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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回到假1994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壹身浩然正气

    这些出租车司机平时都是守在各大宾馆的门口,或者蹲在火车站长途汽车站那里,极少会开着空车在大街小巷一边耗油一边寻客的。

    平常行驶在谷方街头巷尾忙着载客送客的,大多还是大发、昌河和长安这些牌子的微型面包车,车身外通体涂着俗不可耐的黄颜色,乘客只要掏四块钱上车,就能坐着黄面的满城兜风。

    那些黄面的公司除了个别公家直接运营的之外,绝大部分都是私人承包运营的,当然也有很多不挂靠公司的黑车浑水摸鱼。

    陈安宁对这些情况知道的一清二楚,是因为同班好友江华他父亲从焦化厂停薪留职出来之后,就是靠着整日里开着黄面的挣钱养家贴补家用。

    陈安琳从背包里取出了一把小阳伞,跟林雪一起藏在伞下躲避太阳的暴晒。

    他们仨人站在烈日炎炎下的路边等了十几分钟,期间是有好几辆黄面的路过,但是招手拦下来之后发现没有一辆车上能有三个空座位。

    陈安宁抬手擦了擦额头的热汗,跟林雪她们俩无奈道:“等会儿看看有没有三轮车,实在不行就坐三轮车回去吧。”

    “那也行啊。”

    林雪答了一句,翻开小挎包取出了一小包餐巾纸,从中抽出了一张递给陈安宁:“小宁,喏,擦擦汗。”

    陈安宁接过纸巾,突然耸耸鼻子凭空嗅了嗅,又低头闻了闻手里的纸巾,然后抬起头问道:“雪姐,你包里是不是有栀子花刚才一直就隐隐闻到一股栀子花的香味,你这挎包一打开,香味就更明显了。”

    “哥,你真是狗鼻子,哈哈。”林雪还没答话,陈安琳就抢先说了一句。

    林雪闻言扑哧一笑,扭头对陈安琳道:“你哥这嗅觉是挺灵敏的,哈哈。”

    她们俩,顿时笑成一团。

    陈安宁好是郁闷,心里不由得嘿笑连连,雪姐啊,我宁可做狼狗也不会当舔狗的哦,噢噢汪……

    “哥,雪姐很喜欢栀子花,你知道吗”陈安琳问了一句。

    “我当然早就晓得咯。”陈安宁实在无语,都把栀子花采摘了放随身挎包里了,这不是废话么就像不喜欢榴莲的人,会把榴莲揣口袋么

    “哥,雪姐还写了一首关于栀子花的诗呢”陈安琳又献宝似的来了一句。

    “哎呀,我前几天也写了一首关于栀子花的诗,我还专门给我写的诗谱了曲子呢。”陈安宁脑子里火花一闪,立刻灵机一动回了一句,自觉还有点神来之笔的味道。

    紧接着,他又装出一副惊喜莫名的激动:“雪姐,这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哈哈。”

    林雪听到这话立刻低垂粉颈,一张俏脸羞得几乎要滴出水来,而陈安琳还蹦蹦跳跳地缠着陈安宁:“哥,你赶紧清唱两句给我们听听,快点,快点撒。”

    “哎,清唱没感觉,得有伴奏。”

    陈安宁还有点撂高拿架子的意思,不待陈安琳再纠缠就指着前方说道:“哎呦,正好来了两辆三轮车。”

    陈安宁拦下了这两辆专门接客送客的人力三轮车,从市一中到东风二村的路途也不近,最后谈好了每辆车三块五毛钱的车资。

    陈安琳与林雪合坐一辆车,陈安宁带着林雪的拉杆箱坐另外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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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1994年的建邺大学城是什么鬼?
    这一世里,陈安宁小学时候就曾经加入过市少年宫的合唱团,初中时候还顺便学会了弹得一手好吉他,譬如张荇的《一条路》还有齐溱的《大约在冬季》这些流行歌,都能自弹自唱得有模有样像那么一回事,但也仅止于照着别人现成作品的谱子进行练习和学唱而已。

    今天,陈安宁在林雪与陈安琳面前小露了一下身手,出人意料的展现了作为年轻唱作人的小才艺,让她们俩俱是大吃一惊刮目相看。

    陈安宁弹唱完了之后,她们俩意犹未尽,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味过来。

    甚至林雪这时候才热得想起来,回到家到现在连客厅里的电风扇都忘记开了,这才赶紧起身把电视柜旁边的落地摇头扇给开了。

    “嘿嘿,这一首《栀子花开》,你们觉得怎么样”

    陈安宁不无得意地问了一句,平心而论,他自认应该比何炯老师唱得更好听也更富有情感。

    “好听,真好听。”陈安琳竖起大拇指连连称赞。

    陈安宁目光看向了林雪,想听听她的评价。

    林雪挨着陈安琳坐了下来,眼波流转,稍瞬思索后便落落大方点评道:“那我实话实说啦,旋律节奏呢看似简单,歌词内容呢看似直白,但词与曲结合起来又显得整首歌曲很有意境,朗朗上口清新自然,聆听的时候闭上眼睛,既能感觉到栀子花的芳香四溢就像是在眼边前,又能立刻让人想起高中毕业时候的场景。”

    “校园气息非常浓,可以说就是现在流行的校园民谣吧,对于今年大四毕业离开校园的学长学姐们而言,这首歌也蛮契合他们忧伤与离愁的心情。”林雪又补充了几句。

    “哇,雪姐,我好崇拜你啊,我就只会说好听两个字,没想到你还能讲出这么多大道理……呜呜呜,我好崇拜你啊,雪姐。”陈安琳转过去,抱着林雪的玉臂直摇晃个不停。

    “小琳哎,你这不是废话么,要不你们怎么一个是升大二,一个才升高二呢”陈安宁故意损了一句。

    “要你说,哼。”陈安琳翻了个白眼,接着又疑惑了起来,“哥,真是你自己填的词谱的曲”

    陈安琳尽管眼睛里闪着小星星,但对自家老哥能写词会谱曲的本事还是有点不完全置信。

    “废话,小菜一碟嘛,这算什么多大的本事。”

    陈安宁将吉他靠着沙发背摆放了下来,同时脸不红心不跳的镇定自若回了一句。

    心道穿越重生后的这个金手指确实很赞很不错,前世里《栀子花开》这首歌听过很多遍,也在ktv里唱过好几次,虽然旋律简单曲调平缓,但前世里毕竟唱功有限,稍不注意就会跑调就会找不到音准,而且更别提是否能够识谱读谱了。

    可是刚才自弹自唱的时候,就跟已经实际练习过无数遍一样,指法熟稔得很,一开嗓就在音准上,而且从头至尾丝毫没有生疏的感觉,这种体验很是奇妙很是有趣。

    可惜自己以后无意在文艺娱乐方面有所建树,不过在未来个人生活的探索发展方面倒是大有裨益,相信可以起到奇兵突起的神助攻效果。

    陈安琳坐在那一头的单人沙发里,胳膊肘撑在膝盖上,双手托颌兴奋道:“哥,你刚才就跟大明星似的,我现在也好崇拜你啊。”

    林雪跟陈安琳挤坐在一起虽未言语,但俏脸上也流露出了欣赏与钦佩的笑意。

    “崇拜也谈不上,你老哥的水平也就一般一般,谷方第三。”

    陈安宁靠坐在沙发上摆摆手,说得极其谦虚与谨慎,还特地补充了一句:“前两名暂时空缺啊。”

    “哥,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呗,真是括不知耻哦。”陈安琳马上取笑了一句,还冲她哥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哈哈,小琳你英语比赛拿了个二等奖,语文怎么又掉链子了啊,过两个月都要升高二了,居然都不知道恬不知耻,唉……”

    陈安宁说得既语重心长又痛心疾首,还故意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着急样子来。

    却见林雪媚眼一横,打断他道:“哎呦喂,你自己居然还知道恬不知耻啊”

    说完还扭头跟陈安琳对视了一眼,然后她们俩突然就抑制不住地笑成一团,乐不可支的相互簇拥倒在沙发里。

    陈安宁见状不禁以手扶额,不知不觉就被这两个小妮子联手捉弄给摆了一道。

    嬉闹不断笑语连连时,梁桂琴拿钥匙开门拎着菜进来了,原来她今天下午是跟单位领导打了招呼,提前下班去早点买菜了。

    一看到梁桂琴下班回到家,陈安琳这小妮子马上兴冲冲的跑过去告诉梁阿姨,说她哥知道雪姐喜欢栀子花,还特地填词谱曲为雪姐专门写了一首叫《栀子花开》的歌曲,可好听了。

    梁桂琴听了立刻喜笑颜开,还让陈安宁吃过晚饭后再唱一遍,然后就乐滋滋的去忙着洗菜切菜准备晚饭了。

    林雪跑去厨房间要帮帮忙打打下手,也被梁桂琴赶出来了,说小雪你坐了半天车就歇歇吧,再说也不需要你们帮忙,你们三个年轻人去看看电视聊聊天等着坐桌子就行了。

    就像十来年后有一首流行歌的歌名一样,要听妈妈的话,林雪也只得谨遵母命重新回到客厅了。

    ……

    “小宁,这一次考试感觉如何”林雪对这个问题挺关心的。

    “除了政治科目,其它五门科目都是正常发挥,甚至还有超常发挥的可能。”

    “政治考砸了怎么会这样”林雪立刻大惊失色。

    “哥,前几天怎么没听你说啊”陈安琳顿时也有些着急了。

    “唉,我也是前两天才回过神来,有一道二十分的论述题,我应该是审错题了,可能会全扣掉,也可能会拿到五分,就看阅卷老师怎么阅卷评分了。”

    对着林雪与陈安琳她们俩,陈安宁显得极为懊恼地解释了起来。

    林雪听后却是瞪了陈安宁一眼,没好气地责备道:“你呀,可不



67、晚餐莫名起变故
    从这份地图上看,金陵大学校区在建邺大学城的北端,毗邻钟山风景区;东海大学校区则在建邺大学城的南端,靠近方山风景区。

    这两所大学现在相距即使没有十来公里,起码也有八、九公里远吧,估计坐公交车大概也需要十几站的车程。

    陈安宁不明白在这时空里怎么会有如此突兀的巨大变化,但他在地图上的市区鼓楼广场和学府路那一带,又很快发现了金陵大学、东海大学以及江海大学的字样,便连忙问林雪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接下来听了林雪的一顿讲述,才知道原来在这一时空的八十年代中后期,建邺大学城经过立项规划后很快就开工建设了,至1992年上半年便已竣工完成交付了,在1992年下半年开学之前,建邺市所在的很多高等院校就陆陆续续搬迁进了崭新的大学城。

    像金陵大学的鼓楼老校区,目前仅保留部分的硕士与博士教学功能以及部分的科研学术工作,其它如东海大学、江海大学等等那些老校区的情况也是大体如此。

    陈安宁感觉实在匪夷所思,与原时空的那条时间线相比,在这一时空的八十年代中后期至九十年代初期,国家与地方的经济状况应该同样是相当的困难,在一切要为优先发展经济让路的大前提与大背景之下,建邺大学城的大兴土木着实让人不可思议,而且据他所知现在国内的高校并没有开始进行后世那种扩招,这种超前规划建设的现象确实令他困惑无比。

    尽管林雪也提到了在建邺大学城的建设过程中,从国家到省市地方都有专项拨款,当然是国家下拨的款项最多,各个学校也自筹部分建设资金,建邺市与省内的企业也有或多或少的友情捐助,另外香江的一些富豪大亨以及建邺那些学校的海内外校友都有不同程度的捐款,陈安宁还是被与时代背景完全不符的这种浩大工程惊诧得恍惚不已连连失神。

    陈安宁明白这个大学城名为建邺大学城,其立项规划应该是源于国家层面的动议,不要说建邺市里了,就连江南省这一层级可能也仅是以辅助、协助及协调为主,整个大学城所在区域的拆迁安置以及建设所需的资金对这时候而言想必是天文数字,他对这一时空的1994年真是越来越看不清,越来越琢磨不透了。

    可惜林雪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准大二女生,对建邺大学城前前后后的细节所知近乎等于全无,她能够了解到的也仅仅是在学校里跟老师同学交流时听闻的信息,或者是报刊杂志电视广播里见诸公开的内容。

    另外让陈安宁相当困惑的就是,在这一世之前的记忆里,尤其譬如填报高考志愿时,印象中周围的老师与同学好像也没有谁聊到过建邺大学城,真是咄咄怪事呢。

    陈安宁细心地注意到,林雪的面上似乎隐隐些忧虑和幽怨之色,或许她是为自己有可能不会与她同校而感到遗憾和失落吧。

    不过这样也不失为一件好事,陈安宁心道如果不远的将来跟林雪真在同一所学校就读,那么业余生活里的行为处事受到的掣肘限制与条条框框就太多了。

    过了没多久,林立松也下班回到家,手里还拎着一瓶大瓶装的可口可乐,这在1994年可算是相当奢侈的饮料了。

    可能是林雪悄悄叮嘱过陈安琳,在林立松进门之后,陈安琳并没有兴冲冲地跑过去告诉她林叔叔,她哥哥投雪姐所好为雪姐填词谱曲写歌的事情。

    不过大家一起吃晚饭的时候,梁桂琴倒是在餐桌上主动提起了这件事,陈安琳这小妮子看热闹不嫌事大,顿时将她雪姐的叮嘱丢到了脑后还跟着添油加醋了一番。

    林雪提着筷子极为羞赧地横了陈安宁一眼,又在桌下悄悄踢了踢陈安琳,再佯装生气瞪了小妮子两眼,这才让她闭嘴不言而笑嘻嘻的自顾自喝起了可乐。

    陈安宁还不动声色地观察了林立松的反应,他先是一愣继而又像是短暂郁闷了一下,随即却又面色一松,兴致忽然就变得高了起来。

    林立松兴高采烈地告诉陈安宁,由他亲笔执写的市电讯局赴日技术考察报告递交给局长之后,局长对考察报告里顺带提到的phs无线市话通讯技术颇为意动,准备在跟省局领导汇报过后进行努力沟通与积极



68、建邺迷乱梦
    林立松放下筷子又脸色和蔼地问起了陈安琳,她这一次去建邺有没有去她伯伯家,下学期她转去建邺借读上学的事情,她伯伯伯母究竟是怎么说的。

    林立松俩口子都知道陈安宁高考前填报的志愿全是建邺的院校,陈安宁马上就要去建邺读大学了,他伯伯伯母也不可能让侄女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谷方读高中,因此打算托人找关系让陈安琳暑假后就转到建邺去借读高二,以方便他们就近照顾这兄妹俩的学习与生活。

    刚才陈安宁说明天开始不再过来吃喝时,陈安琳倒是没注意到林立松俩口子瞬间的表情变化,她略显郁闷地告诉林叔叔与梁阿姨,在这一次英语演讲比赛期间,带队老师不允许同学们请假脱队离开东大的校园,她只是跟伯伯伯母通过两次电话而已。

    她说伯伯在电话里称转学借读的事情已经基本办妥了,只需在下学期开学前到现在就读的谷方市一中办个手续即可,暑假过后一开学就直接到建邺市第九中学的高二年级插班借读,不过因为学籍依旧在谷方市一中,所以两年后还需要回谷方本地参加高考。

    “咦,他们这两天怎么没打电话跟我说这事啊”陈安宁很是纳闷,接着又疑惑道,“伯母上个星期回来那几天,还说这件事要等个把星期才有着落呢。”

    7号至9号三天高考期间,他伯伯因为单位有事实在走不开没能回来,他伯母跟单位请了假在6号上午就从建邺回到了谷方,9号下午等他进入考场之后,才又匆匆忙忙坐长途汽车赶回建邺为第二天的出差做准备。

    “哥,你问我,我哪知道”陈安琳笑呵呵的回了一句。

    “小宁,吃过晚饭之后,你再打电话问一下你伯伯呢。”林立松提醒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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