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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宿主总想黑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老夫白又白
    蛰伏这么多年,不过是为了这一天。

    酐畅淋漓地付此一行,不枉来此一遭。

    路兴也红了眼睛,哽咽道:“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我那婆娘死的不冤。长生神会庇佑她死后去往神仙国度,也算对得起她。”

    两人碰了下酒盅,又饮了一杯酒。

    “长安那边的司马家一直没有动静吗”曲大富问道。

    路兴道:“没有。说起这事奇怪的紧,这么大的事居然就这么过去了,实在匪夷所思。”

    曲大富从嗓子眼挤出一声笑,“这有什么奇怪的,这般丢人的事弄的人尽皆知,那司马大学士还要不要脸了,辛盛还要不要命了。我约莫,辛盛和这司马家私下谈了什么条件,将这件事按了下去。反正你婆娘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怎么说都行。”

    “原来如此,听大哥这么一说,我就全明白了。”路兴给他满上酒又道,“不然我们将这事散播出去,看他们自己内斗岂不快哉。”

    “是个好点子,不过我们时间不多,就不要浪费在这点小事上了。”

    “不浪费时间,小菜一碟。我们又不只有王老八一个,只是这事需要时间发酵,说不定能给白家致命一击。”

    曲大富耸耸肩,“随你。”他拿了酒盅喝下,眼睛转了转,“说来也是奇怪,这司马学士的公子有病吗,非要和那个死丫头结亲。以司马家的门风,这种儿媳打死都不可能进门的,可居然到了定亲的地步,哈,你说奇怪不奇怪。”

    “那个乡下丫头我见过,是长的挺好看,但她一开口能气得你少活十年。高傲刻薄无礼,以司马家的门楣能看得上她,我看司马家是疯了。怪不得司马宝岩的老娘气成那个德行,欲杀之后快,搁谁谁不想杀她,太恶心人了。”路兴道。

    曲大富的手攥紧杯子,呵呵冷笑一声,“司马家怎么可能会疯,司马楠绝对不可能疯的。”

    路兴的筷子停在半空中,“那是为何难道这死丫头有司马家的把柄,不会啊,她父母穷的很……”

    “谁知道呢。”曲大富晃了晃手中的酒盅。

    入夜的降梅轩热闹了起来,丫鬟们已经习惯了主子的作息时间,这会子都精神的很。

    而原云柯却安静地坐在院子里,一直在回味辛成渝走时的那句话——不是两个秘密,是三个。还有一个是司马家为何会同意你嫁给司马宝岩。

    他还说他和司马宝岩有几面之缘,以他的了解,司马宝岩做事目标明确,不是个为情冲昏头脑的人。

    说这话的时候辛成渝的眼神还打量了她几眼,好像在说,你看你的姿色不足以迷倒司马宝岩,不至于……

    这个男人比左梅笙会气人多了。

    她不知道吗,她知道不能说,都快憋死了好嘛!

    代淳桦那么精明,她如何敢实话实说,可不实话实说,如何说服代淳桦将秘密告知呢。

    她的顾虑没人能明白。

    今天月色正好,满月如玉盘一般,看着很想吃月饼。

    就在原云柯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她的手发出一阵刺痛,虽不严重,但仍然让她坐立难安。

    她抬手看了看手,果见一片浅淡红斑。

    之前的猜测没错,她的症状是越来越明显了,隔世的诅咒突然厉害起来到底是为什么。

    贺州城繁华的双贵大街人来人往热闹的紧,努力在宵禁之前享受着最后的繁华。

    在人流中有个大热天身着黑斗篷的怪人混在其中,他手持黑色手杖,身后跟着一个身着灰衣的半大孩子。

    越繁华的地方包容性越高,路人看了几眼便不再留意。

    太堇看似漫无目的地在城中行走,时不时地拿出罗盘,望着天上星宿,转变方向继续行走。

    最后他停在了东城。

    东城,贺州富贵云集之地,妖孽藏在这此。

    那里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吸引力牵引着他往前走,他不由自主地往前走着。直到——

    一大片乌云袭来,盖住了圆月和星宿。

    杭一道:“巫师,今天晚上有雨,恐怕不行了。”

    太堇摘下帽子,用那双没有感情的灰眸子看向天空,许久方道:“也罢,它跑不了,先找个离这里近的客栈休息,等。”

    “是,巫师。方才那条双贵大街便有客栈,离这里不远。”

    两人复又返回双贵大街,找了间不起眼的客栈安顿了下来。

    一辆送菜的驴车突然停了下来,路兴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呐呐道:“这不可能吧……”

    云层越聚越厚,一声闷雷,雨水倾斜而下,奋力洗涤着炎热的浊气。

    雨下来了,原云柯终于得救了,身上再没有刺痛的感觉,身上的红斑如潮水般退却。

    最近真的有些不对劲,非常不对劲,到底发生了什么

    因为智商是硬伤,原云柯想不到什么复杂的东西,等成功完成任务,一定要将数值加到智商上!

    第二日的天气依然时不时下雨,原云柯很高兴,早上假惺惺去看看持胎逞凶的秦姨娘。

    秦姨娘现在的做派很像一个突然乍富的小人反派,做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眼睁睁看着她一会儿腰疼要丫鬟捶,两会儿要喝补药,三会儿肚子不舒服要人请白大夫……

    “姨娘你若是信得着我的话,便让我看看吧,白大夫过来得有一会儿呢。”

    原云柯一副识时务的样子取悦了她,她刚想说什么,一边的天冬笑着打岔,“表小姐擅长的是毒经,什么时候对妇科感兴趣了”

    秦姨娘这才想起了这个祸头子不祥不说,擅长的是人人害怕的毒科,怎么能让她接近麟儿。

    她尬笑着道:“多谢表小姐好意了,有白大夫在,你大可放心。”

    “哎呀没事,姨娘你跟我客气啥哦,快让我看看嘛……”说着就要上手,给秦姨娘吓的直给女儿使眼色。

    可白兰如却道:“我去看看白大夫来了没。”

    秦姨娘气的翻白眼,正在拉扯的时候,白棋急急地赶来,道:“表小姐不擅妇科,还是我来吧。”

    来的这么快,看来是代淳桦交代的。

    这么看来,秦姨娘腹中的胎儿当真是有古怪了。

    “小、小姐……”

    只见青芽




绿水幽灵(43)
    刚出门便看到白银朱风风火火地跑过来,因为太过兴奋,绣鞋上全是泥点子,狼狈不堪。

    “哪呢,哪呢,打起来没有!”

    白子炎与白水苏不约而同架起她的一条胳膊,走你——

    白银朱在空中蹬腿,“干什么你们,我要去看看,你们让我看看,不然我睡不着觉啊啊啊啊……”

    司马宝岩这一日过的很是快活,他此时有点确定自己的心意,他是在意这个前未婚妻的。虽然她有时候不讲理说话又难听,但却让人很痛快。

    可一想到此行来的目的,不由垮了脸。

    算了,父母之命不可违,家族荣誉系于他一身,他的为难谁能知晓。只盼望梅笙能理解一二吧。

    有一日这事成了,那他和梅笙或许有相聚的一天。只是这左梅笙觉得自己身份尊贵无比,断不会给人做妾的,这就不好办了。

    伴着窗外悉悉索索的雨声让他分外伤感,他唤来小厮研磨铺纸,刷刷刷几笔,一手感人肺腑的情诗便成了。

    他欣赏着自己的佳作,想着明日找个什么时机让她发现才好。

    退朝后,官员们三三两两地外走,各自回各自的衙门处理事务。作为内阁大学士的司马楠,招了内阁官员,传达中央最新指示。

    内阁台年久失修,已经到了非重建不可的地步,许多年纪大的大学士得了风湿。今年北地大丰收,陛下很是高兴,大笔一挥着户部与内阁商议,重修内阁台。

    户部的官员来到内阁台,与内阁学士们商议此次事宜,保证工程的同时还要保证内阁机密不可泄露。

    司马楠眯着眼看着正当壮年的代禹棠,但见他正值壮年,眉目舒朗,成熟稳重,颇得凌义王喜欢。

    如果那件事他的妹子也参与其中,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得凌义王的喜欢。

    代禹棠似乎有所感抬眸对上他的目光,当即微微点头,礼貌微笑。

    司马楠也笑了。

    但这笑容却让代禹棠背后冷汗泠泠,心中警铃大作。

    官场沉浮多年,敏锐的危机感已经被磨练出来了,司马楠这个笑容透着他看不懂的可怕。

    可两人素来从无纠葛,也许是他多想了吧。

    凌义王府。

    代禹棠将户部最近的人员调配的名单给凌义王过目,凌义王看罢满意地点点头。

    这个代禹棠相貌端正,没那些杂七杂八的富人毛病和寒门贵子爬上来的酸病,用他很放心。

    凌义王抬头望向他的得力帮手,见他一直紧蹙这眉头,便问道:“有什么心事,还没见过你这样。”

    代禹棠赶忙拱手道:“王爷恕罪,臣因为家事烦心……臣知错。”

    “你可不像是会因家事耽误公事的人,想来必是大事了。”凌义王放下手中的册子,“说来听听,让本王也开开眼。”

    “王爷既然想知道,臣知无不言。”代禹棠叹着气到:“是我那妹妹家出事了,您也知道我就这一个妹子。臣儿时家中遭变,妹妹算是我亲手带大的,她家里出事,我这心里便没安宁过。”

    “贺州白家的事本王知道一二,有辛盛在你大可不必担心。”

    凌义王难得安慰臣下,代禹棠在心中转了几回心思,最后道:“臣斗胆,想告半个月的假,去贺州瞧瞧妹子,不然实在放心不下。”

    “这……”

    凌义王的手指敲在桌子上,片刻后方道,“也罢,你不去一趟恐怕难以安心,你妹妹有你这个哥哥也算是命好。”后半句的语气莫名透着心酸凄楚,代禹棠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贺州……是个好地方……”

    凌义王似乎心驰天外,代禹棠不敢打扰,静静地立在那里。

    “本王也想去贺州一趟,代尚书你可要帮忙呐。”

    看着凌义王露出老狐狸的一面,他差点一个趔趄倒地——这算怎么回事啊,他为什么跟着去啊,有什么目的试探

    代禹棠直到从凌义王府出来的时候依旧一脸的懵,搞不明白这个世界为何如此凶险,想妹妹了……

    作为首府大学士,司马楠有许多机要文件要处理,中午索性在内阁台休息了。

    司马长亭手里拿了一封信,快步走进了厅内,拱手道:“父亲,宝岩来信了,他已经到了白家,会伺机行事,请咱们放心。”

    司马楠捧着一只鸟笼,专心地逗一只黄鹂鸟,抽空抬眸看了他一眼,“你写密信督促着,要他休要掉以轻心。”

    “父亲也觉得那小子不成吧,我早说了看他干的好事,怎能派他去那虎穴。父亲应该让他二叔跟着,他自己怎么应付得过来,万一被那女人再骗了怎么好。”

    司马长亭不明白他爹的胆子怎么这么大,不怕折了最得意的孙子吗。

    “他若如此没用,要他又有何用。”

    凉凉薄薄一句话,惊的司马长亭起了一身的白毛汗。

    他确实是个傻子,总是忘了父亲是踩着多少人的尸体才爬上了首辅大学士的位置。如此心狠手辣的人,怎么会觉得他对家人就不会冷血了呢。

    看着大儿子不加掩饰胡思乱想的样子,司马楠连叹气都懒得叹了。

    “你不必忧虑,你的儿子你一点都不了解。他血气方刚确实有时会冲动,但他从来不是无目的的一时意气,更不会为了女人不顾司马家利益。他只是缺乏历练,这些东西都是他的磨刀石罢了。”

    司马楠看向自己的大儿子,“你明白吗”

    原来是这样!

    司马长亭一副了然的神色,道:“多谢父亲点播。”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还以为您……都是我多想了。”

    鸟笼子被挂了起来,笼内的黄鹂发出一声悦耳的啼叫,引得司马楠一阵笑声,“现在就看你儿子的本事了。”

    不管代禹棠多么不愿意带着个惊天大累赘回贺州,这事就这么定下了,也不知道凌义王怎么说服陛下的。

    这次算微服私访,秘密进行,除了陛下张贵妃和凌义王的亲信知道,其余人一概不知。

    就这样贺州城热闹了起来。

    贺州城的雨停了,但天还在阴着,偶尔不懈地飘几丝雨,代表它还在。

    司马宝岩举着黑伞,与原云柯在园中小道漫步。

    “你们白家的园子可镇精致,好像到了江南水乡一般,真美。”

    这不是虚言,他就喜欢这个调调。可家中长辈不喜欢,他也没什么权利搞这些。如果等他哪一天做了家主,定要盖一个像这般的园子。

    原云柯轻轻地哼了一声,“这可不是我家,这是她们家,你可别乱说。”

    司马宝岩看她倔脾气上来了,安抚着:“话不能这么说,你对白家有大恩,没有你就没有白家了,说这里是你的家并不为过。”

    “你可真会说话,听你一说话我就不气了,也是奇怪。”原云柯瞎扯道。

    司马宝岩笑的很是宠溺,“是我们心意相通,我理解你心中所想,我说的话你自然能听进去。”

    “也对,你说话总能说到我心里去,这一点没人取代。”

    面对女孩的大胆表白,司马宝岩像个毛头小子一般偷偷红了脸颊,“你说话还是这么无所顾忌,吃了多少亏都不会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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