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宿主总想黑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老夫白又白
啪——原云柯给了自己一嘴巴子。
“你干嘛!”白水苏见这人突然抽自己,以为她又犯病了,不由坐地远的点。
原云柯郁闷地摆摆手,“有蚊子。”
白水苏听罢,稍稍放心,又坐了回来,看着桌上诡异的画,竟露出少女的笑意,“我表哥要回来了。”
“表哥”原云柯收罗了左梅笙的记忆,这是她第二次听这个名字,茫然摇头,“谁啊……”
“啊”白水苏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突然想起她病了,于是点点头:“定是你病了的缘故,或是你压根没把我表哥放到眼里过。”
听白水苏如此说,原云柯努力的回忆着,似乎脑子里有一团迷糊的记忆——一把素雅的油纸扇,一个俊秀的身影,还有被泥水贱上的青色衣衫……
妈诶,好像是左梅笙这家伙得罪过的人。
小孩不大,脾气不小啊。
“嘿嘿,其实我跟你表哥确实有交集……”
城外官道上一辆马车不紧不慢地行驶了,隐隐能听到车内传来婉约的琴声,像是被漫不经心拨弄出来的,却又觉得是优雅的文人故意为之。
车辕上的小子慢悠悠地抽着马腚,道:“少爷,晚上就能到柳叶镇了,明天便能到家了。您得好好收拾收拾,不然又要挨训。”
辛家只有这么一个孙子,是当做接班人培养了,管的自然严些。尤其是辛盛老爷子更是没事见了就训一训,没什么好话。
辛家家训:小树不修不直溜。
里面的琴声依旧,有种停不下里的感觉。
辛劳伸了伸舌头,灵机一动又道:“少爷,听说那个表小姐又回了白家,作出了不少事情呢……”
琴声戛然而止,车帘被粗暴地撩开,露出一张俊秀温润中带着怒意的脸,“你有完没完,会不会说话,你想气死本少爷吗!”
辛成渝觉得自己有些失态,慢慢平复心情,安慰自己道:莫气,莫气,对身体不好,为一个老头子和小妞不值得,不值得。
辛劳嘿嘿笑着,“小的是一片好心提醒您罢了,再见了那表小姐,您可千万要忍住气。她现在可是白府的红人,今非昔比。”
“哼——”辛成渝冷笑,“自然是要见的,我倒要看看那个草包,是怎么收复人心的。”
连祖父来信都不忘提上一笔。
他漂亮的柳叶眼微微上扬,回想起当时和那魔星的孽缘,气得一甩帘子,进去生闷气去了。
辛劳摇摇头,回想着当时发生的破事,不由也在心里骂了左梅笙。
左梅笙那时刚来白家的时候,不止白家的人奉为上宾,连辛家人也是尊重的很。父母那样英雄,俗话将虎父无犬女,想来左家小姐必是个奇女子了。谁曾想后来的一切着实打了众人一个打耳光。
当时辛成渝见姑母回来说那姑娘的坏话,心中很不以为意。他对左梅笙父母为民牺牲的壮举非常佩服,自然而然对其女的滤镜非常之厚。
直到那日在锦绣阁中,辛成渝看着左梅笙因大胆追求司马宝岩之事,被几个贵女讥讽,实在心下不落忍,于是出言解围。不想人家左梅笙丝毫不领情,开启毒舌技能将辛成渝大大讥讽了一遭,还故意踩了水泡子,溅了他一身泥点子。
这遭事着实让辛成渝大受打击,他不能接受人民英雄的女儿会是这幅不识好歹的蠢模样,于是借口增长见识和友人游历天下去了。
这一走就是大半年,到了现在才回来。
“啊——嚏——”
原云柯揉揉发酸的鼻子,憨笑道:“这怎么能都怪我吗,那会我正在气头上,管他是谁先拿过来出出气。”
白水苏气结,想想自家表哥那日气得快哭的神色,不由摇头,“这都什么事啊,我表哥也
绿水幽灵(39)
角落里不知哪里冒出一粗壮白净的汉子,扬声道:“少康十二年,君臣游东海;真人点仙山。蓬莱仙岛现。有点年纪的都知道这事儿,当年真人在那里修仙两年后才归山。”汉子上下打量他,“你都不是贺州人吧,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堂中不知哪里冒出的中老年书生,与众人附和纷纷都说道:“就是,一看你就是假贺州人。”
“就是啊,老贺州谁不知道这事,真人归来的时候可是举城的人去迎接的。”
“当年我爹领我和妹妹去的呢……”
“一听就是假的。”
……
王老八气得直瞪眼,“你们总揪着这点破事说什么说,就算我记错了一星半点,可其它的我说的可都是童受无欺,绝无虚假。”
为了让故事可信,他们说书的都会添油加醋,有虚构成分是必然的,今天的看官怎么这么奇怪!
难道是有人搞他,可他避风避了几天了,确定这里安全才出来溜一溜……
还没思考完,一把小尖嗓子发出目中无人的笑声,“哎呀,你说你这个死骗子,想编排人也要打好草稿吧。这么大的漏洞你还好意思说出来唬人,谁信谁是大傻子。”
青芽边说边晃着脑袋地走近王老八,压低声音道:“谁编瞎话谁家祖坟被人刨,死了没人埋,老婆给你带绿帽子。”
王老八气得眼冒金星,下意识伸手推了她一把,愤愤道:“你这死丫头,说话这么缺德,有人生没人教的野……”
“咿——呀——非礼呀——死骗子非礼呀——”
在震动云霄的尖叫声中,那个白壮青年汉子吼道:“不得了了,老王八不要脸摸小姑娘啦……大家按住他送官!”
说着一马当先冲过去,跟着他上的还有两个吃茶的,被他们这么一煽动,不少人上前帮忙。
咒骂声哀嚎声尖叫声混成一锅粥,最后王老八鼻青脸肿地被‘恰巧’路过的官差带走了。
王老八在胖丫头尖叫的时候便知道自己中了套了,只是没想到对方想的如此周到。
这回他是栽了。
“少、少、少爷是……”辛劳拽着辛成渝的袖子,“这算怎么回事啊。”
辛成渝嫌弃地抽出自己的袖子,“什么怎么回事儿,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啥”
“走。”
辛劳忙留下一块碎银子,跟上辛成渝。
茶寮东面是一片竹林,竹间停着一辆被黑布蒙着的马车。
“小姐!”
青芽拎着裙子奔到黑车前,一旁的小茶对她比出大拇指,“青芽姐姐镇厉害!”
“那是自然。”
青芽得意地钻进车里,“小姐我做的怎么样”
藏在黑幂篱下的原云柯笑道:“做的好,听你的尖叫竹林的鸟被你吓跑了一片。咱的马吓得都尥蹶子了呢。”
一边的小茶笑眯眯奉上温茶,“青芽姐姐好厉害的,把王老八怼的一愣一愣的。”
青芽难得没刻薄她,道:“都是小姐教的好,小姐才最厉害啦……”
一声不屑的冷笑打断了青芽的尬夸,紧接着传来左壮壮激动的声音:“你是何人,来此作甚,还不快离开!”
青芽气坏了,“哪个作死的,我出去瞧瞧。”
“去吧。”原云柯道。
车外左壮壮正在跟两个男人对峙,他见青芽出来了,瞬间有了底气:“你们赶紧走开,若不走开,仔细老子打断你们的腿!”
辛劳气道:“好大的威风,狗腿子也该知道有些事能得罪的。你这种下人还能狗仗人势,只怕主人也……”
啪——
辛劳被不明物体砸中了脸,待他看清楚砸他的是什么,撸起袖子要去干架,却被辛成渝拦住了。
“少爷你别拦我,他们欺人太甚。”
青芽掐腰抬额,“我当是谁,原来是辛家少爷啊。好久不见。”
“不如不见!”辛劳愤然道。
“好像是你们不知廉耻地非要凑过来的,现在装什么清高,哼——”
“你——”
辛成渝眼神示意他不要再多言了,辛劳梗着脖子拧过头。
“青芽姑娘,许久未见你还是这般伶牙俐齿。”
“过奖。”青芽单着脚上下打量他,“你们这般鬼鬼祟祟的,肯定没安好心,你们要做什么”
辛成渝见她单着脚还如此嚣张,不禁摇了摇头,捡起地上的鞋扔过去,“姑娘还是先穿上鞋吧,不雅。”
青芽接了鞋,难得地脸红了,扭过身子快速蹬上鞋,扭回身子的时候又变成了斗鸡样,“公子有何贵干”
辛成渝直言:“见见你家小姐。”
“呵,我家小姐岂是你是能见就能见的你以为你哪个……”
“好了。”从黑车内传出一个略低沉的女声,“让他进来吧。”
青芽哼了一声,倒也没再说什么,“公子请,我家小姐有请。”
辛成渝顺利地进了马车,只觉里面憋闷异常,里面昏暗一片着实令人难受。他看着靠着车壁的一团黑影,不禁有些唏嘘——她真的病了,而且病的很严重,也怪可怜的。
呸呸呸,她不不稀罕谁的可怜,病着都能搞事。
“许久不见,表小姐可还好。”
在黑影里龟缩的原云柯看不清对方的容貌,记忆力也搜寻不到,想来左梅笙当时眼里只有司马宝岩,完全不把这人放到眼里。
看轮廓应该是个俊秀公子,原云柯是颜控,看他莫名顺眼起来。
“你瞧我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心里是不是觉得大仇得报”
辛成渝:“……”
你怎么知道。
他摸摸鼻子,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我虽不喜你的行事作风,但也不是那落井下石之人,况听说你以医术治好了白家老爷和你妹妹……”他轻笑了一声,“本来我是不信的,但见你今日所作所为便知你确实是大变了。”
原云柯一挑眉,突然想看看这人是何模样的冲动。
坦荡又聪慧的男人,在本次的世界里并不多见嘛。
“既然你如此知书达理,那我也不跟计较之前的事了,咱们两清,如何”
这话怎么这么别扭的呢。
辛成渝忽略前面的话,只道:“自然该如此。”他看着被黑暗包裹的小姑娘,心下同情压过了恐惧。
“看得出来,你是真的在帮白家,只要这一点就够了。不过……”他顿了顿,接着道:“不过那密谋之人未必知道什么要紧的,说不定你只是被抛出来的诱饵,用来试探白家的棋子。”
“你果然有两把刷子。”
什么意思,是夸他聪明的意思吗,得了病转了性连话都高深了
辛成渝一面腹诽,一面道:“你知道便好,想来你们也有你们的布置。只是多嘴提一句,背
绿水幽灵(40)
提到‘长生神’,路兴露出敬畏神色,虔诚地双手合十吗,向天祷告,“长生神保佑,长生神保佑……”
“如今我们重点不是白云山庄了,是他白家的子嗣。听王掌柜的话音,白家现在所有的指望都在那小妾的肚子里的金孙,和王老八编的故事一样,这回是白家找人算了,却是个金孙无疑……少康二十二年那时候没有发生的事,现在却要发生了。真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曲大富痴迷地望着圆月,“安排下去吧,用那孩子的血是再好不过的祭品了。过了那一天,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
一片乌云恰好遮住明月,只有寥寥几颗星散着可怜的微光,惨淡至极。
暖玉轩。
秦姨娘摸着小腹,嘴角微翘,眉眼透着小得意。
本想着装病借机回到白家,却没想到竟然诊出了喜脉,真真地意外之喜。没有意外的,老太太听到这个消息自然消了气,还请了法师算了腹中胎儿的命数乃是极贵之命。
有了这个宝贝,以后什么都不怕了。
一体面的大丫头进来禀告,“姨娘,老夫人来瞧您了。”
这个丫头是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天冬,除了丁香便数她最得宠,现如今来特意照顾她了。
可见老夫人是多么看中这未出世的孙子。
“快请。”
说话间代淳桦已经来到里屋,瞧见她要起来,连忙道:“你——快坐着吧,当心身子。”
只是这语气怎么如此生硬,难道是因为柳叶的事而内疚吧。
这么想着秦姨娘心下有几分痛快,她轻轻咳了两声,道:“劳母亲惦记,现下已经无碍了。只是这心口还是憋闷着,不知道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代淳桦看着天冬道。
天冬从容道:“回老夫人的话,已经请了大夫看过了,只是一些小毛病,无碍的,连药都不必吃……”
“说起这个真是气人。我腹中的孩儿多么的贵重,心口憋闷可大可小,怎么连药都不给开,真不知道是怎么诊的。要不您还是让白棋亲自来看看吧,不然我这心里真是不放心。”秦姨娘一只手放在腹部,一只手抹眼泪。
房内丫鬟皆紧张起来,这秦姨娘也太嚣张了吧,老夫人不会一怒之下撵出去吧。
代淳桦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随后悠悠道:“也罢,就让白大夫负责你的身子吧。丁香——”
丁香点点头,快步离开屋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