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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回到假1994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壹身浩然正气

    “到建邺了,有没有给伯伯伯母家打个电话啊还有啊,昨天你也不打个电话回来报下平安!”移魂重生过来,陈安宁还没有亲眼见到过这位嫡亲的妹妹,但是感觉就跟确实朝夕相处了十几年一样亲切、温馨与自然。

    “哥,你少来这一套吧,昨晚林叔叔和梁阿姨在电话里都说了,昨天一整天就没见到你个魂影。”小妮子在电话那头还训斥了起来,真是没大没小的。

    按记忆里的内容来说,自己兄妹俩还真有点没大没小的,林雪的父母俩都比他们的父母俩大一两岁,但陈安宁和陈安琳兄妹俩一直都是喊人家叔叔和阿姨,以前父母在世的时候还能时不时的纠正一番。

    这两年,时间一久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一直称呼了下来,林雪的爸爸妈妈倒也不以为意而习以为常了。

    “喂,有没有给伯伯家打电话,打个招呼啊”陈安宁追问了一句。

    “你烦死了,昨天就打过啦。”

    “哦。”陈安宁又纳闷了,“小琳,你怎么跑到你雪姐她们学校去了”

    “英语演讲比赛就在雪姐她们学校大礼堂举行啊,雪姐还是比赛大会的服务员呢。”

    陈安宁差点笑喷:“小琳,你不懂别瞎说,什么服务员,那叫志愿者!还有也不叫什么比赛大会,是比赛组委会。”

    “哦,对对对,组委会志愿者,嘿嘿。”

    陈安宁都能想象得到电话那头,小妮子那一脸羞红的俏皮样子。

    在“自己”之前几天的记忆里,林雪在电话中曾经说系里安排了一点事需要她参与,她是系学生会的干部要以身作则,要等到本周末才能回谷方,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小琳,伯伯伯母他们有没有让你去家里玩啊”陈安宁在电话里问陈安琳道。

    “让我去的,可是我们老师说不能请假离队哦。”听小妮子的语气里,还透着一丝小小失落。

    “没事,老师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考虑,反正以后去伯伯家的机会多得是,也就不在乎这一次咯。”

    “哦。”电话那头,估计小妮子还嘟了下小嘴。

    陈安宁接着又关照了起来:“出门在外,要




31、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吸收接纳了这一世之前的本能与记忆,融合得也貌似与生俱来一般的天衣无缝,但从思想、灵魂、意识、记忆和行为等各方面讲,还是原时空2018年的陈安宁占据了现时空1994年这俱身躯的全部主导。

    可脑袋里的这些玩意都是“虚”的,别人既看不见也摸不着,陈安宁自己目前这俱身躯,却实实在在就是这一时空里“嫡亲老大哥”的。

    如果不远的未来,自己在建邺的大学校园里真能够与薇薇她们“重逢”,那要是怎么啥了,到时候算不算“自己”挖自己墙角呢

    ……

    期待着一个幸运和一个冲击

    多么奇妙的际遇

    ……

    绿光在哪里

    触电般不可思议,像一个奇迹

    ……

    浮想联翩思及于此,陈安宁就不由得心中抽搐以致蛋疼无比。

    ……

    挂完电话,洗漱过后,陈安宁回卧室从衣橱里翻出了一件白色短袖衬衫和一条藏青色夏长裤。

    衬衫是在甘固商城买的沪江开开牌,记得才洗过两水,看料子和做工应该算是比较有良心的高仿货,毕竟要买正品哪会跑到甘固商城去“冒险”,不过这件a货衬衫实事求是的说,要比东门夜市的地摊货高了起码两个档次。

    长裤是在商业城买的虎豹牌,江对面江淮省广陵市的名牌服装,裤料摸起来感觉质量倒还不错。

    自己这位“老大哥”之前系的腰带土得掉渣,镀铬的钢质腰带扣,黄褐色的人造革,看起来既傻气又土腥气。

    陈安宁实在不想系出去丢人现眼,都想出门下楼时随手扔垃圾箱里算了。

    在衣橱抽屉里取出了一根coach的黑色真皮腰带,标签吊牌还没被剪掉,也是之前戴珮婷从香江寄过来的礼物。

    对于香江的戴珮婷,现在的陈安宁并没有什么耿耿于怀的心态。

    昨天醒来后的那段时间里,一下子突然成了兄妹相依为命的孤儿孤女,他心里是一股与之相关的悲恸伤怀情绪,今天再回过头来想想,应该是吸纳接收这一世记忆时的本能反应。

    原时空里陈安宁的母亲因病过逝之后,他父亲在谷方还生活得好好的,有时还会来建邺小住一段时间,陈安宁他们也会经常从建邺驱车回谷方度两天周末。

    至于陈安宁本人,平时也是三天两头在建邺家里和谷方工厂之间来回跑,在移魂重生过来的前些天,他还在谷方老家陪老爷子喝了顿小酒打了几圈小麻将。

    自从昨天醒来后,对于暂时还未谋面的妹妹陈安琳,他的确感到很亲切没有任何心理隔阂,这可能是因为他从小就是独生子女,四十年的人生中一直存在没有嫡亲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这样的遗憾。

    对于这个时空里已经牺牲的“父亲”和逝世的“母亲”,陈安宁能真真切切的发觉有一种极其不真实的感知,这个念头说是大逆不道甚至禽兽不如都一点不为过,但自己真实的心理感受又偏偏做不了假。

    一想到这些,陈安宁就情不自禁的愈发愧疚与惶恐无助。

    ……

    自己这“老大哥”的袜子,不是这一只的前面露出口子,就是那一只的底下磨破了,一阵挑挑拣拣,好不容易终于组合出一双正常的纯白色袜子给穿上了,让陈安宁心里好是一顿抱怨啊。

    到门口鞋柜里取出一双一脚蹬的黑皮鞋,呵呵,居然还是梦特娇牌的。

    唉,戴珮婷这小丫头是不是得魔怔了,有必要这样子嘛。

    这一年半里,戴珮婷跟冯文娟和陈安琳都时有通信往来,所以对于戴珮婷的很多现状,陈安宁也从之前的记忆里一一获知了。

    戴珮婷当时回到香江之后,接受过警队心理医生的几次心理辅导,但心理状态始终没能调整恢复过来。

    去年夏天,戴珮婷先是申请调离o记,后来又直接退出皇家香江警察队的队伍了。

    就陈安宁现在了解到的信息而言,他也是蛮为戴珮婷这小丫头感到遗憾的。

    香江中文大学文学院历史系毕业,学士学位的论文课题是关于对香江、濠江、檀香山以及东南亚洪门会历史与现状的深入研究,也正是因为这篇获过奖的重磅论文,她大学毕业后加入了皇家香江警察队刑事及保安处有组织罪案及三合会调查科。

    一入警队即获颁o记见习督察(pi)的衔介,其实也算是相当不低的从警起点了。

    陈安宁前一世里看过那么多的香江警匪片,很多阿sir与madam人到中年时还是员佐级的三柴沙展警长(sgt),如果只混个高级警员(spc)真真就是伤心柴了,当然也可以说是安慰柴吧。

    不过,戴珮婷是香江富商德汕公司创始人戴德汕之女,反正只要他们家不破产,这一生衣食无忧生活奢侈是毫无疑问的了。

    对于这个德汕公司和富商戴德汕,在原时空有关香江大亨土豪的了解方面,陈安宁可以说是完全陌生且毫无印象,不知道是否又是那时空魔力所致的局部差异了。

    全身上下捯饬一番后站在衣橱中间的更衣镜前,陈安宁自我打量了又打量。

    郭天王对你爱不完的中分蘑菇头,高仿名牌短袖白衬衫,蔻驰的正品腰带,三把刀的夏长裤也不落伍,脚上还是梦特娇的黑皮鞋,嘛的就是配的这白袜子让人无比蛋疼。

    唉,还有这脸模样太嫩了。

    以前人到中年喝酒打屁的时候,明明只能一到两把火,还非得表现出自己年轻依旧实力雄厚,牛皮一吹往往都是三把火起步还不带加减档,直接一脚油门全程超速一路狂飙。

    现在看着镜中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又生愁在未来的日子里被人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在卫生间洗手台抽屉里找出一只飞鹰电动剃须刀,还是这个时空里“父亲”的遗物。

    这是一款老式的电动剃须刀,还不是装电池的,拖着一根插头直接插电源插座。

    将嘴边四周的绒毛剃了剃,不知道是不是长期未使用以致刀片生锈的缘故,剃刮起来还隐隐有点发疼。



32、生活处处皆惊诧
    就跟昨天下午坐冯文娟的摩托车来去时看到的一样,这条时间线上的1994年里,谷方市区的道路街巷跟原时空里的纵横布局差不多,但一眼又能让拥有两世记忆的陈安宁明白街头局部风貌的差异。

    要不是昨天看到驾校门口的电线杆子绑了块24路的公交站牌,今天该从市区坐哪一路公交车过来,如果不向别人打听打听还真有点抓瞎。

    前几年的“陈安宁”来过刑侦二大队的办公院子,但愣是没记住“他”是坐哪一路公交车来的,真特么是个书呆子夯货哦。

    之前的这一年半里,“陈安宁”还坐冯文娟的摩托车来过她宿舍两三次,经过驾校门口时居然又没注意到电线杆上的公交牌子,唉,这学习成绩好的人有时候在生活细节方面真是有某种残缺。

    24路公交车经过邮电局大楼时,陈安宁无意间往车窗外看得一愣,底楼大门两侧印有单位名称的几块竖长木牌牌上,白底黑字的粗仿宋体内容似乎不应该在1994年就已经出现。

    等陈安宁想再定睛瞧一瞧时,公交车已经开出去老远了。

    坐在陈安宁座位外侧的是一位中年男人,这人的腿上搁着一个鼓鼓的人造革拎包,皮包上还摊放开一张谷方市的交通地图,浑身上下透出一股风尘仆仆的味道,不知道是从外地来谷方出差公干还是来寻亲访友的。

    陈安宁低头瞥了一眼就没再细瞧,地图朝上的这一面是谷方市的整个市境全图,应该包含了谷方下辖的所有区县,背面肯定就是谷方市区的市中心街区地图了。

    公交车颠来晃去的,地图上的字体又是很小,中年男低头盯着地图,手指头在地图上不时摸来划去的寻找,嘴里还念念有词,像是怎么找都找不到他想找的那个地方。

    “喂,小兄弟,不好意思啊,麻烦你帮我看看有个地方是在哪里。”

    中年男突然抬起头坐直了跟陈安宁打了个招呼,普通话说得不怎么标准,但别人一听就知道他已经是尽力而为了,听这口音像是北方豫南那一带的。

    “哦,没关系,我就帮你找找吧。”陈安宁随口应了一句。

    对方满脸堆笑的把摊着的地图递了过来,同时还说出了一个地名。

    陈安宁是听懂了这个地名,但在他两世的记忆里都对这个地名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他把手里的金利来小包往自己腿上一搁,接过地图摊了开来,低头这么一瞧,瞬间心就凉了一半。

    金山县和红阳县还在,江洲县怎么划给了毗陵市

    还有这yy县和宝h县是什么鬼

    除了市中心还叫城区之外,这ns区、北津区和瑞山区又是什么鬼

    瑞山区怎么有这么大

    原来易达驾校所在地,现在是属于瑞山区

    哎呦我勒个去,你这个死读书读死书的书呆子夯货,活了十八年都不知道谷方市现在的行政区划

    哎呦我特么要疯了,还特么学霸呢,学霸个几把毛,就是木头桩子竖街心三年,都能做到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啊!

    陈安宁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这俱身体的前主人“老哥”不断的无声咒骂了起来。

    装模作样的对着地图埋头寻找了一番,说实话还真没找到那个地名。

    最后,陈安宁抬起头“满脸羞愧”的跟这位豫南人诚恳说道:“你说的这个地方,我也找不到,不好意思啊,要不你问问其他人吧。”

    陈安宁说罢,就将地图折了一下还给了对方。

    接着他望了望窗外,看看现在是到什么地方了。

    “我还有两站就要下车了,师傅麻烦让一让啊,哎,小心脚。”

    陈安宁抓起腿上的手包站了起来,跟旁边坐着的豫南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小心客气地挪到了过道中间站着。

    他右手握着扶手杆子,左手拿着手包,身体随着车辆颠来晃去。

    颠得心很乱,晃得头直晕。

    嘛的,老子现在就特么想静静。

    这特么1994就是个假的。

    等到在驾校门口下了车,在路边水泥地上死劲跺了几脚,跺得脚发麻这才觉得自己恢复了某种真实感,这不禁让他想起了《楚门的世界》。

    抬手看了看才买的飞亚达,现在刚好十点一刻。

     



33、酒桌惊闻心神颤
    现在这大夏天里,大干部小干部们基本都是上身短袖白衬衫,下身黑、灰色或藏青色夏长裤,脚蹬一双黑皮鞋或者皮凉鞋。

    要是等到天凉入秋之后,就是长袖白衬衫外边罩件黑、灰色或者藏青色的夹克拉链衫,不论走到哪都是在腋下夹个小包,反正就跟机关里约定俗成的制式打扮一样。

    俞云峰看陈安宁一副高中生的脸模样,穿着打扮这特么哪像是高中生该有的风格

    初一看感觉老气横秋,细一品貌似成熟大气,家里的大人们估计大小也是个干部,这穿衣风格也可以言传身教

    腰带金属扣表面是“coach”几个字母,俞云峰凑巧还是认识这个牌子的。

    手包外面金色亮闪闪的goldlion商标,俞云峰可是一眼就瞅见了。

    嗯,没准是家里也不差钱。

    而且这小陈同志一进门,又是礼貌握手又是热情招呼的,还客客气气的发香烟,衬衫口袋里明明装了一包红塔山,却从手包里掏出软壳中华来,这哪像是普通人家的高中生呦。

    俞云峰赶忙起身离座,顿时也热情客气得不得了,还硬是亲自给陈安宁泡了一杯茶。

    三人热情聊了一会儿,俞云峰就吩咐道:“老马,你去把老刘叫过来。”

    马德华出门走了几步,冲训练场地那大喊了几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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