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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支惊神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封兄

    路远:“辰溪”

    唐诗:“请叫她东南省大娜扎!比我还漂亮,比我身材好。”

    路远:“你这样的都看不上我,比你漂亮,比你身材好的辰溪,能看上我”

    “怎么说话呢我这样的怎么了“唐诗又白了他一眼:“另外,不是我看不上你。画画那么好,人长得也不讨厌,年轻有才华,如果不是我心里有人了,本姑娘绝对把你拴在家里,不让你出门。”

    “你有喜欢的人了那小伙子上辈子拯救了地球”

    唐诗捂嘴偷笑:“这话我爱听。不过你说错了,人家不是小伙子,人家是大叔。”

    路远一脸迷茫。

    唐诗:“南有凤凰栖梧桐,北有孤鹰博长空。这话你听过没”

    路远摇头。

    唐诗:“说的是商界的两个人。一个是沪海的吴瞳,一个是皇城的赵长空。”

    吴瞳,东南省人,籍贯清江市,比邻清州。年少不经传,东南省大金融系毕业后,干过保险,做过推销,当过超市收银员,离乡背井在沪海做过保安。三十岁时被沪海宋家大小姐宋凤看中,一哭二闹三上吊,要死要活非要嫁给他。

    没人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入赘宋家的吴瞳默默无闻七年。

    七年后,年近不惑的吴瞳,带着四千万资金一头扎进金融界。

    七年磨一剑。

    那四千万如同一把利剑,无坚不摧。

    用剑的人术法精妙,大器晚成。

    四千万资金雪崩一样,一年滚到六个多亿。

    那之后,吴瞳这个入赘的女婿,力压宋家三个儿子,成了真正幕后掌舵人。

    几年发展,原本只是二流家族的宋家,如今在沪海执牛耳!

    饭局闲聊,吴瞳一句玩笑话,更是让半个金融界,无数资金,排兵布阵,如临大敌。

    唐诗对赵长空的介绍就简短多了。

    赵长空,北




第14章 一个人情
    李秀娥紧张道:“小远,你可不要冲动。”

    路远:“妈,你想哪去了。我去找刘长河好好说说。”

    李秀娥:“可现在根本见不到刘长河啊。连电话都打不通,只有个什么经理的电话,你爸打过了,刘长河根本不见咱们。隔壁牛大爷说前段时间在滨江公园见过他晨练,但咱总不能去滨江公园守着吧。”

    没来得及分享画卖出去,卖了天价的喜悦。

    路远回到房间思考着该怎么找到刘长河。

    打电话果然不通。

    打经理的电话,人家直接来一句法院见吧。

    去滨江公园守株待兔是个蠢办法,可现在好像也只能这么干了。

    路远第二天五点就到了滨江公园。

    天刚蒙蒙亮,没几个人。

    一个老太太坐在江边的长椅上发呆。

    没守到刘长河。

    第二天接着去。

    一连三天,那老太太都在。

    黎明五点已经到了,坐在同一张长椅上,望着江面发呆,早上六点的时候离开。

    第四天的时候,五点半,路远忽然听到一阵哭声。

    很压抑,尽量不发出声音,免得惊扰了别人,虽然公园里这个点人很少。

    哭声里却充斥着悲伤心酸遗憾……

    老太太颤颤巍巍站起身子,朝着江边走去。

    这是想不开,打算自杀

    路远赶紧冲过去,一把拽住老太太。

    “阿姨,您这是怎么了水太深,危险。”

    老太太哭花了眼,扑在路远肩膀上哭了好一阵。

    半响后,恢复了平静。

    两人坐在长椅上,老太太擦干了眼泪,露出一丝微笑,道:“小伙子,让你见笑了。”

    路远决定好好宽慰她一下。

    能把这个年龄的老太太逼到投河自尽的份上,无非就是几个原因。

    他叹了口气,道:“阿姨,现在社会制度这么好,有啥困难国家给咱撑腰呢,就算没有儿女,咱还可以跟一群叔叔阿姨跳跳广场舞什么的……”

    老太太愣了一下:“我有孩子。儿女双全。”

    儿女双全

    那肯定是因为儿女不孝顺,或者穷。

    路远:“阿姨,这世上谁没个烦心事呢您有您的烦恼,子女有子女的烦恼。所以相处的时候,难免会有摩擦。我跟我爸就是。我都快二十几岁的人了,我爸一个不爽,拎起扫把就揍我。我都不敢回家,有时候半个月一个月都不回家一次。怕被揍,更怕他看到我糟心。儿女在外面为了生活打拼,父母也是操碎了心。可毕竟不是一代人,代沟太大。生活方式,思想什么的,都不一样。闹个别扭啊,没回来陪你啊什么的,你也要多理解对不对”

    老太太笑吟吟的打量着他半响,慈祥道:“阿姨家的孩子,在省城工作。丫头是一家外企的高管,儿子更有本事,儿媳妇漂亮大方孝顺。小孙子外孙女乖巧听话。隔三差五,他们都会带着孩子回来看我。省城又不远,开车一个多小时。儿媳妇还不放心,找了两个保姆照顾我……”

    路远满头黑线:“阿姨,您这么炫耀可就是您的不对了。您生活这么美满幸福,刚才……”

    老太太:“小伙子,阿姨没想自杀。”

    路远:“那您刚才”

    老太太望着江面,眼眶中又有雾气泛起,良久良久,开口道:“小伙子,你给我讲了这么多大道理,阿姨也跟你说一些吧。”

    她跟路远说:孩子啊,等你到了阿姨这个年龄,坐在后花园里,午后的夕阳下晒着太阳,身边的桌子上泡着茶摆着水果,你翻看一本叫《人生》的书时,你会发现,这一生有太多太多的开心或者不开心,这一生有太多的骄傲或者卑微……什么钱财啊,什么功名啊,都是身外之物。而这些,才是你唯一能带走的财富。所以有些事,你要去大胆的放手去做。因为你翻看完整本书后,你会发现,让你后悔遗憾的,从来不是你做过某件事,而是你没有做过某件事。

    她跟路远说:比如爱情,你这辈子,至少要有那么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记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对方同样爱你,你的想法很简单,只希望自己在最美的年华遇到那个人。

    她跟路远说:小伙子啊,阿姨跟你说,以后碰到喜欢的姑娘,千万别跟人说分手,暂时的都不行。不要因为自己暂时落魄就不敢抬头看天鹅,不要以为自己有一天能变成王子给她幸福。你还太年轻,以至于你压根不知道以后的时光,竟然那么长,长的足够你忘记她,足够你重新喜欢一个人,就像当初喜欢她一样。

    她跟路远说:一别,竟然是一辈子。于是,各有各的生活,各自爱着别的人,曾经相爱,现在已经互不相干。

    她跟路远说了很多。

    但路远知道,她是在自言自语说给她自己听的。

    所以他没接话,实际上他现在挺尴尬的。

    什么情啊爱啊的……

    他感觉自己肯定被丘比特遗弃了,从来没爱情之箭射中过他啊。

    可现在老太太兴致正好,这个时候走,似乎不太礼貌。

    絮絮叨叨了十多分钟,老太太终于长长的叹了口气,仿佛把压抑在心中一辈子的愤闷全部吐了出来。

    她说:“小伙子,你真会聊天,阿姨很开心。”

    路远心中呐喊:喂喂喂……阿姨,十多分钟了,我啥都没说啊,完全你一个人在讲话好不好。

    不过这十多分钟,路远算是听明白了。

    老太太这辈子生活很幸福,儿女双全,孙辈绕膝,媳妇懂事孝顺,衣食无忧,身体健康,老伴虽然已经过世,但一辈子相敬如宾,彼此恩爱。

    扪心自问,路远感觉如果自己的人生如此,这辈子也就满足了。

    所以他觉得老太太因为结婚之前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而遗憾,纯粹是闲得慌。

    路远:“阿姨,我性子直,说的话可能不太中听。我觉着,还是别想以前的事了。叔叔九泉之下会不开心。你儿子女儿知道,恐怕也不开心。”

    老太太:“阿姨知道你什么意思。阿姨这辈子啊,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叔叔的事情。阿姨嫁给你叔叔的时候,也是清清白白。但心中的执念啊……”

    她苦笑:“等你再大一些,等你经历的再多一些,你就明白了。忘我也想忘。可哪里有那么容易就好像当年我和他在这里放生了一只白龟,浣沙溪顺流而下,连着大江大河,再往下百川归海。那只白龟对我来说,承载着很多东西,即便还活着,应该也在大海里。哪里能见着呢”

    路远较真了。

    反正寻思着如果自家媳妇心里一直有另一个人,别管有没有对不起自己,心里肯定



第15章 人当自省
    刘长河一身太极服,在一棵槐树下打起太极拳。

    拳势柔和,润物细无声,和咄咄逼人是扯不上干系的。

    可惜做人与他打的太极拳,却大相径庭。

    路远站在他身边,客气礼貌:“刘总,你好。我是路远,路京生的儿子……”

    刘长河直接打断他:“滚!”

    路远眉头微皱,依旧客气礼貌:“刘总,打扰到你很不好意思,不过希望你能让我把话说完。我爸从你那拿的三十万,我可以还你。原本谈好的五万利息,不用一年,我中午就可以连本带利给你送去。刘总是有钱人,家大业大,别和我们小人物一般见识。就当行个方便,房子是我爸妈的根,你总不能看他们一大把年纪了,无家可归吧。”

    “跟我有个毛线关系”

    路远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

    刘长河冷笑:“白纸黑字,合同写的很清楚。给你们一个星期搬家时间,都是可怜你们了。不爽咱们就去法院,现在扯那么多有用”

    路远:“中间介绍人,我们村台球室的老板,也就是你们超市经理的哥哥,当时谈好的,可不是买卖房产,而是拿房子做抵押借贷。”

    刘长河一脸不耐烦:“你有证据吗去问问中间人,给你们作证吗有证据有证人,就跟法官说。简直莫名其妙。行了,看见你烦,你喜欢在这待就待着吧。别跟着我,否则我打断你的腿。再说一次,不爽就去法院告我。”

    刘长河离开了。

    任凭路远跟着说多少好话,都没用。

    他站在公园门口,目送刘长河开着一辆宝马,绝尘而去。

    在这一刻,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卑微,和无能。

    没错!

    就是无能!

    大学毕业两年,他大部分待在自己的画室里画画。

    那地方很简陋,遮风挡雨够了。

    那画室不赚多少钱,但还不至于像父亲说的那样揭不开锅,吃喝帮父母买两身稍微体面的衣服还是绰绰有余的。

    一直以来,路远觉得一个人,能从事自己喜欢的事,并且能以此为事业,不是为了活着而活着,简直就是幸福。

    可今天,刘长河给他好好的上了一课!

    社会果然是一所最好的大学。

    它也许教不会你知识,却能教会你人情冷暖世故,能教会你不管想不想,都应当具备适当的**和野心。

    你执拗一根筋想守着天真烂漫

    瞅见没,一巴掌打的你晕头转向。

    路远不能看着年迈的父母无家可归,更加无法想象有一天,父母年龄再大一些,万一和爷爷一样去了医院,东拼西凑到处借钱也看不起病。

    他需要钱!

    不只是钱,他还需要地位!

    这时候,电话铃声响起来。

    竟然是徐友亮。

    徐友亮:“路远,晚上一起喝酒可不能拒绝我。一来为上次的事道歉。二来,我这老同学也好巴结巴结大画家。”

    路远哪有心情喝酒:“今天恐怕不行。我这边有点麻烦。过几天忙完约你。”

    徐友亮:“怎么了遇到什么麻烦了”

    路远:“家里的一些事。我爸跟人借钱,被忽悠签了卖房合同。认识的有靠谱律师吗”

    徐友亮沉吟半响,道:“合同都签了,这事打官司也够呛啊。律师不认识,不过我给你介绍个人,很可能能帮你摆平这件事。”

    路远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徐友亮真的有办法。

    “什么人”

    徐友亮:“朱成林。”

    路远:“什么来头”

    徐友亮言辞闪烁:“你别那么较真,能帮你搞定就行。我半年前和他认识的,他来买车,当时给了他最大的优惠。后来喝过两次酒,找他办过一次事。人家是真有手段。效率还高。在清州挺有面,吃得开。我等会儿就给他联系。你那边什么情况,和我具体说说。”

    路远能听得出徐友亮言辞闪烁里隐藏着什么。

    朱成林那些所谓的手段,肯定不是像他今天一样,找到刘长河,陪着笑脸说好话。

    但倘若没有鸡鸣狗盗之辈,孟尝君怎么可能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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