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皇叔折腰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桃子甜了
林晚苏一脸懵逼。
看着被男人握着的手,林晚苏气的牙痒痒。她这是又被反调戏了
这里有个流氓怎么破在线等,急
“你的腰废了,跟本小姐守不守活寡有半毛钱关系;;”
“天快黑了,等会你就知道了。”燕珏打断了林晚苏,顺手将她从床上捞了起来:“梳完妆,本王带你去见识见识给我们泼脏水之人的下场”
一转眼,林晚苏就被燕珏稳稳的放在了梳妆台前的椅子上,铜镜中,她一脸茫然,而身后的男人眸色冷厉。
我;;们他们什么时候就变成了我们了。林晚苏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可能病的不轻
渡厄桥上,一群又一群的行人在此驻足。看着桥下的渡厄湖旁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女子,议论纷纷。
“咦,那个女子是谁”有人被那女子富贵华丽的衣裳惊艳到,有些好奇的询问起来。
“谁知道,不过能被这官差押着来这渡厄湖的,肯定不是什么良家女子。”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我听说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不仅与人苟合还有了孩子呢”
“哎,真是可惜长得倒是貌美如花的,谁能想到竟是如此的不知廉耻”
马车在桥边的一棵杨柳树下停了下来,林晚苏掀开车帘,就看见了面如死灰的林宛如被绑成了一个粽子,手脚都被固定在一根长长的木杆上抬在两个官差的手里,她的背部在泥地上拖出一条划痕。
然后就被拉进了一个倒在地上塞了好几块大石头的竹笼子里,官差将木杆抽出来以后,就封死了笼子。
“这冷风嗖嗖的,你把我拉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啊”林晚苏仰天长叹了一口气。
这么血腥的事情,有什么好看的她宁愿在梦里,看周公
林宛如听见林晚苏的声音,她的眼珠子转动起来隔着竹笼子朝着林晚苏投出怨毒的目光。原本死气沉沉的脸也扭曲的十分狰狞的怒吼着:“林晚苏,你这个贱人,是你,都是你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林宛如在笼子中不停的扭动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结实的铁索与麻绳,她做着最后的挣扎,用嘶哑的声音冲着所有人咆哮起来:“我没错,我没错林晚苏那个贱人才是和男人不清不楚的那个,该被浸猪笼的明明应该是她们”
不为皇叔折腰 007 她什么时候嫁给了他?
哎,看着林宛如这个撕心裂肺的样子,实在是闹心。
“飞雁,你还是送我回去吧”林晚苏咬了咬食指,转身就想跃上马车。
这个燕珏真是有毛病,让飞雁将她送过来,他倒又是无影无踪了。
“晚苏姑娘,这是岐王的吩咐,你不要让在下难做嘛。”飞雁苦恼的甩开了缰绳,拦住了林晚苏。
身后林宛如的嘶吼声不死不休,林晚苏一个脑袋两个大:“那算了,我自己走回去”
她后退了一步,绕过马车抬脚就要走,就看见林李氏与一个长着一缕小胡子,身披铠甲的红脸男子领着数队兵士浩浩汤汤而来。
眼瞅着林宛如就差点被沉入湖中,林李氏一头的冷汗,她脚下生风一般撞开了挡着路的林晚苏,径直冲着林宛如的方向走去。
林晚苏被撞得失去了重心,脚下不稳的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几枝柳条顺势抵着掠过她的脖子。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伸手触了触伤口放在眼前,果然染上了殷红的血。看来,她脖子上的伤口裂开了。
“林小姐,你;;你流血了。”飞雁心惊肉跳,末了,便眼前一黑砰的一声直直后仰了下去倒在了马车上。
天呐他轻功那么好,难道不应该是传说中专门替主人杀人灭口的杀手才对吗怎么;;还晕血这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吧。
红脸男子眼见着两名官差将关着林宛如的竹笼子滚动了起来,缓缓的推向了湖边,立即惊呼着呵斥了一声。
“住手”
官差们被打断,手里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他们齐刷刷的向红脸男子投来了错愕的目光,待看到熟悉的白虎金甲和一群侍卫兵,都微微一震,立马冲着李沧海行起了大礼:“李将军”
“如儿,你别怕,母亲带着你舅舅来救你了”见林宛如被折磨得没了人形,林李氏心如刀绞,她越过跪了一地的官差,手指就伸进了竹笼子的缝隙里,含着泪抚摸着林宛如的脸。
林晚苏眉头一拧,难怪早上在大厅林李氏见燕珏发怒后就不见了人影,原来是跑去搬救兵了。
“谁让你们行刑的”李沧海愤怒的脸更红了,他的小胡子被吹得起飞,细长的小眼瞪得如同一粒豌豆:“给本将军放人”
原本跷着二郎腿颇为悠闲的刑部侍郎钱源见状,立刻从不远处的一座桥墩上弹了起来,飞快的跑了过来,弯着腰畏畏缩缩的道:“李将军,这是上头压下来的命令,属下也很是为难啊;;”
李沧海暴怒,一掌将钱源的官帽拍得滚落在地上:“上头哪个上头”
他抖了抖身上披着的白虎金甲,威风凛凛:“本将军杀敌无数,连圣上都亲赐铠甲以表功勋,你一个小小的刑部侍郎也敢违逆本将军”
“下,下官不敢”钱源吓得跪下捡起了官帽,连连摇手否认。他哪敢违逆李沧海啊,这金甲乃是上古兵甲,总共也才四件儿,他自然清楚李沧海是何等的地位。
“那还不快快放人”见那些官差犹豫着不肯动手,李沧海火冒三丈,就领着侍卫亲自走上前去,抽出别在腰间的长剑一挥,就将竹笼子上的封盖劈了开来。
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官差们只好一个个的垂下了头,就当没看见。
林李氏解开绑在林宛如身上的绳子,又掏出手帕擦干净了她脸上的灰,这才狠狠的剜了一眼一旁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林晚如,愤恨的道:“大哥,就是这个孽种害的我们宛如遭受这种屈辱,您一定要替妹妹做主。”
李沧海目光一转,就落在了林晚苏的身上,他抬起手中的剑指向林晚苏:“你就是那个抢了宛如喜欢的男人还害的她要被沉湖的孽种”
林晚苏原本只是想看了戏就离开了,其实林宛如会不会死她真的毫不关心,可没想到这火一下子就烧上了她的身。
孽种
“好像我的母亲才是丞相府如假包换的正妻吧,您这位妹妹,原本不过是个妾,只是后来者居上罢了,真要说孽种,晚苏愧不敢当”林晚苏含沙射影道。
“还真是个刁钻的货色不过本将军可不吃你这套。”李沧海手中的长剑一挥,便指示着身后的侍卫上前将林晚苏拿下:“来人,绑起来,沉湖”
李沧海一双如豆大的眸子闪过一丝阴狠,要不是当初自己的妹妹执意要嫁给已经有了妻子的林惊天,他又怎么可能会让她委屈做小。他这个外甥女也算是从小娇生惯养,还从未受过如此的委屈,他定要让这个孽种尝尝同样的滋味。
“李将军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磁性十足的冰冷声线中夹杂着一丝轻笑。
“呃啊”一个侍卫的手刚捉上林晚苏的胳膊,就被一枚弦月状的暗器刺中了那侍卫的手背。那侍卫吓得缩回了手,警惕的扫视着四周:“谁”
看着男人如行云流水一般踏着柳枝,轻跃到她的面前,林晚苏的内心顿时欢呼雀跃。
“大叔”
燕珏黑着脸回头看向林晚苏,眸子微微眯了起来:“大叔本王有那么老吗”
“你是皇叔啊,又比我大许多。”而且喊皇叔也太别扭了,就算是个官二代,也要低调才对。
“本王;;只比你大了八岁”燕珏据理力争。
这里是古代啊,她可是从21世纪穿来的,八岁说不定大了八百岁都有了,她没喊他老妖怪,已经是在顾忌他的感受了
“把我送来吹冷风,你倒好,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不知去哪儿快活了”
“飞雁呢”
林晚苏指了指不远处的瘫倒在马车上的飞雁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道:“他晕血,下次你要和别的女人去逍遥快活,不要带上我行吗”
月牙白色的锦袍衬托得男人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原本散下的长发也以嵌着宝石的金冠挽束了起来,勾的五官的轮廓也更加的幽深。与之前的慵懒肆意完全不同,打扮得这么一本正经的也不知道是去泡哪个妹子去了。
她到底哪只眼睛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快活了
“好像;;有点酸。”燕珏凑近林晚苏的一双杏眸嗅了嗅。唇边扬起一个弧度,一双凤眸弯弯的,显得十分妖冶。
李沧海打断了燕珏与林晚苏,浅浅的行了个礼:“王爷如此说,可真是折煞微臣了。”
嘴上虽然如此说着,心里却是不服气。对于东越,自己本来就功不可没,他却讽刺他摆官威。他燕珏不也是仗着自己王爷的身份欺压他的外甥女吗
他又有什么资格讽刺他别人怕他,他李沧海可不畏惧
“微臣只是依法办事。”李沧海仰着头完全不将燕珏放在眼里,他幽幽的道:“这个林晚苏按律本就该沉湖。可不能因为与她私通的人是王爷您,就坏了国法吧”
李沧海明说暗讽,这是国法,就算是燕珏也逃不掉,只是先后的问题。
“李将军说得对,未婚就与人私通的确罪不可赦”燕珏点头,妖冶的凤眸划过一丝冷然的笑意。感觉到身边的女人有些发抖,他一把勾住了林晚苏,替她暖起了手:“那就还请李将军千万不要包庇您的外甥女,本王就先带着岐王妃先走一步了。”
岐王妃她简直惊呆了,她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嫁给了他
“慢着”
“李将军还有何事”看着李沧海挡在他面前的刀鞘,燕珏一双浓眉压了下去,浑身都散发着冷冽肃杀之气。
不为皇叔折腰 008 他有什么特殊癖好?
据微臣所知,这个女人可没成婚”
而且她妹妹明明说这个女人是燕云白的未婚妻,真当他李沧海这么好糊弄
燕珏冷笑着掏出一道明黄的卷轴抖了开来:“那李将军的情报可真是过时了,此乃圣上亲自下的婚书。”
啥婚书难道他消失就是去伪造圣旨去了
“这;;”李沧海打量了一眼黄卷轴末尾的落印,顿时被堵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的确是圣上的御印没错。
“就算是执行律法,也该交由刑部侍郎法办。李将军与这些侍卫兵的职责什么时候变成了欺负本王的王妃了”
燕珏收起卷轴,薄唇轻抿,有种说不出来的禁欲味道。
“王爷误会了,本将军本来只是要去练兵,恰巧路过罢了。”李沧海见落了下风,极为不甘心的打起了圆场。
“是吗”燕珏挑眉,视线落在刑部侍郎钱源的身上:“李将军说了,他只是路过。”
“是”钱源立刻明白了燕珏的意思,真不知道这个丞相府的庶小姐到底作了什么死,竟敢惹得岐王爷不高兴,纵然有个将军舅舅又有什么用。
他将腰压得更弯了,丝毫不敢怠慢的指挥着官差继续行刑。
那些官差一改之前隔岸观火的态度,立刻上前将林李氏与林宛如拉扯开。
“宛如啊我的乖女儿啊”林李氏看着林宛如重新被塞进新的竹笼子里,原本的抽泣声变成嚎啕大哭,完全失去了一个丞相夫人该有的风度。
“大哥,你不是说一定可以救宛如的吗”林李氏捂着胸口,看着李沧海的眼神从希冀变成了绝望。
死到临头,林宛如惊恐的看着已经转过脸去的李沧海,她的大脑已经因为恐惧而一片空白。
难道;;她还是难逃一死吗
“三姐姐,宛如是你的妹妹啊,你真的忍心看着我死吗宛如错了,求求你,让岐王饶了我吧”林宛如收敛起眼底的恶毒,哭的梨花带雨。
林晚苏撇过头,打算眼不见为净。这眼泪也是够廉价的,她都可以串通燕云白来毁她清白,置她于死地,她要是真的救她,那才是后患无穷。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她可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二傻子林晚苏了。
见服软求饶没用,林宛如彻底撕破了脸。
“你们这两个魔鬼奸夫淫妇,我就算死了也要诅咒你们,诅咒你们不得好死。”林宛如扯着嗓子撕心裂肺的怒吼着。
“闭嘴”钱源有些畏惧的看了燕珏一眼,抬脚就将竹笼子踹进了湖中。
岐王,她也敢如此辱骂,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本来他还可怜她呢,现在看来死的是一点儿也不冤枉
竹笼子一下就沉了下去。
林宛如嘶哑的惨叫泯没在湖中,林李氏整个人从头凉到脚,她呆呆的看着湖面上一串又一串的小气泡,渐渐的,连这些气泡也消失了。
看着自己的外甥女就这样死在自己的眼前,李沧海的内心,如同翻江倒海。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笔血账,他总有一天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他阴狠毒辣的目光如同毒蛇一般在林晚苏的身上游走了一圈,才咬牙切齿道:“我们走”
看着李沧海嚣张跋扈的离去,燕珏的眸中闪过一丝凌厉。
林晚苏小心翼翼的将燕珏拉回了马车旁,才压低了声音鬼鬼祟祟的道:“厉害了我的大叔,你连圣旨都敢伪造啊”
说完,林晚苏还有些激动地踮起脚尖拍了一把燕珏的肩头。
燕珏摸了一把眼前女人兴奋的小脑袋,感觉到柔软的发丝在他的掌心痒痒的,原本紧绷着的一张俊脸才柔和了一些。他将还晕在马车上的飞雁拍醒,才转身看向林晚苏,目光缱绻:“不是说冷吗赶紧上车吧。”
“哈啾”
被燕珏这么一说,林晚苏不受控制的打了一个喷嚏。
刚巧对准了男人那一张如同妖孽一般的脸;;
一把折扇被男人修长的指尖一拧,就利落的抖了开来。
“爷”飞雁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本还睡意朦胧的一双眼珠子顿时瞪得好像要掉了出来。
看着折扇上书画着的山水被零星的唾沫星子所浸透,飞雁整个人都如同被下了定身法一样僵硬的不能动弹。爷本来就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况且这还是桑槐子桑大人亲笔给爷作的画提的诗,竟然就这么被毁了。
他怎么觉得;;晚苏姑娘一定会死的很惨
“啊,对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给你擦擦吧”林晚苏惊慌失措抢过男人手中的扇子,赶紧拿起了一块白布条在他爆发之前抹上了上去,却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
这白布条;;好像是原本她包扎在她脖子上散下来的,上面的血还没完全凝固。
看着扇面上又染上斑驳的血斑,原本的扇纸也被磨得起了纸屑,林晚苏的心都要跳出了嗓子眼。
完了,扇面上的山水图好像被她破坏得更彻底了;;
这个男人好不容易温柔了一次,现在整张脸又沉了下去,真是好可怕。
“还给我”燕珏终于爆发,低沉浑厚的嗓音中是毫不掩饰的恼怒。他修长的五指展开,一张大掌就伸到了林晚苏的面前。
男人深邃的凤眸紧紧的锁在林晚苏手上的那把折扇上,冷冽的目光如同万丈的寒冰锥子一般刺得林晚苏浑身都不舒服。
她如同犯了错的小孩子一般,乖乖的将那把扇子小心翼翼的放到了燕珏的手掌上,有些没好气的道:“你手上不是有现成的婚书可以挡嘛,既然这么在乎这把破扇子,干嘛还费劲的从袖子里掏出来。”
燕珏目光一滞,瞬间就沉默了。
这下飞雁觉得他的四肢更僵硬了,暴风雨来临的前夕总是平静的;;
想想之前,有个丫鬟不小心将脸上的胭脂蹭到了他们爷的衣服上之后,爷可是像发了疯似的摔了一屋子的东西还让他陪练了一天的武差点把他也摔残了才慢慢平静,他就觉得全身发麻
虽然他们爷对林晚苏的态度好像有点不一样,但这可不是胭脂,毁掉的也不只是一件寻常的衣服,而是爷最珍爱的物件儿啊
燕珏僵硬的如同机械一般,拿着锦帕将没能幸免的手背擦了又擦,蹭了又蹭,仿佛要撸下一层皮来。直到确定已经彻底干净了,他高大的身躯才向林晚苏欺去。
一双凤眸幽黑,深不见底。
林晚苏心惊肉跳。
妈妈呀,这个男人看着她的眼神怎么好像要杀人,怎么破
“圣上钦赐的婚书要是毁了,可是要杀头的”男人目光淡淡的。
当初和圣上抢桑大人的时候,怎么没怕被杀头飞雁。
“也是哦”
林晚苏一脸恍然大悟。
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又是顺手一捞,一只胳膊就挽上了她的腰间,将她牢牢的夹上了马车。
“喂喂喂,大叔,你用不着杀人灭口吧”入了马车,林晚苏的头又被按在了他的腿上,看着男人撩开长袍,从腿间拔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林晚苏瞬间就炸了,她如同一待宰的活鱼一般挣扎起来。
她林晚苏对天发誓,她真不是故意的啊。
“安静,别动”燕珏一掌就拍在了林晚苏的屁股上,打得林晚苏一下子就蔫巴了。
他竟然打了她的屁股
想想她这具身子的年纪不过才十四五岁吧,怎么看,她都还是个孩子啊
难道;;他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不为皇叔折腰 009 美男刀下死做鬼也风流
罢了,管他呢
能死在燕珏的手下,她林晚苏也是认了。美男刀下死做鬼也风流,好歹要比男友出轨还被推下楼死的幸福多了。
燕珏幽幽的道:“你流出来的血太多将药粉冲化了。伤口已经和布条粘在了一起,得分开重新上药才行。”
感觉到冰凉的刀尖小心翼翼的割开伤口周边的白布条,林晚苏不再乱动任由着燕珏折腾。
驾着马车的飞雁耳朵一竖,他的耳朵这是出了毛病吧;;
他们家的爷居然没有将晚苏姑娘撕碎还在关心她的伤口
飞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哎,好在气氛缓和了。
简直就是一物降一物,这个晚苏姑娘绝对是他们家爷的克星
见男人居然一气呵成的包扎完,林晚苏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你包扎伤口的手法怎么这么娴熟啊。”
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比起白芷和她这种专业的来说,一点儿也不差。
难道他也懂医术
“我们家爷啊,那可厉害了,以前在战场的时候,爷为了让随行的御医先替将士们疗伤,每次受这些皮肉伤可都是自己包扎的。”
飞雁驾着马车,晃悠着腿,飞扬的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崇拜。
“这么喜欢偷听”燕珏冷笑一声:“呵,本王看你的耳朵是不想要了”
飞雁背脊一凉,吓得闭上了嘴。
呵呵,连婚书都可以伪造,能不厉害吗简直要上天的节奏话说,难道伪造圣旨不会被杀头的吗
林晚苏缩了缩脖子。
燕珏将她送回了林府,林晚苏就唱着小曲一路朝着晚景楼奔去。
只是路过长廊的时候,想起早上那个诡异的女人,她下意识的朝着桃花林瞥了一眼。就见桃林深处,几枝桃花簌簌的抖得厉害。
林晚苏的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她刚想拔腿跑路,就听见呜呜的声音。
那声音听着十分耳熟,竟有点像林惊天的声音。
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林晚苏把心一横,还是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唔;;你;;”林惊天被悬在一棵桃树上,他的双手抓着脖子下越勒越紧的绳子,双脚胡乱的踩着空。他死死的瞪着树下拉着绳子另一头将他越吊越高的女子,嘴里发出残缺不全的痛苦呻吟。
那女子拼命拉着绳子,一张蜡黄的脸色扬起扭曲的笑容,冰冷的眼底没有一丝波澜,她看着林惊天痛苦的要死,喉间溢出兴奋又沙哑的诡异笑声,显得十分阴森可怖。
虽然林惊天有点糊涂,可是说到底也没什么大错,就这么看着他被吊死了,林晚苏实在是有些不忍心。此时,她真希望自己能有武功,就像燕珏救自己那样,一个暗器就能将绳子割断,可惜,她没有。所以只能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扑开了那女子。
绳子从那女子的手中滑脱,原本已经翻着白眼的林惊天,砰的一声就摔在了地上。也顾不得身上的摔伤,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感受着新鲜的空气重新涌入肺腔。
“谁为什么要阻止我”
“我是他的女儿林晚苏,姑娘你有话好好说嘛,杀人可是犯法的呀”
那女子被林晚苏压在身下,忽然身躯颤动起来,她哽咽着,伸手摸上林晚苏的脸。
手指从眉毛摸到鼻子又摸到了嘴,最后那女子更是泣不成声。
“苏;;苏儿。”
那女子沙哑的声线轻颤着。
苏儿好像是林晚苏的小名。
“你认识我”林晚苏伸出手在女子那空洞的眼睛上挥了挥,却发现没有半点反应:“你的眼睛;;”
瞎字堵在林晚苏的唇边,没能说出口。
“我;;我是;;”那女子抖动着唇,最后怅然的叹了一口气,苦笑起来:“我最亲的妹妹;;竟把我忘了。”
亲妹妹林晚苏在原主的记忆中拼命的搜索着,才终于想起原来她还有一母同胞的姐姐叫林逾静。只是她们的母亲死后,她就失踪了,而原主当时年龄不大,又总是受林宛如的挑唆,所以渐渐的也就把她给忘了。
那这么说,她应该是林惊天的二女儿啊,怎么搞得这样惨
“我当年于心不忍饶你一命,没想到你竟敢私自逃出来,还要弑父真是良心喂了狗,小心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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