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小m愚
尚霓衣懒懒地手中的书卷放下,嫌弃道:“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嘤嘤嘤哭的时候,一定要好看。你看你嘤嘤嘤,脸都扭成什么样子,谁会怜惜你?”
姮姮:“……算了,我不哭了。”
哭都这么麻烦,她还哭什么?
“尚娘娘,您就评评理,我舅舅这样做对吗?是不是因为我父皇把他撸下来,他记恨我了?那也不是我干的啊!有本事找我父皇去!再说,不患贫而患不均,我挨打不要紧,表哥表姐为什么就不用挨打?”
想到小萝卜对着燕念温和的样子她就吃味;对燕淙,虽然他也严厉,但是要求也没对自己要求高。
尚霓衣在姮姮要抓点心的手上拍了下:“净了手再吃。我就告诉你,祸水东引也好,其他任何手段也罢,你舅舅都不会上当。他根本不是你可以糊弄的人,打不过,我劝你老实点。”
“再这样我就离家出走了!”
“在我面前逞强没用,去和你舅舅说才不堕你皇太女的威名。”
姮姮哭着走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尚娘娘这风凉话,让人透心凉。
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第1840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四十九)
姮姮哼哼唧唧地出门,然而出了门就换上一副矜贵骄傲,难以接近的神情,扫了一眼敛容屏息等在外面的丫鬟,往前走去。
她决定要找父皇说一说这件事情。
“你们就等在这里,我去御书房。”半路上,姮姮摆摆手道。
一众人立刻称是,等候在原地没人敢随意走动。
——这位祖宗,根本就不是什么宽和的好性子,说一不二,那些欺负她年幼的人,都已经不知道被发配到了哪里。
姮姮一个人慢悠悠地穿过御花园,心里盘算着怎么告状,怎么能让舅舅有所忌惮,免她水深火热之苦。
小小的人儿,走路很轻,所以有些背地里说风凉话的,就没有听到她的脚步声。
“你好大的胆子,给国舅爷的茶叶你也敢偷换了!”一个身穿青衣的宫女道。
她的对面,一个粉装宫女晃着手中巴掌大的小瓷瓶,得意洋洋道:“那有什么不敢的?这极品的蒙顶甘露,一两茶,十两金。换下来的留着孝敬刘公公,回头给我调个更好的差事。”
“你就不怕国舅爷发现!国舅爷什么好茶没喝过?查出你瞒天过海地掉包,你要不要脑袋了?”青衣宫女很谨慎。
“国舅爷现在自身难保,朝不保夕,还能喝出什么茶叶好赖?”粉衣宫女不屑一顾地道。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粉衣女子冷哼一声,“皇上对国舅爷的态度,你还看不出来吗?皇上召他进京,根本就是为了他手中的兵权。你看被夺了兵权,国舅爷敢说一个‘不’字?”
“可是国舅爷,现在不还是皇太女的蒙师吗?”
“那还不是为了堵世人的嘴?”粉衣宫女道,“国舅爷现在得夹着尾巴做人,就是被捅刀也得忍气吞声。他敢出声,皇上就敢说他不敬,一刀砍下来,你知不知道?”
青衣宫女茫然地摇摇头。
“反正你不用怕,明天你当值,帮我再换点茶叶出来。”粉衣宫女得意地晃着小茶叶瓶子,“我想去伺候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待人宽厚,而且赏赐也多,还能时不时见到皇上,说不定哪天就一步登天了……”
“呵呵。”姮姮从花丛之后出来,冷笑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粉衣宫女,“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一张亦非登天的脸?啧啧,我看你这面相,不像能一步登天,倒像要一步堕入泥淖呢!”
两个宫女看到她,岂能认不出她的身份,当即跪在地上,磕头如倒算,尤其粉衣宫女,吓得身如抖筛。
“皇太女恕罪,皇太女恕罪。”
“我这个皇太女,竟然知道得还没有你多。我舅舅,原来现在混到了喝口茶都要被宫女欺负的地步了!”
粉衣宫女在青石路上“砰砰”地磕头,试图得到姮姮的同情,却没有发现,后者眼底一丝温度都没有,看她仿佛像看死人一般。
“皇太女殿下,奴婢是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这般下作之事!奴婢日后一定好好伺候,绝不敢有二心。”
“别哭了。”姮姮淡淡道,“多大的事情?不过一点儿茶叶而已。”
粉衣宫女听她如此说,心里一松,忙磕头道:“多谢皇太女殿下宽宏大量。”
“等等,先别着急谢,我还没说完。”姮姮口气微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噙着冷笑,“但是你应该听过‘看人下菜碟’这话吧。见风使舵不要紧,但是你针对错了人,那就得付出代价了!我舅舅就是零落成泥碾作尘,也不是你可以作践的!”
“来人,把她拖下去,杖毙!”
“杖毙”两个字掷地有声,在粉衣宫女听来不啻于晴天霹雳。
而她身边的青衣宫女,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
虽然姮姮没有带人,但是身后从来不缺暗卫。
话音刚落,便有暗卫出来领命,把粉衣丫鬟堵了嘴拖下去了。
青衣宫女吓得目光呆滞,只会磕头了。
“看够了戏就出来。”姮姮懒洋洋地道,眼角扫过青衣宫女,“以后好好做事,若是再结交这种人品卑劣之人,被连累也不算无辜了!”
燕淙从她左边的一棵高大的树后出来,“你怎么知道我藏在那里?”
“因为我看到了表哥的鞋子。”姮姮道,“表哥是要找我?”
“不是,我就闲着无聊,在御花园里随便逛逛,听见这边有动静就过来看看。”燕淙道,“那个宫女偷了茶叶,你让人撵出去就是,为什么要杀了她?你这么随心所欲地杀人,不怕你母后、兄长罚你吗?”
“我没有亲兄长,我就是最大的。”姮姮挑眉,“我母后怎么会知道这样的小事?阳奉阴违的人,下场他们还没看到吗?你以为还有人敢冒着生命危险去给我母后打小报告吗?”
“这……”燕淙语塞。
这也太酷了吧!
“你就这么打杀了个活生生的人,什么事情都没有?”燕淙不敢相信。
中原人都说他们是杀人不眨眼,吃人不放盐的蛮夷,可是他怎么觉得,这个比自己小的小表妹,才是真正的女魔头?
“有什么事?”姮姮道,“我赏她一死,不是因为茶叶,而是因为她以下犯上。她一个小小的宫女,今日敢算计我舅舅,明日就敢勾搭外人,吃里爬外。皇宫中,容不下这种人。”
“那你打她,让她记住教训不就行了吗?”
姮姮微微一笑:“表哥,我身边从来没有犯错的人。因为她们知道,犯错了就意味着要离开,所以她们才会尽心尽力伺候。也有人只是小错,被我打了板子就撵出去了。这种人,我是不会再用的。”
“为什么?”
“我父皇教我,这种人不可用。万一她们受罚后怀恨在心,我岂不是在给自己挖坑?”
好像也很有道理,但是又好像哪里不太对啊……
燕淙若有所思,半晌后又问:“那这样,如果有人犯了小错,比如打翻茶盏这样,也要被驱逐吗?”
姮姮微微一笑:“那我可以装看不到。”
燕淙:“……”
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第1841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五十)
“我又不是杀人为乐,才不会那么凶残。”姮姮道,“只是有些人,譬如捧高踩低,再譬如欺上瞒下之人,不能留。这是我父皇教我的驭人之道。你父皇没有教你吗?”
她歪头看着他,神情天真烂漫。
燕淙舔了舔嘴唇:“没有。我太子哥哥负责教养我;他总顾着燕念,不太有时间管我。除了揍我……”
姮姮被他逗笑:“表哥你好惨。”
燕淙竟然点头附和:“我真是挺惨的。”
“以后在中原,我罩着你!”姮姮霸气侧漏,完全忘了才在学堂里,在燕淙面前,小手被打成了猪手。
“我什么时候能像你这样随心所欲就好了。”燕淙不无羡慕地道。
“等你做了太子吧。不对,你哥哥是太子了。”姮姮道,“那你怎么办呢?”
“我才不想做太子呢。”燕淙道,“我就是不想让人管我。我想吃喝玩乐,谁都别来管我,那我的人生就圆满了。”
姮姮大笑:“那岂不是就是米虫了?”
想要做米虫的表哥,果然胸怀“壮志”啊。
“就是米虫。”燕淙附和道,“算了,不说了,你这是要去哪里?”
姮姮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气鼓鼓地道:“我去找父皇告状去!舅舅又打我了!”
燕淙:“……”
果然女人心,海底针。
刚才因为替舅舅鸣不平,三言两语间就能杀个人;转眼间又凶神恶煞要“对付”舅舅。
“其实你和表舅关系挺好的吧。”
“你那只眼睛看见我们关系好了?”姮姮气呼呼地道,“我和舅舅,势不两立!”
“那你还帮他说话?”
“那是两码事。我和舅舅的‘私人恩怨’,那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别人在背后诋毁他,那就是欺负我的亲人,打我的脸,我能忍?”
“行,那你去吧。”燕淙道,“祝你好运。”
他这个小表妹,做事狠辣,但是有自己的一套道理。
他约莫着打不过,说不过,要努力把自己变成她维护的亲人那一列,他就可以开开心心做米虫了。
姮姮摆摆手:“表哥再见。”
来到御书房,皇上看见她便笑着招招手,示意她上前。
姮姮坐在皇上膝上,探头看着他铺在桌上批了一半的奏折,撇撇嘴道:“又是两广总督那个糟老头,不知道他天天罗里吧嗦,属下有没有被他烦死。”
“今天火气怎么这么大?”皇上笑道,伸手拿过一块点头喂她,“刚才在御花园里动气了?”
提起这事姮姮还是气鼓鼓的,父皇耳目众多,能知道她也不意外。
她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
皇上淡淡道:“打杀个把奴婢而已,值得你还生气想着?”
“我就是生气,她们敢私底下如此诋毁欺负舅舅。”
皇上似笑非笑地道:“不生气你舅舅打你了?”
“一码归一码。她们算什么东西!敢对我舅舅指手画脚的!”
皇上忽然问:“姮姮,那你有没有责怪父皇,如此对你舅舅?”
姮姮几乎没有犹豫就斩钉截铁地道:“没有。”
这样的回答,虽然是预料之中,但是因为回答的人太过笃定,皇上觉得十分满足。
“为什么?”
“因为父皇是皇上,还是我父皇,父皇说的任何话,做的任何决定,对我来说就是道理。”
皇上哈哈大笑,伸手搂住她,在她头顶亲了亲:“乖。”
“如果真是父皇做错了事情呢?”
“那也是对的。”姮姮毫不犹豫的道,“皇上是不会做错的,只有做臣子的误导了皇上。”
“如果父皇犯了为前夫所指的错误呢?”
“那就是我矫诏!”姮姮道,“我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
言外之意,毫不犹豫地替皇上扛下这一切,果敢而坚决。
皇上觉得满心愉悦,搂着她心满意足地喟叹道:“父皇有你,夫复何求?”
什么儿子继承皇位?他的女儿,不逊色于任何男子。
姮姮却翻了个白眼:“父皇,您这是看我母后不在就哄我呢!”
皇上哈哈大笑起来。
“你舅舅的事情,我自有安排……”
“父皇,外戚做大,不是什么好事。”姮姮道,“您不过是帮我出手而已。”
皇上笑着摇摇头:“我们家的情况,和从前的那些事情不一样。”
“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欲、望无限大,没到盖棺定论的时候,谁也不知道谁会变成什么模样。君心难测,这是能让人存敬畏心。有些事情,丑话说在前头,没什么不对。”
“都是谁教我的这些?”
“我舅舅。”
皇上若有所思。
小萝卜这是教姮姮,如何对付他自己吗?
所以姮姮一边恨他恨得咬牙切齿,一边又不遗余力地维护他。
“将来你就懂了。有你舅舅,是父皇母后之福,也是你的福气。”
姮姮却没有多说这个话题,转而说起了燕淙的事情。
有些事情,点到为止。
父皇在天下人面前,恩威难测;她把他当成父亲,当成最坚实的依靠,同时也不忘他是皇上。
她是父皇母后的女儿,她身上同样流淌着秦家的血,所以她要用自己的方式守护舅舅。
她越冷静,越撇清,父皇便会越放心,反过来会更感念舅舅的无私付出。
这是策略,父皇或许也明白,但是还是会很愉悦。
有些天赋,与生俱来。
在谋算人心一事之上,姮姮是天才。
“父皇,燕淙表哥来中原,是表姨母让他给燕川让路吗?”
“是,又不是。”皇上抱着她,不厌其烦地解释道,“燕淙一天天长大,关于兄弟相争的谣言肯定四起。两人就算再坚定,架不住有人天天在耳边怂恿,关系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你表姨母这个人,高瞻远瞩,走一步看十步,高瞻远瞩,所以做出这样的决定也是情理之中。”
“父皇很欣赏表姨母?”
皇上想起蒋嫣然冷情却又洞悉一切的眼神,笑着点点头:“她确实很厉害,当年帮过父皇很多……”
当然,他也还了她。
“哦。那为什么父皇又说不是呢?”
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第1842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五十一)
“说不是,是因为燕皇现在正逢壮年,如无意外,他至少还能活四五十年。燕川若是想做皇帝,恐怕先要对付的不是弟弟,而是他爹。”
姮姮点头,“对,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呢!”
“因为姮姮不必如此。父皇再给你十年时间,十年之后便禅位于你。”
姮姮连连摆手:“不,父皇,我不要。”
她又不是傻子。
父皇把皇位让给她,肯定要带着母后四处走走,她一个人留在深深禁庭之中对着那些罗里吧嗦的老东西,会抑郁的。
皇上笑道:“那便等以后再说。我先带着你母后去一趟泰山,你先监国……”
姮姮惊讶地瞪大眼睛,口气有几分委屈:“我不能一起跟着去吗?父皇,我还是个孩子啊!”
监国?她懂什么!
她想出去玩,她才不想留在京城呢。
皇上笑道:“这是给你的考验。父皇不在的时候,你说了算,看谁不顺眼就收拾谁,包括你舅舅。”
姮姮翻了个白眼,嘟囔道:“我可不敢对我舅舅下手,谁知道您的打算?您也别骗我,您就是想带母后自己出去玩,巴不得谁都不带。我如果主事,肯定找很多和尚来祈福,让我母后早点怀孕再生个弟弟。”
皇上哑然失笑。
得到了父皇去泰山不带她这个“噩耗”,姮姮表示很不开心。
从御书房出来后,她想想也是无聊,便去找燕淙。
燕念正在问燕寒拓跋部落的情况,她十分担心燕川,燕淙就在旁边默默听着。
“公主放心,太子殿下不会有危险的。”燕寒温和地对着忧心忡忡的燕念道。
“哥哥那么厉害,当然不会有危险。可是我想着,那到底不是咱们的地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其实应该跟着哥哥去的……”
她是一个小女孩,不会有人对她有戒心,可以帮哥哥收集消息,比现在在宫里只能担心要来得好。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拓跋部落出事的这个时间有点微妙,所以不免担心。
燕淙不客气地道:“你去的话,除了让哥哥分神照顾你,还能干什么?哥哥宠你而已,你还真当自己多厉害?”
“二哥,你要是这样说话,等哥哥回来我就要好好跟他说说了。”燕念气鼓鼓地道。
“告状精。”燕淙冷哼一声,“有本事你就自己和我打,总搬太子哥哥干什么?”
姮姮来的时候,两人正吵得如火如荼。
她笑着和两人打招呼,总算让他们暂时休战。
“表哥、表姐,我带你们出宫去逛逛吧。今日是大相国寺那边庙会的日子,可热闹了。我先带你们去逛,然后再带你们去我老祖宗家里,她府上有个厨子,最会做驴肉火烧……”
燕念因为惦记燕川,没什么心情去,所以便婉拒了;燕淙却对中原的繁华跃跃欲试,没怎么客气就接受了邀约出去。
大相国寺这一带,近百年来都是京城的繁华地段,尤其有庙会的日子,人群更是熙熙攘攘,摩肩接踵。
燕淙对猴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摊子面前久久不肯离开,姮姮大方地道:“我外婆之前有只叫栀子的猴子,据说特别通灵性,后来也生了小猴子。回头我让人去给你找只来养着。”
燕淙十分惊喜,连声感谢。
“这有什么呀?”姮姮小大人一般,脸上却有得意之色,“咱们中原地大物博,什么都有。燕淙,要我说,你就留在中原,不好吗?”
燕淙看着周围游人如织,热闹喧嚣,心里也是羡慕的。
然而他嘴上却道:“我们大蒙也有自己的繁华所在。比如,比如……我们可以随便吃牛肉!”
他吭哧吭哧想了半天,也只能想到这个,把脸都憋红了。
姮姮并不是一味掐尖要强,会让人不舒服的人,闻言她露出恰到好处的向往神色:“那等我去大蒙的时候一定要吃个够。”
事实上,她父皇在家里从来不是什么有原则的人。
虽然天下禁止宰杀耕牛,但是她母后最喜牛肉,父皇便从来不断她宫中的牛肉,是以姮姮从小到大,也根本没缺过牛肉。
燕淙高兴地道:“放心,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他们走到卖面具的地方,燕淙对画工夸张,形象恐怖的面具十分感兴趣,姮姮便道:“表哥,我们一人选一个吧。”
燕淙选了一个昆仑奴的面具,姮姮则选了一个钟馗的,两人戴上后对视,皆从对方眼底看到了深深的笑意。
暮色渐渐笼罩下来,姮姮身后的暗卫悄无声息地上前,在她耳边小声提醒她要回宫。
姮姮摆摆手:“你回去告诉父皇,就说我晚点回去,今晚要去老祖宗府上。”
反正父皇母后肯定在商量去泰山玩的事情,才不会管她。
暗卫无奈,只能答应。
这位小主子虽然年纪小,但是主意最正,根本拗不过她。
姮姮经常出宫,所以对这一带十分熟悉,晚上有戏班子搭台唱戏,她要带着眼睛都不够用的燕淙去听戏。
“表哥,尝尝这个!”姮姮从暗卫手中接过来一把烤肉,笑嘻嘻地递给身边的燕淙,“你要是能尝出来这是什么肉,我可以输给你一样你想要的东西。”
然而她的手空在半空,没有人接。
“表哥?”姮姮转头,这才惊讶的发现,燕淙已经不在自己身边。
“我表哥呢?”她立刻询问暗卫。
有个暗卫道:“刚才二皇子还在,去看了一眼琉璃灯,转眼就不见了……”
暗卫有暗卫的职责,即使跟着的是皇上,他们也只负责保护皇太女。
姮姮跺脚道:“还不快让人去找!”
燕淙的身份太特殊了,一旦他在中原出了什么事情,后果不堪设想。
暗卫忙称是,要去找京兆尹的人。
“等等!”姮姮深吸一口气,“传令下去,封锁消息,暗中查找。拿着我的令牌,先封闭城门,就说城中混进来了细作……”
她心里很乱,但是知道现在必须要冷静。
暗卫领命而去,姮姮想了想,道:“跟我走!”
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第1843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五十二)
燕淙一直到被人装到麻袋里,脑袋都是懵的。
他还以为姮姮在和他开玩笑,艰难地在黑暗的麻袋中摘下自己的昆仑奴面具,傻呵呵地开口道:“表妹,别玩了,这么黑,怪吓人的。”
然后他就被人踢了一脚,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竟然忘了堵住这小子的嘴!”有人骂了一句,然后像拎小鸡一样把燕淙从麻袋里拎出来。
燕淙这才看清,原来是个身量不高,尖嘴猴腮的男人。
不远处,一个身材高大结实,能看出鼓鼓囊囊腱子肉,连脸上都满脸横肉的男人紧张地看着四周,是在望风。
他们现在应该在一条人少的巷子里,只能听到繁华的喧嚣,但是见不到什么人。
等到嘴里被塞进了一块臭烘烘的破布,燕淙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被绑架了。
谁要绑架他?为什么要绑架他?他能不能趁机逃跑?为什么之前不好好习武,现在像死鱼一样被塞进麻袋里,丝毫反抗能力也没有……
燕淙想了很多,但是非常奇怪的是,他没有慌乱,在麻袋里老老实实,挣扎都没有,只是陷入了思绪之中。
这两个人背着他,似乎左拐右拐,走到了一处马车前,然后把他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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