大嫂你放心,我会看着办的。”
金氏愁苦地叹了一声,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
懿德厅中,一清俊少年正跪在当中,他抬起头颅,语气殷殷道:“祖父,父亲,宝岩此行确实莽撞了些。但当时我只想着为凌义王做些事获取他的信任,绝无别的念头,还请祖父、父亲原谅。”
正坐的花白胡子的老人哼了一声,“如此莽撞,平时都白教了你了。你的婚事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也不是你想牺牲就牺牲的,你想的太简单了。”
这位就是当朝内阁大学士司马楠了。
“宝岩知错,绝不再犯。”司马宝岩磕头认错。
司马瑞廷站起身,指着他道:“幸亏那孩子不知怎的反悔了,不然真真要闹成无可挽回的笑话了。我现在就是后悔让你知道那一消息,你不知道就没这么多事了。你说你又不是无知妇人,怎的听风就是雨。”
司马宝岩被训的面红耳赤,“儿子错了,以为将那女子娶回来与白家有了联系,过往是非便能查出来……是儿子想的简单了。”
“你说你怎么……”
司马瑞廷还要再骂,看向坐在主位的司马楠道:“行了,少年人不犯错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下次也就知道了。况他这次的思路是对的,只是正妻之位不可随便许诺,可记得了”
司马宝岩再次磕头,“宝岩记住了,下次再不敢了。”
“去读书吧,禁足一月,给你长点记性。”
“宝岩领罚。”
司马宝岩去后,司马瑞廷神色变得紧张起来,“父亲,是不是那丫头发现了什么,才临时改变主意逃走的”
“不可能。”司马楠断然道,“就算她张着一颗七窍玲珑心,可你我知晓,那丫头蠢笨跋扈,能被宝岩三言两语骗了,她能有此能耐,岂不成了神仙。何况,白家只是我们一种猜测罢了。若不是宝岩年轻性急,断断不会出此下策。”
“父亲说的有理……可这事确实不对啊,是什么隐情能让一个女子放弃定亲跑了,这太不符合常理。”
司马楠捻了捻须,沉吟道:“那就派人查一查。”
“是,父亲,我这就派人去办。”
贺州,白家。
贺州第一商,白氏当魁首。
当原云柯踏进白府,便感到到了封建阶级的风迎面扑来,差点把她腐朽的思想唤醒,在心中默念两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才将心中的‘邪念’压下去。
太**了,太**了……
左梅笙生性高傲,根本没将白府的一切放到眼里,所以记忆里的白府都是模糊的。通过她的记忆只能感受到白府很大。
不对,是巨大。
现在身处其中才能感受到土豪,不对,土豪四代已经摆脱了土,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极为讲究,很有设计感,不是有钱就可以有的品味。
看那门楼墙壁上精美的雕花,小蛤蟆都活灵活现的……费老劲儿了吧;再看那远处园子里仿佛氤氲在仙境的楼台水榭,真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形容好。
总之还是哪个词儿——**,极尽享乐主义的**。
这次回来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老夫人没有率众人的摆放在门口。但白家也不敢让左梅笙走侧门(脑子不正常的活祖宗惹不起),而是从正门堂堂正正迎了进来。
管家白术道:“老夫人听说姑娘病了,不好大张旗鼓,请姑娘先去降梅轩歇着。等您歇好了,再商议看诊之事。”
“有劳了,便依祖母的意思吧。”
白术一怔,确定他没听错,他还以为至少得挨几句刻薄话。
青芽微微抬颚——要不是小姐交代了,她定要问问小姐历劫归来,连个像样的人都没有来接的,这又是几个意思。
一个商户还牛上了呢,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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