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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灯夜话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饭特稀饭
女鬼冷笑了两声:“放下说的轻巧,我是放下了,但我失去的谁还给我我只是想安安稳稳上班,陪我妈,好好的过日子有这么难吗他得到我的身子还不罢休,还威胁我,要是我不从,就把偷拍的照片贴到我家周围,让我身败名裂
我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活在这个世上,好不容易遇到我心爱的人,我呵护着、认真的经营着这段感情,就是这个畜生”说到这,女鬼开始异常愤怒,咬牙切齿,刚刚还只是眼珠子是红色,现在红色延伸到了眼白部分,整个眼珠通红发亮。
女鬼继续说道:“就是这个王八蛋竟然悄悄跟踪我,发现了我有男朋友后,就让我跟男朋友分手,我没答应,这个混蛋居然把强奸我时候拍的照片都快递给了我男朋友”
接下来女鬼的表情就无比凄凉:“无论我怎么苦苦的哀求我男朋友不要离开我,他还是跟我分了手,我回厂里找这禽兽理论,不仅仅他一个人打我,还让他的马仔打我,还扒光我的衣服让他们马仔。”
女鬼不再说下去,猛地扬起手中的菜刀就要砍去,爷爷见势不妙,立马闭眼开始吟诵收魂咒。
“哐当”一声,女鬼手中的菜刀掉到了地上,痛苦的在地上打滚,随着爷爷越念越快,一缕淡蓝的白烟从男人身上飘出,倏地钻进爷爷手里拖着的玻璃瓶里,瞬间瓶子变成了蓝盈盈色。
爷爷盖好瓶子,摇摇头:“善恶到头终有报,姑娘你看不透,放不开,不过是心有魔障。”随后爷爷对秦队说道:“秦队长,这姑娘我先带走了,我看你待会儿可不是要带走一个人了。”
秦队长点点头,拿出了两幅手铐,一副铐在了中年男人手上,另外一副铐走了厂长,临走时候说道:“我不管你背后多大天,到了我老秦这,龙王犯了法我也送他去剐龙台吃上几刀”
爷爷带着那个叫瑶瑶的鬼魂回了家,跟过来的还有瑶瑶妈,一脸担心的问道:“活菩萨,你看我这女儿,没有伤到人,还能;投胎不你能不能跟阎王说我女儿不是故意,她也是被逼的啊。”说着两腿又开始要下弯。
爷爷拦住了她,说道:“大妹子,实不相瞒,她已经过了回地府报道时间很久了,按地府里的规定,是要受罚,恐怕不能投人胎了。”
瑶瑶妈含着泪说道:“唉,只要能投胎就好,我女儿来世不做人也好,这人生来就是来赎罪的,瑶瑶跟着我,这辈子已经吃了很多苦,妈妈不想她来世还活的这么累只是,只是,活菩萨,我还能跟我女儿说几句话吗”
爷爷说道:“可以是可以,但只有一柱香时间,待会儿我将你女儿附在一个纸人身上,一柱香的时间留给你跟你女儿,大妹子有什么想说的话就尽快说,一柱香过后,我就要念往生咒超度她,让她有个好归宿。”
瑶瑶妈感激得朝爷爷拱手拜了拜,爷爷让我去家里后厢房拿出一张红纸,文房四宝,四五根竹条和浆糊。
爷爷手巧,几下功夫就用竹条搭了个人的框架,用浆糊把红纸糊在搭好的框架上,最后用毛笔蘸着墨水给纸人画好眼睛、鼻子、嘴巴。
接着爷爷打开了瓶子,手指在空中画了几道符,蓝烟慢慢的融进了纸人身体里。
瑶瑶妈试探的开口说道:“瑶瑶”
纸人身体里飘出一个女声回应道:“妈,女儿不孝,不能给您养老了,这辈子不能陪你走下去了,请您原谅。”
瑶瑶妈这次倒没有哭的伤心欲绝,很平静,笑了笑:“没事,瑶瑶,妈不怪你,你下去后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回头妈给你多烧点漂亮衣服,妈没本事,这辈子没让你穿的漂漂亮亮。”
纸人道:“妈,说啥呢,能有你做我妈,我已经很知足了。妈,你要记得吃降血压的药,你老是忙的忘了吃,女儿以后没办法提醒你,你可千万不能忘了。”
“哎,哎,哎。妈都记着呢,放心吧瑶瑶,妈都记着。”
“妈。”纸人轻轻的叫了声。
瑶瑶妈连忙应道:“在呢瑶瑶,妈在旁边,瑶瑶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妈就在你旁边。”
这次,纸人沉默了很久,瑶瑶妈也不忍催她,向我们投来了疑惑的目光,就在这个时候纸人开口了:“妈,走之前,我想再见见他。”
这次轮到瑶瑶妈沉默了,我们都知道瑶瑶说的是她男朋友。但瑶瑶妈估计连他叫啥都不知道,这个时候上哪去找他但瑶瑶妈扔说道:“行,女儿,你告诉我他叫什么,住哪或者在哪个单位上班,妈这就给你喊去。”
“妈,我手机您还收着吗”
“收着,收着呢,就搁兜里揣着。”瑶瑶妈有点局促,从衣服口袋里翻出了一个手机。纸人说道:“我手机没有密码,通讯录里我单独存了一行,那就是他号码。”
瑶瑶妈知道了女儿的意思,解锁了手机后,翻了翻通讯录:“江;江庆”
“嗯。”纸人轻声的表示肯定。
瑶瑶妈拿着女儿手机拨出了那个号码,电话通了两三声后便传来“您呼叫的用户正在通话中”的提示音。
瑶瑶妈不甘心,又拿出自己的手机拨打了这个号码,这次电话通了,瑶瑶妈着急的表明来意:“您好,是江;江庆吗”
“我是瑶瑶的妈,哎哎你先别急着挂电话,阿姨找你不是怪你的意思,阿姨知道你们的事了。是,是,阿姨知道你们已经分手了,但瑶瑶现在想再见你一面,就一次,算阿姨求你了行不
嗯来,那谢谢你了小伙子,待会儿阿姨把地址发给你,我跟瑶瑶在这等你,你可千万,挂;挂了。”
瑶瑶妈通完话,问了爷爷这的地址后,就给那个叫江庆的人发了过去,随后对纸人说道:“瑶瑶,你别急,小伙子已经答应妈了,他待会儿就来,你别急啊。”
“嗯,妈,谢谢你。”
“呵呵,傻女儿,母女两个人说什么谢不谢的。”说完,瑶瑶妈就两眼盯着大门外,期待着那个男孩的身影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爷爷点的香也烧的快到尾巴根了,但门外仍然没有任何敲门声,瑶瑶妈几次拿出手机都放下了,眼看再不来自己女儿就永远见不到心上人了,瑶瑶妈再次拿起手机拨打了江庆的号码,无人应答。
随着最后一抹香灰坠落,爷爷叹了口气,瑶瑶妈对着纸人小声喊道:“瑶瑶还在吗瑶瑶”半天没有回响,爷爷开始替瑶瑶念起了往生咒,瑶瑶妈用手背抹了抹眼泪不再说话。
送走了瑶瑶后,爷爷在家说的最多话就是,现在的娃娃怎么这么绝情呢之后大概歇了个把月,就有三拨人上门拜访爷爷。
第一波是那中年男人跟他老婆,领着他们的儿子挎着一篮子鸡蛋来谢我爷爷,我爷爷拿了一个鸡蛋表示意思下就可以了,其他的全部退给了他们。
第二波是瑶瑶妈,跟上次见她想比,人消瘦了许多,两鬓也布满了白发,显然瑶瑶的离去对她打击很大,她拿出了一个红包要爷爷收下,但爷爷自然不肯收,最后留瑶瑶妈一起吃了一顿饭。
第三波就是秦队长,秦队带了几斤猪头肉和白蒲烧酒跟爷爷打开了话匣子,秦队长说那个厂长伏了法,已经被判了死刑,铁板钉钉,这次要下去给瑶瑶磕头了,另外秦队跟爷爷聊起了所里的事情。
自古多情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
瑶瑶案完





青灯夜话 第四章 画中仙
秦队跟爷爷小酌一番,三两下碰着酒杯,秦队望着我对爷爷说道:伢儿都长这么大了好像又高了。”爷爷回道:“小孩子,现在正是窜个的时候。”
秦队抿了一口酒,啧啧道:“是的,要是我妈还在,也能看到他宝贝儿孙子长个了,唉,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亲亲不在啊。”
“秦队长,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自然规律嘛。来,喝酒。”爷爷给秦队长又满了一杯,说道:“秦队长,我们也这么长时间交情,你这人可不像会空下来喝酒的人啊,说吧,有事”
“呵呵,老爷子神了,一猜一个准,我确实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是为了手里一个案子来麻烦老爷子。”秦队长略带自嘲的说道。
爷爷道:“案子我一糟老头儿,可不会破案。”秦队长摇摇手,说道:“老爷子你别急,听我把这案子说完,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爷爷捋了捋胡子,笑道:“洗耳恭听,秦队长你说。”
秦队长剥了一颗花生米扔进了嘴里,娓娓道来:“本来是一桩小案,上次周三,市里开展了扫黄行动,对我们县城各大娱乐场所和洗浴中心进行了突击检查。一般偷偷摸摸干这他妈事的都是夜里十点左右是高峰期。
我带队负责的是规格比较差的小洗浴场所这块,一通抓下来,三四十号人尽是老爷子你这年纪的大爷。”秦队的话说完,爷爷一下子呛了一口酒,秦队赶忙替爷爷擦了擦:“老爷子,我没别的意思,唉,都怪现在做子女的常年不在家,空巢老人缺爱啊。”
见爷爷不再咳嗽,秦队继续讲道:“到了后半夜,我快收队的时候,对讲机里传来了一个同事的呼叫,一家高档p会所有情况,情况还比较罕见。
到了那家p会所一间包厢里,一个裹着浴巾的男人是死活不肯配合调查,既不愿意出示身份证之类的证件也不肯跟我们出包厢接受调查,这就比较可疑了,虽然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没有进行不可描述之事,但他这行为让我们怀疑是不是会有更大的案件,比如毒贩甚至是命案。
这个裹着浴巾的男人身材不算高大,看面相应该有四十几岁,胡子拉渣,皮肤倒是很白,两眼无神散光,目光一直游离中。
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也不肯回答,眼睛只是一个劲的朝包厢角落里瞟着,我以为这家伙会不会藏了什么在那,打开包厢所有灯,一顿检查毛都发现一根。
问他看什么,他才吞吞吐吐说道小;小琴。
小琴是谁
男人摇摇头,我于是决定先带他会所里,等把他身份搞清楚再说,八成是个精神有问题的人趁家里不注意逃出来了。就在我们民警想带着他离开包厢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这个男人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
双手死死抓住门框,嘴里大声喊着我不能离开,小琴还在里面,我不能把小琴丢在里面,那是我的小琴,我的小琴,我心爱的小琴啊
挣扎中,原先裹扎在男人身上的浴巾全部滑落,男人赤身裸体的抓着包厢门框,就是不肯离开半步。呼喊中,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有些人已经拿出手机拍着,现在舆论猛如虎,我怕这情景被有心人士挂个吸引人眼球的标题给我们警队造成很不好的影响,就先让同事疏散了聚集的群众,然后喊来了会所的经理。
经理一看这男的,眼睛一亮告诉我这男人是这的熟客,从去年七月份一天在他家洗过澡后就经常过来,后来越来越频繁几近疯狂,现在是天天都来,每次会所打烊时候才离开,第二天会所刚开门,这男的已经蹲在店门口,门一开他就冲进来,把钱朝柜台一扔然后就到这包间一呆就是到后半夜。
虽然店里来了这个怪人,但他从没赊过账,来者都是客,我们也不好赶客人出去,再加上他也就是呆在包厢里,没有什么过激行为,我们也就随他爱干啥干啥。
我问经理这男人在包厢里一般都干嘛,经理摸着下巴想了想,告诉我由于包厢门是没有玻璃的看不到里面情况,但据服务员们反应,他们经过包厢门口时,有时候能听到男人在包厢里窃窃私语,似乎和谁说这话,很温柔的口吻。
我想到这男人刚刚哭嚎中提到的一个女人名字,就问经理店里有没有叫小琴的服务员或者技师。经理否认了店里有叫这个名字的员工。
尽管这男人说的玄乎,我第一反应是这男人狡猾,要么是在声东击西偷换概念,怕被我们查出什么,想故意转移我们视线。于是我让同事强行将他带走,万一他真是江洋大盗或者杀人越货的狠角色就被我放走,那我还有脸戴这帽子你说是不是老爷子。”
爷爷说道:“对的,现在犯罪分子狡猾的很,反侦察能力很强,那,后来怎么样了,查出这男的是谁不”
“查到了,现在刑侦技术查个人还是易如反掌,这家伙叫谢元,家境殷实,父亲是公务员,母亲是银行高管。
慈母多败儿,估计从小泡在蜜罐里,整天游手好闲没个正经事,想不到这家伙还是个大淫棍,在他家乡公安局里有不少备案,都是扫黄扫到的,每次扫黄都他娘有他。”
“这;秦队长,怪老朽多嘴一句,这还是没说到需要我帮哪里忙啊”
“老爷子,快说到了,别急,别急,呵呵。”说完,两杯轻碰,发出了脆响,秦队长继续说道:“按照规矩,这次抓到谢元时,只有他一人在包厢里并没有其他,我们最多关他二十四小时,不能给他安什么罪名。审了半天,确定他没有犯其他案子,稍稍批评了几句就把他放了。
没想到当天晚上就接到了那家p会所的报警,昨晚被我们带走的叫谢元的男人又去了他店里,不过这次谢元是在会所里面大闹、胡搅蛮缠,为了不影响做生意,店里只好报了警。
我只好第二次踏进了会所那家包厢,老爷子,还别说,我进那家包厢第一感觉还确实有点凉飕飕的。
谢元就躺在包厢地上来回打滚,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还我小琴来,我要小琴经理说谢元晚上进了包厢后没几分钟就开始怒吼,声音悲切,用经理的话来说就像切了他命根子一样。
事到如今,我决定先去跟他父母了解了解谢元情况,在弄清事情来龙去脉之前,担心谢元又去那家店里闹事,我以寻衅滋事的罪名把他给拘了,我在所里想了想,事情说不定没那么简单,就想到老爷子您了,也想听听您这什么想法。”
爷爷说道:“这;都说色是刮骨钢刀,人身上有三把火,两把在人的肩膀上,一把在人的头顶上,头顶那把火最旺,一般行过房事的人由于元气消耗过多,这三把火会比较微弱,要是再遇到厉害的小鬼,立马就能勾魂摄魄,我看那相公十有八九是撞鬼了。”
“那怎么办老爷子,我总不能在局里找人布坛施法吧”秦队长问爷爷,想请爷爷拿个主意。
“所里有画像专家吗”
“有的,所里的老葛就是这方面的专家,年轻时候还是专门给村里人画遗像的。”
“这样,秦队长,你先让所里画像专家把那年轻人嘴里提到的那个人画个像出来,画好后,带给我看看,行不”
“没得问题我这就回去办,老爷子你慢慢喝。”说完,秦队长把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戴好警帽就出了院门。
我目送秦警官离开后,问爷爷道:“爷爷,那人真的是碰到不干净了东西了那这么说,咱又有的忙活了”
爷爷没着急回答我,只是让我取来了他的水烟,“啪嗒啪嗒”吸了几口水烟,爷爷说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人要是洁身自好,一身正气,又怎么会惹祸上身你可要学好,记住,身子骨正,到哪都镇得住邪魅,自古邪不压正”
又过了几天,秦队长骑着电瓶车带着公文包又来找爷爷,见到爷爷后,秦队长迫不及待从包里抽出一张2大小的素描纸递给爷爷:“老爷子,您要的画像,我画好了,您给瞅瞅,有没有什么不对劲。”
素描纸在爷爷手里缓缓展开,我也伏在爷爷身后饶有兴致的观看,等画卷全部展开,一绝妙女子跃然纸上。
鹅蛋脸,淡淡的一字眉压着杏眼,高挑的鼻梁下是一张薄薄的嘴唇。两眼含春,额头中间的美人尖恰到好处,多点嫌长,短点嫌短。梳着垂鬓分消髻,头发上还叉着金簪。
爷爷问秦队长:“这幅画给那年轻人看了吗画的像不像”
秦队长说道:“那倒没有,老葛的手艺我信得过,除了比照相机慢点,逼真程度还是有的一拼,他一画好我就给送到您这来了。”
爷爷盯着画看了良久,说道:“我还是见见那年轻人,把这画也带上,要这画中人真和那年轻人所描述的一样,那这次的事情就;就棘手了。”
秦队长说:“行,老爷子,我先带你们过去,你等会,我这就喊所里车来接你们。”




青灯夜话 第五章 眉眼如初
到了所里,秦队长挑了个单独的审讯室,让我跟爷爷先进去,随后秦队长领着姓谢的年轻人带进了审讯室里的玻璃隔间,随后秦队长也从玻璃隔间里退了出来,打开了询问话筒。
秦队清了清嗓子:“谢元,我再问你一遍,为什么要砸人家店”
谢元头低垂着,有气无力说道:“因为小琴,小琴,我的小琴,不见了。”
“嗯,是这位姑娘吗”秦队长在年轻人面前徐徐展开了那副画卷。年轻人一见到画中人,顷刻间就炸了毛,如同被电了一般,身子猛地一颤,双目紧瞪,两手胡乱的在玻璃上抓着:“给我,给我”
接着,谢元用头“咚咚”的撞击着审讯室玻璃,一会儿的功夫,他额头就鼓起了一个大包。
秦队长怕出意外,连忙让同事把谢元带了出去,两个警察一左一右驾着谢元往外拖,谢元脑袋努力转向画:“我不要走,我找到小琴了,不要啊,不要啊。”
我小声的说了句:“这是疯了吧,该送精神病医院了。”爷爷道:“这不是疯,是丢了魂,要救他一命,得喊魂,现在他阳火极虚,所以魂魄游离在外,现在的他等于和阎王在拔河呢。等画中人吸干他最后一口精气,他也就是一个死人了。”
“那老爷子还不想想办法喊一个回头那些该死的媒体在一通乱写,说我们刑讯逼供把人逼疯了,又是一大堆麻烦事。”秦队长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爷爷说道:“没那么容易哦,唉,能如此牢牢控制住一个大活人的意志,肯定对面怨气很深怨气未消,不能轻举妄动,弄不好我这把老骨头都得搭进去。”
秦队长点了根烟:“老爷子,那怎么办总不能见死不救吧”爷爷道:“那是自然,先去这年轻人中邪呆的地方也就是那个洗浴会所看看。”
到了会所里,经理一看秦队长来了,喋喋不休的开始诉苦,什么房间被砸的花瓶是唐代青花瓷,毁掉的风屏是清代流传到下来的镇店之宝,杂七杂八加起来,整个洗浴会所就差没有上古时期的东西了。
秦队长没好气的说道:“你这店开着到底是洗澡的还是古董店讹人太严重了可是要算诈骗的。”会所经理这才闭了嘴。
但见到爷爷跟我,经理又一脸谄媚的笑着问秦队长:“秦队,这二位是”
“他们是协助办案的,请问,还有什么需要我向你汇报的吗”
“呵呵,秦队长言重了,应该是有啥需要我们的地方,您尽管吩咐。”
进了出事的那间包厢,爷爷四周走了一圈,看了看,淡然说道:“这房里死过人,而且是女人。”
“胡;胡说我们店里自从开业至今,从没有任何意外伤亡发生,老头子,你说话可得拖着点下巴,不负责任的乱说,我;我可要告你的”
爷爷道:“掌柜的,没必要这么激动,伤了肝可就划不来,这间房间到底有没有横死过人,自然你是比我最清楚。”
经理脸色憋成了猪肝色,对秦队长说道:“秦队,你可得给我做主啊,这;这就是你带过来协助办案的我跟他无冤无仇,他为何要血口喷人,这;这要是传出去,我;我还怎么开门做生意”
秦队长则正色问道:“那你这店到底有没有死过人我希望你实话实说。要是不说,也没事,我可以先带你回所里,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说。”
经理眉毛一挑:“秦队长,你是在威胁我喽呵呵,开玩笑,没有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承认。莫非现在的警察办事都是钓鱼执法”
秦队长听经理这么说,怒不可遏,拳头一握就要发飙,爷爷拦住了他:“老秦不要冲动。”
秦队长整了整衣服领口,一手撑墙,壁咚会所经理:“小子,我现在命令你,把这间店里的监控录像文件全部拷贝给我带走,根据规定,你们店里监控每半年都有存档,我不要多一年内的录像资料我都要。”
“秦队长可是出师无名啊,要我们店里监控资料也得有个理由吧。”
“理由警察例行检查,你要是不配合还烦请你跟我走一趟了。”
经理无奈只好让秦队拷走了店里的监控视频,到了车上,秦队长道:“老爷子,你确定那间房间里出过人命刚刚我可是赌上了我这身皮站你这边啊。”
老爷子依然习惯性的捋捋胡子:“那房间里煞气冲天,墙上地砖上都是湿漉漉的水汽,那是煞水,是怨气积累所化。我若看走眼,从此封门折笔,从此不算半卦。”
“呵呵,老爷子,有你这句话就成,我相信你,我这就回去从录像带开始查起。”
我有些不解:“秦叔,这店老板再傻,也不会把有问题的录像还留着吧,要是真被监控拍到什么,肯定早就被老板抹掉了。”
秦队长回答我:“放心吧,我们所技术科的同事个顶个都是玩电脑的好手,他再怎么抹,只要这段录像曾经有过,我们都能恢复。”
顿了顿,秦队长有些犹豫,跟爷爷说道:“老爷子,您能估计一下那死者大概的出事时间,您给我划个重点,这样就能提高效率嘛,毕竟一年的录像,我就是发动全所的警力,把看门的大爷抓过来日夜不睡帮我们看,也得看个把月呢。”
爷爷说道:“我在房里摸过那雾水,形成这这么大的怨气,最少也有十个月了。”秦队长点点头:“我知道了。”
大概过了两天,天还没亮,院门就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伴着老秦的大粗嗓门:“老爷子起来开开门老爷子,我是小秦。”
门打开,老秦的眼睛红的跟兔子有的一拼,见是我,问道:“爷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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