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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令我来巡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屋外风吹凉

    林宁闻言,看泪流满面的吴媛递过来一份还散着淡淡血腥气的锦帛,接过手打开一看,只见“父皇病危,驸马来救”八个触目惊心的字。

    不过,林宁还未说话,却见田五娘、皇鸿儿等人到来。

    田五娘看着了眼林宁手上的锦帛,微微蹙起眉头来,问道:“小宁,会不会是齐国故意设计,引你入彀?”

    此言一出,吴媛身子微微一震,白净无瑕的脸上忽然涌出一抹痛苦之色,林宁心疼唤了声:“阿媛……”

    吴媛苦涩的摇头道:“我没事,郎君,大当家所言……未必无理。”

    若齐国果真想要谋划青云,以齐皇和她母妃的手段,是做得出这种事的。

    只是……

    吴媛看向田五娘,难过道:“可是父皇没有理由这般做,他还指望着青云,能够制衡姜太虚……”

    田五娘淡淡道:“那若是,夫子之意呢?天下人不知青云为何能有今日,以为是天剑圣人和我之功,唯夫子知道,青云能有今日,皆小宁之功。他寿元无多,未必不想除去这天下间最大的异数。”

    ……

    ps:最近实在有些辛苦,还要张罗结婚的事,对不住大家,“啪叽”一声磕倒在地……




第四百三十八章 狗胆
    天下间最大的异数?

    这是在夸赞他么,林宁不大了解,不过这个时候还是先安慰他的乖小妾更重要。

    林宁和田五娘用目光交流了稍许后,田五娘道:“阿媛和鸿儿先走一遭吧,阿媛回家,鸿儿去稷下学宫,见见姜太虚。”

    皇鸿儿不解道:“若果真是夫子之意,姜太虚又会说什么?”

    田五娘道:“不是听他说什么,你告诉姜太虚,若齐国敢强留小宁在学宫‘做客’,五年之后,我登夫子山,将不会留手。”

    五年后,夫子已死。

    那时候夫子山上,谁人能挡田五娘一剑?

    皇鸿儿却叫道:“姐姐啊,他们要是真敢设计留下小郎君,咱们还要等五年才去救?”

    林宁也“巴巴”的望着自家娘子,虾米意思?

    田五娘被众人看的皱眉,道:“即便是计,齐皇和夫子也绝不敢伤小宁性命,只会软禁起来,控制住变数。其目的,还是为了引师叔和我前去搭救,以绝我山寨武力。若如此,就说明夫子终究选择站在东方青叶一边,这种可能,不是没有。”

    吴媛忽然道:“不去了,郎君不去临淄了,鸿儿也不去了,我自己去就好。”

    见众人看向她,吴媛的眼眸虽蕴着泪珠,却依旧清明,她道:“这非是置气之言,不能因我私事,让山寨处于危难中。如今郎君和大当家不只是我们小家之主,更是数以百万计百姓之主。若因我娘家私事,使得郎君和大当家陷入危难,使得无数百姓重回水深火热之苦,我又岂有颜面苟活于世?”

    林宁握住她冰凉的手,温声笑道:“哪就这么严重?听你姐姐的,她拿的主意最英明,最靠得住!鸿儿,就按你姐姐说的,你找到姜太虚,直接告诉他,我让他去皇宫里看看,齐皇到底如何了。要是想耍阴招,让他想明白我娘子是谁!”

    众女笑了会儿软饭男,皇鸿儿没好气道:“要是我被扣起来呢?稷下学宫和我圣教天生相克,彼此都有血债在身。要是稷下学宫想扣下我这个魔教妖女杀了,那怎么办?”

    林宁没开玩笑,看着皇鸿儿道:“那你可以告诉姜太虚还有夫子,他们活着的时候,会生不如死。即使他们死了,我也保证将他们挫骨扬灰,顺便将稷下学宫送下去,好好陪他们。”

    皇鸿儿都被林宁的气势给唬住了,忙赔笑道:“不会的不会的,稷下学宫不会扣押我一个小女子的。”

    林宁笑了起来,轻轻将皇鸿儿鬓间一缕碎发缠于耳后。

    皇鸿儿眨了眨眼,没再说俏皮话,看了林宁好一会儿,忽地转身,拉着吴媛就走。

    转眼消失在聚义堂,朱雀笑呵呵道:“小郎君确实了得,一下就感动了两人。”

    先拼尽一切要为吴媛出头,又嘴炮攻杀稷下学宫,为皇鸿儿冲冠一怒为红颜……

    真是自古人心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啊!

    ……

    夫子山下书山路口。

    稷下学宫牌坊前,姜太虚看到候在那里的皇鸿儿,眼睛微微一眯,心里感慨万千。

    换做二年前,给皇鸿儿一万颗虎胆,她也不敢站在这里。

    一个魔教妖女,稷下学宫随便出动几位长老,就能留下她。

    可现在,皇鸿儿出现,却是要他亲自出面,连夫子都会惊动……

    “皇姑娘……”

    姜太虚斟酌了下,出口问候。

    只是话没说完,就听皇鸿儿道:“姜公子还是称呼我为林夫人吧。”

    姜太虚闻言微微皱了皱眉,依礼,皇鸿儿并没资格自称一声“林夫人”。

    只有田五娘才有这个资格。

    不过皇鸿儿居然有她的道理:“我姐姐以后是要成圣的,所以以后你们见了她只能称一声青云圣人。在家里,我只在我姐姐下,当然可以称一声‘林夫人’了,不信你去问我夫君!”

    姜太虚闻言,抽了抽嘴角,心想怪道孔圣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果不欺我,这种事也能讨价还价。

    只是他心里隐隐猜到皇鸿儿所来为何,便不理这些鸡毛蒜皮小事,问道:“不知林夫人前来何事?”

    皇鸿儿看了他的反应,心里渐渐轻快下来,至少目前看起来,稷下学宫不像是有什么诡计。

    她笑道:“我受夫君委托,前来见姜公子。”

    听皇鸿儿提及林宁,姜太虚明显郑重了些,道:“不知林郎君有何吩咐?”

    皇鸿儿见姜太虚变了态度,心里又有些气恼又有些高兴,气恼姜太虚狗眼看人低,高兴的则是,林宁能得这位圣地传人如此重视,让她与有荣焉。

    皇鸿儿道:“我夫君请姜公子去齐皇宫看看,齐皇是不是真的病危了,还有,那位齐皇太子到底什么意思?我姐姐说,若是夫君前往齐皇宫为齐皇看病救命,还请姜公子适当约束一下齐皇太子的行为。若有什么不合适的想法,就将火苗早点掐灭。不然等合适之时,她会亲往齐皇宫问候。”

    姜太虚闻言,眉头皱了皱,不过随即舒展,道:“齐皇的确病重,不过皇太子吴仞却不很贤明。林郎君果真要入齐皇宫么?”

    皇鸿儿道:“若夫子点头,林郎君自然会入皇宫,给齐皇诊治。毕竟,齐皇也算是他的岳丈。”

    姜太虚道:“既然如此,待林郎君入临淄时,我亲自陪他去吧。不然,难免会引起冲突。”

    皇鸿儿闻言点头,又忽地嘻嘻笑道:“姜子渊,稷下学宫不会趁机扣下我夫君不放吧?”

    姜太虚闻言,无语的都不愿解释。

    皇鸿儿却又道:“前儿家里还在开玩笑,若稷下学宫果真扣下了我夫君,我姐姐却不会立刻来救,总要过几年再上夫子山呢。”

    姜太虚听不下去了,道:“行了,哪有那么些子虚乌有的事。你自己来的?”

    皇鸿儿警惕道:“你想做什么?莫非想扣押我?”

    姜太虚被这“失心疯”气的没半点脾气,道:“我是担心吴博士已经回宫了,太子吴仞想早点登基,若吴博士独自回宫,怕会起冲突。”

    皇鸿儿闻言立刻道:“她是先一步回宫探望齐皇了,那吴仞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动手欺负阿媛?”

    姜太虚微微冷笑一声,道:“他的胆子,比你想的更大。他怕巴不得挑起纷争,好让我学宫与青云两败俱伤。”

    说罢,抬脚往皇宫方向行去。

    皇鸿儿闻言也紧张起来,赶紧跟了上去。

    虽然平日里有些吃味林宁对吴媛的喜爱,可真让吴媛被她那太子哥给欺负了,那皇鸿儿都有些不落忍,且回家后,也没法交差的。

    但愿那个废物太子没那么大的狗胆才是……

    ……



第四百三十九章 废黜
    齐皇宫内。

    吴媛无视围在周遭的大内侍卫,还有四名供奉院的长老,对人群后齐国太子吴仞道:“太子,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吴仞年纪已过四十,自十三岁立为太子,至今已经当了近三十年的太子。

    从幼年时的朝野称贤,到年轻长大后的平庸碌碌,再到中年之后的荒唐昏聩。

    这位皇家太子的人生轨迹,恍若一部天家子弟血泪史。

    吴媛对这位同父异母太子兄长的境遇感到同情,但对他如今的行为,却感到震怒。

    弑君,囚母,如今还要对她这个姊妹动手。

    莫非真应了他的名字,吴仞成了无仁么?

    吴仞面色隐隐带着癫狂色,他对吴媛大声道:“孤在做什么,孤心里自然明白。倒是你,玉漱,你无旨擅自回京,还强闯禁宫大内,你还懂不懂规矩?”

    吴媛看着吴仞,失望道:“我回来,是为了救父皇。太子阻拦于我,是想弑君悖父耶?”

    “胡说八道!”

    吴仞厉声道:“太医院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救治看护父皇,何来弑君悖父之说?”

    吴媛道:“太医院若有用,父皇又岂会至今昏迷不醒?又为何不让我夫君来治?”

    “你夫君?!”

    吴仞简直厌恶道:“一介山贼草寇,下贱卑劣,也配尚我齐国公主?玉漱,既然如今你回来了,就不要再去了,好生在惠安宫陪你母妃吃斋念佛,为父皇祈福吧。”

    吴媛静静的看着吴仞,她不信这位当了三十年太子的兄长,会愚蠢到这个地步。

    他难道没听过青云之事?

    他难道不知道,便是强秦并黑冰台,都奈何不得青云寨,还频频受挫?

    他难道不知道,他口中的那位山贼草寇,已经坐拥蜀国千里锦绣之地,论权势,只在他这个齐国皇太子之上?

    他必然是知道的,那他为何会这般说,这般做?

    “太子,你只是为了尽早登基么?”

    “你还是……另有谋算?”

    “可是有人怂恿于你?”

    吴媛一句句轻声细语,却让吴仞的脸色愈发难看,眼前这位是他当初都要用心讨好巴结的公主。

    到了如今,她居然还这般高高在上的同他说话。

    吴仞面色渐渐狰狞,道:“玉漱,你最好明白,父皇昏迷之时,孤为监国太子,谁也别再想高高在上的命令孤质问孤,孤为储君,储君,也是君!!你到底退下不退下?!”

    吴媛清澈无暇的目光中浮现出一抹悲哀,问道:“兄长,莫非那个位置,就这般重要?你已经等了三十年了,又何妨再等几年?那也是你的父皇啊。”

    吴仞面色涨红,但他虽暴怒却也明白,有些事绝不可以与人辩论,多说一个字,传到外面就是他的罪状,因此半句话都不愿多说,一挥手道:“送玉漱公主去惠安宫祈福!”

    吴媛见四面有人动静,她摇头道:“你们莫要出手,非我怕你们,而是为你们好。你们一旦出手,我也保不住你们的性命。”

    吴仞简直想笑:“玉漱,你怕不是疯了不成?就算那伙青云山贼气焰滔天,杀了很多黑冰台的废物,可他们敢去咸阳城闹么?就算那位侯万千,他敢去秦皇宫吗?你拿青云寨来吓孤?”

    吴媛无话可说,这个太子,果不成器。

    她虽没开口,但吴仞也看出了她轻视之意,愈发震怒,再次下令道:“把她压下去!”

    吴媛摇了摇头,她决定出手了。

    不过不是为了杀人或强闯,而是要离开。

    如今已经证明,齐皇的确病重,她母妃也被软禁起来,最重要的是,不是稷下学宫设的局,而是太子疯了。

    那么她一个人强闯进去,也没意义。

    她要回山,搬救兵。

    齐皇供奉院内有宗师级的大内供奉,而且,大供奉还是宗师巅峰。

    但大供奉只听命齐皇一人之令,太子调不动。

    今日出面的,虽有高品宗师,但吴媛想走,他们在顾及她性命的前提下,未必拦得住她。

    念及此,吴媛转身就要离去,然而那四名供奉和大内侍卫都不可能简单让她离去,正要出手时,忽然一阵强劲罡气袭来,四名大内供奉率先倒飞出去,那些大内侍卫也纷纷东倒西歪散到一边。

    姜太虚的身影,从天而降,面沉如水,目光不喜不悲淡漠的看着吴仞。

    吴仞震怒道:“姜太虚,你可还有一丝一毫人臣之礼?”

    姜太虚淡淡道:“太子是想挑起学宫与青云寨之仇恨,想让我等同归于尽么?太子,你望之不似人君,身为一国太子,不思强国安民,却心存阴诡毒念,为了皇位,不顾社稷之安。待陛下醒来,吾将奏明天子,废黜太子。稷下学宫,难认你这样的太子,你好自为之。”

    说罢,又对四名供奉院长老后的一个老太监道:“送吴仞入景阳宫,暂由五皇子与内阁处置国事,三日内,陛下必然醒来。”

    老太监闻言,颤巍巍的躬身一礼,道:“如此,奴婢就等三日后吧。”

    说罢,单手拎住面如死灰的吴仞,如鬼魅般瞬间消失。

    此人便是供奉院的大长老,齐皇吴聪身边的第一心腹高手。

    众人散去,姜太虚对看着他的吴媛和皇鸿儿道:“你们可以去告诉林郎君,放他放心来临淄诊治吧。”

    吴媛并未回应此事,而是问姜太虚道:“子渊,稷下学宫,也终究是人臣之地。你怎敢妄行废立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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