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宿主总想黑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老夫白又白
“你说什么呢,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呢。”白兰如柔柔看着原云柯说道:“这回又是你的功劳,谢谢的话不说了,都是一家人。以后你有什么事,我也会效犬马之劳。”
原云柯用复制的同款‘幸灾乐祸’眼神看向白银朱,“客气了,你都说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但是你这么真诚,让我着实感动,不答应你好像看不起你似的……”
白银朱翻了个白眼,气绝。
“正是这个意思。”
白兰如一副‘你懂我’的样子,原云柯也很大气地说道:“那好,以后我若有需要之处,一定第一个找你。”
“好。”
白银朱仰脖无语地‘切’了一声。
“对了,说正事。最近外面的流言怎么样了。”原云柯这话是问白银朱的。
白银朱抿嘴摇头,愁眉紧锁,“不好。说起这事我就上火,外面传的越来越夸张了,还传到临城去了。我外公也没法子控制贺州城以外的地方。”
白兰如不知道她昏睡的这几天,外面竟然发生了这事,不由看向原云柯慌道:“那如何是好。”
“很明显是有人搞白家。要想破此局,只得揪出背后隐藏的狗杂种,方能平息这场风波。”原云柯徐徐说着。
“那还用你说,哪那么容易。我外公那压着多少陈年旧案,至今无法告破。”官n代迫不及待戳穿她们的希望,“咱家的案子如此复杂,真的希望不大。”
“有时候呢破案是需要那么一点点运气的,你外公是有名的断案高手,能力是有的,就看他有没有运气了。”
“什么意思。”白银朱不解。
原云柯露出一个邪魅狂狷的微笑,转而说道:“你姐呢,怎么没见……还有老太太呢。”
“她们回白云山庄了,再不回去,有人要翻了天了。”白银朱气哼哼道。
原云柯了然,心底有点微微的激荡,时候差不多了局面应该破冰了。
白云山庄中,白水苏立在代淳桦身后,嘴角扯出一抹笑意,抬着下巴冷冷看着底下垂首的众人的神色。
“几位算是白云山庄的老人了,在白家惨遭横事之际,依然陪着白家走过最艰难的这一段路。对此,我是从心底感激的。但是——”
代淳桦话音一转,语气凌厉了几分,“但是,这不是你们办事不力的借口。”
她将一沓账簿扔在桌上,“这是你们最近派出去的货,出事的有八家,全都是出在药材本身上!其中有一家还是宫中御药房的!”
原来这些天白兰如出了事后,代淳桦与白水苏在府中耽搁了几日,回来便出了这档子事。万幸的是她朝中有母家的人,此次来收药的药监太监便是她家哥哥的故交。他一见事情不好,赶紧找了个借口装病逗留,然后派人送信给代淳桦。
代淳桦昨天半夜匆匆赶去驿站一瞧,才知道御药中的三七、何首乌等重要药材出了很严重的质量问题。
“你们是活腻了是吗,活腻了找根儿绳吊死,别拉旁人下水!”
代淳桦没想到自己也能说出这么难听的话,一定是被左梅笙传染了。
底下掌柜、管事等各个静若寒蝉,后怕不已——毕竟这事若压不下来,那便是欺君之罪,
绿水幽灵(37)
王掌柜摇头叹气偏过头去,不再出声,这事便这么定下了。
天要亡白家,旁人又有什么办法。
白水苏看着一群像霜打茄子的管事们,眼神闪烁着看了看代淳桦的挺直背影,慢慢垂下眼眸。
等人都退了后,代淳桦单单留下了王掌柜密谈了小半日。
等王掌柜出了的时候已经日薄西山了。
“哎呦王掌柜你可出来了,可让我好等。”曲掌柜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着实吓了他一大跳。
“老曲啊,人吓人吓死人啊。”王掌柜摇摇头,负手往前走去,曲大富赶忙跟着,一副讨好的姿态。
“如今最有资历和权力的段掌柜已经走了,也只能指望王掌柜主持大局呢,兄弟们都等你等的着急,让我来迎你。”曲大富道。
王掌柜摇头叹息道:“什么主持不主持的,都没有用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那咱们东家什么时候回来,老夫人可有准信儿”
王掌柜没有回答,转而道:“老夫人说七月十七请真福清道观的道长去园子里驱邪祈福。”他顿了顿又道,“给表小姐驱邪。”
曲大富心中一动,眼珠晃了晃,“哎,白家连连祸事,这业也是应该的。白家该来好事了才对。”
“这回是好事……”
“好事”曲大富像抓住了什么关键。
王掌柜自悔多言,立马转了话风,正经谈起事来。
白家,阴天。
连着折腾了这许多天,原云柯安心地睡了一觉,醒来发现是阴天,便取了薄薄的幂篱带上,准备出去溜达溜达。
阴天的时候要好好珍惜。
院子里青芽正在教训小丫头们,听着她蛮横不讲理的声音,原云柯觉得一切莫名安心。
小丫头们瞥见原云柯出来了,都松了口气。果然青芽看到原云柯,大气地挥了挥手:“你们下去吧,好好反省,再做不好就撵你们去伺候傻子。”
“是,青芽姐姐。”
小丫头们趁机跑了,气得青芽直跺脚,“小姐你看看她们!都是你惯的!”
“好了好了,回头再说,陪我去溜达溜达,松松筋骨。”说着便往门外走,“夕阳无限好啊,夜生活马上要来临啦……”
这时,阳光透过厚厚的云层使得园子比平时温馨了几分,看着没了平常仆人口里的‘阴气。’
原云柯甩着胳膊大步流星地阔步走着,后面的青芽小跑着追着,“小姐你小心点,别露出皮肤……”
原云柯被清风吹的很是舒服,跑的裙摆翻飞,“哇哦——”
突然一个白乎乎带着血腥味儿的东西落到了她前面不远,吓得她往后小跳了一步,“哎呦妈呀!”
“小姐怎么了!”青芽气喘吁吁地冲上来,不由分说挡在她身前,定睛一看不由气得柳眉倒立,“谁干的!谁的死鹅给我滚出来受死!”
假山后串出来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诚惶诚恐地跑出来谢罪,“表、表小姐,小的是常五……”
正说着,突然从假山后面传来一阵憨笑,紧接着几人看到一个穿着锦衣的大个子男人跑了出来,后面跟着的小丫鬟拽了两下没拽住,连忙谢罪,“表小姐对不住,大少爷每天这个时候遛弯,没想到……都是奴才们的不是……”
“哈哈哈哈……飞哦飞……”白百宏嘴角流着口水,举着个风筝转圈圈,开心的像是个二百斤的傻子。
“原来是白百宏这个傻子,真晦气。”
青芽拍拍袖子,以示嫌弃。
丫鬟小厮顾不得尴尬,赶忙去哄白百宏回去。
原云柯对这种男人中的败类没有一丝同情,她低头看了看脖子被咬断的白鹤,冷冷问道:“这白鹤是怎么回事”
丫鬟抽身道:“回表小姐,是……大少爷要玩的,谁知道路过那边的假山他看到一只白鹤钻进山洞子,他也不管不顾地进去了,我们追过去一瞧看到大少爷他把白鹤的脖子折断了。”
真是傻了都掩饰不住暴戾的性子,什么狗东西,呸。
一旁青芽真的一口呸出来,“狗改不了吃屎,老鼠改不了盗洞。明知他不是个人,还不好好看着他,万一哪日将人的脖子折断可怎么好”
两人连连点头,好在两人都是白水苏挑出来的练家子,连拉带扯地扯着白百宏离开了此地。
“这家人太吓人了……”青芽还想合原云柯说说白百宏的坏话,回首却看到自家的小姐正蹲着摆弄那死去的白鹤。
“怎么了小姐,有什么不对吗。”青芽凑过去小声道。
原云柯犹自摇头,站起身指着白百宏等路过的假山道:“这里的假山有点荒凉啊……”她环顾四周才发现,这里竟是快到小碟山,怪不得要荒凉许多。
“这里离绿水阁太近了,很不吉利的,这边都荒废了。想是他们嫌那傻子丢人,故意带到这偏僻的地方溜。”青芽道。
原云柯掰着白鹤的爪子看了看,发现上面的血渍上沾着木屑。她捏了点放到鼻翼间闻了闻,脸色倏然一变,突然站起来道:“走。”
青芽随着自家小姐来到了那个狭窄憋屈的山洞子,放眼望去里面一片泥泞的狼藉,还有一滩积水,想是闲置多年突然被傻子抓白鹤搞的。
“小姐,好脏呀……”她瞧见原云柯聚精会神地在找什么,也不再扰她。
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静静地躺在泥水之中,它背上的花纹被白鹤的爪子抓出三道痕迹来,这便是那白鹤脚趾中带着香气木屑的由来了。
“呀,这里怎么有这东西,是他们方才落下的吗”青芽蹲下看着原云柯摆弄那盒子,“诶,这种盒子我看着眼熟啊……”
那盒子虽然精致,但终究年代久远,边角的腐烂没了,不然也不会被白鹤的爪子刮的面目全非。
锁头已经生锈变脆了,原云柯不费飞灰之力一把拽下锁头,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面立即涌出一阵香潮相合的气味扑面而来,原云柯屏住呼吸,眯着眼睛看到里面静静躺着一只荷包合一个小木梭子,还有一只干瘪断肢的蜘蛛!
“这是什么操作!”
看着藏着挺精致,里面怎么放了个大蜘蛛邪门!
“啊!”青芽轻叫了一声,“我想起来这是什么了。”她伸手指着盒子边缘的花纹道:“小姐你瞧这些不是花纹,是云纹,看这里还有小女娃,这不是寻常的檀木盒子,是贺州这边乞巧节用的织女盒。你瞧里面放了一个祈愿的荷包、梭子、和一只大蜘蛛,这就是这边祈愿的风俗。”
“啥玩意”原云柯反映了半天才搜索了记忆明白过来,“咱们家那边好像没这个风俗。”
“小姐记性真好。”青芽日常夸。
“一般一般,呵呵。”原云柯摸摸已经脆化的荷包,“那是将祈愿的东西放到荷包里,什么愿望都可以吗”
青芽难得扭捏了起来,“这里面一般放的是女方心仪人的名字合生辰八字,这荷包一定要亲手缝制才可以。”
“原来如此,还有这一说。”
原云柯看了看手中的盒子的**程度,觉得起码得十几二十年前的事,那个时候有哪个云英未嫁的女子用的起这么金贵的盒子仅仅用来许愿
如此想着她小
绿水幽灵(38)
白水苏虽然心机深沉,可到底是个闺中女孩,反应了半天才明白她说的啥意思。她的小脸刷就红了,用胳膊肘怼了原云柯一下,“你说什么呢,当然不是啦!”
“谁说一定是男女之间的……”白水苏瞄了眼胖青芽,又瞄了原云柯一眼,道:“你们这是一知半解,你们只了解了风俗的一半。还有一半是还可以在荷包中放入闺蜜的名字和生辰八字,织女也可保佑友谊长存。我去年乞巧节就放的我发小的。”
原云柯长长地‘哦’了一声看着青芽点了点,青芽伸了伸舌头溜走了。
“你的意思是这这藏锦盒的人是你祖母的闺蜜,可如果这样的话,大大方方写生辰八字和名字就好了,画画做什么,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这个确实奇怪……”白水苏低头又看了看,“这话上的人多半是祖母没错,只是为何要话的如此诡异。背对着人,照镜更衣,还一身戎装……”她摇摇头,咬了咬手指,突然啊了一声,“这是在唱戏!这是戏服的软甲,是《霍将军传》的戏服!”
原云柯不晓得这个时代唱戏是啥样子,以为是她在电视上看到的大浓妆大厂袖子的样子,没见过这种清清淡淡的样子的戏服。
软甲在身,发髻高束,清爽妆容,英姿婷婷。
原云柯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飞过,想抓没有抓住,气得她抓了抓头发。“算了,想什么想,我看不如直接去问当事人好了。”
“不行,最近祖母事情太多了。”
看着白水苏严肃的神色,原云柯也不勉强,“那等这事过去再说吧,不急在一时。”
反正这个家的秘密太多了,虱子多了不痒。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像一个线团,只要找到线头,一切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祖母让我来通知你。”
原云柯洗耳恭听,只听她说道:“祖母让我来通知你,后日是十七,会请真福清道观的道长来给绿水阁和、和你驱邪……”
白水苏仔细看着原云柯神色,紧张地咽了口口水,不自觉后退了一小步。
是不是要发疯,好久没看她发疯了,竟然有点期待什么鬼。
“行吧,随便。”原云柯懒洋洋道,白水苏松了口气,又听她幽幽道:“你们拿我当幌子不能白当,得表示表示吧。”
啥
好在白水苏是个人精,很快反应过来,不可置信道:“你以前可是清高的很,哪里看着上那些阿堵物!”
原云柯摆摆手,“我爹是读书人没错,可我娘是商人的崽……”她话锋一转,大大的眼睛闪烁着鬼机灵,“你们本以绿水阁驱邪便可,如今你们却不惜加上我的事,想来事情比较棘手,给我点好处怎么了”
“你——”
说的有道理。
“其实我也不知道祖母在打什么主意……”
原云柯伸手像哥们似的拍拍她的小肩膀,“那老太太厉害着呢,你只要办事就好了。”
“也是。”
白水苏坦然一笑,但见她眉眼弯弯,眼波盈盈如一汪秋水,煞是好看。原云柯不觉呆了呆,随后暗骂上一位残留属性的男宿主不要脸。
她羞愧地垂下眼眸,啜了口尴尬茶。
抬眸,小妞发育的挺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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