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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宿主总想黑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老夫白又白

    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她的哥哥是户部侍郎,司马家不会不顾及这层关系。

    原云柯看向代淳桦,问道:“这边有了线索,您那边可有嫌疑对象。”

    代淳桦心想衙门的事,自然有辛盛会告知她一切,不必纠缠。

    “有……”说道此事代淳桦眼神索然,“名利圈打滚的人,为了名利什么做不出来。先前白家屡遭重创,轻易不敢对山庄内部大动干戈。现在大局已定,该救出来的,不能再放任了。”

    “那就快点吧,我都等不及看这场打戏的幕后之人是谁了。”

    原云柯看热闹不嫌事大。

    代淳桦放下茶杯,眼神露出上位者的狠决,“会让你看到的。”

    “唉——”原云柯贱兮兮伸长脖子,“话说那碧水阁的那位究竟和您有什么纠葛,我挺好奇的,就不能说一说吗。”

    “不能。”代淳桦斩钉截铁。

    深巷里,一家人家门口的驴车静静停在那里,毛驴甩着尾巴驱赶恼人的蚊虫,偶尔发出一声驴叫扰人清梦。

    门里的小院静悄悄,从窗子透出橘黄色的亮光,引得蛾子争相徘徊其上。

    灯下曲大富的脸色极为难看,路兴低着头呐呐道:“我给姜桂花主人传信了,来人回信说让我放心,相信很快会见分晓。”

    “分晓”

    曲大富冷笑了一声,“若有分晓早就该知道了,恐怕事情有变。”

    路兴心头一紧,“难道你衙门的内应传来了消息”

    “他不过是个行刑的衙役,监狱的事他不清楚。他只是说,前天监牢似发生了不寻常的事,打听之下才晓得是你那媳妇被人暗杀不成,后过了堂。”

    路兴的眼珠乱转,“难道是张家要杀人灭口这也太狠了,我家那位对张家上下可是忠心耿耿。”

    “小小的张家不够看,我担心事情牵扯到了学士府,那可就乱套了。一切我们将无法掌控……”

    曲大富拍了下桌子,眼中难掩恨意,“妇人误我。”

    路兴不太能理解这种杞人忧天,他劝解道:“大哥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们计划了这么久,各种可能都提前预想到了,现在发生的所有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就如白老夫人的谣言,不是传的满城风雨,官府都无法控制。那老妇人都不敢回白云山庄,窝在家里不敢出来,就怕被吐沫星子淹死。”

    谣言猛如虎,嗜人不见骨。

    最近风靡全贺州城大街小巷的便是他们的杰作。本来他们就计划在白家接二连三出事后,补一记重锤。

    就




绿水幽灵(35)
    让人意外的是阮红玉最常找的不是她的靠山白凤良,而是她的‘情敌’代淳桦。

    “我听咱祖母以前贴身伺候的妈妈说,那阮红玉总来半夏居闲聊,两人没有剑拔弩张或是暗藏玄机的感觉,就是安安静静的聊天,像朋友一般。有时候阮红玉还会给她唱戏,好像是《霍将军夜息金沙庙》,祖母也会跟着唱几句,两人相处的很好。对于这一点,他们伺候的也很纳闷。不乏有心腹提醒祖母小心那女人有诈,但祖母却不在意,甚至在阮红玉死在绿水阁后,祖母还伤心了好一阵,着他们好生打理绿水阁。”

    白水苏幽幽叹道:“我相信这也是绿水阁一直没有被废弃的原因,是祖母不愿意让其荒废,所以一直使人打理。”

    话到此处,原云柯听的一脸懵逼。

    这特么不对啊,剧情被反套路了!

    可是不符合常理啊,天呐,她终于明白了‘女人心,海底针’的真正涵义了。

    对于这种不符合常理的故事,她仍然挣扎了一下,道:“也许那都是表面的吧……祖母不像那么单纯的人吧。而且这事明明白白在打她的脸啊,怎么可能这样……”

    白水苏眼神怪异地看着她,“你是不是傻,谁说女的在一块就一定会明争暗斗的,我娘就和小妾们处的挺好,我们姊妹三个偶尔会闹矛盾,也没真害过谁。你以为谁都能做吕雉呢,你可少看些话本吧,那些都是酸秀才拿来哄女孩子骗钱的玩意儿,可别看坏了脑子。”

    最后她总结:“我信得过祖母的为人。”

    得,被一小孩教训了。

    “如果像你说的当然是好了,只是你有没有想过,既然她没有害过人,有什么不能说的,非要弄的满城谣言”

    又一不符合常理之处。

    “不管这些,反正我相信祖母。等真正的罪犯捉住之后,一切便能真相大白。”白水苏眸光掠过一抹寒色,轻轻哼了一声,“我可不信一切这么巧,谣言突然四起,必定有人在背后操作。”

    原云柯眼神微闪,旋即垂头喝茶,“嗯,总会真相大白的。”

    翌日中午,辛盛突然大驾光临,先和代淳桦密谈了小半个时辰,后又着人请了原云柯去谈。

    原云柯去的时候,代淳桦与辛盛两人的眼神分外邪性,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怎么了,得到的消息很震撼”

    原云柯无不忐忑地坐在下首的矮椅,顺手拿了桌上的点心吃了块,静静等两人开口说话。

    这两天她一直在预想案子最终的结果,不知道整件事的走向对她有利还是有弊。

    怎么能不让她紧张。

    辛盛看了看代淳桦,才缓缓道:“案子审出来了,姜桂花招了,她确实是来针对你的。”

    “是司马家长媳派来的”

    辛盛撇嘴摇头,“不是,是司马家二房的媳妇,张氏。”

    “切,那不一样吗,张氏跟金氏有什么区别,都是司马宝岩的狗。”

    都是穿一个裤衩子的。

    这话也太难听了吧——代淳桦已经习惯了她的狂妄无礼,辛盛哪见识过这一出,他深深地蹙起眉毛,若不是事态严重,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这个女娃。

    “司马家已经知晓,也有了回信。”辛盛眼神复杂地看着她,闹心的紧。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答应这孩子去司马家送信,他不知道脑子怎么就突然不好使了,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也许是姜桂花交代完便咬舌自尽了,再没有证据指向司马府了

    这行为一向不符合他的为官准则,想想就闹心的紧。

    原云柯眼神亮的吓人,她搓着小手,无不激动地说道:“司马家有什么反应”

    “信上没说什么,只说了一句话,欠了我一个人情。信是司马大公子写的,相信是大学士受益的。”辛盛看着眼神失望的女孩儿,手扣了下桌几,道:“这个结果你不满意”

    当然不满意!

    这件事是她对司马家的敲门砖好吗,不然她怎么搞清楚司马家和白家的仇恨,怎么搞清楚左梅笙为何惨死的

    看来这个糟老头太难缠了,心眼坏透了。

    代淳桦见她眼珠溜溜转的,不知道憋着什么气人话呢。

    她道:“你曾是司马楠的学生,如此作为合情合理,只当你卖以前恩师一个人情罢了,并不奇怪。”代淳桦瞅了眼萎靡的大外孙女,“你别作妖了啊,现下已然是最好的情况了。我劝你绝了那些不可能的事,不要再生枝节。”

    她以为原云柯这般折腾,是为了再和司马宝岩搭搁上,除此之外她想不到旁的理由。

    事已至此,多想无益。

    原云柯很快活泛起来,道:“姜桂花再没招出别的来”她昨天可是付出了睡了整整一天的时间的代价啊!

    辛盛愁眉不展地睇了一眼代淳桦,“姜桂花供述,下毒的过程与之前推测的基本相同,只不过她没想到你的口味突然变了,更没想到的是你们姊妹换了吃食,以至于毒错了人。”

    代淳桦深吸一口气,瞅了一眼大外孙女,但见她扑闪这一双大眼,听的极为入神。

    这孩子咋这么心大呢。

    “陈大花死于她手,因为其无意间发现了她杀人的罪证,不得已才约其去隐秘的绿水阁谈话。陈大花到了绿水阁附近,姜桂花趁其不备,将陈大花打晕推进湖里。”

    “她始终承认是一人所为,与旁人无关。她的丈夫路兴被带来问话,他倒是都能找到证人撇开疑点。只是如此大胆详尽的计划,一个人……”

    他抿嘴犹自摇头,“那路兴已经着人盯着,若是真和咱们府里的命案有关联,他跑不了。”

    “那白百宏呢”原云柯问道,“只是小厮做的,她当真没有参与”

    辛盛眉紧锁,对她称呼兄长的名头很不满意。

    “她矢口否认,接着便咬舌自尽了。”辛盛啜了口茶,神色凝重,“她行为反而说明真的有问题,所以不愿意面对,直接一死了之。”

    “英雄所见略同!”原云柯笑眯眯道。

    什么话!

    辛盛忍住想揍人的冲动,不自在地拧了拧身子,“总之,这事会继续跟紧,毕竟是目前最有用的线索了。”

    说罢,瞥向代淳桦,两人莫名对视一眼,随后辛盛便以公务在身告辞了,只留下一对祖孙面面相觑。

    代淳桦嘴巴动了动,最终变成一声叹息。

    “您想说什么我知道,我这回是冲动了些,以后会注意的。”原云柯真诚无比地说着,语气难得没了漫不经心。

    可代淳桦可不认为这货知错能改,她摆摆手,疲累地说道:“你心里有数便好,你要知道有些东西你是碰不得的,你能死里逃生一次,下一次不会那么幸运,人的运气再好也会用完。”

    “知道了。”

    “莫要招惹司马家,他家的事十个白家和代家都担待不起。”

    “知道了。”

    原云柯答应的极快,就不知道听进去了几分。

    算了,代淳桦不打算对牛弹琴了,转而说道:“这件事到此为止,但金氏张氏害我白家人的性命,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原云柯猛地睁大眼睛,都说民不与官斗,方才还有埋怨她



绿水幽灵(36)
    广昴帝看着半截身子埋土的儿子,露出宠溺的微笑——虽然老了点,但这都不是事儿,他八十岁能如此硬朗,自己的儿子差啥。

    凌义王与圣上商议了一回南方水灾事宜,得到了比较好的方案后,互相关怀了一下彼此最近的身心情况,升华一下父子情。

    之后凌义王得了特许,这个时候去看他的母妃张贵妃。

    张贵妃的寝殿在皇后凤仪殿的西面,离皇帝寝殿极远,算是极为偏辟的所在,丝毫彰显不出其如同副后的地位。

    今年满六十岁的张皇后保养的极好,面容雍容,微微有些发福,眼角有细细的眼纹,笑起来更加明显。不笑的时候眼角下垂,有几丝愁苦之相。

    不过张贵妃很爱笑,她笑着看着儿子走进来,不及他行礼,赶紧便让其起来,“都一把年纪了,能不折腾就不折腾,自己的母亲又不是外人,弄那些虚礼做什么。”

    一番话说的凌义王是哭笑不得,“母妃啊,儿子没有那么老,该尽的礼数还是要尽的。”

    “你这古板的性子真不喜人见”

    饶是这样说,张贵妃唤来侍女拿过温热的饭菜,“快吃吧,别回府吃饭,太晚了积食。你年纪大了,要注意身子……”

    凌义王默默哀叹一声,不打算和母亲犟嘴了,老就老吧。

    听着耳边的唠叨,凌义王慢慢吃着、

    张贵妃见他吃的差不多了,慢悠悠叹息道:“你……那件事可有消息了”

    凌义王手上动作一顿,缓缓放下筷子,温笑着笑着母亲:“快了,快了,很快便会有消息了您放心。”

    “那就好。”张贵妃摸着手腕上旧宝石串子,喃喃道:“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活着,是不是已经儿孙满堂了……”

    凌义王红了眼眶,道:“会的,她会的。儿子已经派最稳妥的人去办此事,母亲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再相见的。”

    张贵妃略一挑眉,“那稳妥之人是不是司马大学士”

    “正是,他是我这边的人。”凌义王丝毫不隐瞒地说道。

    张贵妃蹙眉,“司马楠这个人……”她微微摇头,“我看不是好相与的。我记得他祖父可是南朝降臣,累得他的小皇帝活活饿死。偏这种人成了清儒大夫,天天忠义礼教挂在嘴边,真真好笑之极。”

    凌义王知晓她是外祖母膝下长大的,而外祖母是个南疆异族人,自然不能理解这里面的弯弯道道,遂笑道:“闲在用得上他,以后会小心着些,我能不能登上那个位置,还需此人的助力。”

    见母亲仍是不悦,又道:“要办成咱们的那件事,还要他出力才行。本来已经有些眉目了,换人便前功尽弃了。”

    提到此事掌柜神色一哀,眉毛往下一搭,“那只能如此了,哎……”

    凌义王也不知不觉叹了口气,母子的叹息声融入夜色之中,显得寂寥长夜更漫长了些。

    次日,昏迷多日的白兰如终于醒了,白府众人皆松了一口气。

    许是睡了太久的缘故,白兰如起来的时候懵了好一阵,连走路都不会了,唬的众人以为她瘫了,纷纷看向原云柯。

    原云柯却道无妨,只需慢慢活动恢复即可。

    众人对原云柯的邪门医术更加信服,包括那几位白家的坐堂大夫。

    有真本事的人狂妄并不多招人烦,人的本性慕强。

    白兰如慢慢恢复了神志,智商随之上线,她自信问了事情的过程,才知道自己这是替人消灾,实属无妄之灾。

    “嘻嘻嘻,这回你知道赖谁了吧。”白银朱幸灾乐祸地瞥了原云柯一眼,“就是她成天嘚瑟,得罪人的。”

    怼她,快点的。

    原云柯对小孩无语地叹了口气,慢慢喝着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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