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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的庶女嫡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灵琲

    托月看他一眼,打开他那份策论,提起笔圈出其中四个字,送到应辞面前。

    “错字”

    应辞问,托月点点头。

    面对这个结果,应辞是有点难接受。

    几百字的文章里,居然出现四个错字,他竟浑然没有发现。

    应棋一看有门路,马上推开弟弟坐到托月面前,托月翻出他的策论,提笔圈出一个人名。

    “什么意思呀”

    应棋不解地问,有什么问题吗

    托月打开书箱,取出一卷竹简递他面前。

    应棋疑惑地接过竹简,看一眼封面《佑君传》,此书正是那个人名的传世之作。

    “九妹妹,有什么问题你就说出来嘛。”应棋可不想浪费时间,把这本书从头到尾再翻阅一遍,会要掉他半条命。

    “兄长……”应辞似是发现问题,小声道:“你引用的这句话,虽然是出自《佑君传》,可说这句话的人却是佑君的弟子。兄长,你看这一段便知道。”

    应辞打开《佑君传》,找到应棋引用的那句话道:“兄长请看,上面明明写着——佑君弟子孟姓者言。”

    看到兄弟二人的反应,应杰和应冽面上充满好奇,尽管他们很想知道自己策论的毛病,却没有勇气走到托月面前,他们无法为几天衣的事情作解释。

    “兄长……”应昕有些按捺不住,想过去问问却被应昀拉住。

    “果然是过目不忘。”应昀盯着托月道,不仅过目不忘,还一眼就发现其中的问题。

    这些都是极小的问题,可是一旦认真追究的话,兄弟二人的成绩怕是得降一降,难怪她一直不肯说出见解。

    若没有阅读过大量的书籍,并且全都熟记于心里,是不可能一眼发现问题。如果自己能拥有她那样的能力,明年春闱不仅能高中,还能取得不错的成绩。

    “九妹妹,你如何能做到过目不忘”

    应昀终于控制不住,大步走过去向托月请教,就算不能过目不忘,最少也能做到熟记于心里。

    托月没想应昀会向自己请教,愣一下提笔写下一句话——不一则不专,不专则不能。很明显是在说:把精神集中一件事情就能专心,专心就会有所成就。

    简单一点来说就是:集中精神读书,就能记住书中内容。

    应昀愣一下朝托月拱手致谢,托月不以为然地笑笑,道理大家都懂,只是要做到太难。

    察觉心思都被看穿,应昀尴尬地笑笑,回去悄悄对应昕道:“昕弟,你最好不要过去请教,兄长觉得她是知道你那篇策论的出处,别过去自讨没处。”

    “怎么可能”

    应昕一脸惊讶,随之低头不语。

    休息时间结束,大家继续听学,只是气氛与上半节课完全不同。

    终于熬到下堂时间,周先生一宣布放学,托月不等阿弥上衣就先自己收拾,以最快速度走出沁园。

    “九妹妹,何苦呢”

    在学堂内一直没有出声,存在感几乎为零的应轶也忍不住问。

    托月瞟他一眼道:“四哥哥,最近一直没很低调,低调得都快让人忘记你的存在。”

    应轶略得意笑道:“是比九妹妹幸运一点,最少四哥哥想低调就能低调,九妹妹千方百计想低调,却总是被人强行高调,何不索性一直高调。”

    “过慧易夭。”

    托月无奈道:“妹妹想活得长久一些。”

    应轶冷笑一声道:“做人太蠢不行,太慧不行,真是难为你。”

    这些日子他并非两耳不闻窗外事,托月遇险的事情多少知道些,明白她处境十分艰难。

    “妹妹先行一步。”

    阿弥背着书箱出来,托月便直接中止谈话。

    望着托月渐渐走远的孤单的背影,应轶忽然生出一丝丝同情。

    大家平时都围着她转,有说有笑的,可是她真正有难时,却没有一个人会为她遮风挡雨。

    重阳节那天的事情,他也收到一些风声。

    应冽平时跟她最是要好的,想不到最后引她入险境的也是他。

    偌大的应府内,竟然有一人真心对待她,可想而知她内心是多么无助,难怪她宁可被罚也不肯多言一句。

    “九姑娘,请走一趟书房。”

    回到成碧馆,托月刚更衣出来,还没来得及用膳。

    应老爷身边的人,就过来通知她马上走一趟书房。

    托月迟疑一下,无奈走出成碧馆。

    应府书房。

    抬头仰望上面的牌匾。

    托月第一次觉得,迈进那个门口是如此的艰难。

    说是让她来书房,却让她在门口外面足足站了两刻钟,或许还会站更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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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4章、携手出行
    “姑娘病重,不宜见客。”

    “机关已启,擅闯者死。”

    看到挂在大门两侧的牌子,黎妈妈不禁怒道:“九姑娘这是什么意思,把我们当贼一样防犯吗”

    随行的小丫头指着旁边的小字道:“妈妈看这里,门上有机关,请轻轻叩门,叩门次数不得超过十下,否则机关将自动启动。”

    黎妈妈故作为难道:“大夫人让我来送东西,眼下该如何是好。”

    那小丫头也是个机灵的,指着牌子道:“事实摆在眼前,是九姑娘拒人千里,妈妈照实回话便是。”

    “九姑娘不便见客,老奴就把东西放门外,还请姑娘多保重身体,缺什么尽管派人到大夫人哪里取。”黎姑娘刻意提高音量,有意让从附近路过的人听到,把东西放在门外便趾高气扬地离开。

    门内,阿弥不屑地嗤一声,继续坐在椅子中挑拣茶叶。

    莲儿朝她竖起大拇指道:“还是阿弥姐姐聪明,居然想到这办法,真是省时又省力。”

    阿弥冷哼一声道:“昨天姑娘受罚的时候,没一个人帮求情。哪怕有一个人……”阿弥有些哽咽道:“但凡有一个人肯出来说句话,姑娘也不至于……昏迷不醒。”

    “现下又来装模作样,虚情假意,姑娘才不会稀罕呢。”

    “虚情假意,我们姑娘不稀罕。”

    “不稀罕。”

    两个人一边挑茶叶一边喊。

    管嬷嬷站在门外,看着立在门外的牌子道:“这像什么话,传出去还以府中有人要谋害九姑娘。”

    “去叫门吧。”管嬷嬷傲慢地吩咐。

    “啊……”

    傲慢不过三秒,拍门的人满手鲜血地惨叫。

    直到此时,管嬷嬷才注意到门边的小字,赶紧带人回去医治包扎。

    三房也让人送东西,一看到门上了牌子也愣住,三夫人知道后轻叹一声,有些后悔昨天阻止孩子们去求情。

    应老爷知道后也没说什么,管家看到后道:“是属下的失误,属下应该早点提醒老爷,而不是等到老爷忙完公务,九姑娘已经快不行了才提醒。”

    “不怪你。”

    缓缓道出三个字,应老爷长叹。

    这个女儿有聪明能干,却为人低调不喜出风头,是他逼她不能做自己。

    他想让她在皇城出尽风头,却忘记了她没有男儿的强壮身体,一旦遇上危险完全没有自保的能力。

    应老爷沉默良久才道:“你去我的话,府中人不得打扰九姑娘休养,违者一律杖责五十,成碧馆的人若出府尽量予以方便,不得故意为难阻挠他们。”

    “是,老爷。”

    管家应下,赶紧去传话。

    阖府上下收到消息,纷纷后悔不已。

    到成碧馆外面示好,却被两块彪悍的牌子拦在外面。

    再加上应老爷的交待,众人欲哭无泪,不过有一个人例外,就是四公子进了成碧馆,出来时就抱着几个书匣。

    此事传开后,应府瞬间砸开锅,纷纷跑到余氏那里问原由。

    余氏只有一句话——锦上添花,不若雪中送炭。

    托月被罚当天,是四公子通知余氏,让人悄悄送消息到成碧馆。

    四公子不忘托月的好处,成碧馆也记下他的恩情,他缺什么书照旧敢上门借,冰儿也照旧作主借他用。

    族学里,大家眼馋地看着应轶桌子上的书匣。

    应阳就坐在应轶后面,忍不住酸道:“四哥平时都不搭理九妹妹,还以为你们关系不好,想不到关键时刻还能雪中送炭,锦上添花的倒成笑话。”

    闻言,应轶冷冷一笑道:“锦上添花怎么是笑话,恶人告状才可笑吧。”

    在场的人脑子并不笨,一听应轶的话,马明白托月被罚,是有人背地里到应老爷面前搬弄是非。

    “你什么意思”应阳的面色一沉。

    “男子汉大丈夫,做了便做了,还在这里装什么装。”

    应轶冷哼一声:“五弟,当天九妹妹拒绝发言的事情,我们这些人谁都没有往外说,只有你下学后去过一趟书房,而后九妹妹就被叫书房。”

    “你胡说八道,去书房就是告状吗”

    应阳矢口否认,前者马上一脸不屑道:“我只说五弟去了书房,可没说是去告状。”

    此言一出,应阳意识到自己不打招。应轶回过头似笑非笑道:“九妹妹在书房外面罚站,五弟躲在旁边幸灾乐祸,看得很过瘾吧。”

    “你……”

    “做了坏事,会有报应。”

    应轶淡淡一笑道:“八妹妹如今的下场,焉知不是报应。”

    闻言应阳的面色瞬间绿了,忍不住大声道:“什么做了坏事,什么报应,你扯我八妹妹嘛九妹妹在课堂上顶撞周先生不是事实吗恃才而骄不是事实吗我不过是跟伯父说一声,有错吗”

    在场所有人一愣,没想到真是应阳告状。

    九妹妹那天的行为是有不错,可说是顶撞周先生、恃才而骄,就有点言过其实,

    应老爷最重礼重法,在他眼里顶撞先生就是大逆不道,难怪九妹妹罚得这么重,不过应阳的行径确实是让人不齿。

    应轶淡淡道:“是事实还是搬弄是非,五弟自己心里很清楚。”

    忽然……

    应阳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

    感到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莫名的一阵心虚,低着头不敢看众人的眼睛。

    “周先生。”

    燕攸宁忽然紧张地唤一声。

    大家顾着看二人争辩,竟没有注意到周先生已经坐在上面。

    周先生端着茶盏,轻轻吹着上面的热气,众人马上起身问好,暗暗猜测方才的话周先生听了几句。

    见众人突然不出声,周先生不以为然道:“怎么不说了,没事,你们继续说呀。九姑娘几天都没有来听学,为师也很想知道原因。”

    大家却缄言了,没有一人开口。

    周先生放下茶杯道:“燕姑娘,你来说说。”

    燕攸宁没想到会被点名,硬着头皮起道:“前几天,九妹妹不肯说自己的见解,事情传到大舅舅那里,大舅舅就罚九妹妹在书房外面站了半天半夜。”

    “什么叫半天半夜”周先生不解地问。

    应轶淡淡道:“就是上午下学后,一直站到子夜。”

    周先生若有所思道:“若没有记错的话,那天夜里有下雨,难道也在雨里站着。”

    “是。”

    “呵呵……”

    燕攸宁刚说完,周先生就笑起来。

    看得众人一脸懵,待周先生笑够了不以为然道:“从今天起讲学内容,除了着重经义、策论,再增加一项诗赋。”

    跟秋闱的举人试相比,春闱进士试又添加了一项内容。

    无论是明年参加春闱,还是几年才参加春闱,除了燕攸宁外在场的没有人会大意。

    成碧馆内,托月依然昏迷不醒。

    虽然也有中毒的现象,却没有像上次那样凶猛,情况也不太乐观。

    眼下不过才九月底,托月已经用上汤婆子,每天还得冰儿定时推拿按摩,不然就浑身冰冷如雪。

    “冰儿,姑娘什么时候能醒。”

    这个问题,阿弥每天都问几遍,冰儿每次都会耐心回答。

    四天后……冰儿微微摇一下头,表示她也不知道托月还要睡多久,什么时候会醒。

    “再等一个白天……”良久之后,冰儿似是下定了决心,道:“再等一个白天,姑娘若再不醒,我就通知老爷。”长时间的昏迷于病人不利,他们不能坐以待毙。

    现在冰儿不知道,是希望时间快点,还是希望时间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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