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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金诡录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婷宝的许叔叔
我外公呢,也不傻,也知道这一天天的什么都不干就有那么多钱,谁都容易怀疑,好在自己在道观里也学了点文化,也会写上几个大字,干脆办个小私塾,一来有个事儿干,这二来嘛,还能掩人耳目。
就这样,小日子便慢慢的过到了一九四九年,一九四九年,那可是我们每一个中华儿女应该记得的日子,伟大领袖毛主席带领着中国人民建立了自己的国家,十月一日,天安门广场是人山人海啊,可就在这人山人海中,我母亲认识了我的父亲,再到后来,就有了我。
我还没出生,朝鲜战争就爆发了,那时候就流行起什么抗美、援朝、爱国、敬业这样的名字,我也不例外,在我母亲肚子里就稀里糊涂的叫了许抗美这个名字了。
这抗美的名字一叫就叫了二十年啊,一直就叫到了一九七二年,一九七二年,中美关系缓和,美国总统尼克松访华,还受到了毛主席和周总理的亲切接见,这时候我再叫抗美就不合适了,国家领导人都开始支持和平发展,我要是再叫这抗美,说不定哪天就让人当反动派给抓走了。
当然我父亲也意识到了这事情的严重性,当务之急就是给我换一个名字,可是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什么好名字,最后干脆,尼克松不是访华了嘛,直接我就和他一个名,叫克松了
这又过了几年,我外公也岁数大了,看样子也快要见老祖宗去了,临走前,把我叫到他床边上,满怀深情的说道:“抗美啊我就你一个外孙,这是你外公我平日里写的东西,你以后好好看看,说不定对你有用啊”
“爹啊,他现在都改名了,叫克松,你怎么又给忘了”我母亲看我外公还在叫我以前的名字,提醒了一句。
“你个臭丫头懂个屁,就叫抗美,按我说啊,那美国佬没一个好东西,说不定哪天啊,还得和咱们国家干起来,抗美啊,这要是美国佬打过来了,你怎么办啊”外公批评了一顿我母亲又把头转向了我。
“我要拿着枪,把美国佬打回去”当时我也单纯,顺口就来了这么一句。
“好啊,好啊,抗美好样的啊”外公说完这一句话,便撒手人寰了。而在收拾我外公的遗物时候,我看见了一个挺漂亮的锦囊,看也没人发现,就偷偷的把它揣进自己兜里了
这时间一转眼就到了八十年代,在邓爷爷的带领下,全国都搞起了改革开放,我呢,也快奔三了,也不太清楚啥叫改革开放,反正就发现身边的人都忙起来了,我看一群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小姑娘小伙子们都嚷嚷着要支援山区教育,去偏远山区当老师,义务教学去我也不知道我哪根筋出了问题,也跟着报了这义务教学的名。
我家是大东北的,没想到我居然被派到了大西南去做义务教学,临走前父亲深情的对我说:“儿啊,祖国的发展需要你,咱们是毛主席的孩子,上级派咱们去哪就去哪,不要有怨言家里我和你妈都不用记挂,到地方写封信或者发个电报,别让爸妈担心”
听了他这一番言论,我内心也是十分激动,不由的也感慨了一番:“爸,您和我妈就放心吧,毛主席是不会错的,上级也不会错的,我这去了南方,也算是为祖国建设出一份力了,你们就不用担心我了”
和父母一一告别之后,我们一群有为青年便踏上了去往云南的火车
火车咔嚓咔嚓的开了几天几夜,我们一伙人便都被“扔”到了昆明,到了昆明我们就不能一起走了,我和一个姓李的女同志还有一个姓王的男同志被分配到了文山的一个小寨子里去做义务教育,而接下来的许多故事,也都发生在了这小寨子里。
当然,初来乍到,意外也不可避免。
由于我们几个都是从东北过来的,临走的时候家那边已经下了两场雪了,可这到了南方,却还好像夏天一样,热得我们三个十分不适应。寨子里的卫生条件也不好,我们几个睡觉的地方不远,就是他们的牲口棚,大热天的不仅气味难闻,而且到处都是爬虫,晚上热的好不容易才有了睡意,说不定从哪里就爬你脸上只蜘蛛、毛虫啥的,把你又吓得清醒,就这么的,我们几个没来几天,课还没等给上,就都开始上吐下泻、浑身起湿疹了。
就这么带歇带养的,我们几个活活的费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算是适应了当地的气候,这病啊也才好利索了。
村里的孩子是不错,就是可惜当地教育水平太差了,我们三个人就语文、数学、美术啥的,想起了啥就教啥,倒也是其乐无穷。
慢慢的,我们三个人也和当地人打成一片,当地人也不再像看外地人一样看我们了,而且对我们十分尊重,不论是我们教过的孩子还是寨子里的老人,只要看见我们,都会以“老师”称呼我们。
大概过了能有半年多,当地进入了雨季,这南方的大雨和北方的还不一样,北方的大雨下的虽然急,却去的也快,就好像喝醉酒的汉子,耍起酒疯也快,睡着了也快,而这南方的大雨,就好像那受气了的小媳妇儿,哭起来梨花带雨的,虽然没有北方大雨那么滂沱,却时间极其的久,天一阴下来,恐怕没个十天半个月天晴不过来。
自从进了雨季,孩子们的课也就停了,因为当地还没有通电,就没有电灯,这天一阴下来,白天也跟晚上似的,啥也看不清楚,我们呢,也只能在屋里躺着,听听外面的雨声,随便的唠些什么。
他们俩呢,都是知识分子家庭,平日里说的话也文绉绉的,就差给我来两句之乎者也了,所以这两个人特别有共同话题,而我就不行,我们家没有那么好的文化底蕴,和他们俩唠着唠着就无话可说了,只能默默的做一个听众了。
这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只要他们俩一谈起来什么孔孟文化的,我就自动把他们说的那些东西屏蔽掉,心里想着,满口的孔孟老庄,能对经济发展有用能对改革开放有用当然了,这也只能是我自己想想,也不能说出来,毕竟在这外地,跟我最熟悉的也还只是他们俩,这要是挑起人民内部矛盾,还不让这当地人笑话死了。
再往后,他们俩谈及我不感兴趣的话题时,我就把我外公送给我的那本自己装订的没有名字的书拿出来看看,这看的久了,慢慢的对这书中的描述也愈发感了兴趣。
不过这书上的字还是用毛笔写的,这当地气候潮湿,我又没注意保管,导致了有一些字迹已经变得模糊难认,只能借助前后文的内容去猜测模糊掉的内容了。书中还有一些让我感到十分晦涩的词语,我也只能凭空想象大概意思,就这样半蒙半懂,这一个雨季过完我已经看完了书的一半了
“哎,老师们,快出来看啊,胡大爷在河边捡到宝贝了”天刚刚放晴,我们学校的一个小孩就跑到我们的住处喊我们出去。
“宝贝这有点意思啊小李同志、小许同志,咱们来这儿半年了,头一次听说这么有意思的事儿啊,咱也出去看看热闹吧”平日里也数这小王同志话多,这一有事情,首先又是他作动员了。
出去看看就出去看看,这半个多月没出屋,也是该晒晒太阳了,我披了件外衣,把书塞进枕头底下,也随着小王、小李出去了。





摸金诡录 苗疆尸谷 第四章 回东北
“哎哎哎,别抢,别给我摔坏了”我们三个出了门就看见不远处围了一大帮子人吵吵闹闹的,只能听见胡大爷那老鸭嗓在那块嚷嚷维持着秩序。
“哎,老师们来了,快让他们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值不值钱啊”人群里突然谁来了这么一嗓子,突然间就安静下来了,所有人都把目光移像了我们,就感觉好像看见三个异类过来了一样。
“啊,是小老师们来了啊,快来帮我看看,我捡的这到底是个啥东西啊”胡大爷扯着他那老鸭嗓喊着,生怕我们几个听不见他说话,拨拉开前面堵着的人群,就奔着我们这边走过来了。
“来来来,胡大爷,我给您好好瞧瞧,保证给您一个满意的答案”小王同志看见胡大爷走了过来,赶忙上去搀扶,接过了胡大爷手里捏着的一个瓷碗。
“大爷啊,你这碗从哪里捡的啊,这怎么还破了一块”小王同志装模作样的把那瓷碗放在手里仔细研究一番,又扶了扶眼镜,生怕装的不够像一个专家。
“啊,这是我打河边捡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坏了,可能是顺着那大河水冲下来冲坏了吧”
“这样啊,胡大爷,您白高兴了,这碗啊,它不值钱,您就拿回家刷一刷当个饭碗吧”
小王同志扯着嗓子冲着人群喊着,就怕有谁听不见他的见解一样。
“啊,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值钱的宝贝呢”胡大爷叹了口气离开了。周围人一看没有热闹看了,也一哄而散,走了。
“哎,小李同志、小许同志,你们说我刚才的论断精彩不精彩,我看那群人都听傻了”小王看见人群散了,回过头来又在我们面前吹起来了。
我们俩也没办法,也习惯他这样了,只能敷衍的来上一句:“高,实在是高”
这件事情我以为就怎么过去了,可是接下来几个月寨子里的人又陆续的从河边捡到破碗、铜钱啥的,这可把我的好奇心勾起来了。
按我外公书中写的,如果河水下游发现了什么古物,那么这河流上游八九不离十会有古墓,我不敢确定乡亲们捡到的是不是古物,但是我还是怀疑这河水的上游一定有什么,不管是不是古墓,去了肯定能让我有所收获。
可命运往往喜欢和你开玩笑,就在我刚刚打算去河流上游去探一次险,没想到我又患上了刚来时候的那个病,而且更加严重,寨子里的大夫怎么治疗也治不好,无奈,寨子里的人只能报告上级,而上级也没有办法,只能一道命令送我回老家治疗。
又是几天几夜的路程,我回到了我的家,回到了东北,说实话,八十年代的东北在中国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富饶之地,别的不用说,就光说这医疗水平,我在南方治了多半月没好的病,回了家不到三天,就差不多好利索了,这病好了,我还想回寨子去继续义务教育去,我是真心放不下那里的孩子们,当然,我也放不下我那份好奇心,怎么的也想去那河流的上游看看究竟。
可是这次我要走,我爸妈可就不让了,说什么这次还有命回来,要是再去了,得个更大的病,他们俩怕什么的白发人送黑发人,我这胳膊也拧不过大腿,既然家里人死活不让去了,我这再怎么想去也是白搭,干脆就在家这边找个工作得了。
由于我在南方这多半年工作态度良好,也没有犯什么大错,上级特批我去了我们市的环保局工作,也可能看我是病号的原因,局里面的人都对我关照又加,我也没什么累活,一天天的就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几本闲书,练练书法什么的,这月月还有几十块的工资,也就够我自己养活自己了。
和我一个办公室的是一个戴眼镜的小瘦子,叫什么我也没记住,就知道姓吴,局里所有人都叫他眼镜,我也就跟着大家一起这么叫了。
眼镜在我们局里可算是大知识分子了,比我之前那个一起义务教育的小王同志可是强的不是一星半点,人家涉猎极广,什么天文地理、古今中外、孔孟老庄的都懂,就连那么晦涩的易经八卦,他也略知一二,这让我不得不发自内心的佩服。
可这人啊凡是肚子里有点墨水,就都会有那么一些恃才放旷,看不起别人,刚开始认识他的时候我还不太了解,后来向他请教了点知识以后才发现,这眼镜实在是狂的没边儿,对你虚心求学的态度都是代答不理,我也就懒得问他什么了。
这一天没什么事儿干,我就找了张白纸,准备临摹一下我外公书中的几幅图画,也不知道怎的,平时都不怎么看我一眼的眼镜居然放下了他的书,跑过来看我临摹了。
“哎呀,小许同志,你这画的是什么啊我怎么从书里都没见过啊”他这样一问,我还忍不住笑了,心里说,好你个眼镜,让你平时跟我嘚瑟,你也有不懂的了吧
可是他这一问我,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一是我也不太明白这画的到底是什么,二来我更不能告诉他我外公是盗墓的,这是他的盗墓心得吧
“这这也没什么,就是我家祖传的古书,具体的内容我也不太懂啊”
“啊,祖传的啊,怪不得我从书店里都没见过呢,竟然还是个孤本”眼镜就喜欢书,这我们局都知道,他一听我说是古书,还是祖传的孤本,都恨不得鼻子扑上来闻闻上面的墨香了。
“小许同志你说你也不太懂,不如卖给我吧,我出十块钱,怎么样”我看这眼镜盯着我这书眼睛都发光了,赶紧把书塞进了抽屉里,又加了把锁。
“不成,别说是十块钱,就是你两个月工资跟我换我都不换”我态度也是十分坚决,也确实,这是外公留给我的,千金难买啊,我怎么可能就把它给卖了。
眼镜见我如此坚决,也不敢再说买书的事情了。
“小许同志啊,你说你这书中也不懂的地方,那能不能让我也看看,说不定还能帮你分析一下呢”
“啊,要借看啊,那行,那你就看看吧,孤本啊,你可别给我弄坏了”我也不能不给同事面子,既然人家都到了求你的份儿了,你就给人家看看也不能掉块肉,我就又把锁打开,给书递给他了。
“你就放心吧,我爱书你们都是知道的,就我这命没了,这书我也不带让它缺个角的”
眼镜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能再要求啥了,把桌子上的画纸收了起来,对他言语了一句:“眼镜,下班了书还我啊”
我这上了两个月班,也挣了快一百块钱,我看这天天上班路有点远,走路也确实不太方便,就咬了咬牙,买了个凤凰牌自行车,这有了车上下班不但方便了,有时候居然还能带着个女同志顺路送她回家,这也算是拉进人民内部友谊了吧
“哎哎哎,这车谁的啊我不记得这小区有这么有钱的主啊,还骑上凤凰牌了啊”
这天周末下午,我正躺在床上午睡呢,外面也不知道谁一顿乱喊,把我的美梦都吵醒了。我人一刚睡醒,尤其是被别人吵醒的,心里都会有那么些许怒火,我也不例外,鞋都穿上了,外面那人还在嚷嚷个没完,我这可忍不了了,推开门就冲他骂了句:“妈的,让不让人睡觉了大白天的嚷嚷个屁,叫魂儿呢”
我这一嗓子下去,给他也吓了一跳,也不嚷嚷了,回头瞪了我一眼说道:“发展社会主义经济是睡午觉能解决的吗这自行车就你的吧我看你这样子也是个贪污腐败的主”
“你他妈的说谁呢老子每一分钱挣的都对得起国家,对得起社会,我看你这肚子才是个贪污腐败的主”我也不想跟他讲什么道理,道理是用来给眼镜那样的知识分子讲的,和这样的地痞流氓就得来硬的,他硬你就得比他还硬,这样他才不敢欺负你。
“行啊,你小子他妈的有种”这家伙看样子是词穷了,也说不出来什么话了,干脆回身一脚就把我那凤凰牌给踢倒了。
眼镜说他是对书的感情像对自己生命一样,而我对我这凤凰牌也好像生命一样啊,前面这家伙一脚就把我凤凰牌踢倒了,我顿时感觉我的人格都被他践踏了一番,气的我直哆嗦,这拳头也忍不住的就抡了过去。
街坊邻居看见这边有人打架,都跑过来看起了热闹,这小子比我健硕的多,没几个回合我就让他骑身上揍了,他的力气还极大,没两拳下去,我就感觉满天都是星星了。
“哎哎哎,小张啊,你咋还和你松哥打起来了”
就在这家伙正准备再给我一拳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的好像听见我爸的声音,然后叫看见他把拳头收了回去,再然后,我就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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