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西门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南山城人
撇撇嘴,只能回头往房里走去,心头生出一丝的不忍,想我西门庆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想我那相好李娇儿千娇百媚还在勾栏院中苦苦的等着我,我怎能这般的没有出息,不过是清秀萝莉,如何能与那惯弄风月的俏姐儿相比。
一咬牙一跺脚,扭头喝道:“春梅。”
“庆哥哥有甚么吩咐”
瞧着小丫头那清纯可人的小脸蛋,为了那万千宅男的萝莉心,西门庆谄媚一笑,说道:“没甚么,把吃食送我房里去。”
此时的寻常农家都是一日两餐,早一顿,晚一顿,闲时吃稀的,忙着却要吃些干的来顶饥,每日都是勉强混个温饱。
类似西门庆家这般的富户一日三餐的也少,回到房中,胡乱吃了几口小米肉粥,尝了几嘴清淡小菜,这才想起站在一旁服侍自己的下丫头春梅。
招招手,说道:“春梅,你还没吃罢,过来与我同吃。”
春梅撇撇嘴,往后挪了一步,扬了扬拳头,她太知道眼前之人的品性,从来没个正行,只说了句:“庆哥哥自己吃就好,春梅哪里能没了规矩。”说罢低头不去看他,可不知怎的,忽然想起前些日子娘对自己说的话,小脸顿时又起了一层嫣红。
西门庆见他这般模样,倒不是有什么鬼心思,女孩毕竟还小,只是把她逗逗乐子。起了身子,将春梅一把扯了过来。“这又什么单是我一人吃,又有什么意思,只有两人一起吃才有滋味。”西门庆手中用力,一把将其扯在了自己的身旁,春梅本是泼辣的性子,平日里最是见不得这般事情的,本想说几句狠话儿,可话到了嘴边,却有化作了一股子的无奈:“庆哥哥还是这般的无赖。”
看着小姑娘如此小大人模样,西门庆失笑摇头:“我便是无赖,你奈我何”
春梅瞪他一眼,心道:”这几日见他日夜读书练武,本以为转了性子,谁曾想往日最多占些嘴角上的便宜,今儿个却是这般的无耻“她有心起身走人可柔若无骨的小手被西门庆一把捏住,本想着挣扎三分,却也没了能耐,只是紧紧的闭着眼睛,扭过头去,赌气不再去看西门庆。
许是见她真的生气了,西门庆也不敢太过,毕竟调戏小萝莉也是很有心里负担的,笑了笑道:“好了,不与你闹了,我见你早上不曾吃些东西,想叫你用些小米粥,你现在正是长身子的时候,要是饿坏了,我可舍不得。”说着西门庆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将手边的小米肉粥递再她的嘴边。“尝尝吧”
听着贴心的话,闻着那扑鼻的肉香,春梅的心底里轰起一阵的暖流,不知怎么的眼圈却是红了。
这下子西门庆可慌了手脚,惹哭了小萝莉罪过大也,赶忙道歉:“这是怎么了可是我哪里又做错了,哥哥我先在这里给你陪个不是。”
春梅见他会错了意,小脸嫣红,想解释几句,却又不知该说什么,西门庆正慌着。
门外传来玳安一声高喊:“小官人,小官人,家主人唤你去正堂有话要说。”
闻得此声,春梅的猛的站起身来,平日里颇为要强的她可不想被玳安看见自己这幅模样,要是不被玳安看见了,还不知道怎么在背后嚼口舌,瞧了眼西门庆,夺门而去。
门外的玳安被唬了一跳,还想着问候一声,却见春梅面色嫣红,看也不看他一眼,只匆匆的走了。
鬼灵精似的他却想岔了其中的道道,心中默念:“任你平常似条母大虫,如今却也被小官人整治如小猫儿。”
“玳安,你这泼才,我与你书都背完了来我这里聒噪,又有甚么事来。”西门庆在屋中稍微顿了一顿,行将出来问道。
玳安满脸堆笑,回道:“小人又不似官人,是那天上的文曲星下凡,怎得一日就能背诵的来,小官人还要再宽限几日。”
西门庆笑骂一句马屁精后又问道:“爹爹呼我到底有甚么事。”
“容小人卖个关子,小主人到了堂上便知,嘿嘿。”
“你这狗才,倒在我这里卖些乖巧,倘若是好事还自罢了,要是其他的,你就等着默诵论语吧。”
玳安是个伶俐的人,也不怕西门庆的威胁,嘿嘿一笑,便头前去了。
西门庆打理下衣衫,也径直去了前堂。
西门达老爷子正在前堂与店里的伙计吩咐着什么,见西门庆来了,挥挥手先叫店里伙计出去。
“你这不成器的东西,还不快来见过李干娘你的好事,就成在她的身上了”
水浒西门庆 第三章 突如其来的婚约
李干娘西门庆楞了一下抬眼一瞧,老爷子的下首处坐了一个面貌丑陋的婆子,年岁三十几许,一身绸缎衣服,瞧着倒是富贵人家,西门庆当然不是那嫌贫爱富之人,但老爷子一上来就加他喊人干娘,这就有了问题。这是哪个干娘
“哎吆,我是什么身份,怎么敢当小官人的见礼不是折煞我老婆子么”不等西门庆反应,原本坐在远处的婆子笑着走了过来,上下仔细打量了西门庆一番
虽然还有些不明所以,但看在自家老爹的份上,西门庆也便唱了个喏。”干娘,来日少见”
“小官人不需这般的客气”李婆子笑道
“你干娘与咱们家也是老交情了,这次若不是她从中帮忙,哪有你这不成器的东西的福气”西门达说道
“这话便是你的错了,大郎相貌堂堂,身材魁梧,如何不是一等一的人才上次陈家的小娘子被那泼皮调戏,若不是大郎拼死相救,哪能轻易脱身,再加上你西门大善人在yg县的名声,谁家的姑娘不看重几分”李婆子恭维道
西门庆被说的有些糊涂,但看着架势,莫不是要给自己说亲
西门达赶紧摆手道:”不当这般说,不当这般说,这厮是个不成器的”
李婆子绕着西门庆看了一圈,她对西门庆还是满意的,缓缓说道:”怎么当不得你这般说不是折磨辱了自己的儿子不过这却也是西门小官的造化,那陈家与我家沾些亲戚,他家里的姑娘,我是熟的,年方二八,秉性淑良,天姿国色,不论是才情相貌,还是手工女红,那都是一等一的,不是我婆子夸口,似她这样的小娘子,不说咱们yg县就论整个东平府,都没几个能比的上前时多少上门求情的都被婉拒了,那陈家的官人,要不是家道中落沦落至此,又被没面虎那个畜生逼迫的紧,这婚事决计没有这般的容易”
西门达笑着答道:”这全都承蒙你的看顾,要不是你的帮衬,我家这猢狲,怎么能找见这般的佳妇,稍时自有厚礼相送”
李婆子摇了摇头道:”你我若是这般就有些生分了,我这般不惧恶了那没面虎也要帮你保成这媒,一来是为了那陈家小娘子找个好归宿,二来也是报答那的舍药救命之恩”
“虽是这般说,但礼不可废,这有二十两纹银,权当茶水钱,你我便不要推辞了”西门达满脸堆笑掀开身旁桌子上的红布,递出二十两雪花白银
李婆子将银子接在手中,心中虽然欢喜,但却又嘱咐了一句:”这银子我可以不要,但有件事我要说与你听,那城外的没面虎沈钟,惦记这小娘子不知几时了,这次被你家西门庆抢了,他须的来找你的晦气你自思量好,不要到时两相耽误”
西门达道:”这却不用担心,他虽然是个大虫,但是也不过是个外来子,起不了什么大风浪我已经拖了人去说。”
“那就好”这李婆子得了西门达承诺,拿了银子,出门去了
西门庆还有些懵逼,看这个意思,这就是传说中的包办婚姻
“不要在哪里愣着了,你过来些,我有话要与你说”西门达招了招手“前些日子你舅舅叫人送来消息,说是家里出了些事情,唤你母亲去往东平府里一趟,正巧铺子里的药材也缺了药材,过了庙会后,我与你娘同去,这几天你不要惹事,铺子里你要多去,你傅二叔是店里的老人不会出什么差错,可这生意日后总是要你去打理的。”
西门庆点头应承”爹爹放心去,路上多加小心,家里的事情自有我去打点,不会有半点差错。”
“你不要光说的好听,待我和你娘一走,又与你那些狐朋狗友去勾栏院里厮混,要是我知道了回来非得打断你的腿。”话到此处,西门达叹了一声,”哎,庆哥儿你也老大不小,早该成家立业,之前只是你娘宠你什么都由着性子胡来,也不读书谋个前程,只学几手枪棒防身,在街上浪荡,这次你老子我舍了老本,帮你谋了个妻室,你不要辜负了人家”
西门庆道:“爹爹这般大事,怎么也不跟孩儿说一声”
西门达横他一眼道:”怎的,我做事还要跟你说么你休要得了便宜还卖乖,那陈家的女儿,这yg县不知多少人家都盯着呢再说了我眼瞅你是个不成器的,只求能赶快抱个孙子,咱西门家总是一脉单传,到了你这辈,总得多生养几个才好,这事就这么定了。“
西门庆还要分辨,西门达老眼一瞪胡子一吹大手一挥,将他赶了出去。”
没几日后,这件事便在yg县中传开,有交情的见面不免道贺一番,也有那嫉妒、眼红的少不了在背后嚼上几句舌根。
城西一所宅院内。
“呯”摔在地上的茶碗四下溅射
一条大汉,赤着臂膀,端坐在庭上,胸口闻着一只斑斓猛虎,若隐若现阴沉的脸色,紧捏的拳头,”直你娘的,西门达平日我妄瞧你是是个心善的,不曾欺辱与你,现如今倒是骑我的头上,胆敢截了我的女人,真真是好大的狗胆”没面虎沈钟直眉怒目
下面的几个小厮面面相觑,不敢在这时候惹他,平日有个与他走的近的过来相劝道:”哥哥休怒,咱们这就拿了枪棒,去找那老狗的晦气,砸了他的生药铺子逼她将那陈家的小娘子送到哥哥的府上”
有几个帮腔道的说道:“就是,我早就听谁那西门庆是个不成器的,怎么能般配的上那陈家的小娘子,咱们兵分两路,一路去砸铺子,一路去那陈家里,将小娘子抢来献与哥哥”
没面虎沈钟,今年三十有余,东京大名府人士,数年前流落到此,在yg县外设了一处的赌坊勾栏渐渐发迹,因为赌计精湛,为人凶狠贪财不讲情面,与当地泼皮的几次斗殴,都下死手,重伤了好几个,只因为他与县里的主簿乃是同乡,又送了好些财货,县衙里的官差看顾郑主簿的薄面,周全他几个
这厮是个会经营的,趁机纠集了一帮的泼皮无赖,专门设赌放贷坑害良善,渐渐成了县中一霸,县里没人敢惹,便给起了个没面虎的花名平日牛三那等的货色,见了沈钟都是绕着走,不敢放个响屁
前几看上了陈家的小娘子,几次上门求亲,想要纳为小妾,都被陈家拒绝了,想那陈家原本也是书香门第,只是恶了京中官宦,投奔到此如何能看得上沈钟这般的泼皮无赖
他本想着再赖上几日,耍些无赖手段抱得美人归,不成想手段还没来得及使出,就被西门家抢了先他如何能忍的下折扣鸟气
“弟兄几个,拿上枪棒,先去找那西门庆,先将他一顿好打,再说其他分晓”沈钟正要喊人去厮斗,却听门外有人喊:“沈官人可在主簿相公有请。”
沈钟眉头皱起,暗自思量道:“这厮怎么来了。莫不是要替那西门庆说项”
水浒西门庆 第四章 泼皮与好汉
娶亲的事情就这么定下了,西门庆没得反抗,索性也就放下了,虽然还在担心那姑娘品德长相,但能入了自己老子的法眼,应该不会太差的
这一日秋高气爽,天气微暖渐凉,西门达老爷子带着人去了陈官人府上,西门庆在家中待着百无聊赖,叫人搬个凳子,摆在院中树下躲闲,忽的生起一股凉风打来,口中叫道:“好个凉风。“
正当时,身旁的贴身小厮见西门庆气闷,说道:“小主人这般无趣,不如去街上耍耍我听闻狮子街新开了酒家,不如去吃上一杯”
西门庆起身问道:“我娘与小丫头都出去了”
“过几日便是庙会,一大早大娘就带着春梅出去了,想来一时还回不来。”
“那还等什么这几日在家中,甚么都不能做,嘴里要淡出鸟来。”西门庆早就有心出门逛逛,见识下着北宋的市井风光。
叫玳安拿了些琐碎的银两,整整衣衫,西门大官人游街去了。
这大宋承平百年,这sd诸路也未受到什么战火,虽是近些年徭役重了些,可yg县也是繁华之处,这里酒楼茶肆林立,沿街小贩星罗密布,商铺吆喝、旗幌飘扬,让人目不暇接。一路行来倒是让西门庆见识了少许大宋市井的繁华之处。
停停买买,小厮玳安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手里提着西门庆买的新鲜玩意。
行将多时,到了狮子街,时近晌午,此处是县里最繁华的地界,人来人往,商铺小贩甚多。
这时间,大街上人来人往,颇是热闹,西门庆走的累了,也没了游逛的心思,唤着玳安上了近身的一家酒楼,不等酒保招呼,自在二楼选了一处临街的座儿坐下,西门庆要了酒水吃食,忽然听见楼下一阵吵嚷,抬眼去瞧,只见的街上不远处有一伙人围着一名大汉耍拳脚,不时有人高声喝彩,“好拳脚,好武艺。”
西门庆心想莫不成是水浒哪位好汉唤小厮玳安结账,匆忙下楼,挤上前去,分开拥挤的人群,可看热闹的人多,轻易哪里能挤得进去,西门庆一着急,扯开人群要往里看。
人群中的汉子,原来是个卖弄枪棒膏药的,身着抹布青衫,年岁二十几许,面色发黄,如同病重一般,可他的身手拳脚可是不赖。
一根齐眉哨棍,在他手上耍的水泼不进,虎虎生风,看的西门庆心痒难耐,口中不断叫好。
好汉见围观众人都爱他枪棒,也起了性子,枪棒使完,拱了拱手,又打出一套拳脚,这拳脚虽然没有方才的枪棒花哨,可要是明眼人看来,定是军中的架势,杀伐果断,不是寻常人的花架子。
待他拳脚耍完,西门庆便高喊:“汉子好枪棒,哪里人士。”
黄脸大汉见西门庆相貌堂堂,衣着华丽,是个富贵子,开口言道:“小人祖籍hn洛阳,恩官暂且稍等些。”
只见这黄脸汉子拿起一个盘子来,朝着四周拱了拱手,口里开呵道:“小人本是关西的来的人,听闻贵县是一等一的宝地,特来投奔。身上没有甚么惊人的本事,只靠耍些枪棒过活,全都承蒙诸位官人的看顾。远处夸称,近方卖弄。如果有要膏药使的,请买些回去。要是不要膏药的恩官,可烦赐些银两铜钱,赍发咱家,休教空过了盘子,多谢多谢。”那汉子盘子掠了一遭,没一个出钱与他。
那黄脸汉又道:“看官高抬贵手”又掠了一遭,本有人见他拳脚好,又是远道而来,本想打赏一些,却被身后的人拉扯说了几句,便在无人看顾与他,也没一个出钱赏他,众人都白着眼看。
西门庆眉头一锁,瞧了一圈,看拳的众人虽然没有巨富的商贾贵人,可大部分还是有些家私的,怎地没一人看赏。不过心底到有些窃喜,这不便宜了我的名声
想那宋江宋黑厮江湖人送及时雨宋公明,偌大的名号,江湖绿林中的好汉贼人,只一听他的名号便磕头下拜,还不是这仗义疏财,推心置腹换来的自己日后要做大事,自不可坏了名声,错过了机缘。
随道:“汉子好拳脚,请顾看赏。”随在怀中摸出身上剩余的几两散银,一发给了这汉子,又道:“好汉,不要嫌轻,刚才只顾出货,不剩多少的银子,如今一发给你,权表薄意,万望收了。”
这黄脸汉子得了西门庆手中的几两碎银,托在手里,言道:“诺大一个yg县只得这位小官人看顾,多谢多谢。这几两碎银是俺的救命钱,请小官人告知名号,俺日后定有厚报。”
西门庆笑道:“这些许银子又直甚么,比不得你身上武艺拳脚的一分,敢叫好汉回报若要传出去不是叫人说我小觑了英雄么我看你耍的累了,不如我做东,去这酒楼上吃些酒水权作歇息。”
这黄脸汉子自出了关西,在江湖上混了近六年,有哪个人这般的看顾与他,当下心生感激,就要附身再拜。
正当此时,有几人惊呼道:“都快躲了,大虫来也”
只见原本拥挤的人群之间,登时分开一条路来,三五个泼皮无赖抢进前来,其中一人喝道:“你这厮是谁,不知在哪里胡乱学了些鸟枪棒,怎就敢在我的地盘上舞刀弄枪,可交了供奉我自吩咐下去,不叫县里的众人赏他,哪个没命的泼才,敢出来做尖。”
西门庆拿眼去瞧,口中奇道:“好作怪。“只见门这人面目丑陋似鬼,身材仿佛像人,光着膀子,胸前一撮黄毛,眼睛怪斜,浑身不见一块好皮。
原来这厮是yg县有名的泼皮无赖,唤作坐黄毛鼠牛三,专门在街上撒泼行凶,有时也替人追账,连续吃了几次官司,县里官差都没将他奈何,反倒告他的苦主吃了打,随后也就无人与他相争,如此这般,倒叫他起了势力,周围的商铺小贩,没奈何躲不下,就送些酒水铜钞与他,只叫他不要作乱。
西门庆见了是他,心中暗道这厮来的恰好,不成我的名声么当即冷哼一声,“泼才,你倒是好大的威风,这yg县甚么时候成了你的地盘”
牛三只把眼睛一吊,轻嗤一声,“我道是谁不长眼,原来是西门庆你这泼才,赎我没瞧见,没看见你自哪里蹦出来的。”
“我自不用你来瞧见,刚才我见众人分散,还不知道为何,如今瞧见你,我却明白了几分。”
“明白甚么”
“明白你是牛三蹦了出来,好臭好臭,简直臭不可闻,大伙耐不得臭味,自然纷纷散开。”说罢拿手捂住鼻腔。
众人见西门庆说得这般俏皮话儿,无不纷纷发笑。
牛三见众人纷纷嗤笑自己,顿觉的丢了面皮,高声喝道:“刚才这贼鸟在县里逞强,我自吩咐众人不要与这破落教头发财,你什么时候长了胆,不躲在家中安乐窝,出来落我面皮,敢是要吃打么”
西门庆回道:“我自有钱赏他,关你屁事。你也久在江湖上走动,没有银子就回家,不要出来丢人。“
“西门庆,几天没见面,你嚣张的很,是不是忘了头上的疤是谁给你留的,再不滚开,连你一起打。”牛三被西门庆嘲讽的心头火气。
”要打便打,怕你不成。”西门庆早就想报那一棍之仇,这样的破皮无赖,根本不放在他的眼中。
牛三自是瞧不起西门庆这般的小白脸,见他这般和自己言语,哪里还能按耐的住,喝道:“你这厮吃打。”举起手中的哨棍就要往西门庆身上招呼。
那黄脸见了汉子心中一动,刚要动手护了西门庆的周全。
此时的西门庆却非往日的西门庆,却见他冷笑一声,“你是个甚么东西,也敢与我动手脚。”侧身躲过,脚下猛地用力,贴近身去,只一拳打在牛三的小腹处,这厮吃痛弯腰,却没想第二拳接踵而至,击打在同一位置,只是比第一拳的力气更大。
牛三登时吃受不住,踉跄一交,颠翻在地。他身后相随的一众泼皮要上来救人,却被那黄脸汉子,一跤放到一个,尽数挡了下来。
西门庆将牛三打翻在地,哪里还会客气,拳脚如雨不停的往他身上招呼,发出一阵阵令人心悸的啪啪啪的肉响声。
此时的西门庆,愣着眼睛满脸凶恶,一改往日温文尔雅,好似判若两人,指着倒在地上的牛三喝道:”爷爷早知你是个狗杀才,上次不守道义,暗算老子,今天就叫你尝尝爷爷的厉害。“
被西门庆打的有些懵逼的牛三,怎么会想到这小白脸现在变得这么生猛,如果早知道了,他绝不会再来招惹西门庆,也不会去西门庆家中的药铺收供奉钱。
看到这厮倒在地上,头破血流,没有半点反抗的心思,西门庆站起身来,一言不发的将正和黄脸汉子厮打的一名泼皮踹倒,口中喝骂道:”直娘贼,站起来继续和爷爷打啊,你们这帮蠢才,不靠耍阴招,哪里是爷爷手下三合之将。“
就这时,有人上来劝架,这人衙门公服打扮,是县里的官差,与西门庆家交情也好,见西门庆二人厮斗,怕西门庆吃了亏,连忙上来规劝,却不想牛三这般不吃打,西门庆两拳就将他放翻在地。
原本以为这厮生的恶,是个硬气的,没想三拳两脚下去,倒是开口求饶,周围的商贩行人,多少都受过这厮的欺辱,这时见牛三吃打,纷纷叫好。
只是西门庆不愿意把事情闹大,打了几拳,又有其他官差在旁看着,便挥挥手叫众人散了。
牛三那厮连滚带爬,在一帮泼皮的搀扶下,站起身来,走的远了这才转身喝道:“好你个西门庆,你先不要嚣张,我自与你慢慢计较,再看使得使不得。”说罢,一路去了。
西门庆也不多言,笑道:“泼才,我只怕你不来。”说罢也不去瞧他,送走了官差,又对那个黄脸汉子道:“多谢相助,不知道好汉高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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