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太甜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拾筝
镇南王妃大步进来“汝阳,住手。”
“容儿!”
玉西泽从镇南王妃身后冲进来,一眼看见地上的容兕,接着就看到了上官鸢。
她的衣服已经被撕掉了,只穿着从绿色的小衣趴在地上,臂膀袒露,已微微陷入昏迷。
玉西泽迅速转身挡住要进来的其他人“还请王妃把她们带出来。”
他大步出去,被拦着云徵急了“你怎么出来了”
玉西泽拉着他,绷着脸神色不好“别进去,不方便。”
不方便
云徵狐疑,镇南王妃很快就带着汝阳出来,汝阳还对她一点好脸色没有,神色倨傲,看见他们还轻哼一声,直接给镇南王妃摆脸色。
“不就是收拾两个官家小姐嘛,大惊小怪。”
镇南王妃气的胸膛起伏,可是顾忌着外人在,也不便于她斗嘴,只能暂且忍耐。
云徵才没那么多顾忌呢,就冲她这态度这话,他就不会惯着。
上去就是两巴掌,拽着她的头发大力往门上一撞,‘咚’一声大响,积灰都被震下来。
他动手突然,玉西泽都愣住了,镇南王妃傻站在旁边也吓得不轻。
汝阳都蒙了,一脸是血都没弄清是什么状况,就被云徵一脚踹在地上,再接着一脚踹到廊下,再上去对着她的脸又是一脚,反应过来的嬷嬷小厮和跟着来的士兵哪里顾得上什么规矩,疯了一样扑上去死死抱住云徵。
“侯爷息怒。”
“侯爷息怒”
“侯爷息怒!”
他们跪了一地,保护汝阳的保护汝阳,抱着云徵腿的抱着云徵腿,一大群人,生怕他直接打死汝阳。
镇南王妃虽然想让云徵收拾汝阳,可到底被他吓着了。
汝阳到底是个姑娘,如何能这般狠打
她脸色苍白的跑下来,看着一脸血已经昏过去的汝阳忙道“侯爷息怒,汝阳年少不懂事,等她醒了,我自当教训她。”
云徵拉着脸就开始喷“多大年纪了还不懂事,吃屎长大的吗”
第两百六十一章 他真的敢动手
军营里学的粗话一出,镇南王妃立马噎住了,根本不知道怎么接话。
汝阳嘴角都是血,混着口水淅淅沥沥的流下来,她被云徵吓住了,看着云徵‘呃啊呃啊’的恐惧大叫。
云徵一肚子的火气没处撒,但到底没再动手,甩开抱着他腿的人,阴沉着脸折身回去。
镇南王妃身边的嬷嬷已经把容兕和上官鸢扶出来,云徵立马抱起容兕,上官鸢身上披了一件衣裳,依旧靠着嬷嬷,玉西泽眉头紧皱,一声不吭的把她接过来。
云徵立马提醒他“她是未嫁”
“我知道。”玉西泽绷着脸“走吧。”
他现在被另一件事占据了心神,无暇去找汝阳的麻烦了,而且云徵刚才那几脚踹的,足够汝阳吃个大苦头了。
镇南王妃假意关心汝阳,心思却一直在云徵身上,余光仔细看着他的神色变化,不愿意放过一丁点的变化。
他真的敢动手!
看着昏死的汝阳,云徵恨不得上去把她头扭掉,一个‘杀’字磨到了后槽牙,容兕却突然抬手抱住他,浑身痛疼让她小声啜泣不止“云哥哥。”
云徵立马心疼了,语气一软硬生生把‘杀’字咽了下去“不哭不哭,我带你回去,不哭。”
他抱着容兕离开,镇南王妃大失所望,再看看汝阳,却也心里舒坦了不少。
难得有人敢这么收拾她,被打成这样,想必一点也不好受吧。
起身,镇南王妃轻飘飘的道“扶郡主回去,请太医来。”
她不去追究云徵的责任,似乎根本不关心这是在镇南王府于长安府邸发生的事。
阿五不甘心的跟着云徵“玉小姐定是被打了,否则不会这样,少主对那个郡主下手太轻了。”
云徵黑着脸,裹紧了容兕才说道“镇南王妃的神色不对,我突然反应过来,汝阳敢把人直接带进长安的王府,作为王妃即便再无用也不会察觉不到,你来问过,她说不知道,可是在我调兵搜城的时候却又赶来说发现线索,明摆着就是知道不想告诉我们。”
阿五想明白了“她是想让汝阳郡主弄死玉小姐,再让少主弄死汝阳郡主啊,怪不得刚才少主打那个郡主的时候,她站在旁边不动呢。”
云徵没再接话,到了王府外,已经有马车在等候了,上官鸢已经被送上马车,玉西泽骑在马上神色依旧不对劲,云徵把容兕放进另一辆马车,也赶紧上马。
“你送容儿回去。”玉西泽平静开口“我去上官府赔罪。”
上官鸢是跟着容兕才出事的,上官府急成一团乱麻,他要去赔罪,云徵也没多想,爽快的应了下来。
各走一边,玉西泽一路都在思量,到了上官府,上官鸢被家里的女眷带进了后院,玉西泽去找了太傅。
上官府的男丁几乎都在,虽然责怪容兕牵连上官鸢出事,但是看玉西泽亲自来请罪了,也开不了口责怪。
老太傅坐着,知道孙女平安回来,神色倒也平静。
第两百六十二章 请罪太傅府
“舍妹顽皮,牵连上官小姐出事,还请太傅宽恕。”
老太傅指指凳子“玉大人客气了,若不是小孙顽皮,怎么如此这并非玉小姐之错,犬狗伤人,不能怪人。”
这般说,那就是无意追究了。
只是玉西泽没坐下,反倒是一撩衣袍跪了下来,上官家的人都惊住了,老太傅也愣了一下。
“玉大人这是何意”
玉西泽抬手,神色平静的道“方才在镇南王府,下官关心妹妹冲了进去,无意玷辱上官小姐清誉,下官急忙退出,可到底失了礼数,此乃犯了非礼勿视之罪,下官向太傅谢罪。”
老太傅一愣,止住上官鸢的父亲,慢慢开口“你继续说。”
玉西泽磕了一个头“男儿敢作敢当,下官即看见了,必会负责,为求不辱没上官小姐清誉,只要太傅首肯,下官明日就进宫请罪。”
上官鸢的父亲怒了“我女儿下个月就要选秀。”
老太傅再次止住他,看着玉西泽道“你即来了府上这般说,老夫就知你可托付,只是你如何求得皇上舍弃一个太傅府的小姐你可知道,小孙进宫势在必得,到时候太傅府会对皇上更加忠心。”
玉西泽垂眼“上官小姐被汝阳郡主伤害,皇上是不会处罚汝阳郡主的,此举一定会惹恼上官府,若是再不给上官小姐一条出路,岂不是又要得罪太傅府而且太傅府对皇上的忠心,即便没有小姐进宫为妃,依旧日月可鉴。”
他看问题看的犀利透彻,说话也圆润,老太傅露出满意神色“玉大人能够步步高升,看来的确实有些阳光,很好,只要你求了皇上勾选掉小孙的名字,老夫就许了你们的亲事。”
玉西泽不见半分喜悦神色,似乎只是兑现了自己需要承担的一个责任,叩首一拜起身离开。
上官鸢的父亲不忿“父亲,鸢儿的模样教养,在姐妹中都是进宫的首选啊,怎么能便宜了玉西泽”
“不许了给他还能如何”老太傅这才沉下脸“女儿家最重清誉,他登门来说,已经是极好的事,事情是在镇南王府出的,即便他不说,以后若是被其他人传了出去,上官家承受得起皇上盛怒吗倒不如直接许了,再说玉西泽也是青年才俊,现在又与赤云侯走得近,上官家本是文官,若能与武将有所牵扯,家门根基才会更加稳固,至于选秀,另择其他孩子送进宫也是一样的。”
上官鸢的父亲还是不悦,却也知道老太傅说的在理,只是可惜了上官家多年的心血培养。
离开上官府,玉西泽的神色依旧淡漠,唇角绷的笔直,一路上都没说话。
他对上官鸢的印象不深,隐约只记得是个活泼明艳的小女孩,若非今日鲁莽污了她的清誉,只怕他和上官鸢一点交集都不会有了。
但看见了就是看见了,若不负责,谁能保证以后不被其他人拿来大做文章
小厮看他脸色沉重,小心的问道“公子是不是在担心小姐”
玉西泽眼神动了动“嗯,回家吧。”
第两百六十三章 你与镇南王府有仇
到了玉家,云徵已经请了大夫来替容兕检查过来,睡在自己软软的床上,容兕彻底昏睡过去,连药都喝不了。
林嬷嬷眼圈通红的守在床边,小白几个丫鬟早就哭了鼻子,云徵在屋里看了许久,急的出来外面晃荡。
玉西泽急匆匆进来“容儿怎么样了”
“昏睡过去了。”云徵满眼痛惜的看着屋里“铁砂打在身上,有些轻微内伤。”
玉西泽立马进去,坐在床边看着她万分心疼。
“容儿找到了”孟令于气喘吁吁的跑着进来“可有受伤”
她忙过去床边,玉西泽默不作声的起身让开。
细细的盯着容兕看了好半响,孟令于才平复了心情“那个汝阳郡主也太大胆了,你们可教训她了”
云徵脸色一寒“算是提醒了。”
“为何不教训”孟令于怒了“来人。”
方宝赶紧跑进来“公子,怎么了”
孟令于气的直发抖“去捉上十几条毒蛇丢给那个丑妇,最好让她明日就被毒蛇咬死。”
一向冷静的她这么极端,云徵觉得有些不对劲“令于,你怎么了”
“我想让镇南王府的人死。”她大喊出来,气的又坐下了下去。
云徵更加狐疑“方宝,你家公子现在气糊涂了,别听他的,先出去吧。”
方宝糊涂的出去,云徵这才问道“你与镇南王府有仇”
孟令于神情一顿,看着容兕不说话。
云徵明了,也没追问。
丢了两个官家小姐,最后还是在镇南王府找到了,宣帝当时就急的头大。
“郡主脾气不好,好端端的大家闺秀怎么招惹到她了”
总管太监德安小心道“说是玉家小姐生辰那日,郡主想抢特意给玉家小姐备下的新戏,家奴还言语辱骂了玉家小姐,当时赤云侯也在场,就惩治了镇南王府的家奴,郡主不敢找赤云侯寻仇,就找上了玉家小姐,偏巧上官家的小姐与玉小姐交好,就受了牵连。”
“敢找云祁双的麻烦,那个汝阳也算是得罪刺头了。”宣帝舒舒服服的坐下让宫女揉脚“人找到了,然后呢”
德安斟酌了一下“听说赤云侯暴打了郡主一顿,下人们拉都拉不住,太医已经去了,镇南王妃着人来回话,说是郡主的下颚被踢脱臼了,肚子上青肿了一大块,正逢郡主月事,血流不止,疼的大哭大闹。”
宣帝轻轻一抖,眼神里多了几分思量“下手这么重云祁双还真不怕得罪镇南王府。”
德安也觉得云徵下手挺狠的,不过想想他以前动不动就把赵卫政打的在床上躺几天才能动弹,却也能理解了。
云徵本来就是能动手就不吵吵的性子,惹毛了他,你就算是天王老子他也要打你。
宣帝了解云徵的性子,能让他动手打女人,多少猜到是汝阳踩到了云徵的尾巴。
玉容兕,就是云祁双踩不得的小尾巴!
他又在那瞎琢磨,想着怎么利用这次矛盾,云徵却一点也不关心这些。
第两百六十四章 与瘟疫相似
得罪镇南王府就得罪了,反正无求。
他现在一心一意只惦记着容兕。
被汝阳那个恶毒女人收拾了一顿,小丫头此时肯定不好受。
他和孟令于当晚就在玉家住下,第二日一早过来看了容兕才又一同去上朝,下朝后玉西泽去了宣华殿,云徵担心容兕,和孟令于先赶回来。
刚进院子,就又看见了大夫,林嬷嬷出来看见他们,赶紧道“后半夜小姐起了烧,到现在都没落下去,人也没精神。”
“是不是内伤引起的低烧”云徵立马进去“她被铁砂重击,该是内伤不轻的。”
屋里一大股酒味,林嬷嬷已经用烧酒为容兕擦身降温了,可还是没用,容兕烧的小脸通红,整个人都迷糊了。
“容儿。”
云徵试着唤了她一声,可她一点动静都没有。
云徵急了“阿五,去请御医过来。”
孟令于在旁边仔细看着,有些狐疑,却又不敢确定。
低烧,和滇南的瘟疫何其相似
但是容兕没出过长安城,怎么会沾染瘟疫
难道是镇南王府那些人
也不应该啊,谁会把染病的人带在身边是嫌自己活的太长了吗
抛开这个念头,孟令于越想越狐疑,见大夫把药端进来,赶紧接了过去。
云徵把容兕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小心吹凉喂给她,可她昏睡了一点意识都没有,根本喝不进去。
“这人都昏迷了哪能把药喝进去”云徵急了“低烧而已,怎么会昏迷不醒呢”
大夫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也在旁边着急。
等了半个时辰太医才赶来,急忙给容兕把脉检查,折腾了一刻才道“是有些内伤,该是炎症引发了低烧,煮些鱼腥草的水给小姐灌下去看看成效,再配合着灌上两剂药瞧瞧。”
“那快去吧。”
能知道个准信,云徵放心了不少,孟令于也松了口气。
大理寺的事多如牛毛,她不能在这里多耽搁,等容兕把鱼腥草的水喝了就赶紧去了大理寺,云徵推了所有事陪在身边,瞧她依旧昏睡,耐心的守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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