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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罪笔记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挚爱木子
北凛听完马力的猜测后顿了顿,道:“目前来看,解开蔡小姐房间内的门锁的可疑人物只有吴恨先生和老鸨两个人,这种二选一的方式来决定嫌疑人还是挺容易的。”
“恩,明天我们分头行动,对案发地点和可疑人物做一回大审查。”林穆一拍桌子。
“那就明天见咯。”陆成打了个哈气,“有点困了,大家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的话我就先回去睡了。”
“慢着。”北凛叫住了他,“其实还有件关于吴恨先生的事情,虽然看似没什么意义,但我觉得还是说出来比较好。”
“什么事”林穆立即接口问到。
“今天下午我出了马槽巷之后,去了马槽巷巷口西边的图书馆调查了一番。那里的收银员告诉我吴恨只是坐在角落里看了会儿书,并没什么可疑之处。当我问起那晚有没有任何不同寻常的事时,收银员想了半分钟然后告诉了我一件事:在吴恨先生没进图书馆之前他听到了放鞭炮炮竹的声音。”
“鞭炮炮竹”
“没错。收银员说,由于当时已经八点多外面已经不怎么喧嚣,所以他才会清楚的记得鞭炮声。还有,他说那鞭炮声大概就在附近不远处。”
“然后呢”
“当时我就寻思,为什么有人会在八点多钟的时候放鞭炮对此我做了简要的调查。在马槽巷巷口的东边是一家面馆,那晚吴恨先生也就是在那家面馆吃的面。面馆再往东走是一家百货店,我当时估计里面可能会贩卖鞭炮这种东西,于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去调查了一番。”
顿了顿,北凛继续道:“结果百货店店长告诉我那晚真的有人去买了些鞭炮和炮仗,并且那人买完之后就立刻在百货店门口点燃了。当我把吴恨先生的照片给店长看时,他一眼就辨认出吴恨正是那晚买炮仗的人。”
“也就是说,一月五日那晚,吴恨先生在出了马槽巷后,首先吃巷口东部的面馆吃了碗面,然后并没有立即去图书室看书,而是花了大概两三分钟的时间去购买并点燃了一些鞭炮炮仗。”
“这这对此次案件有什么意义吗”陆成问到。
“目前我也觉得没什么关联,但是他平白无故的燃放鞭炮总是有所目的的吧,所以我觉得还是有必要给大家说出来,不知大家对此有何见解。”
大家全都没说话,似乎谁也想不到,这放炮竹对于此次杀人案件有什么意义所在。
“明天去问一下吴恨先生好了,看他对此有什么解释。”林穆抓了抓头发,说到。
“恩。”
议论完,四人便回去睡觉了。可北凛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敏感的捕捉到,吴恨先生放鞭炮这个异常的行为一定不是没有意义的,那么他这么做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
放炮仗放鞭炮到底是为什么





探罪笔记 第六章 解释
四人分头行动,林穆和马力前往了事发地点马槽巷继续调查,而北凛和陆成则去了嫌疑者吴恨先生的租屋。但其实马槽巷与租屋相距也并不是特别的远,走路的话二十多分钟肯定到了。
吴恨的租屋在一家出租房的三楼,北凛爬楼梯的时候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今天已经是一月八号了,而根据吴恨之前手书中说的他从五号开始只有三天的休息时间,那么他今天会不会已经去上班了呢
在抵达三楼后,看到租房那扇虚掩着的门时北凛才知道吴恨并没有去工作。当他推开门时里面的场景和第一次所差无几,吴恨先生正襟危坐,用深邃的目光注视着他,仿佛等待已久。还有,北凛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个似有若无的细节:在他打开门的那一刹,吴恨迅捷的收回了微微上扬的嘴角。虽然那一抹神态转瞬即逝,但北凛却还是可以形象的脑补出前一秒吴恨狞笑的模样。
吴恨先生的租房空间比蔡小姐的房间大不了多少,仅仅多出了一台书桌,当然书桌的前方还有个木质板凳,此时吴恨正坐在板凳上。因为房间内只有一个板凳,所以北凛和陆成只好坐到了床上。
“出于工作需要我们再次来到这调查一下,如果打扰了还请见谅。”北凛对犯罪嫌疑者一向这么礼貌。
吴恨微笑着淡淡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但他礼貌的笑意中又似乎深藏着一种不屑的意味。
“诶,我记得吴先生你说过你此次的休假只有三天,今天你似乎因该得去工作了吧。”
吴恨把头转向一边,拿起了书桌上的笔在本子上写起字来,因为他是个哑巴所以必须依靠这种书信的方式与警察交流。
趁着吴恨埋头书写的时间,北凛再次环顾了一下出租房,不过这次要仔细一些。他发现吴恨的房间虽然小,但却很干净,而且物品放的也有条不紊,北凛感觉吴恨有着轻微的洁癖。似乎房间内唯一污秽的地方就是垃圾桶,就在北凛准备探头看向垃圾桶里面时吴恨转头看向他,并递上了草稿本。
上面写道:这件案子和我有着一些联系,作为半个当事人的我当然就没有心思上班了,所以便向公司请了几天的病假。
北凛扫过后将本子还给吴恨,并说到:“恩,可以理解。”
吴恨再次颔首。
“我就不拐弯抹角了,其实我这次来的目的是想向吴先生求证一些问题,还请吴先生如实回答。”
吴恨收起了脸上礼貌性的浅笑,郑重的点了点头。
“在一月五号那晚,吴先生进入蔡小姐的房间后是不是还在里面做了些什么”北凛边说边打手势,“虽然你之前写的手书中描述的很详尽,但还请您再次回忆一下,是不是遗漏了什么比如说,在其房间上过厕所”
吴恨明显做了个思考的动作,几秒后扭头向书桌,再次动笔写了起来。
趁着这段时间,北凛又将目光投向床头旁的垃圾桶。一直以来他都会对嫌疑人房间内的垃圾桶感兴趣,并把其作为比较重要的推理因素。因为他感觉垃圾桶往往可以暴露出使用者的一些生活状况,甚至说是个ng爱好。列如垃圾桶里有很多零食袋的话可以大概的猜测此人闲余时间较多,而且不太成熟,可能还会有些肥胖。再比如垃圾桶里若有许多餐巾纸或卷纸的话可以看出此人可能近期染上了风寒,要不然的话他一定是个单身汉总之北凛对垃圾桶里的垃圾研究颇深。
吴恨先生卧室内垃圾桶里的垃圾看起来比较普通,可北凛还是分析出了一些东西。从垃圾堆叠的高度来看吴恨上一次清理的时间大约是在四五天之前,或许还要更早,总之他从一月五号开始休息到现在没有倒过垃圾,里面装有残余的黑米和一根鸡骨头的塑料盒可以证实这一点,因为之前吴恨手书中提到,他在一月五日中午进食的正是“鸡腿黑米饭”。除了米饭盒之外垃圾桶内还有一些烟蒂,大约有七八根。也就是说吴恨在四五天或更久的时间一共抽了七八根烟,可以看出,他虽然抽烟但却不上瘾,大概就是一天一根到两根这样。烟的牌子北凛一看就辨认出了,那是市内较为流行的“芙蓉王”,市场价在一包二十多这样。除此之外便没什么好说的了。
吴恨再次向北凛递出本子,上面写道:遗漏的细节说实话我不认为我还遗漏了什么。至于上厕所嘛,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但我也不能完全确定。如果因为我的忘性而造成了警方调查上的一些困扰的话,我深感歉意。
北凛看完后感觉不太舒服,怎么连去没去过厕所都不确定可看吴恨的样子估计再追问得到的答案仍是如此模棱两可,于是北凛先搁下此事,话锋一转问到:“既然吴先生不记得什么细节我就不追问了,那我们谈谈另外一件事吧。据我所知吴先生当夜离开马槽巷后先去吃了碗面,然后却并没有立即去图书馆看书,而是去了杂货店买了几根炮竹并在店门口当场点燃了。我说的没错吧那么吴先生可否针对此事给予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呢”
吴恨写道:你说的对,在去图书馆看书之前我的确购买并燃放了数根炮仗,因为我觉得这对于此案件来说没什么意义,于是便在之前的手书中忽略了。而现在既然你想我询问的话,那我只能说出来了。其实这也没什么,我燃放炮仗的意义在于:庆祝。因为在那晚之前我一直都是个处男,这么说您因该懂了吧,每个男人都会尤为在意自己的第一次,所以那夜我吃完面后觉得有必要燃放几根炮仗和鞭炮庆祝一下。
北凛料不到吴恨竟然给出这种解释,一时半会儿他竟想不出该怎么应付。就在他犹豫不决时,吴恨又写道:我看出您似乎对这个解释不太满意,但如果您能站在我的角度考思忖一下的话,或许您就可以理解当时我的作为了。
随即,北凛尝试着按照吴恨所说的去感受那种心情,企图理解这个解释,他的思绪一下被拉到了数年前
那是个寒风瑟瑟的除夕夜,北凛牵着恋人妙子的手漫步在城市的街道上,路灯把北凛闪烁着青春羞涩的脸照的更加清晰。北凛的手心直冒汗,不知酝酿了多久,亦不知破费了多大勇气,他才面红耳赤的扭捏道:“这么晚了,该睡觉了,明天还要拜年呢。可我刚刚吃烧烤的时候又喝了点酒,不能骑车了。不如我们不如就睡在外面吧。”不知为何原因,妙子听完后竟捧腹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笑的让北凛莫名其妙、不知所措。就在北凛准备失落的说声“算了吧”时,妙子突然停止了大笑,正声道:“好呀。”就是这样,北凛度过了一个使他终身难忘的除夕夜。
虽然那夜已经时隔数年,两人经历的一幕幕却仍然记忆犹新。在做了短暂的回忆后,北凛红着眼嗅了两口冷气,然后冲着吴恨点了点头,似乎认可了这个解释。确实,男人的第一次的确是终身难忘的,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是值得庆祝的。并且吴恨先生是个哑巴,其喜悦心情自然无法言表,这么看来这个解释不但能被认可,甚至还很到位。只是他不知道,在他点头认可的瞬间,不知出于何原因或许是不经意,吴恨先生的嘴角微乎其微的抽搐上扬了一下。
然后,北凛又向吴恨问了几个与案件似乎挨不着边的问题,譬如他近期有没有和什么朋友来往过,这些都是林穆要求他问的,他也不知道那些问题的意义所在。




探罪笔记 第七章 指纹
离开吴恨租屋后已经近午饭点了,北凛和陆成走了十来分钟的路,进入一家事先四人就约好的饭店。他俩人进去时林穆和马力还未到,因该仍在马槽巷进行调查。
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后,北凛从包里取出一本草稿本,那正是刚刚吴恨与他交流的笔记,为了有助于更形象的了解吴恨,北凛特意将这份手写的交流记录带了出来,准备像第一封手书那样再做一次嚼文咬字的研究。
北凛发现,和第一封手书比起来,吴恨先生此次的交流笔记要稍稍简洁一些,没有那么的细腻入微了。这点并没什么好计较的,北凛想,因为这次他和吴恨是面对面交流,吴恨先生总不至于在当面接受警察审讯的时候还要在书写的过程中讲究一番措辞吧。所以“语言较上次要稍稍干练一些”这一点北凛并没思考太多。
其次,
就在北凛倾心研究时陆成打断了他的思绪:“你还是很怀疑吴恨”
北凛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放下了笔记反问道:“你呢,你对案件怎么看”
“我的观点和马力相同,”陆成喃喃道,“我也觉得此事应该和吴恨先生没有关系,他只是恰好不幸的被牵扯到了这件事而已。”
“为什么”
“从许多方面都能看出来。”陆成道,“首先吴恨先生的租房很是整洁,不知你刚刚注意到没有,他坐在那等我们之前连被褥都整理好了。试想一下,一个杀了人不久之后即将面临着警方无孔不入的调查的罪犯,会有闲心在睡醒起床后把被子有条不紊的叠整齐吗”
“其次,虽然吴恨先生外貌丑陋阴暗,但以我刑警数年的经验可以看出,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所畏惧、问心无愧的淡定。我敢打包票,即使我们用测谎设备对其进行审讯,设备也绝不会如你所猜疑的那样。”
“然后是他的字迹。无论是之前的手书还是今天他所写的聊天记录,其工稳严整得字迹都体现出他那种无比从容、沉稳的心态。”
北凛听完后冷笑了一声。
“我知道肯定不能以这几点表面现象就放松警惕,”陆成续道,“但我认为我们缺少理由把吴恨先生假设为那种杀人行凶后还能装一副出若无其事无辜样子的狂魔。最后一点”
就在陆成侃侃而谈的时候,林穆和马力终于来了。
“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北凛迫不及待的问到。
林穆脸色有一点点黯淡,道:“事情的发展已经逐渐脱离了我们的掌控。”
“到底怎么了”
“我们之前讨论过,这件案子的重点就在于:是谁打开了蔡小姐房间里的那两扇门其中的一扇,可是我们今天调查完门上的指纹后,却发现了令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不合常理之事。”
北凛心中一凉,“什么事是不是门把上没搜集到任何指纹”
“要没查到指纹的话那到好办了,这样至少可以说明嫌疑人的确如我们所想的那样,故意将指纹擦拭掉了。”
“那查到指纹了”
“不仅查到了,还查到了两枚不同的指纹。”林穆道,“我们刚才已经核对过了,这两枚指纹分别是吴恨先生的和马槽巷老鸨的。”
“什么”
“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说不合常理了吧。因为我们之前谈论过,能进入蔡小姐房间并借上厕所为由打开其门上的锁的人只有吴恨和老鸨两个人,换句话说就是这两人中必然有一人是凶手,或者说是帮凶,因为打开门上的锁这个行为是杀人计谋中一个必不可少的环节。以此类推,凶手帮凶无论是谁,他她在实施这个环节后,也就是从厕所出来后,按理来说应该会将其留下的指纹擦拭掉从而消除证据并且避免警察的怀疑吧。”
“然而,在蔡小姐房间东北角那扇门的门把上却清晰的留有吴恨和老鸨两人的指纹。也就是说,这两名嫌疑人都没有像我们预计的那样,打开门锁后并消除指纹。而是对指纹不管不问,也就是对去卫生间这个行为毫不掩饰。虽然我们不能排除凶手帮凶忘记擦拭指纹了这种假设,但我想这种假设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了吧,谁会忘记这致命的证据呢这就是我说的不合理的地方。”
北凛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也不完全是坏事,总之我们可以得出这两名嫌疑人都曾去过蔡小姐房间的厕所这个结论。”
马力插到:“是啊,接下来要说的就是先后顺序了。我们可以肯定吴恨比老鸨先去过蔡小姐房间的厕所,因为老鸨是在吴恨离开之后的一段时间才进去的。根据这个顺序,我们可以得出老鸨的嫌疑更大一些。”
“为什么”北凛问到。
“我们不妨假设一下,假设吴恨正是帮凶,他刻意将门上的锁打开未关。那么在他离开房间后就没有任何手段能够再动那把锁了,这么说没问题吧也就是说,当他离开后那把锁一直处于打开的状态。我们调查过了,那扇门仅有吴恨和老鸨的指纹,而并没有蔡小姐本人的指纹,也就是说蔡小姐当晚并没有去过东北角的厕所。换句话来说,在老鸨进入房间上厕所之前那扇门上的把锁一直处于打开的状态。”
顿了顿,马力继续说到:“刚才我们是把吴恨假设成凶手的,那么老鸨就是无辜的。所以她在上完厕所后有一定可能性会将门重新锁上吧,虽然这件事对于她来说意义不大。目前来看,老鸨上完厕所后也没有锁门。虽然我表达能力不行,但我这么说相信大家也听懂我的意思了吧,总之锁是开着的还是关着的这个问题主要取决于后上厕所的老鸨,她对把锁有着绝对的掌控权。所以我认为,相对来说老鸨的嫌疑要更大一些。”
北凛点了点头,“话是这么说没错,你们试着问问看老鸨了吗”
“这个当然。”林穆道,“根据老鸨回忆,她在蔡小姐房间上厕所的时候门上的锁好像的确是开着的,然后她在出来后也好像也忘记把它关上了。当然,这只是老鸨的一面之词。因为她也是嫌疑人,所以她的证词没有可信度。或许吴恨从厕所出来后明明将锁关上了,而老鸨出来后却故意没关这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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