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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小m愚
燕淙的身体撞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然后就响起几声闷哼。
燕淙自己也很疼,但是忍住没有出声。
“小崽子们都给我乖乖的,谁敢坏了老子好事,老子就宰了谁!”
燕淙心里有了猜测,这应该就是拍花子的吧。
搞清楚了这点,他更加冷静了。
只要不是因为他的特殊身份而搞事情,他就没多大危险。
他也知道自己身份特殊,所以不管中原还是大蒙的侍卫,都会努力找他的。
中原的皇太女想找谁,那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吗?
不对。
要是贺姮一着急,脑子发热,大张旗鼓找他,恐怕这些人就会把他当成烫手山芋,撕票也不无可能。
想到这里,燕淙顿时觉得身后冷汗涔涔。
贺姮啊贺姮,你可是我表妹,千万别坑哥。
虽然吧,父皇偏心,母后无视,哥哥凶残,妹妹腹黑,每一条说起来都让人生无可恋,可是他还没活够啊!
他还壮志未酬,死在中原不甘心啊!
燕淙想了很多,大概觉得在死亡边缘徘徊,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其实也挺美好的。
家人都爱他,他身份尊贵,也没有什么压力,活得像只快快乐乐,没心没肺的米虫……
马车的空间很狭隘,总有其他人在动的时候碰到他,弄得他很不舒服。
他现在不想跑,因为不想激怒绑匪,他就老老实实等着人来救。
他在想,大哥像自己这么大的时候,这些人能抓住他吗?
答案显然是不能。
大哥那般彪悍,从小就立志成为大蒙第一勇士,也确实做到了——当然后来在嫂子面前就不太够看了,那没办法,嫂子是老天爷赏饭吃,嫉妒不来。
所以燕淙想到这些,心理活动是,我要好好习武,像大哥一样厉害,把坏人打得落花流水;然后就变成了,我再厉害,也总要折在谁手里,算了,还是安心做米虫吧。
似乎有人在这里专门看守马车,而且是两个人。
两人对于今晚的收获很满意,话也就多了起来。
只是他们谈论的内容,让燕淙瞬时身体又绷紧。
一个人说:“不知道这次抓的几个成色如何,扬州那边可说了,相貌清俊的,价格能翻几番呢!”
另一个应该是新来的,不懂行情,“长得好的贵点能理解,但是能翻几番吗?”
“怎么不能?扬州那边可缺人了,做小倌儿的,调、教几年,那身价就高了,根本不是我们能想象的。”
“小倌儿”这三个字让燕淙几乎要爆起。
去你娘的小倌儿,老子是堂堂大蒙二皇子,瞎了你们的狗眼!
等他出去以后,把他们都阉了送去当小倌儿去!
听完这话后,燕淙就有些着急了,心里埋怨,贺姮可真是个笨蛋,身边那么多暗卫,可能都是眼瞎心盲的,都保护不好自己。
姮姮其实正心急如焚。
人是她带出来的,出了事情她难辞其咎。
而且这是涉及到两国邦交的大事,燕淙出事,也会给父皇带来很大的困扰。
该吩咐的都已经吩咐下去,魏府就在附近,她要带人去找魏珅。
魏珅当年是锦衣卫头领,找人这件事情,他显然是行家。
而且他的女婿,入赘的燕云飞,是燕淙的亲叔叔。
如果事情真的往最坏的方向发展,希望燕云飞到时候可以从中转圜一二。
有一些东西,比如对于事物的敏锐性是天生的;而对姮姮而言,还有后天的耳濡目染。
很多当年见过皇上从世子到登基一路走来的人,现在再看姮姮,都要惊叹一声,“颇有乃父之风”。
但是魏珅听到这样的评价,总是冷笑两声,道:“你们也太小看这位皇太女了。”
世子从小就是神童,锋芒毕露,整个人像锋刃,让人不敢直视。
但是姮姮不一样,她是笑面虎,她的狠辣,藏在无人知道之处。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往往对手已经永远地失去了机会。
在燕淙失踪后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里,姮姮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这份淡定从容,这份冷静自持,便是成年人又有几个能有?
姮姮要亲自去魏府找魏珅和燕云飞。
可是她还没走出多远便被人拦住。
看着眼前十五六岁的少年,姮姮笑着问:“大哥哥,有事吗?”
她的笑容纯真灿烂,而放在身侧的手却在袖中握成了拳头,心中种种想法都浮现上来。
难道这是绑匪找人来谈条件了?
眼前的少年,容貌清俊,身上穿着青色的粗布衣裳,但是整个人气质温润,容易令人心生好感,不似大奸大恶之徒。
但是姮姮并没有掉以轻心,说话的同时心中十分警惕。
而对面的少年,也正打量着她,目光是让人看不清楚的复杂。





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第1844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五十三)
“您在找人吗?”少年缓缓开口,声如玉石,清贵悦耳。
这个少年,知道她的身份!
因为他开口就用的是“您”。
若非知道底细,谁会对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用“您”这样的敬称呢?
姮姮笑得却更加灿烂了:“是啊大哥哥,我表哥走失了,如果你能帮我们找到,我家里的大人肯定会有重谢的。”
她特意强调走失,是希望如果有可能,对方能主动放人,她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网开一面的意思。
少年却垂眸,藏住眼底的情绪,淡淡道:“您且在这里等等,我的下人已经跟着去查看了,一会儿便能带消息回来。”
“哦,原来这样。”姮姮点点头,笑眯眯地道,“原来大哥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多谢了。”
少年勉强笑笑,嘴唇动了动,似乎带了些自嘲的语气:“您言重了。您的哥哥,我担不起。”
“大哥哥给我帮这么大的忙,有什么担不起的?”姮姮笑着,目光投向他头上戴着的幞头,“大哥哥是秀才?好厉害。”
“您过誉了。”
“大哥哥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表哥是怎么被人抓走的吗?我一时疏忽,竟然完全没有在意呢!对了,我还没问大哥哥该怎么称呼呢!”姮姮天真无邪地仰头看着他道,丝毫看不出眼中的紧张。
“我……贱名不足挂齿。”少年道,“我带着两个下人出来买书,恰好遇到同窗,一起吃饭。吃完饭后出门,看见了您,便多看了几眼,恰在此时,见到您身边那位公子自己挤到一边买东西,被人抓走。我担心打草惊蛇,便让人跟了过去,我留在这里等消息。”
“大哥哥认识我?”姮姮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这个少年,竟然不避讳地承认他认识自己。
果然,少年点点头:“您经常出来,身边带着暗卫。”
“我的暗卫大哥哥都能看出来?”
姮姮心惊,面上却不动声色。
这个少年,如果是对手的话,那也太可怕了。
少年似乎看穿她心中所想,道:“我确实能看出一二。但是您不用担心,我不是坏人,也不是您的敌人。算起来,只能说是故人吧。”
姮姮露出恰到好处的茫然之色:“大哥哥,你能不能不让我猜哑谜了呀!我这么笨!”
少年脸上露出笑意,看向她的眼神柔和而骄傲。
他说:“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女孩子了,日后也定会做一个名垂千古的一代明君。”
姮姮心道,好眼光,面上笑嘻嘻的:“借大哥哥吉言。”
说话间,一个下人模样的人从人群中挤过来,对着少年道:“少爷,我们找到了那群拍花子的人马车所在。夏烟还留在那里,让小的回来找人。”
“那边几个人守着?”
“两个。”
“好。”少年立刻看向姮姮,恳切地道,“您在这里等着,让暗卫保护您。给我一个暗卫就足够对付他们了。”
竟然没有让她去,而是让她留在这里等消息,这个少年,对她真是充满了友善。
姮姮也不傻,并不因为他的只言片语就丧失了防备之心,笑着道:“好,那大哥哥就陪我在这里等一会儿吧。”
少年点点头。
姮姮从旁边买了两个糖饼,递给他一个。
少年摇摇头:“我刚吃完饭出来,您吃吧。”
姮姮当真咬着糖饼,笑眯眯地和他攀谈:“大哥哥你就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呗。我表哥要是出事,我父皇肯定要责罚我的。”
少年却道:“皇上那么疼您,不会的。但是如果大蒙二皇子在这里出事,确实很麻烦。庆幸应该没事。”
不管姮姮怎么问,他到底没有自报家门。
过了差不多两刻钟的时间,燕淙被暗卫带了回来,和离开时候轻型差不多,并没有很狼狈。
但是他见到姮姮像见到亲人一样扑过来:“表妹啊,你差点就要去扬州小倌儿馆找我去了!”
姮姮很茫然:“表哥,你回来就好。可是什么是小倌儿馆?”
“小倌儿你都不知道吗?小倌儿就是……”
少年却忽然出言打断了燕淙的胡言乱语,看着姮姮道:“那不是好地方,您不应该问。天色不早,既然他没事,您还是早点回去,免得横生枝节。”
姮姮发现,少年似乎对她友好,而且十分维护她。
她笑着道:“大哥哥这一说我才想起来,来人,传令下去,打开城门,然后把我的令牌拿回来。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会亲自让人彻查,任何人不能打着我的旗号去查验。”
暗卫称是,领命而去。
姮姮注意到,少年看她的眼色多了许多赞许和……与有荣焉。
这件事情就有点好玩了。
燕淙没有被吓到的模样,喋喋不休道:“你们中原治安也太差了,这都什么人啊!把那些人交给我处理,我一定要阉了他们!”
姮姮还想打听少年的来路,少年却已经拱手和她告辞,匆匆离开。
姮姮一个眼神,立刻有暗卫跟上去。
“那是谁啊?”燕淙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姮姮没有回答,却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可爱地看着他。
“干嘛?”燕淙嫌弃道,“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他对这样的神情有发自内心的抵触。
原因无他,每次燕念这样看他,事、后他都得倒霉。
一看这表妹,也没藏什么好心思。
“表哥你受惊了。”姮姮说得情真意切,“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你。我现在就回宫去父皇的御书房前跪着请罪去。”
原来是这件事情。
燕淙也不笨,知道她这是给自己下套,想争取自己的同情,把这件事情含混过去呢。
但是小表妹这么可爱,又可怜巴巴的,他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伤,他决定就这样过去吧。
“算了算了。”燕淙大度地道,“只要你让人处置了那些拍花子的,别让他们再祸害别人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
“对任何人都不说吗?”
燕淙下意识地点点头。
姮姮顿时得逞,甜甜地道:“谢谢表哥,表哥最好了。”
只要这件事情不让大蒙那边知道就不会节外生枝了。




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第1845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五十四)
姮姮为了弥补燕淙,给他买了许多东西。
燕淙:“……”
真以为他是个能用东西收买的二傻子?他可是堂堂大蒙二皇子!
但是看在她情真意切、小心谨慎想要弥补的份上,他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姮姮带人把他送回去,临走前笑眯眯地摆手道:“表哥,记得咱们的约定哟。”
“记得,记得。”燕淙看着地上满满的东西,也摆摆手,“你也早点回去歇着。”
姮姮回去后,跟着她的暗卫看着她轻松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开口提醒道:“殿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别的不说,封锁城门这件事情,恐怕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
姮姮却摆摆手:“我心里有数。”
横竖燕淙没事,大蒙的人不会不依不饶。
她要燕淙答应自己不外泄,其实就是要他自己的态度而已。
只要燕淙不追究,终究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让人盯着,查出那个秀才的身份,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
燕淙让人出来搬东西,下意识觉得侍卫们的表情都有些怪怪的。
但是他也没多说什么,盯着他们把他的“宝贝”一一拿进去,才跟在他们后面往里走。
等他进去,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
燕念正坐在他床上无聊地晃着腿,身边站着一脸冷峻的燕寒。
看到他进来,燕念露出嫌弃的神情。
“二哥,听说你被拍花子的带走了,让表妹把你救出来了?真丢脸。”燕念不客气地道。
燕淙气坏了,冲她挥挥拳头:“大哥不在,你这么说话容易挨揍知道吗?”
燕念不屑地道:“真要动起手来,你可未必能打得国我。”
燕淙:“……”
虽然他是废柴,但是被妹妹这么说,也十分下不来台。
燕寒见两人要争吵起来,忙开口道:“二皇子,听说您出事了,公主便急急从皇后宫中赶来……”
燕淙撇撇嘴:“来看我死没死吗?”
“是啊,你没死,简直太让人失望了。”燕念嘴巴很毒。
燕淙:“……你讨打是不是!”
他说完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燕念眼圈是红的。
“喂,你哭什么?我这不是没事吗?”
燕念怒道:“你是不是傻?你出门为什么不带自己的侍卫?人家中原的侍卫,只会围着自己的皇太女转,能管你去死?”
燕淙本来想反驳,但是看着她眼角的泪,知道她是真的担心自己了,顿时哑口无言。
半晌后,他才嘟囔道:“我这不是好好回来了吗?哪个舌头长的跑到你面前嚼舌根?行了,别哭了。”
燕念别过脸去:“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哪个为你哭了?我这不是怕你出事,别人嘲笑我没有保护好傻子吗?”
燕淙:“……”
算了,好男不和女斗,他不说话行不行?
燕念随蒋嫣然,很少流泪,她今日这般,燕淙虽然不说,但是心里也很感动。
“被人救了之后,你还不赶紧回来,在外面逛什么?”燕念却不放过他,声泪俱下地控诉,“回来了也不快点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事情了,还有心思管那些破东西!”
刚才听他在外面吩咐人小心他的宝贝,听得燕念火气十丈高。
燕淙嘟囔道:“我答应表妹不说这件事情了……”
燕念一听这话,气更不打一处来,怒气冲冲道:“她是你什么人?她说什么你都答应!她要把你卖了,你是不是要帮她数银子?”
“我答应她,自然也有自己的想法。”燕淙嘟囔道。
燕寒在一旁沉默地听着两个主子吵,并不作声。
“你要有想法,那就是天下红雨!”
“我们来中原是替母后省亲,不是来生事的。”燕淙道,“如果真是贺姮搞鬼,我肯定不能放过。但是就是拍花子的人,这件事情还不够丢脸吗?我自己也巴不得就此过去呢!”
燕念愣了下,随即道:“总算你还没傻到家。”
“臭丫头,怎么和二哥说话的?”燕淙没好气地把自己的帕子扔过去,“大哥现在不在,我打你可绰绰有余。”
“窝里横!等我写信告诉太子哥哥,等他回来收拾你。”
燕淙顿时露出生无可恋的神情。
燕念只当没看到,眼中露出几分狠厉之色:“贺姮这件事情未免太欺负傻子了!我再给她几天时间,不给我一个交代,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就这么放过了!”
就算是拍花子的,也要见到罪魁祸首,有个交代。
燕淙想起姮姮甜美的笑脸,小声道:“那就算了吧。表妹也是无辜的,到时候再见面多尴尬。”
燕念气得不理他,带着燕寒走了。
第二天,姮姮在东宫设宴向燕淙请罪,当然也请了燕念。
“表妹实在太客气了,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也不愿意。”燕念笑得明媚灿烂,拉着姮姮的手,“看你还被表舅罚了呢。”
姮姮被她戳到伤疤,心里想骂娘,脸上却还笑盈盈,“多亏了二表哥不是多心的,要不我真是无颜以对。”
看着两只小狐狸你来我往,燕淙默默地埋头吃东西。
女人这种存在,真是太可怕了。
明明心里都想着撕对方,还得如此打机锋,退了退了。
姮姮哪里是吃亏的,虽然燕念如此也是事出有因,但是她也不想别去,便道:“不知道太子表哥现在如何了,我听说拓跋部落那边情况可不是很好。”
燕念心里一紧,面上却丝毫不显,淡淡道:“我兄嫂联手,应当与神杀神,遇佛弑佛。”
话虽如此,回去后她却睡不着了,趴在灯下一笔一划地给燕川写信。
燕淙见她如此,心里也难受,拿了件披风过来,想给她披上,劝她早点休息。
然而等他看清燕念写的东西,只想用披风闷死她。
“二哥太傻了,太子哥哥快回来用鞭子让他清醒清醒……”
尽管夜深了,姮姮却也没有睡觉。
她又跑到了尚霓衣那里去缠着她套话。
“尚娘娘,我问你个人哈,你一定得告诉我,告诉我他到底是不是我哥哥。”




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第1846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五十五)
尚霓衣替她梳头发的手一顿,铜镜中的面容也有一瞬间的怔愣:“谁?”
“吴鱼。”
“无虞?这个名字有点意思,但是我不认识。”尚霓衣道,“你在哪里认识的人?怎么会是你哥哥?堂哥还是表哥?”
“不是堂哥,也不是表哥,而是亲哥哥。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姮姮回头,神色复杂地看着尚霓衣。
尚霓衣差点把手中的桃木梳掰断,皱眉道:“你这孩子,没有发烧,说什么胡话?你的意思,难不成你父皇背着母后和别人生了儿子?不是我吓唬你,要是你父皇知道,再宠你也不能轻易放过你。这是谁在你面前乱嚼舌根了?”
“没有吗?”姮姮不慌不忙地道,“可是我怎么听说,在我母后长大之前,我父皇曾经纳过一个夜氏女,后来又生了一个儿子……”
“原来你说的是那件事情。”尚霓衣声音依旧清冷。
“尚娘娘果然知道!”姮姮面上露出惊喜之色,随即又有些纠结,小心翼翼地问,“那,我真有个哥哥了?”
怪不得她看大哥哥那么面善,原来是有血缘关系吗?
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父皇把他驱逐出去,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父皇爱重母后,也不应该牵扯无辜之人吧。
她有一个哥哥,那她还做什么皇太女?
还有,看起来,哥哥是一直默默关注着她的,为什么他眼中一点儿怨怼之色都没有,反而那么温和?
要么就是他太会假装,要么就是他性情宽厚。
尚霓衣道:“那都是我入宫之前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但是你最好别问,无论他是不是你父皇的骨血,你父皇显然并不想相认,你就别节外生枝了。而且在我个人看来,我认为他不会是你父皇的骨肉。”
皇上那个变、态,对皇后的感情可以用执念来形容,而且是从小到大的执念。
尚霓衣虽然对他诸多不满,但是还是相信他对阿妩的感情的,所以觉得当时感情已经初露端倪的情况下,皇上不至于头昏到要在陆弃眼皮子底下睡女人,还留个儿子。
退一万步讲,他有需求,骄傲如他,也不会选择一个贺长楷硬塞给他的女人。
“为什么?”姮姮对当年的事情很好奇。
天知道,当她听暗卫支支吾吾地说出吴鱼的身份时,她心里的那种震惊。
“这件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你如果十分想知道,可以去问问皇上。对了,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么一个人?难道是他找到你面前了?”想到这里,尚霓衣的眼神骤然凌厉起来。
姮姮是她的命根子,她绝对不会允许有心之人不怀好意地接近她。
那个吴鱼,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改成这个名字,但是他身体里也流淌着夜氏的血,所以尚霓衣不会掉以轻心。
“不是啦尚娘娘,不是他主动接近我的,实在是事出有因……”
姮姮把那晚发生的情况一五一十说了,托腮靠在梳妆台上,若有所思地道:“我觉得吴鱼哥哥对我挺友善的。”
其实她虽然问尚霓衣当年之事,但事实上,她已经让人调查出了一个版本。
她只是想从尚霓衣口中得到确认而已,却没想到她也不是很清楚。
吴鱼,无虞还是无欲还是无语?
命运其实对他充满了恶意。
他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生来就是一个牺牲品。
无论他是不是父皇的骨肉,父皇都没有打算认他,这是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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