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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宿主总想黑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老夫白又白

    丁香不敢搭茬,这是她跟二小姐商量出来的做法。现在代淳桦不是当年的身体了,毕竟上了年纪,又如连日此疲于奔命两边奔走,忧心她身子经不住打击。

    便决定先由二小姐处理,明早再知道打击会小一些。

    丫鬟们给代淳桦更衣后,便匆匆往暖玉轩赶去。

    此时天不过是蒙蒙亮,府里的下人刚开始准备上工的时候。

    昨夜后半夜来了妖风,将园子祸害的够呛,仆人们开始在管事的吩咐下,有条不紊地收拾被疾风摧残过的狼藉。

    园子有水,靠水而建了不少亭子,亭子四面一般挂的是




绿水幽灵(28)
    代淳桦正要说话,外面传来令人心慌的脚步声,丁香惊魂未定地跑进来,全无大丫鬟的气派。

    “老夫人……”丁香慌神中带着几分不忍和恐惧,“又死人了……”

    等代淳桦等人赶到绿水阁的时候,正看到家丁撑着舟去打捞尸体,岸上已经围了不少仆人,白术正在驱赶,一时瞧见代淳桦来了,忙过来道:“老夫人,您怎么来了,这里晦气啊。”

    “都死人了,我能不来吗。”

    代淳桦的目光投向湖中的忙碌的小舟,“可知道是谁吗”

    白术道:“还没有,正在查,应该很快就知道了。”

    “捞起来就知道是谁了,不过泡了一晚上,不会泡发的太厉害。”

    能说出这种没规没据的话来的,除了府里的那位表小姐再没别人了。

    白术往后一瞧,果然看到一身厚重幂篱加身的左梅笙。

    代淳桦无奈道:“你说你过来做什么,好好在暖玉轩医治你妹妹是正经。”

    “老夫人您就放心吧,兰如的事我心里有数。”

    从来没见过淹死的人,她真的很好奇有木有。

    代淳桦摇摇头,不打算再跟她说话了,说不明白。她觉得这孩子的脑子跟她几个孙女都不一样,也不知道若琳是怎么教的。

    远处湖中的小舟已经载着尸体划往岸边,不多时便到了岸边,几个健壮胆大的家庭将那水淋淋的尸体搬下船。

    白术过去先瞧,然后回来对代淳桦大惊小怪地说道:“老夫人,是大伙房的老陈婆子!”

    “老陈婆子陈大花”

    “就是她!她是老陈的妹子,老陈回家养老后,推荐的她妹子陈大花管的伙房。老夫人您看她是个谨慎机灵的,便答应了,在伙房干了能有七八个年头了。”白术道。

    “原来是她。”代淳桦沉着脸道:“昨天小三中毒之事就和伙房有关,现在连伙房的管事都死了,整件事跟伙房脱不了关系。”

    白水苏也沉着脸,道:“伙房的人昨天夜里我便问过了,当时陈大花确实不在,她们说她家里孙子得了风寒,她宴席一结束便走了。本想着今早便派人去家里问,不想竟是死在了这里。”她凝望着那孤零零的绿水阁,“本以为那内鬼在白云山庄,原来府里也有内鬼。”

    白术听着两人的谈话,背上冷汗直流,“老夫人,小姐,或许是这婆子喝了酒不小心……”

    “哎呀,行了,别自己骗自己了。哪有那么巧的事,一切等辛大人来了自然一清二楚了。”

    原云柯看着白遣走的下人们八卦的目光,摇头叹道:“这回阮夫人的传说又要传很久了,哎呀……”

    她再回头之时瞥见代淳桦神色变了一瞬,不过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白术,不许他们在府里乱传谣言。”

    “知道了,老奴这就去办。”

    看热闹看的差不多了,原云柯便告辞离去照顾病人去了。

    白府的北排房中一片愁云惨淡。

    从昨天下半夜开始,他们临时休息的排房便被家丁看住了,谁都不可以出房门,吃喝拉撒都在屋里头解决。

    屋子里头不时有啜泣和咒骂声传来,守门的家丁面不改色,手里握着木头棒子,蓄势以待。

    “我的个老天爷啊,这是要冤死咱们们,怎么就是咱们下毒了。”一个富态的张翠云一边抹眼泪一边道:“你说那接受的人那么多,怎么就一口咬定是咱们呢!太欺负人了!”

    姜桂花坐着地上搓着衣裳,温温柔柔道:“人家也没一口咬定吧,这不大家都在这里吗。怕什么,青天白日,还真真冤枉了人不成。”

    “你倒心大。”张翠云努努嘴,“我看事情没那么简单,万一抓不到人拿咱们顶缸呢!”

    她越想越觉得可怕,她走到姜桂花身边蹲下,“哎呀,我总觉的这事儿不对啊,可得多个心眼子啊……”

    说了半天,对方好像一直是油盐不进的样子,给张翠云气得够呛。

    “你说你还有心情洗衣裳,可真行。”她看了看姜桂花洗的裙子,“昨天你不洗过了吗,怎么还洗”

    姜桂花垂着头,看不到表情,“昨天剁鱼头的时候溅到血了。”

    “哦。”张翠云心不在焉地说道

    她气得坐回床上,“你家男人等不着你可怎么着,幸亏你俩的还在亲戚家,不像我,几个崽子在家不定作的怎么样呢。”

    “着急也没用,我约莫着不过是问咱们一些话罢了,不用吓成这个样。”姜桂花低头认真搓着裙子上的血迹,眼神专注。

    “心真大。”张翠云盘上腿,忽然她对姜桂花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窜到门口。

    “我进去取一件夹袄,劳烦开门。”

    张翠云悄声来到门口,贴着门板想听清楚些,却只听到轻声细喃之声,别的都没听到。

    门一动,张翠云飞一般回到床上坐着。

    门随即开了,一个年轻媳妇模样地走了进来,进来后看着她们笑嘻嘻道:“你们在这里呆的倒是挺好的,难为我还得出去给老夫人做点心。”

    “你可别得瑟了,小心散了你的腰。”张翠云哼声道。

    这人是暮雪阁麦冬姑娘的嫂子,昨天告了假回家了,躲过了这一劫。这会儿到像是得到了重用,不然以她的懒惰德行,哪个主子看得上。

    李妙掩口笑笑,道:“看你们憋的那个样,我呀可高兴了呢。”

    张翠云扔过一个枕头,被她稳稳接住,“看你这火气,怪不得你男人要去勾栏院找女人呢。”

    “你个小蹄子,小心哪天死在你这张嘴上!”

    李妙嘻嘻笑着打开自己的笼箱,取出初春穿的夹袄,叹道:“哎呀,这两天天气湿冷湿冷的,我可吃不住,赶紧回来取一件穿上。”

    张翠云凑过去悄声道:“到底谁出事,怎地这么大的阵仗”

    姜桂花手里的动作一顿,随即恢复了正常,好像她并不感兴趣的样子。

    “哎呦这个人家不让说呀,我怎么好跟你说……”

    张翠云抱着肩膀道:“哎呦喂你还装上了呢,说说能怎样,难不成我们真是凶犯不成。大家伙共事这么久了,你还跟我们整这个”

    “哎呀瞧你那样,那就告诉你一个人好了。”李妙俯身压着嗓子道:“是三小姐啦,不知怎么回事,昨晚就开始昏迷不醒了,跟中了邪似的,吓死人了”

    “三小姐”

    不知什么时候姜桂花出现她身侧,着实吓了李妙一大跳,她轻抚着胸口,道:“你要死啊吓死我了。”

    姜桂花软下语气,“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哪里知道,反正就是三小姐中招了呗,也不知道跟你们置办的宴席有没有关系。”李妙的眼神带着隐隐的幸灾乐祸,气得张翠云推了她一把,“少在这说风凉话,快拍你的马屁去。”

    李妙撇撇嘴,摇着脑袋出去了。

    “看她浪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去勾搭男人去了呢。”张翠云对着门呸了一声,“你不用问她,真当她是个人物呢,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货。这事肯定全府都知道了,她还拿来跟咱们显摆呢。”

    “也是。”

    姜桂花沉沉道。

    &



绿水幽灵(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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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水幽灵(30)
    王老八抱着肩膀笑道:“那阮氏死的日子是七月十五,正是一年中阴气最重的日子,再加上那日是阴天下雨日,又是被人活活溺死,那怨气是要冲天的。这等怨气之下死在了绿水阁,那是要杀尽白家人方能转生的。”

    一席话说的大家伙遍体生寒,这事虽然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大户人家死一个妾又是什么稀罕事。

    民不举官不究,况阮氏家族凋零,无人做主,贺州百姓传了一阵也就罢了,毕竟整个贺州仰仗着白家的产业过日子。

    旧事从提,事情又变得诡异了起来,恐惧与八卦占领了头脑。一时间茶肆里沸沸扬扬,七说八说,旧事好像越发诡异离奇。

    王老八捋了捋小胡子,眼神得意地往东南角看去,只见东南角处已经人去座空,只留下一壶和一个空杯子。

    他收回目光,使众人收声,又夸夸其谈起来。

    城内谣言被控制,城外的谣言却蔓延开来,甚至有人特意去城外听说书的说这段。

    白家又一次被无形的力量推上了风口浪尖,备受煎熬。

    白子炎苦着脸唉声叹气,对窗长吁。

    话说他也算是个经商老手,有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像这般三番几次不间断的出事,他真的有些招架不住了。

    他想过是对家陷害,可这一桩桩诡异的事,更像是——天谴。

    辛姑跨步进来,见丈夫这般,脱口的歹话便咽了回去,她道:“你忘了表姑娘的嘱咐了吗,又在糟践自己的身子,是想让我守寡不成。”

    白子炎叹了口气,关上窗子,回身仰在榻上,语气颓丧,“休要气我,还嫌我受的气不够。”

    辛姑撇撇嘴,将药茶放到他身旁的方桌上,“瞧你那点气度,真不如娘的万分之一。不就是让人说几句吗,耽误你吃还是耽误你喝了,哪个穷人不盼着富人出笑话好说闲话的,就你当个事儿了。”

    “你个妇人知道什么,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事儿……”白子炎拿过药茶,皱着眉头喝了两口,又将茶杯扔到桌上,“这叫什么事,还能不能让人活了。”

    “别唠叨了,烦死了。”辛姑忽而看向白子炎,眼珠转了转,拉着圆凳往前挪了挪,“哎我问你,就那阮夫人真那么邪乎”

    白子炎气得坐起来,“什么阮夫人,她一个妾而已,平妻也是妾,怎么就夫人了,你跟着无知百姓起什么哄。”

    一切根源都是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引起的,想起来就让他恨的牙痒痒。

    “这么激动做什么,都道谣言三分真七分假,看外头传的有鼻子有眼的,我这不是好奇吗。”

    白子炎挑眉轻哼,“亏我娘对你这般好,你倒好,在这跟我掰扯这玩意。真是养不熟的儿媳妇。”

    “说什么呢你,咱娘对我如何我自然清楚,现在这是有关娘的清誉,我问问怎么了。那城里说书的放肆,还是我爹按压的。这会儿说起我的不是来了。”

    一股脑地说出来,辛姑喘着气慢慢平静了下来,“我的意思是事实的真相,无论如何我都会站在娘这边就是了。”

    白子炎见她语气缓了下来,也慢悠悠道:“我不是不想说,只是我那时候太小了,不记事。只记得那女人一个人像鬼似的在院子里晃悠,最喜欢在绿水阁唱戏了,画的脸煞白的,眼睛那么大,瘆人。其余的我就就全然不晓得了,唱的是霍将军醉杀陈良郡守那一出,咿咿呀呀的可吓人了。”

    “都说当年妻妾相争,阵仗大的很,你一点印象都没有”

    白子炎认真回想了片刻,“真没印象,一是我那时太小,二是,我爹娘吵架自然会避开我,跟妾吵架,我就更看不到了。唯一那次我有印象的便是爹闹着抬阮氏为平妻,气坏了祖母,家里乱成一团。”他沉吟着道:“红颜祸水啊……”

    辛姑失望地摇摇头,“你说的这些谁不知道,看来你小时候可能就知道憨痴傻玩了,啥都不知道。”

    不等白子炎回话,她站起身利落地走了。

    “哎,这就走了”

    白子炎郁闷地端起茶碗,闷闷地喝起药茶来。

    “……你爹就是这么说的,再没说别的。”辛姑望着凝神苦思的女儿,不敢出声打扰。自从女儿开始学习管白云山庄,她不自觉地也将女儿当成主心骨了。

    白水苏思量了半晌,道:“看来此事只有只有祖母知道内情了,旁人知之不多。”

    “其实这事儿就算实在真的也没什么,你祖母那样好的人,那阮氏将她逼到何等地步才被反杀的可想而知。”

    “你相信祖母是那样的人”白水苏凝眉道。

    辛姑扯扯嘴角,摇头淡笑,“女人争斗,不光为了自己个儿,还为了自己的孩子,能不狠吗这事若是摊在我身上,我也会……”

    她突然住了口,“罢了,你外公掌刑狱之事,政治无比,我若真如此会被打断腿。”

    白水苏噗呲笑出声,就知道她这个娘外强中干,要不然白百宏早该被算计了,哪能容他活到现在。

    “笑什么,没大没小。”辛姑摆摆手,“你那事我问不出来了,你还是问你祖母去吧。”说罢,转身要走,却又被女儿叫住。

    “母亲再帮我一个忙吧。”

    辛姑不可置否,听女儿又道:“祖母身边的老嬷嬷们,你有熟悉的告知我,我要去拜访。”

    既然祖母守口如瓶,自然要另寻他法了。

    “你可仔细,别惹怒老太太。”

    “放心,女儿自由分寸,谣言之事必须掐死,我可见不得白又用心之人污蔑我祖母。”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进了里屋,一婢女道:“小姐,表小姐说有急事请您速去。”

    “好,知道了,你去与来人说,我稍后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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