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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支惊神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封兄

    路远正在擦着鼻血。

    仔细打量,好像除了鼻子流血之外,并没有别的伤势。

    看来单挑还是占绝对优势的。

    辰溪:“谢谢你。”

    路远:“不客气。”

    然后就是沉默。

    沉默之中,辰溪刚才可以安静,甚至很享受那种氛围,看一个小时《货币战争》。

    然而现在,才刚几秒,就让辰溪感觉很不舒服。

    她找话说:“我今天不该来的。”

    路远:“遇到事的时候不能只顾得抱怨,要先想解决的办法。”

    辰溪好奇的打量着他,上上下下,重新审视:“你跟我想的有点不一样。”

    路远:“嗯”

    辰溪:“诗诗说你有才华,长得帅。帅不帅先不说,我们来的时候,你在电话里跟诗诗说,她要是孤单寂寞冷,你的怀抱随时敞开着。我当时就觉得你是个特浮夸的那种人。即便来了之后,一个多小时你都很稳重,我也觉得你是装的。”

    路远笑了笑,没说话。

    辰溪:“报警吗”

    路远:“先不用。”

    辰溪:“你似乎并不太担心。”

    没错,路远并不太担心。

    几天之前,他没多大理想,就寻思着能靠画画出点小名,赚点小钱,娶个漂亮媳妇,然后小日子就满足了。

    可这并不代表他不懂得人情世故。

    人生这场棋局里,路远开始是没多想赢,他棋艺不臭。

    审时度势,今天即便是揍了朱成林,只要操作好,也不会有多大的后患。

    你可以说他心机,也可以说他利用人。

    都无所谓。

    唐诗在那站着的。

    今天的当事人除了他之外,还有个唐诗的闺蜜辰溪。

    唐诗不可能置身事外。

    那位传说中清州收藏圈第一大家,人脉很广,几乎手眼通天的唐儒生,也不会置身事外。

    朱成林即便混成清州的爷,有唐儒生出面,最后的结果,充其量也只是大家坐一起,吃个饭,喝个酒,赔点医药费。

    当然,这话没法跟辰溪说。

    所以辰溪对他更加好奇。

    未必因为路远一句“你先走”就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但对一个异性好奇,通常都是沦陷的第一步。

    辰溪:“刚才那个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并且好像还挺有本事。要不,咱们出去躲躲”

    路远却问道:“饿不饿”

    辰溪愣了一下:“嗯”

    路远:“楼下有家拉面馆,不过别去那了,里面的牛肉薄的都能敷面膜了。还有家快餐店,都是邻居,知根知底,炒菜的油不行。你的画像还有点没画好,画完估计要十二点半了。你想吃什么,我网上定




第19章 什么是威风?
    云淡风轻,仿佛晚饭后在自家后花园散步。

    丁相国来到二楼。

    六七个人在里面叫嚣,路远的画室太好找了。

    丁相国看了看踹破的门,顿了一下身子,抬脚,不紧不慢走进去。

    一眼认出路远。

    微笑点了点头。

    然后越过朱成林等一帮小混混,走进画室里面,站在墙壁旁,望着墙壁上挂着的《山水十二条屏》。

    所有人都懵了!

    这谁啊

    这货来干嘛的

    买画的

    没看到大伙儿正忙着吗

    玛德,眼瞎吧。

    朱成林骂道:“你特么哪里冒出来的滚出去,今天这不开张!啊……”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

    一个中山装已经到了他跟前,拎着他的脖子,如同铁箍锁死。一拳干下去,砸在他的嘴上。

    砰……

    砰……

    砰……

    人狠话不多,中山装一拳接着一拳,哪都不打,就打嘴。

    十几拳后,朱成林满嘴的牙已经被打的七零八落。

    那六个小混混叫嚣着动手。见过虎入羊群没见过泰森打小学生没

    一拳一个,一脚一个。

    都特么跟拍电影特效一样。一百多斤,一米八的大个子,愣是被中山装一脚踹飞出去两米远。

    就一个中山装动手。

    另外两个站在丁相国两边。

    而丁相国,从头到尾都是背着身子,欣赏着墙上的《山水十二条屏》。

    朱成林趴在地上,跟狗一样,双目血红,全是恨意,怒吼:“有种报上名字,我晚上找你们去。”

    中山装没说话,在他口袋里摸啊摸,摸出朱成林的手机,然后丢在他跟前:“打电话。不用等晚上,我们就在这等着。”

    朱成林笑了,还真特么找死。

    管你们是谁,面生的紧,在清州敢这么动手欺负他,这帮人,死定了。

    他波通电话,哭着喊道:“三哥,我被人打了,凤凰岭路远的画室……”

    那边愣了一下,问道:“啥呃被人嘎了你到底怎么了好好说话,喝醉了吧。你好好说,我在工地呢,这边有点吵。”

    朱成林那叫一个急了。牙齿掉光了,说话漏风,说的不清楚。

    没关系,中山装助人为乐,帮了他。

    中山装把电话凑到嘴边,淡淡道:“我揍了他,牙揍掉了十三颗。一拳一颗,不多不少。”

    那边沉默半响,吼道:“我草尼玛!你等着。”

    二十分钟后,又一拨人来了。

    八个,带头的是朱成林的堂哥,排行老三,朱成林喊三哥。名叫朱成森。

    朱成森还是有点眼力劲的,一眼就看到丁相国的背影,沉着脸骂道:“你特么哪来的……”

    砰!

    那中山装又动手了。

    几下,八个人全倒在地上哭爹喊娘。

    单手抓着朱成森的脖子,又是一拳接着一拳往他嘴上砸去。

    砰砰砰……

    片刻之后,朱成林朱成森两兄弟彼此对望,趴在地上,同病相怜。

    如果没人的话,他俩兴许会这样聊天。

    “三哥,你掉了几颗牙”

    “老五,我掉了十六颗。”

    “哈哈,我只掉了十三颗。”

    “尼玛的,为什么我多掉三颗……”

    中山装重复着刚才的事。

    摸出朱成森的手机,仍在他跟前:“打电话,喊人。”

    又一波人来了。

    是个胖老头,朱成森喊钱叔。

    胖老头带着四个男人。眼神犀利,明显比朱成森和朱成林带来的要上档次太多。

    可毛线用没有啊。

    还是刚才那个中山装。还是一招一个。

    胖老头没骂人,所以牙齿抱住了,但同样被揍得头破血流跌坐在地上。

    中山装摸出他的电话,接着道:“再打,喊人!”

    又来了三个人。

    领头的三十来岁,挺年轻。

    但胖老头却



第20章 唐儒生的邀请
    路远点头:“相爷如果喜欢,送给你。”

    丁相国:“别!我来,是帮我妈还人情的,可不是来承人情的。听江明他们打听,你寂寂无名,原本打算来花个十万二十万,买几幅画。现在我可不敢开价。”

    他顿了顿,后面的话没说。

    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

    丁相国盯着这些画看了一个多小时,可不只是为了装逼做样子。

    一眼便惊艳于画画人的功力。

    随后便是纸张和墨。

    特殊的纸,特殊的墨。

    后续精细加工做旧之下,墙壁上的这十二幅画,就和路远没有半点关系了。

    他在省城神通广大,涉及的也有这方面的生意。

    前段时间得到消息,有一波人,背后一个大势力,寻找山水画师。国外找到了冤大头,不出半年工夫,这十二幅画,精心打造之后,到了国外冤大头手里,最少五千万美金。

    当然,这些话他没跟路远说。

    他饶有兴致问:“买家在你这开了多少钱”

    路远很实在:“一副五万,十二幅六十万。”

    丁相国眉头挑了挑,笑的玩味:“你这种人的人情啊,我不知道怎么还,说句心里话,我也有点不想还。”

    路远有些不懂。

    不过这种人说话做事,打机锋习惯了。

    话需要细细的品。

    他一脸冰冷摔了杯子,说不定是给人机会。他满眼微笑和善,指不定暗流涌动杀机四起。

    路远有一支神笔。

    但撇开这支神笔不说,他只是个普通人。

    所以现在,路远压力很大:“那不算什么人情。就算是,相爷也已经还了。”

    丁相国愣了一下:“两清了”

    路远:“嗯,两清了。”

    丁相国打量着这小子,来了兴致。一个机灵人会让人起戒心。一个傻子会让人鄙视。但一个明明看起来挺机灵,偶尔傻乎乎的人,就有意思了。

    丁相国随手摘下一副《山水十二条屏》之中的《岩石双影》,卷吧卷吧握在手中,道:“这副画我取走,欠你一个人情。”

    路远愣了一下,寻思出一点味来。

    丁相国想结交他!

    这时候如果还没点反应,路远真心就是傻逼了。还是那种过五关斩六将,最终能取得魁首的那种。

    路远笑道:“嘿嘿,相爷,要不十二幅您全取走。欠我十二个人情”

    相爷指着路远:“哈哈,好小子,差点走眼。敢情之前跟我装傻呢。得了!我不贪心。行有行规,这次的买卖我不会做。取走这副,也就是自个儿真心喜欢,欣赏欣赏。行了,下午省城还有个重要的会议。我就不在这逗留了。”

    他转身出门,到了门口停下脚步,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路远,开玩笑道:“现在才是真的两清了。”

    那是一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名片。

    白底黑字。

    如果真要说跟普通名片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上面没有公司名,没有一大串的职称,就一个名字,一串手机号码。

    路远不知道丁相国是干什么的。

    不知道丁相国在省城什么段位。

    他对这个人一无所知。

    但有些清楚丁相国最后那句“现在才是两清了”的意思。

    一幅画,换一张名片。

    这张名片,是丁相国一次帮他的机会。

    辰溪在外面逗留了十几分钟,看到丁相国坐上奔驰,又等了十多分钟离开之后,她才重新回到画室。

    路远站在窗口,手里夹着烟,一动不动,如果不是手里的烟气缥缈,辰溪甚至以为他是一尊雕塑。

    没有因为刚刚大快人心的装逼在她面前炫耀吹牛。

    也没有故作低调,虚伪谦虚。

    他就站在那,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眼睛里却全是心事。

    辰溪:“想什么呢”

    路远回过神,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有些感慨。”

    辰溪:“要不我下去买几瓶酒”

    路远愣了一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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