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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的庶女嫡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灵琲

    “应托月,你还敢来学堂。”

    应轶一看到托月,扔下手中的书,怒吼着冲到她面前。

    应梅月的死,应轶明知托月没有错,同样的是无辜的,还是把所有错都归罪到她身上。

    托月也不退避,淡淡道:“四哥哥若觉得,打我一顿或是杀了我,能替七姐姐报仇就动手,妹妹绝不躲避。”

    其实托月早就让冰儿打探清楚,应梅月的死给应轶带很大的打击,或者是说是刺激,最近有发奋向上的走向,每天都早早到沁园读书。

    是以,托月故意比别人早到沁园,好让自己羊入虎口。

    “四哥哥是男儿,将来是能光耀门楣的,你就算杀了我,父亲也不会把你送官。”

    托月不仅不害怕,反而迎上前几步,淡淡道:“反正我是个庶女,死了也不过像七姐姐一般,悄悄一埋了事。”

    庶出,是他们共同标记。

    意味着她跟应梅月可能会有相同的结局。

    这番话像一只无形的,有力的手臂,拦下应轶高举的巴掌。

    托月抬起脸看着他道:“四哥哥若真觉得妹妹就是凶手,杀了妹妹就是给七姐姐报仇,就尽管动手吧。”

    “你……”

    应冽也明白,妹妹不是被托月害死的,可是应嘉月尊贵出身决定了结果。

    托月见应轶迟迟没有动,轻叹一声道:“四哥哥心里清楚,是谁害了七姐姐,只那些人出身比你我高贵。”

    “我……”

    应轶惊讶地看着托月,原来她什么都懂。

    托月继续道:“四哥哥,你是男儿,将来定会有一番作为。他日大权在握时,还怕收拾不了二房那帮废物,除不掉陆彦靖那个脓胞吗”

    “你的意思是……”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托月看看四下无人,压低声音道:“三哥哥年长四哥哥许多,却不过是个举子,且是多年前的事情,数年来再无任何进益。他的科举之路已断,就算做官品级也不高,况且三哥哥的人品,四哥哥应当比妹妹清楚。”

    应家三公子自六年前中举后,参加过一次会试落榜后,就如




第028章、逃不掉的
    经义是科举考试的一种题目,只有参加过秀才考试的人才清楚,不过若只是回答一个概念,于男学生不是问题。

    问题是虽然都在学堂听学,可是女学生不用学这些的,让托月如何一句话说清楚何谓经义,在场不少人暗暗为托月捏一把冷汗,暗暗埋怨周先生故意为难托月。

    应嘉月心里幸灾乐祸,面上求情道:“周先生,九妹妹没上几天学,怎能回答这么难的问题。”

    托月漫不经心地看一眼应嘉月,却发现她面色有些黄,淡淡道:“是啊,八姐姐上学时间比妹妹长,不如由八姐姐代妹妹回答吧。”

    “我……”

    想不到托月把问题抛给她,应嘉月顿时被问住,不由自地看燕攸宁。

    燕攸宁却在低头看书,应嘉月硬着头皮道:“九妹妹,周先生问的你又不是我,我凭什么帮你回答。”

    托月却不以为然道:“周先生,八姐姐上了几好年学,都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学生自然也无法回答。不过你从前讲过的内容,我都能背下来,不如您随便指一篇,学生背给您听。”

    “让你说你便说,再推托罚你抄书二十遍。”

    周先生毫不留情,托月无奈思索一下道:“所谓经义就是对经典书籍,或者对书中某一句话的理解阐述。”

    “你的答案没有十分准确,不过也已经有五六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周先生的表情没有什么改变,语气里却充满赞赏,托月心里一动笑道:“瞎猫碰到死耗子,我运气不错。”

    “九妹妹运气真好!”

    应嘉月嘴上称赞着,心里却恨不得掐死托月。

    周先生若有所思道:“我再补充几点,你们好好听着,有什么问题写下来,等我讲完后提问。”

    接下来的时间,周先生从经义的结构、题型、破题、接题,到经义的余意、原经和结尾,全都详详细细地说一遍,且一再众人经义要以破题、立意新为重。

    托月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上午的课结束,周先生坐在上面悠悠道:“你们今天的作业,就是写一篇经义,题目就从学过的《劝学》、《修身》、《儒效》、《王制》、《君道》……随意选一章或一句话。”

    大家听到后暗暗松一口气,周先生给出范围却没有指定题目,他们可以挑一个简单的题目,就不用担心写好经义。

    托月却有不同的看法,简单的题目易做却难出精品,复杂、难的题目又费神费力,正往外面走进,背后传来周先生慢条斯理的声音:“这是给八姑娘和燕姑娘的题目,其他人每人交一篇策论。”

    “哎哟……”

    托月忽然惊叫一声,跌倒在石阶下面。

    原来托月突然听到周先生的话,一时不慎脚下踏空跌在地上。

    应冽最先反映过来,马上冲过去问:“九妹妹,摔坏了没有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

    阿弥也忙放下书箱,检查托月有没有受伤,看到掌心被擦破惊讶道:“姑娘,你的手擦破了口,怎么办呀”

    托月看一眼右手掌,边沿擦破出几道口子,不以为然道:“无妨,回去清洗一下伤口,再让冰儿上点药,过两天便结痂,我们赶紧回去吧。”

    “九妹妹,伤了手,怎么写作业呀。”

    应嘉月一脸幸灾乐祸,写策论就够惨的,居然还不小心摔伤手,看她怎么出风头。

    托月借着阿弥的手站起来,看着应嘉月森然道:“八姐姐,我昨天夜里梦到七姐姐了,七姐姐说今晚会去找你。”

    骤然提起应梅月,应嘉月的小脸瞬间煞白,指着托月大声道:“你提七姐姐作什么七姐姐死是因为她倒霉,做了你的替死鬼,我才不怕她来找我呢。”

    “冤有头,债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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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自愿认罚
    生母!

    骤然听到这个名词,托月是真的很震惊。

    重生醒来后,第一次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托月就够震惊的。

    居然长了一张跟江湖第一女杀手荼蘼,六七分相似的面孔,想没想到她竟是自己的生母。

    前世曾跟荼蘼有过数次的交集,只是每次都是她要杀自己,如今竟借她女儿的身体重生,算不算是一报还一报。

    托月有些恍惚,回过神后淡淡道:“很好,从今以后文心楼的生意,就交给他打理吧。”

    “姑娘……”

    “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托月打断良玉的话,良玉还想说什么,却被冰儿拦下:“让姑娘休息一会儿吧。”

    冰儿亲自服侍托月躺下,阿弥提着食盒进来,小声道:“姑娘还没用午膳,怎么先躺下了,下午还得去听学,周先生布置的作业也得写。”

    “周先生也是的,姑娘是女儿家,还要她跟公子们一样写策论,吓得姑娘摔了一跤。”

    “明知姑娘不喜欢张扬,还偏生让她压八姑娘和表小姐一筹,这是给姑娘招仇恨吗。”

    闻到阿弥恕恕叨叨的话,良玉不解地问:“姑娘怎么压人家一筹。”

    阿弥叹气道:“周先生别的姑娘写秀才的经义,却让咱们姑娘写举人的策论。八姑娘还好对付,泠露居那位怕是要恨死姑娘。”

    良玉和冰儿都曾随着苏润,参加过贵女圈一些聚会,自然知道燕攸宁的一些事情。

    贵女圈的人都知道她最会扒高踩低,遇上身份比她尊贵的就认怂服软,遇到身份比她低则嚣张跋扈,只不过她的长相很占便宜,轻易不会把这词联想到她身上。

    “背后乱嚼什么舌根子,赶紧把饭摆上,我吃完好写作业。”

    托月冷斥一声坐起来,阿弥马上不敢吭声。

    良玉和冰儿挪一张高几到床前,阿弥摆上饭菜,冰儿取出银针一一试过,确实没问题后才让托月用膳。

    阿弥小心翼翼问:“姑娘,作业怎么写用不用奴婢代笔”

    “无妨,我自有应之策。”

    泠露居,一地陶瓷碎片。

    燕攸宁从慈晖堂用膳回来后,就把近前的花瓶、茶杯等,统统砸在地上。

    房里的丫头无人敢上前劝止,没事也要寻个事躲得远远,生怕不小硬着大小姐的眼睛,挨一顿毒打。

    大丫头锦瑟深知原很委,上前劝道:“姑娘很不必为此事生气,奴婢以为周先生并没有高看九姑娘,而是故意为难九姑娘,想让她当众出丑。”

    “你懂什么”燕攸宁讥讽一句。

    “奴婢是不懂周先生的心思,但是……”锦瑟顿一下才道:“奴婢记得夫人曾说过一句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什么意思”

    燕攸宁一听母亲的话,情绪马上平静。

    锦瑟神秘一笑道:“夫人说多想想玉德公主,就明白怎么回事。”

    玉德公主苏润生前,容颜无双,才情堪比男儿,是一代丞相的红颜知己,遮住所有贵女的光芒,所以……命薄。

    想到这层,燕攸宁打了一个冷战,锦瑟乘机道:“姑娘赶紧用膳,别忘记了还要写作业,八姑娘说完不了作业会被周先生罚抄书,每每一罚就是二十遍。”

    燕攸宁深知父母让自己过来听学的目的。

    周先生是景国一代名儒,成为他的门生往后议亲同样身价倍增,将来必然能嫁入高门。

    “奴婢给姑娘磨墨。”

    锦瑟识趣地摆好文房四宝,拿起松烟墨细细地研磨。

    燕攸宁写到一半时,忽然停下道:“锦瑟,你随我一起去见外祖母,有时候是太过优秀也是罪过。”

    啊

    锦瑟一脸不解,跟着主子来在慈晖堂。

    午后阿弥背着书箱,忐忑不安来到学堂,趁旁边人不注意时,小声问:“姑娘,万一周先生罚你怎么办”

    托月看看受伤的手,满脸笑容道:“我带伤写作业,周先生理应会被我感动,不会重罚。”暗暗腹诽他会感动个鬼,肯定罚得比平时都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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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0章、小心翼翼
    “岂有此理。”

    周先生一时就府书房,就把托月的作业,往应老爷桌子上一扔,道:“看看你教的好女儿,居然公然违背师命。”

    说什么学生才学疏浅,却偏偏又写了三分一篇十分精彩的策论,摆明了告诉他策论她会写,但她就是不想写出来,他要罚便罚她无所谓,反正策论她是绝对不会写。

    应老爷拿起卷轴打开,细细看过上面的内容,面带笑容问:“托月不是完成得挺好,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既是好的,为什么不写完”应老爷的态度,让周先生感到十分郁闷。

    “你猜。”应老爷看着他不说话。

    忽然,周先生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为什么不能写,因为自古女子不能议政论国。

    托月写了三分之一篇的策论,是告诉他策论她会写但不能写,若写便有为礼法家教,就算他不罚她自有人罚,可惜他当时没能明白她的用意,累得她要抄书四十遍。

    “抄书四十遍,你还真够狠心的。”

    应老爷瞪他一眼道:“若是罚二十遍,你还有机会看到后面的内容。”

    周先生一声长叹,道完他心中所有懊悔,抄完四十遍书,小丫头估计累得没掉半条命,哪还有精力写后面的内容。

    “不过……”看到周先生一脸苦恼,应老爷迟疑一下道:“皇城年轻公子众多,眼下又秋闱在即,你将那三分之一的策论带出去外面,让景国男儿试着续写。”

    “此法不错,可以一试。”周先生脸上的苦恼一扫而光。

    “只一点……”应老爷看着他郑重道:“绝不能让人知道,那三分之一是我家九丫头所作。”

    “理应如此。”

    周先生自然明白其中利害。

    若人知道这三分之一策论,出自一女子之手景国恐怕要大乱,连那丫头也不得安生。

    思略一瞬,周先生提笔蘸墨,把那三分之一内容抄下来,末了把托月所写原文扔到旁边,煮茶水的小炉里焚烧掉。

    应老爷看在眼内,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目光,淡淡道:“托月之才,不知是福是祸”

    “顺其自然。”

    托月之才,周先生也深感恐惧。

    “岂有此理。”

    同样的话在泠露居响起,不过更多的是砸东西的声音。

    燕攸宁上学前特意在老太太跟前吹风,说九姑娘敢写策论妄议朝政,想借老太太的手打击应托月。

    结果却出乎她的预想,托月不仅没写完策论,还当众承认自己才学疏浅,宁愿受重罚也不写策论,更可怕的是他们

    刚回到泠露居,此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应府。

    老太太定然也得消息,不仅没有害成托月,还在老太太留下一次不好的印象。

    锦瑟看着差不多,上前道:“姑娘很不用生气,老太太是真心疼爱姑娘,必然不会怪罪,要怪也怪九姑娘,谁让她是个没什么用处的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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