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宿主总想黑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老夫白又白
“是,小姐。”
白水苏回头对上母亲的莫名的眼神,牵动嘴角,倏然一笑,“呵呵她就是事多,我去看看哈。”
随后溜之大吉。
辛姑摇头感叹曰:“真是一物降一物啊,她这个娘要找她都不容易人家随叫随到,你说气人不。”
苍穹一改恼人腻歪的阴沉水墨画调,此时云彩蜷曲的柔软的身姿飘在其上,好一幅惬意的图画。孩童们在巷子里撒开欢,玩笑声声声入耳。
放晴的天气与旁人是郁结纾解之事,于原云柯则是痛苦之事了。
因为中午放晴,阳光充裕的要命,她不得不再次将窗子用黑布封上,连白兰如也要陪她在黑暗中苟延残喘了。
原云柯抚着肩膀上的灼伤痛,一张口溢出的是小女孩儿的嘤嘤声,不由让她骂了声脏话。
许久没怎么见阳光,这会儿竟不习惯了。
青芽小心翼翼地散进屋里,走过来道:“小姐,二小姐走之前,让人重新封了窗户门窗,让你放心。”
“还是她有良心,办事也牢靠,事情交代给她放心。”
青芽大言不馋地说道:“这倒是,他们家只有老太太和二小姐中点用。”说着将从地窖里刚取出的冰块装进油纸包里,小心翼翼地搁在原云柯的胳膊上,“小姐,舒服一些没”
“好多了。”
原云柯自己拿过冰袋冰胳膊,道
绿水幽灵(31)
一阵妖风,瞬间刮灭了灯笼,青芽被吓的一动不敢动,哆嗦着嘴唇道:“是不是鬼要来了……”
似乎配合着她的想法,草丛里发出怪声,突然一个黑影串出来,直直扑向还蹲着的原云柯。
“点上灯笼!”
青芽一面尖叫,一面颤颤巍巍地点上灯笼,待灯笼重新亮起来的时候,她看到两个身影扭打在一起。
“来人呀!杀人啦!贼妇人又要杀人啦!快来人呀——”
小尖嗓子杀伤力异常大,刺激的烛火瑟瑟缩缩。
原云柯乃小姐身子泼妇心,最爱打架,暗藏多年的打架技巧没有搁下,此人被人掐住脖子,她用直男的方式直击其面,直拳猛击对方鼻子三角区,哐哐哐三拳上去,对方呻吟一声,有腥甜的液体落到她的脸上。
见对方已经中招,原云柯一把掀动已经软掉的手,那人便被掀开摔倒地上,原云柯正想乘胜追击,只见那人不再恋战,瘸着一条腿往山下跑。
“小姐,你怎么样……呀,怎么有血!”
青芽担忧的小胖脸引入眼帘,原云柯咧嘴笑了,“不是我的血……”她爬起来,往山下一看,只见密密的灯笼将小碟山围了个水泄不通。
“你刚才认识那妇人是谁吗”
青芽遗憾地摇头,“她包着脸,看不到脸。”
“没关系,一会儿就知道了。”
“小姐!”
小茶带着几个家丁爬上山来,“小姐,你还好吧,没伤着哪里吧。”
原云柯揉着生疼的手腕,云淡风轻地装逼道:“没事儿,一个妇人而已,能奈我何。”
“啊,真是个女的啊。”
青芽白了她一眼,道:“那还用说,小姐早就知道是妇人才来的呢,要不然谁来,又不是傻。”
小茶越发崇拜地看向原云柯,“小姐真厉害。”
原云柯窘地蹲下继续在草稞子中寻找血骸草,“咳咳,都闭嘴吧,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快过来帮我找血骸草,别闲着。”青芽什么都好,就是太能吹了,跟个脑残粉似的,特能给自己洗脑。
没一盏茶的功夫,山下传来了高呼声——“人抓到了!”
“好了,咱下去吧。”原云柯看着手中的小破花,觉得此行不枉此行,当然还是要感谢一下自己的‘逢赌必赢’技能,不然不会找的这么轻松。
山下的火密密匝匝地围成一个圆,青芽挺着胸脯,一面高喊‘我家小姐来了’,一面拨开簇拥的人群,让原云柯进入了风暴中心。
一个高大的妇人模样的人跪在那里,她的双手被绑了个结实,头低低地垂了下去。
青芽凑过去瞧了瞧,讶然道:“呀!居然是你这个贼妇人!”
她扭头大声对原云柯道:“小姐,是大伙房的姜桂花!”
姜桂花
原云柯对这个名字非常陌生,恐怕连偶遇都没偶遇过。既然是大伙房的,许多事便解释的通了。
“啊,我说你怎么总到我们降梅轩逛游,原来是憋着坏水呢。不要脸的蠢货,连我们家小姐这样的好人都要下手,看我不打死你!”
原云柯拉住暴躁的小妞,转身看向代淳桦与辛盛等人,抬着下巴道:“我就说来人是奔着我来的,上次没毒死我,这回定会不惜一切代价致我于死地。”
事到如今,似乎也只有这个解释说的过去。
但是……她这个得意劲儿是几个意思
众人不解。
原云柯粗的如门鼻儿似的心思自然不会在意别人的想法,她蹲下身子,伸手抬起姜桂花的下巴与之对视,“这位大婶,为什么要杀我”
姜桂花死气沉沉的眼神没有半分波澜,像没听到她说话一般。
“是嫉妒我的年轻貌美或是嫉妒我聪明的头脑还是嫉妒我有对人人仰慕的英雄父母……杀人总要有个理由吧,姐妹”
众人:“……”
姜桂花的眼神木然地看着她目之所及的地面,半生不吭。
原云柯见她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摇头道:“本小姐见你并不狡辩,心中很是佩服,是个铁铮铮的女的。可既然你一眼消极抵抗的样子,却又缄口不言……”她抱肩邪魅一笑,“想来你身上还有别的事儿吧,比如你那汉子……”
姜桂花终于有了反应,她抬起头眼神掠过一丝慌乱,随即又垂下头,依旧一言不发。
“既如此,还是将你交给辛大人好了。我相信你早晚会开口的。”
代淳桦暗暗叹了一口气,终于不用提心吊胆担心她说出什么‘惊心动魄’的话来,转而对辛盛说道:“大人,这妇人该好好审审,老身真的很想知道她为什么要对我的外孙女下此狠手。”
辛盛望着罪妇,捻须道:“将人先行压回去,再做处置,到时是非黑白便真相大白了。”
姜桂花被衙役带走了,众人目送一行人离开。
白银朱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上下打量原云柯,指着她脸上的血迹道:“你毁容了”
“会不会说话,我是那等挨揍的人吗,受伤的那女人。”原云柯用袖子抹了两把脸,可惜血迹已经半干,擦不干净了。
白银朱看着她毛躁又滑稽的动作,不由笑了,“瞧你那德行,带个惹祸精就敢单刀赴会,没死算你爹娘保佑,以后可别瞎得瑟了。”
青芽掐腰伸头:“你说谁是惹祸精”
原云柯一把将她的头按了回去,一把揽住白银朱的肩膀,“我说妹妹,要关心人就说点好话。像你这样明明是好意,说出话让人像揍你。可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冰雪聪明,瞬间能明白你歹话下面的真情实意……”
白银朱气鼓鼓道:“哼,没见过你这般脸皮厚的,变着花样夸自己个儿。”她在脸上划了三下,“羞!羞!羞!”
“哈哈哈……你这个傻妞”
脸上突然被湿了的帕子沾湿了脸,白水苏温柔地给她擦净脸上的血迹,“我说你们别在这里玩闹吧,不怕把女鬼闹出来,来个一网打尽吗。”
“那更好了,老子正像看看女鬼什么样。”
看着原云柯一脸无赖的样子,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表哥,那动作那谈吐那迷之自信的感觉……说不出的相似的。
以至于越看她越觉得奇怪。
原云柯现在也是够敏感的了,很快感受到了对方莫名的眼神。
她拿过帕子,自己胡乱擦了擦,“好了咱们走吧,今儿个不光抓了罪犯,还顺道得了解毒的良药,不虚此行。”
三人正经起来,揪着原云柯的衣袖一路几乎小跑着回了暖玉轩。
原云柯将得到的血骸草入药,吩咐青芽小心煎熬。
做完这一切代淳桦刚好送完辛盛回来,过来探望她的孙女。
此时白兰如的脸色不似之前油尽灯枯之状,而是变成了蜡黄的大病之态。她的心心疼的生疼,心头掠过百般念头。
“放心,有了血骸草解毒之事更有把握了,等我解了毒再告知秦姨娘比较好,多
绿水幽灵(32)
“就在刚刚,是那旧仆的丈夫派人捎来的信儿!”张氏此时也懊悔不已,就为了讨好妯娌,酿成如今的局面,实在不划算。
金氏气急:“糟糕!你是怎么派人的,怎么派这等无用之人!你可知这事若是败露,你我如何自处!”
“我怎么知道啊……”张氏跺了两下脚,“我派的那妇人,原是我奶娘的闺女,受过张家的大恩,行事很是大胆谨慎,谁知这回竟坑了咱们,看我回去怎么收拾她们一家。”
金氏越听越头大,“如今之际你该想办法如何让她闭紧嘴巴!”
“我知道,我知道,她家娘家一家的性命就在我们张家手里,她又是极孝顺的,量她不敢多说一个字。”张氏顿了顿,她小心翼翼地抬眸,“大嫂若是不放心,不如尽快找金老侯爷想想办法,找机会递进去个话也是好的,提醒姜桂花……或是直接……”
她抬起手,做了个手势。
“杀了她”
“只有这样最干脆。”
金氏冷笑两声,“弟妹倒是干脆了,我却要豁出去我娘家兄弟的老脸,当我傻的吗,这事明明是你惹出来,你倒干净。”
“哎——”张氏吊眼倒立,压抑的鲁莽气质再次原形毕露,“大嫂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要把所有的错都赖在我的头上呗,想让我一个人背黑锅不成你可别忘了,我与那小贱人有和仇怨,也得有人信!”
张氏的父亲原是名噪一时的平胡将军,曾为平定西胡叛乱立下汗马功劳。只是后代子嗣不济,张家在朝中渐渐没了话语权。而金氏之父乃宁阳侯,其兄继承侯位,现今是陛下身边的红人。要不是家里不争气,她段不会处处巴结金氏。
金氏一向是众妯娌巴结的对象,这还是她头一回被怼。
她气得不行,颤着手指着她道:“好,既然如此,咱们就丢开手,我自去承担过错,与你无干!”
说罢她一甩袖子,便要离去。
这下张氏真急了,她知道这回这事弄不明白,会里外不是人。
“大嫂——”她快走两步截住金氏,“你怎么真生气了,我方才是急昏了头了,口不择言,你也知道我向来嘴上没把门的……”她拉过金氏的手,“要不你打我两下出出气”
金氏抽回手,“我算是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了,原来你平时跟我好都是假的,你背地还不知道怎么说我的。”
张氏死皮赖脸拉住她的手,“我是真急了,胡说八道。我平时对大嫂马首是瞻,哪回不是冲到头里去,听你那么说,我的心都凉透了,这才说出那些混账话。以后再不敢了,大嫂饶了我这一遭吧。”
见她如此低声下气,金氏脸色缓和了许多,“罢了,还是先摆平正事,你刚才倒是提醒我了,这事我娘家哥哥还真能办的到。”
她望着惴惴不安的张氏,勾了勾手,附耳说了几句话。张氏听罢睁大了眼睛,眼神变了几变,最后像下了什么决心一般狠狠点点头,“全凭大嫂做主了。”
暖玉轩里飘荡着渺渺药香,白银朱走进来发现王妈妈正迷迷糊糊得给昏迷不醒的白兰如打扇,小玉见她进来忙起身迎上去请安,“四姑娘来了,快进来了。”
“那家伙跑哪去了”
那家伙
小玉反应过来,道:“表小姐有事出门了,下午就回来。”
“什么,兰如还昏着呢,她出门了,有这么不负责任的大夫吗……再说这大太阳的,她不要命了”
诶,这话怎么听着不像是单纯的指责啊。
“她说去哪里了”
“去官府。”
白银朱眼睛睁的滴溜圆,“她又要做什么
贺州府监牢。
姜桂花背靠着墙面,置身于难得的阳光中,她努力直起身子,望着高墙上的小窗户。那铁窗外的石缝里钻出一朵嫩嫩的小黄花,微风拂过,它的身子一颤一颤,很是有趣。
它那么娇嫩,人一动手指便掐断它的生机。
人有何尝不是呢,死,那容易了,人命算得了什么,她之贱命更算不了什么。
只可惜,没有为主子办成差事,着实羞愧,不知道自己的娘家人会不会受主子责难。
她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没想到那个女孩而这般难缠,是她大意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阳光悄悄偏移,姜桂花只好拖着沉重的脚镣手镣靠在木栏上,继续追逐着阳光的沐浴。
牢房里的阴湿寒冷,让她的风湿病又犯了,只有这样才能舒服一点。
她徐徐闭上眼睛,享受这短暂的阳光浴。
真舒服啊……
突然一阵悉索的细响声传到耳边,她猛地睁开眼睛,可是已经晚了,她的脖子被一条细而坚韧的麻绳死死勒住!
姜桂花用手指扣住绳子,拼命隔断收紧的绳索,她嘴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双腿蹬着地,希望有人能发现这里发生的异动。
“都怪你不中用,主子说了,你既然不肯自尽,那就帮你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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