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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小m愚
“娘,多谢您了。”穆敏由衷地道。
娘把阿妤养得很好很好,一定付出了很多心血。
“傻孩子,一家人说什么谢。”苏清欢嗔怪,伸手把阿妤口中的衣袖拉出来,哄着她道,“阿妤乖,这个可不能吃。”
回到京城,稍作休息,请帖已经雪花片一般地飞来。
——基本都是苏清欢的。
明珠请她,大欢请她,林夫人请她……
众人相见,都从彼此脸上看到了细纹,感慨万千,脸上的笑容却基本上没有断过。
与一些人离别的同时,与另外一些人,是重新开始。
人缘比较“差”的陆弃,除了几个过去属下来拜见他之外,就没什么事情了,大把时间都在府里含饴弄孙,哄着阿妤。
这时候,姮姮登门了。
山不就她,她只能来就山。
外公丝毫不给面子,那她微服来拜见。
听说姮姮微服来的,陆弃瞪着眼睛:“打出去。”
什么都不懂的阿妤在他怀里兴奋地道:“打,打……”
苏清欢无奈地道:“孩子让你进宫,你不去;现在孩子来看你,还有错处了?她微服来的,不就是为了和咱们亲近亲近吗?否则我们是不是还得给她行礼?”
“她夺我兵权的时侯,就该想到今天。世上的好事难道还全让他姓贺的占去了不成?打了我的脸,还让我给她陪笑?”
“什么姓贺的,你这话说得太难听。”苏清欢道,“是不是又在偷偷骂皇上?”
“哼,养不教,父之过。”
皇上也实在很惨了,被无辜牵累,不知道耳根子有没有发热。
苏清欢不管他,让白苏出去请姮姮进来。
姮姮笑眯眯地进来,进来就给两人行礼,乖巧地叫一声“外公、外婆”。
陆弃低头拿着玩具逗阿妤,只当没看到。
苏清欢:“……姮姮,快到外婆这里让外婆看看。”
姮姮笑盈盈地过去,依偎在她怀里道:“外婆车马劳顿,辛苦了。”
“没事。都长这么高了,”苏清欢道,“你父皇母后也是,就这般走了,把偌大的家业都交给了你。”
“父皇那么辛苦,应该歇歇的。”姮姮甜甜地道,又看着陆弃,用天真无邪的声音道,“外公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陆弃充耳不闻,苏清欢无奈地替她道:“没有。”
姮姮却脆生生地道:“生我的气也是人之常情。今日我是来登门给外公赔罪的,这件事情,真是委屈了外公。但是我是这么想的,我母后和你们,常年不在一处,彼此牵挂,倒不如一家人都在京城,齐齐整整。”
“你设想得周到。”
陆弃伸手摸摸阿妤的朝天椒小辫子,冷冷地道:“阿妤,你长大了,要远离口蜜腹剑的人。”
计策,都是计策,这小狼崽子在这里装什么可怜,他一个字都不信!
没想到,姮姮听了这话,竟然红了眼圈,泫然欲泣:“我就知道,外公是生了我的气。”
苏清欢忙拍拍她后背,道:“你外公不是说你。”
岂料陆弃也来了脾气:“装什么!说的就是她!”
苏清欢:“……鹤鸣你够了,和孩子置气做什么?”
“她做出来那些事情,像个孩子做的吗?”陆弃对着苏清欢也甩脸子。
苏清欢:“……”
真是越来越像个孩子了。
不管怎么说,姮姮今日的姿态如此之低,是为了给他台阶下。
他倒好,根本不下。
“只会对自己人动手,他教出来的好女儿。”
姮姮咬着嘴唇沉默不语。
这样的她实在让人心疼,苏清欢拉起她的手道:“走,跟外婆进去说话。你外公就是犟驴,咱们都不理他。”
姮姮被她拉到内室,还红着眼圈。
苏清欢听见外面陆弃出去的脚步声,这才点点她的额头道:“行了,别装哭了。仔细帕子上的辣椒都弄到眼睛里,洗都洗不干净。”
姮姮破涕为笑,滚到苏清欢怀里:“外婆您好厉害,这都能知道。”
“这还不是我玩剩下的招数?”苏清欢道。
其实她能察觉,主要因为姮姮用辣椒气味太过明显,瞒不过她。
“外公一直生我的气,怎么办?”
“等你大舅舅回来劝他;外面的事情,他也就能听你大舅舅的。”
姮姮眨巴眨巴眼睛:“外婆,您是想问我对大舅舅有什么安排吗?”
苏清欢一愣,随即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你,小机灵鬼。”
“您很快就知道了,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姮姮信誓旦旦,“外公真的冤枉我了,我才不会让自己人吃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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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第1919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一百二十八)
等姮姮走后,苏清欢说陆弃,“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跟个孩子,还是自己家孩子置什么气?你看看姮姮自进门,说一个字,眼睛都在你脸上,看你脸色呢。”
偏偏这个倔强脾气,从始至终脸就没有松下来。
陆弃冷笑:“她少来那套。打量我不知道,那都是做给你看的,知道你心软。你信不信,那个小狼崽子,现在心里还得意着呢。”
苏清欢:“……怎么会。”
真的会。
姮姮现在心情大好,去找吴鱼一起到醉乡居吃饭去了。
陆弃道:“不信你等着看。”
“好了好了,”苏清欢笑着站起身来道,“我要去看看我娘,你是不是不去?”
听说要去看柳轻菡,陆弃斩钉截铁地道:“不去。你也早点回来。”
总担心苏清欢跟着柳轻菡学坏,回头也抛弃他去找个小奶狗。
“许久没见了,我估计可能要说一会儿话。”苏清欢道,“你去忙你的吧。”
忙?
他现在还有个屁可忙的。
想起这个陆弃就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道:“等等。你先去把阿妤给我抱回来。”
也就剩下看孩子这一条,能让他开心开心了。
阿妤在穆敏那里,他不方便直接过去。
苏清欢迟疑了一下道:“还是算了,刚刚回来,让敏敏亲近亲近孩子。”
陆弃:“……”
摔,一个个都很忙,那他干什么去!
苏清欢忙道:“要不你去……”
她也卡壳,这才觉得忙碌了几十年的陆弃,忽然完全停顿下来,对他来说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在路上或许还没有显现出来,进京以后闲下来,真是倍感凄凉。
所以劝人大度这件事情真不能做,他生姮姮的气,也对。
过去几十年,除了军营,他并没有其他交游,也没有其他爱好。
“你去打猎?”苏清欢有些心酸地道,心里暗暗决定,以后多陪陪他,发展几项退休后的新爱好。
陆弃摆摆手,对她的提议显然不感冒:“你快去快回,不用管我。”
苏清欢道:“我很快就回来,中午和你一起吃饭。”
关爱老年儿童,她责任最大。
苏清欢刚走出门,就见一个八九岁模样的男孩急匆匆地跑进来,拉住丫鬟问:“皇太女呢?”
因为他穿着大蒙的亲王服饰,苏清欢曾经见燕川穿过,所以立刻就知道了来人身份,激动地招招手道:“是燕淙吧,快过来,快过来。”
燕淙愣了下,随即上前行礼,讷讷地喊了一声“夫人”。
苏清欢笑容可掬道:“一转眼长这么大了,你妹妹呢?”
燕淙也不是真的不知道人情世故,乖乖地回道:“妹妹在家里陪着嫂子,我嫂子怀孕了。听说您回来了,我和燕念本来要来拜见您,可是哥哥说刚回来,您事情太多,不让我们来打扰,定好了后日再来。”
“那你今天怎么来了?”说这话的,是陆弃。
他在屋里生闷气,听见苏清欢叫燕淙,便出来看,听他说话就插了一句。
燕淙在这个身材高大、气势逼人的舅公面前不敢撒谎,老老实实地道:“我来找贺姮,说好的今天一起去打猎。我等了她半天,也不见人影。”
陆弃道:“我带你去,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小弱鸡燕淙瑟瑟发抖。
他的人生,为什么永远都是被虐?
他的周围,为什么永远都是凶残的长辈?
苏清欢笑道:“她可能还有别的事情,我看她不像准备去打猎的样子,你就和你舅公一起去吧。”
事后燕淙想,他被放了鸽子,来找始作俑者算账,为什么就招惹上了舅公?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他的目标是做个闲散王爷,为什么都来操练他?这不是资源浪费吗?
为什么部操练操练他哥?他哥更需要啊!
这些人啊,分明是欺软怕硬,只能捏他,呜呼哀哉。
总之有燕淙的“自投罗网”,陆弃找到了消遣,苏清欢放心地去看柳轻菡。
去了谢府苏清欢才知道,柳轻菡不小心摔断了左腿,正在家里休养,谢行在伺候她,不肯假手于人。
屋子里是柳轻菡一贯喜欢的奢靡,可是养伤的她,没怎么打扮,衰老之态尽显;而床边坐着的谢行,依然芝兰玉树,比从前少了几分稚嫩倔强,多了几分成熟稳重,风姿更胜从前。
这俩人在一起,越发不相配了,更像是祖孙。
而那个在细密绵长的白虎皮上跌跌撞撞走路的阿初,更是和两人格格不入的感觉。
柳轻菡看他像看个小玩具,谢行则是恍若未见。
“您摔断了腿也不让人告诉我一声。”苏清欢替柳轻菡检查后,确认断骨接得很好后才带着几分抱怨道。
“告诉你也不能立马好起来,我有谢行,谁也不缺。”柳轻菡道,说话口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噎人。
平心而论,她在苏清欢小时候没管过她,老了也不在苏清欢面前卖惨,这点上倒是很公道了。
苏清欢也不是来和她吵架的,自己都做了祖母,难道还要和二十岁时一样非要辨个是非曲直出来?
“怎么就摔了?”
“下台阶的时候踏空了。”柳轻菡道,目光投向阿初,“我不用你操心。我只要活着,就不麻烦你。我死以后,随便把我葬在哪里,也不用你来烧纸。你就看在我好歹生了你一场的份上,照拂一下谢行和阿初就行。”
苏清欢哭笑不得:“就是摔断了腿,说什么死了活了的?您要这样,我就得走了。”
“我就知道指望不上你,我还是直接找皇后和皇太女说得好。”
苏清欢:“……”
偏偏柳轻菡还“落井下石”:“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将军,还是沾个皇字稳妥。”
谢行低声道:“大夫让你少说话,多休息。”
声音很轻,可是柳轻菡竟然当真就不说了。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加上三年河东,三年河西,现在谁说话有用,一目了然。苏清欢忍不住偷笑。
阿初跌跌撞撞地走过来,伸手抓苏清欢裙角的流苏。




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第1920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一百二十九)
谢行眼中露出嫌恶之色,道:“还不把他抱走!”
苏清欢见状眉头微蹙,道:“没事。”
说话间,她解下腰间的双鲤玉佩,下面也带着流苏,在阿初面前晃了晃,吸引他的注意力。
阿初果然被吸引,伸手去拿。
苏清欢塞给他,刚说完不让他往嘴里放,阿初已经塞到嘴里咬,口水流了出来,憨态可掬。
奶娘小心翼翼地看着谢行的脸色,弓着腰上前悄悄把阿初抱到一边去。
柳轻菡看看谢行,又看看苏清欢,叹了口气道:“你帮我说说吧。大夫不让我多说话。”
苏清欢:“……”
甩锅高手。
虽然这话没头没脑,她却听明白了。
这是让她劝谢行,缓和和阿初的关系。
难道她脑袋上,就明晃晃地写着“圣母”两个字吗?
柳轻菡用眼神告诉她答案,“是的。”
谢行却先开口了,道:“王妃舟车劳顿,就不必为我们府上这些小事操心了。”
苏清欢笑了笑:“不管我娘怎么说为了你好,为了谢家好,这件事情都是她做错了。可是她也一贯会耍赖,会玩心计,我们这些老实人,不是她对手。”
柳轻菡:“……你走吧,我要休息。”
苏清欢挑挑眉,看向胖乎乎的阿初,话锋一转:“可是谢大人别忘了一句话,‘稚子无辜’。难道可以选择,阿初会愿意选择你这样的父亲,我娘这样的嫡母吗?”
阿初从出生,就已经背负了不该背负的沉重负担。
他的父母乃是祖孙恋,他嫡母有放、荡之名,他父亲有攀附之罪。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已满身原罪。
稚子无辜,谢行听说过很多遍。
可是他从来没想过,阿初可以选择,愿不愿意选择他们的问题。
苏清欢见他神情便知道他心有所感,低声道:“这世上,哪有一个真心疼他的人?谢大人不喜也就算了,但是何不维持起码的体面,像应付上司同僚一般,掩饰一下不喜呢?”
“他还小,他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更不是他害得你,何必迁怒无辜稚子?”
不求你多爱,但是请你不要伤害。
对于阿初而言,命运所给予的馈赠——优渥的条件,更好的,众星拱月的伺候,其实都已经标好了价格——这辈子,提起他的出身,都是永远的污点。
“其实我暗暗庆幸,阿初是个男孩,日后还有凭自己本事建功立业,盖住污点的机会。”苏清欢一字一顿道,“倘若她是女孩,那便和我一样,要很努力,要命运很眷顾,还要遇到一个天下难求的男人……”
一路走来,陆弃为她遮挡了多少风雨,她心知肚明。
“甚至于,她比我的处境更差。但是谢大人,你自己相信,她能比我更幸运吗?”
“所以老天让阿初投身男身,大概也是实在于心不忍了。”
谢行缄默。
“我娘做错的事情,你可以怪罪她,但是迁怒就算了,不是君子所为;也并不会因为你对阿初疾言厉色,就能成全自己的深情,证明你和我娘的感情多么纯白无暇。”
“感情是感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何必在乎别人怎么看?”
“孩子是孩子,他生而为人,不是为了消除业障;而你,也不该以受害者自居,迁怒于他。”
“若是非要计较谁欠了谁,亏欠的人,不是他。”
谢行脸色红白交加,窘迫难言。
苏清欢的话,撕开了他一直以来的遮羞布。
柳轻菡见状中气十足地骂道:“你说谢行干什么?捡软柿子捏吗?真有罪过,那也是我的。我先下地狱,我去和阎王分辩去。”
“娘,”苏清欢声音和缓,“小老虎很羡慕您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可是我告诉她,您的自由放纵背后,是有人默默承受着痛苦。从前的我,现在的谢大人,以后的阿初……”
“王妃慎言。”这次出口的是谢行,对柳轻菡的维护之意溢于言表。
苏清欢沉默。
有些事,不说穿,并不代表不存在。
柳轻菡呼吸变得急促,谢行替她顺气,半晌后方渐渐平复下来。
“你说得对。”柳轻菡道,“但是我也没打算改。”
“我没有立场,也没有想法让您改。只是说,您的行为,没什么好效仿的,也不一定全是对的。谢大人何必把您的罪过加到一个孩子身上?”
“人人要是都像你这样满嘴大道理,活着又有什么意思?”柳轻菡冷哼一声。
顾希音知道她这是被自己说得没话反驳了,也并不乘胜追击,沉默地坐在一旁。
谢行出门送她的时候,低声道:“听了王妃的话,我会好好自省的。”
苏清欢面带笑容:“我话说重了,谢大人也别在意。”
柳轻菡让她说,她也就一吐为快了。
谢行低头行礼,仪态无可挑剔:“王妃言重了,多谢您。”
苏清欢冲他点点头,在白苏的搀扶上上了马车。
“夫人,您又何必说那些话讨人嫌呢?”白苏道,“孩子是可怜,但是您就是这般说了,也不见得他们会改。”
苏清欢道:“不说我意难平。”
白苏捂嘴偷笑:“您从来都是这般耿直的性子,尤其见不得孩子受苦。”
她们早早回到府里,而陆弃则到晚上才拎着累成一滩泥的燕淙回来,把她扔给白苏,神清气爽道:“带他去沐浴更衣,今晚就留在府上,我已经让人去给燕川送信了。”
燕淙奄奄一息中做最后的挣扎:“不,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他今天受到了成吨的伤害,从身体到幼小的心灵都被狠狠打击了一遍。
他真想不开,他想现在自己回大蒙去,没人管的日子多好。
白苏看看陆弃,见后者大手一摆,便把燕淙抱了出去。
苏清欢让人备水,陆弃一边脱衣服一边道:“这小子太弱了,太弱了。”
苏清欢:“……你这样越俎代庖管教他,不好吧。”
“我不是看着他娘的面子上,会理他?”陆弃冷哼一声,傲娇地道。




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第1921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一百三十)
苏清欢:“那他还得多谢你了?怎么越老还越不讲理了?”
陆弃眼睛瞪得溜圆:“苏清欢,你说谁老!”
果然就不能让她去柳轻菡那里,去了一趟,这么快就学坏了!
苏清欢怂成一团:“……我老我老。”
一不小心,戳了这男人的肺管子。
陆弃邪魅一笑,把人勾到怀里:“我不嫌弃。”
苏清欢感受到扑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纵使老夫老妻,也脸色微红。
肌肉虬结,臂膀宽厚,岁月对这个男人,优待得让人嫉妒。
陆弃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下,手不老实地拍了一下她的臀,似笑非笑地道:“等着,爷去洗完澡再收拾你。”
苏清欢恼羞成怒,给他兑温水的时候作恶地多倒了半瓢热水。
陆弃自己就是小火炉,耐冷不耐热,每次都说苏清欢洗澡的水像要烫掉一层皮。
哼,今天就要让你享受享受。
对她的恶作剧,陆弃怎么会不知道,一下水就咬牙切齿地道:“你给我等着!”
阿妤不在,他现在可有很多功夫收拾某人。
浪大了的结果是第二天苏清欢日上三竿还没有起床,陆弃却已经神清气爽地带着燕淙去校场骑猎了。
苏清欢醒来想起昨晚的情景,又羞又臊。
旁的也就罢了,那人竟恬不知耻地在她耳边道:“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呦呦我知道你想要的。”
想要你个大头鬼!
偏偏他被自己瞪了一眼,还得意洋洋:“你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苏清欢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结果某人更得意了。
呸呸呸,想什么呢!
苏清欢拉起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盖得结结实实。
一旁等她醒来的白苏透过纱帐看见她在床上翻腾,忍笑道:“夫人,该起了。大奶奶带着姑娘早早就来请安,被奴婢挡了回去……”
对啊,穆敏还要来请安,她是个婆婆啊!
苏清欢用枕头压住自己的脸,掩耳盗铃。
“夫人,这样憋坏了。”白苏笑着上前从她手中抢过枕头,拉起被子。
看到苏清欢不经意间露出的半边肩膀上的青紫痕迹,白苏忙低头,心里暗道,将军真是不知节制。
“几时了?”
苏清欢一开口,别说白苏,就是她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声音沙哑,像含了什么东西,含混不清。
白苏大惊:“夫人,您这是生病了吗?还是昨晚……”
她欲言又止,言外之意却很明显——还是喊的?
苏清欢悲愤欲死,沙哑着声音道:“我没事。”
被她在心里骂了几十遍的陆弃其实很冤枉,因为事实证明,苏清欢是感冒了。
而且用现代的话来说,是病毒感冒,没用两天就把屋里的丫鬟传染了好几个,白苏也没幸免。
苏清欢却经历了低烧,高烧,低烧,闹了四五天,还鼻涕喷嚏不断。
她生病了,陆弃自然没有别的心思,一心一意照顾她。
苏清欢不敢用他,一直往外推他:“传染性很强,传染了你不要紧,再传染了孩子们怎么办?”
“我陪你一起不出门。”
苏清欢道:“又不是瘟疫,我要你同生共死干什么?快走快走。”
说什么也不要他陪。
最后陆弃都发了火,苏清欢还是不让他待,陆弃气呼呼地甩袖走了。
苏清欢其实状况还可以,就是有些虚弱而已,摇摇头笑骂道:“真是越来越像个孩子。”
她也不用丫鬟伺候,需要什么就让丫鬟放在门口。
她估计,再有几天时间,她就能痊愈了。
陆弃急得抓心挠肝,一近前苏清欢又不给他好脸色,他一着急,嘴角就起了燎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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