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小m愚
流云眼神似乎有短暂黯淡,但是很快扭过头去,没人看见她的神情。
她说:“责备又如何?好歹他能来一趟。”
她设想过很多两人相处的情形,虽然大都是剑拔弩张,偶有和谐相处,但是好歹也是面对着心心念念的人。
她没想到,燕川竟然能全程避而不见。
没有对手的人生,何其寂寞。
所以流云今日的举动,一是真的吃醋,二来也是想见燕川,哪怕争吵,都比这无边的让人溺死其中的寂静来得好。
“公主……”芬儿心疼地喊出从前的称呼。
流云摆摆手,带着笑意道:“你们都退下,我收拾了这么多人,累了,现在要睡一会儿去。”
她在拓跋部落仿佛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父皇都常常笑骂她是猴子,三个兄长也常常笑言日后她的夫君要被她烦死。
可是来到这里不过短短一月,流云觉得有些累了。
设想的很美好,即使燕川不喜她,她也要死缠烂打缠上去。
可是她到底是个十六岁的少女而已,把一切都想得过于美好。
能纵容她死缠烂打的,只有她的亲人而已。
后悔吗?并没有。
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但是她不甘心眼前的境遇,她不能自怨自艾,要采取行动把燕川拉到自己身边。
总有一天,他燕川也会挖空心思地引起她主意,哄她开心!
有女人找燕川告状,这在流云的预料之中,甚至她乐见其成。
她养精蓄锐,等着燕川来找她算账。
“你来得比我想象中迟到了不少。”半个时辰后,流云歪在榻上,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燕川道。
原本这个姿势应该是妖娆勾人的,但是她做起来,却像遮天蔽日,臃肿庞大的层层乌云。
燕川一脸嫌恶,怒不可遏地道:“没有我的允许,太子府上一草一木都不许你动。”
“我也没动你的草木,”流云慢条斯理地道,“我这个太子妃,难道还管教不了太子府的后院?”
“管教?你根本就是嫉妒成性不容人。”
“我就是啊。”流云脸上露出笑意,令燕川捏紧拳头。“我从来都没说过我能容人,我就是这般小鸡肚肠,如何?”
燕川额角的青筋直跳,怒目圆睁:“你以为太子府是你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
“我很希望是,那我就可以成为名正言顺的太子妃,而不是现在,有名无实。”
流云的话跟得很快,而且含着深深的挑衅以及……淡淡的挑逗。
很久之后燕川反思当时的情形,虽然嘴上不承认,但是心里却明白,他还是浅薄的因为流云不是美人而迁怒了。
试想如果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玉、体横陈,粉面桃腮,用火辣辣的眼神和言语挑、逗,他约莫着不会那么大火气。
“丑人多作怪!”燕川毫不客气地骂道。
流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丑?你觉得我丑?”
“这还用我说吗?你从来不照镜子的?”燕川被她气极,话语刻薄。
流云脸色只能用难看来形容了,显然她事前并不知道燕川不喜她是因为容貌的缘故。
她看着他,目光中似有惊讶、伤痛渐渐弥漫开来,嘴角随即牵起,自嘲地道:“我便长得如此人神共愤吗?”
她知道她比寻常女子高大得多,因为天天在外面骑马射猎的缘故也黑得多,可是从来没有人当着她的面说她长得丑。
镜子中的自己是不那么好看,可是流云天真的以为,那是因为自己看自己的缘故。
她以为,或许每个人对自己的容颜都不满意,因为父皇和三个兄长,都那么宠溺她。
不知为何,看着突然安静下来,仿佛被忧伤笼罩的流云,燕川再也说不出更恶毒的话。
其实流云五官很耐看,也并不是虚胖,只是黑壮。
和她相对,燕川只觉得面前是个男人,想拍拍她肩膀赞一声“壮士”。
这绝对不是他想要的太子妃。
这时候,身后美人嘤嘤嘤的哭泣声让燕川理智回炉。
他作为男人被激起了保护欲,即使再不亲近,那些被驱逐出去,无依无靠的也是他的女人!
“来人,去把所有人给我找回来,妥善安置。”燕川究竟也放了流云一马,没有再攻击她的尊容,冷冷地道,“太子妃善妒争宠,闭门思过一个月。”
“闭门思过?”流云脸上露出桀骜的冷笑之色,刚才的受伤已经荡然无存,“你以什么身份惩罚我?”
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第1809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十七)
“你说呢?我的太子妃?”燕川从牙缝里一字一顿地挤出来这几个字,目光慑人,几乎要把她吞吃下去的模样。
“你也知道,我是你的太子妃。”流云冷笑,“燕川,是你亲口同意的婚事,我才会千里迢迢,带着大笔嫁妆前来嫁你……”
一面误终身。
她爱他英雄盖世,俊美无双,也想到了他可能对自己会有些失望,但是却没想到,他对自己如此无情,连最起码的面子情都不肯全。
“为了你的面子,我打发了父皇给我争取权利的人,所以你就放肆地冷淡我,无视我?在你心里,什么时候把我当成过你的太子妃?”
流云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坐直了身体,可能因为情绪激动的缘故,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但是她的神情却冰冷无畏。
燕川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他似乎,真的对她有些过了。
他甚至想着,如果流云接下来问他,为什么要让她独守空房,他想他更无言以对。
但是流云并没有顺着这样悲情的方向往下问。
她微微一笑,口气也变得挑衅起来:“所以你根本没有把我当回事,我总不能自己也不把自己当回事吧。我总得行使一下我太子妃的权利,让你和你后院的女人知道,我这个太子妃,并不是摆设,对不对?”
听她提起这个,燕川的火气又腾腾地往上冒:“你这个妒妇!”
“呵呵,皇上六宫无妃,你敢说皇后娘娘善妒?”流云冷笑,“你要是有本事,不妨休了我。休不了我,就不要在这里废话。”
说到底,还是他讨厌自己。
流云不希望自己变成怨妇,所以话锋一转,便开始挑衅。
“你,你就那么想要我睡你?贱、人!”燕川骂道。
他被点到了痛处,那就是他确实不能休了流云。
他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就挑起两国战乱,那他就成了蓝颜祸水。
可是对着她,他也实在很难过自己心里那关,和她成为真正的夫妻,所以他才会恼羞成怒,口不择言。
“你说我想被你睡?”流云也被深深激怒,慢慢站了起来,眼神中仿佛有两簇小火花在劈里啪啦。
“怎么?我说错了?”燕川和她针锋相对。
“你确实说错了,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流云道。
她也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孩,虽然她粗糙,但是对着自己喜欢的人,也希望能够得到他的关注和关怀。
但是更深的关系,那是多么羞涩的梦想,她甚至自己都从来羞于想起,却被燕川当着屋里屋外这么多人的面骂了出来。
“多谢你提醒我哦。”流云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诡异起来,摆摆手对屋里的丫鬟们道,“你们都下去!”
燕川不习惯带着丫鬟,而且这种神仙打架的情况,即使是告状的美人,也根本不敢进屋,只敢跪在门口,是以屋里除了针锋相对的两人,其他都是流云的人。
众丫鬟退下,屋里两人大眼瞪小眼。
看着流云慢条斯理地撸袖子,燕川眯起眼睛——这个女人,莫非是被气疯了吧,竟然想和他动手?
燕川警告道:“你敢动手,我不会对你客气的。”
流云冷笑:“不用客气,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打死不必负责。”
燕川看着她跃跃欲试,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这个女人是疯了,她说不必负责,他才不会信。
要是他真失手重伤甚至打死了她,拓跋部落会善罢甘休才怪。
可是他也真的很气愤,用力控制自己,把双手背在身后:“拓跋流云,你不要欺人太甚。”
“燕川,我今日不睡了你,洗脱不了自己的罪名。”
她要用实际行动证明,她从前真的没有睡他的心思,否则她还用等到现在?
说完这话,在燕川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流云已经泰山压顶,攻了过来。
燕川起初的想法是,如何既能阻止她,又能不伤到她,最好还能略施薄惩。
可是当流云一拳打过来,他伸手去挡,胳膊被震得发麻时,立刻明白过来,是他错想了这个女人。
还有,这女人,为什么强悍如斯?
他收起了轻视之心,全力应对,却发现……仍然力不从心?
外面的众人只听见屋里劈里啪啦的声音传出来,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拓跋部落的丫鬟们内心:公主加油,睡了丫的!
大蒙侍卫内心:太子,收拾这个娘们。
告状的美人内心:最好让太子妃再也不敢欺负她了。
过了大约一刻钟,屋里传来流云放肆的笑声。
“怎么样?服不服?”
外面的大蒙侍卫顿时惊呆了,随即都往屋里冲。
流云的丫鬟都没有征求她的意见,直接拔剑相对,屋里好容易安静下来,屋外却刀光剑影,打得好不热闹!
连告状的美人都不知道被谁趁乱从台阶上踢下去,滚了几下后又挨了好几脚,灰头土脸地爬到一边呜呜痛哭。
她疼,也哭自己看到的未来。
太子妃这么凶悍,手下的丫鬟们也不好惹,她这个告状的人,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屋里,燕川躺在地上,流云跨坐在他身上,一只手在背后按住他双膝,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双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嘲讽道:“你但凡对我上点心,就应该知道,我天生神力,曾经赤手空拳打死过老虎!”
燕川心里日了狗,甚至想,这就是她父皇和三个兄长宠爱她的理由了吧。
——这样彪悍,谁敢不宠?
“你给我放开!”燕川被羞辱得面红耳赤。
偏偏此刻外面他的侍卫还在喊:“太子殿下,属下已经让人去喊人,您没事吧……”
“滚,都给我滚出去!”燕川恼羞成怒。
如果现在的样子被人看到,他这一世英名,算是彻底毁了。
要恨就恨他太过轻敌,竟然没调查清楚拓跋黑胖的实力。
他越发坚信,她绝对不是女人!
“放开你?那我岂不是白担了想被你睡的罪名?现在你给我说说,我到底想没想过?”
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第1810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十八)
燕川嘴巴紧闭,无声抗议。
流云冷笑一声:“不说是吧!呵呵。”
她松开一只手,拉扯他的腰带。
燕川终于得到些许自由,攥紧自己的腰带,却还是动弹不得,怒目圆睁道:“你想干什么!”
他忽然意识到,眼前的这种情景,是男女角色的对调。
这是人性的沦丧还是道德的缺失?
要是有人现在闯进来看到这种情景,燕川想,他一定羞愤得吐血身亡,哪里还有脸活下去。
“你!”流云笑得一脸邪魅。
燕川:“……你这女人,不要脸!”
“我要脸都被你骂贱、人,那我还要什么脸?”流云冷冷地道,目光中有受伤一闪而过,但是太快了,快到燕川完全没有注意到。
“太子!”外面侍卫的声音更焦急了。
燕川面黑如铁。
听侍卫的声音,分明是听出了两人现在的情形,这让燕川难以接受。
“我没事!”燕川咬牙切齿地道,同时目眦欲裂地看着流云,双手死死捏住自己的腰带。
他今天要是让一个女人强了,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或者说,只要外面的人见到他现在死狗一样毫无抵抗能力,他太子的威信何在?
流云得意一笑,眼睛快眯成一条缝,低头压低声音道:“原来你还知道要面子。那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怎么就丝毫没考虑我的面子?果然还是贱皮子,需要收拾!”
“你——”燕川听着这些羞辱的话,气得几乎要原地爆炸,可恨他为什么能力有限,要让她如此羞辱。
“你叫啊,大声地叫啊,”流云抓住了他的软肋,有恃无恐,“让所有人都进来看看。”
“我要把你五马分尸!”燕川恼羞成怒,恶狠狠地道,面上当真有杀气。
“那在此之前,我是不是应该尝尝你的滋味?”
流云双手抓住他的衣襟,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就把燕川内外三层衣裳都撕开。
裂帛之声如此清脆,以至于燕川都愣住了。
他听过很多次这样的声音,可是从来没有一次,是别人对他这般做。
在这个羞愤的瞬间,他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女人,然后就……更想死了。
他就知道,这个拓跋黑胖不是寻常人。
说她是男人都委屈了她,她比男人还男人!
燕川百般挣扎,奈何流云实在是老天爷赏饭吃,这一身神力绝对是难以抵抗。
没用多长时间,燕川身上一丝布条都没了。
流云扫视过他:“呵呵,不过如此。”
燕川脸色涨得青紫:“你今日要是敢动我,我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攻打拓跋部落。”
他几乎预见到了自己的凄惨结局。
而这种情况,又是绝对不能说出去的。
挥军北上,只因为自己一个大男人被个女人强了,燕川觉得他没脸再做太子,甚至都没脸活下去。
流云做了个少儿不宜的动作(自己想象,嘻嘻),燕川浑身一抖,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这女人,竟然如此不要脸,竟然敢,敢……
流云却弹弹手指,轻蔑地道:“不过尔尔。我还以为你多有自制力呢,对上我这样的丑女人,身体不也一样很诚实?恶心!”
说完这话,她从他身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个渣男一样道:“自己穿好衣服,滚。”
她虽然有能力强迫他,但是不会做那种事情。
她只是气不过要收拾他一顿而已。
一来她有底线,二来……他是她喜欢的人啊,即使被他这般羞辱,她仿佛还能听到破碎了一地的心在低声吟唱着对他的爱。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流云早已被燕川凌迟处死。
燕川从来没有进过她的房间,在这里也没有衣服可以替换,看着地上的碎片,欲哭无泪。
“你让人给我找衣服来。”他的脸色还是青紫,几乎要把一口银牙咬碎。
“自己去找,或者就这样出去。”流云已经坐回到了榻上,一脸冰霜地道,“燕川我告诉你,少用我拓跋部落威胁。你要真生出这个想法,我先带人把你大蒙皇宫杀个鸡犬不留,然后和你合葬。生得不到你,死我也要缠着你。”
心里已经疼得需要大口呼气才能平缓,但是嘴上,她并不示弱。
她是爱,但是这种卑微,自己知道已经足够,犯不着在他面前低三下四。
“无耻至极!”燕川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这个可恶的女人了。
他扯过已经不成样子的袍子勉强挡住要害,然后看着自己手腕上被她捏出来的青紫,把牙咬得吱吱作响。
“随便你怎么说了,反正以后别惹我。保不齐哪一天我心情不好,真把你办了!再把你绑回拓跋部落,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燕川这样也没法出去,坐在地上半晌后才勉强找出一个遮羞的理由,站起身来摔了个茶盏,顿了片刻道:“笨手笨脚。来人,给我取一身衣服来。”
流云冷笑着看他自导自演。
对上她清凌凌的目光,燕川为自己的虚张声势感到耻辱。
侍卫送了衣服过来,他用杀人的目光看向流云:“还不去给我拿进来!”
流云坐得稳当,仿佛身下生根,我自岿然不动。
燕川肺都要炸了,并不指望这个女人退步,咬着牙下令道:“衣服放在门外,我要与太子妃好好谈谈,所有人都给我退出院外。”
外面传出来一阵脚步声,燕川听着声音远去,消失……慢慢地走到门边取衣服。
然而当他看到外面贼亮地盯着他的十几双眼睛——那是流云的丫鬟,顿时被激起和她们主仆同归于尽的火气。
然而他没有这么做,他只是用杀人的目光扫了她们,然后在她们嘲讽的表情中拿了衣服关上了门,甚至还用后背倚着门,仿佛担心她们进来。
“没有我的命令,她们既不会出去,也不敢进来。”流云已经歪在榻上,懒洋洋地重复道,“穿好衣服,滚,以后别来招惹我。”
燕川忍辱穿好衣服,本想说几句找回面子的话,又怕她再来一次,甩袖恨恨离开。
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第1811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十九)
流云在他背后放声大笑,笑容肆意而嚣张。
燕川听见她的放纵笑声,眉头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没放停脚步,快步离开——他要赶紧离开这个可恶女人的地方。
然而他不知道,发出张狂笑声的流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她趴在小几上,头发倾泻而下,哭得伤心失意。
人生第一次被人骂丑,还是自己最喜欢的人,这种伤害,无可弥补。
她真的错了吗?父皇不允许她来这里,三个兄长也轮流劝她,可是她一意孤行……
后悔了吗?
流云一边哭一边想,大概还是没有吧。
为什么不后悔?她也不知道,可能是上辈子欠了燕川的。
她从小就是这样的性格,不吃亏,爱笑爱哭,笑要肆意张扬,哭要惊天动地。
她的丫鬟陪伴她多年,都知道她的性格,所以即使听到她的哭声,也没人敢往里闯。
再说燕川,回到自己的书房就让人给他背水沐浴。
他翻来覆去地搓洗,几乎把自己搓掉一层皮,看着手臂被搓红,手腕上的捏伤没有那么明显,才不觉得气闷得喘不过气来。
“流云,拓跋流云!”燕川狠狠击打着水面,英俊的面容因为愤怒而扭曲,恶狠狠地道,“你给我等着!”
偏偏这时候,告状的美人在门外妖娆娇媚地道:“太子殿下,奴伺候您沐浴吧。”
马屁拍到了马蹄上,燕川迁怒,怒不可遏道:“滚!”
尤其当他想到自己和流云发生的那些事情,这个女人可能也知道,更加愤怒。
他现在有种杀人灭口的冲动,把当时那个院子里所有的人,包括流云都剁了。
虽然他女人很多,但是对女人并不粗暴,所以美人也是第一次听到他如此愤怒,吓得屁滚尿流。
太子妃生气或许还有太子转圜,但是太子对她如此生气,她还有什么活路?
倒不如拿了太子妃的遣散银子回家。
于是美人脑补了一番自己的凄凉下场,回去告诉几个还心存幻想又把她当枪使的女人道:“你们不走就算了,我反正是不待了。”
竟然麻溜地收拾包袱,脚底抹油溜走了。
这时候,她反而感谢流云给了她名正言顺离府的机会。
神仙打架太吓人,保命要紧。
燕川还在想着如何打击报复流云出这口恶气,就听到外面侍卫弱弱的禀告声。
“太子殿下,皇上宣您去皇后娘娘宫中。”
燕川一愣,略一思考,刚刚好了些许的脸色又晴转多云。
去皇后娘娘宫里,那多半不是为了正事。
难道父皇和皇后娘娘,已经听说了他和流云发生的事情?燕川又想杀人了。
但是转念一想,知道真相的应该只有流云和她的丫鬟,应该不至于有人告状。
或许他们只是听说他和流云吵架了?
这般想着,燕川从浴桶里站起来,“知道了。”
穿衣服的功夫,他已经想好了对策——去了之后就说流云嫌他冷淡了她,两人发生口角。
他这不算对父皇撒谎,而且还宽容大度地没有告流云的状。
这般想着,燕川觉得自己处置得很稳妥。
可是等到他来到蒋嫣然宫中,看到坐在下首,眼眶红红却趁人不备,挑衅地看了自己一眼的流云,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原来竟然是这个女人来告状了。
她,她怎么有脸来告状!
燕川给坐在上首的两人行礼,垂首站在一旁,垂眸掩饰住自己眼底想要杀人的情绪,尽量平静地问:“父皇,您找我?”
他不知道,刚才行礼时候,手腕上的伤已经被那两个精明凌厉的人看在了眼里。
燕云缙不动声色地推推蒋嫣然,示意让她开口。
毕竟这小夫妻两人的事情,他一个做公公的,怎么说?
可是蒋嫣然却一味装傻,根本不接茬。
燕云缙心里骂了一句白眼狼,从来不给他解决点难题,口气生硬地开口道:“你们两个好好的日子不过,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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