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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吴掌柜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陶人张
初春的风刮在脸上还是生疼,他逆风提着那宽大的袍子,脸上面露苦色,踉踉跄跄的跟随在队伍后面,由于不堪山路难行,早已累的气喘吁吁,中途都停下来歇了几回了。
月灵儿似乎识破了他的诡计这人故意在后面拖拖拉拉,好像在等着后面的官兵来救他。扬起鞭子在他面前噼啪噼啪的怒目而斥,但丝毫不起作用,吴永麟对她的愤怒视而不见,一直撘耸个脸,还一直苦苦哀求:“姑奶奶,真心走不动了,你不如给个痛快,让我死在这里算了。”
月灵儿心想此人平时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哪里能受得了这苦寒的连夜急行,顿时气的七窍生烟,脱口而出:“你上来,和我骑同一匹马。”
“啊,这样不好吧,男女授受不亲,你难道对我有想法”吴永麟奸笑道,身体却早已弹射而起。
当吴永麟跨上这枣红色骏马,闻着前面的丽人浑身香风阵阵,不自觉的揽住了那环肥燕瘦、凝脂玉骨的小腰,早已经醉了。
“你干嘛”丽人此时无法回头,只能在前面清浅低吟,深怕这一羞人的举动惊动了前面前行的教中子弟,那娇羞的体态犹如一株含苞待放的花朵,弄得吴永麟心里痒痒的。
“势必从全、江湖救急,你我江湖中人就不要在意这些繁文缛节了,赶路要紧,别被后面那些官兵追上了。”吴永麟实在忍不住在那丰腴的秀腰上轻轻捏了一把,并对着她桃红的耳垂轻轻吹了一口气。
月灵儿此时也是有怒不敢言,这要求本来就是自己提出来的,此时也是有苦说不出,对吴永麟貌似不经意的动作隐忍着。她哪儿和异性男子有过如此亲昵的动作,早已慌乱的小鹿乱撞,稚气的小脸上早已红霞如云。心里对这一切却有一种莫名的欣喜与悸动,想不到男女之间的事情如此的让人留恋,感受这那双交叉的大手温暖的抚慰着自己的柳腰,感觉时间都停滞了,一路胡思乱想的就到达了一处乱石前。
吴永麟看见前面的人停下后,抽回了那双满手香腻的双手,还痴痴的放在手上嗅了嗅,气的月灵儿回过头才知道刚刚又中了这人的诡计。
吴永麟望了望周围环绕的山势,只见巨石嶙峋,流溪碧波,除了脚下的路,那还有前行的路径,她们所说的进山之门又在哪里
月灵儿旁边一个叫红袖的剑婢在周围找了找来时留下的记号,欣然在一块巨石后面拨开青苔与水草,露出了一个刚刚勉强可容一人通过的溶洞,月灵儿将骏马牵给另一位剑婢处理后,也随着众人钻了进去。
吴永麟进去后才发现别有洞天,看着那一片片耸立的奇形怪状的钟乳石,周围九曲十八洞,感叹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忽远忽近的瀑布声夹杂着一丝丝水汽,升起了一阵薄薄的雾气,众人游走在这龙腾瑶池之间,吴永麟都有些分不清这里是天上宫阙还是现实了,望着前面的月灵儿似阆苑仙葩,游走在这如梦似幻的人间仙境,一个趔趄,撞到了旁边的石头上,才从痴痴的眼神中回过神来。
“翠花,等等我,别丢下我,我不想做神仙,我眷恋凡尘,我舍不得我家里的小娘子。”吴永麟看着最后的那一抹丽影消失在这薄雾中,惊恐的叫到。
“我叫月灵儿,以后你可以叫我灵儿。”一阵如仙乐般的回响在山涧间婉转反复,不曾停歇。
“月照当空,婉转空灵。好一个颜若美玉,心似明月的俏丽女子。”吴永麟轻叹道。
月灵儿听见此人喃喃自语的对自己如此的赞美,停了停疾行的莲步,回味着这人刚刚的溢美之词心若明月这人看似油腔滑调,想不到还有一点学问,居然把我说的这么美。虽然她武学修为不浅,但由于涉世不深,对男女之事更是一知半解,对那些溢美之词却有一种难以抵挡的免疫力。她这一日与此人耳鬓厮磨,而她本来就是一个心无城府、无拘无束、大大咧咧的率性美少女,现在却已将教内那些禁忌抛之脑后,她现在对宋嫂为什么对此人恋恋不舍有些懵懂了
卫朝重文轻武,士农工商,当朝的大官基本都是文人,偶尔能暂露头脚的文武全才也是凤毛菱角,也因为与那些文人的格格不入,也被排挤在高官厚禄之外,基本都是些无权无势、可有可无的位置。有些武人如果毫无背景,过的甚是凄惨,连大户人家的护卫都当不上,养家糊口都成问题。
月灵儿模糊记得父亲好像就是一个懂点诗词的武官,也许她的骨血里就有这样的基因。虽然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武学小有所成。她的桀骜不驯让她不甘心仅仅只做一个别人口中的女侠,她更向往烂漫的山花,风流婉转的绝句名词。对于诗词的向往比那些豪门大户的才子佳人更加痴迷,如果爱酒的人是酒痴,爱剑的人是剑痴,那她这样爱浪漫人就是情痴了。每每在佳节的诗词歌会上听到那些才女佳人吟唱些优美的诗词,她会陪着她们反复的吟颂,直至曲终人散,她还会在那里回味脑子比别人慢半拍,吴永麟后面这样总结。
“听说你很会讲故事”月灵儿带着深深的期望问道。
“额,看你想听什么故事了,我杂书还是读了一些的。”吴永麟想想后世那些言情、肥皂剧随便拿一个出来,这个女子肯定会哭的稀里哗啦的。
“那就来个感人的吧”月灵儿浅浅一笑。
“准备好手绢与纸巾,待会别拿我的袖子当手帕。”吴永麟胸脯一挺,小手一背,俊眉上扬,抽出了配合演戏的扇子甩的哗啦哗啦的,那气场唬的月灵儿一愣一愣的。
“话说数年前,有一户商人运气不济,原本富庶的大户一落千丈,而他自己也喜欢上赌钱,并欠了赌场一大笔帐,从此整日酗酒,没了以前的光景,家里的几房夫人也相继离他而去。”吴永麟讲到这,奇怪的看着若有所思、眼睑微红的月灵儿调笑道:“才刚刚开始就这样了,那接下来我建议这位丽人最好多准备几块手帕。”
月灵儿感觉有些失态,或许里面勾起了她的一些不好的回忆,又被人仿佛看穿了心思,顿觉玉面红光,嗔怒道:“然后呢”
“家里一位夫人由于感念这位老爷的旧情,便偶尔接济下这位落魄的老爷。但这位老爷不但不感恩图报,反而变本加厉,有时候输了钱,喝了酒就到她家里露出他贪婪无耻的本性,有时更是肆无忌惮的对她拳脚相加。有一天,这位夫人实在忍不住,失手将这位老爷给杀死了。”看见月灵儿听得调皮的眼睛怒目圆睁,美胸起伏不定,吴永麟收了收留恋的目光。
“她隔壁一位像我这样的英俊帅气、聪明不凡的公子偶然看见了这一幕,并替她悄悄隐瞒了一切,并抛尸荒野,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最终这件事情由一位英明的神捕查到了相关的蛛丝马迹,但最终的种种杀人动机却都指向了这位翩翩公子我的头上在秋后问斩的那一天,他只说了一句“相见时难别亦难,秋风无力百花残。”到最后那位夫人才知道,这位替她以命抵命的人便是一直爱慕她的那位彼此用书信传情的知心人。”
“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世的一次擦肩而过。
前世五百次的擦肩而过,换来今世的一次相遇。
前世五百次的相遇,换来今世的一次相识。
前世五百次的相识,换来今世的一次相知。
可惜,相知却未能相爱,这一世,他们又彼此错过。”
“打完,收工。”吴永麟甩了甩袍子的外罩,收了扇子,气运丹田,慢慢等着这位刚刚还汹涌澎湃的丽人山雨欲来。
等了好久发现没动静,吴永麟心想:或许此人对此类推理案件不感兴趣,算了,下次给她来点苦情戏,转身正准备离去。
“哇”一声风满楼似的哭声像春潮般倾泻而至,不曾减弱,反而越发澎湃,伊人早已梨花带雨,一把鼻涕一把泪,缠上了吴永麟那宽大的衣袖。
哎,这女子真的是慢半拍。
月灵儿收起红肿的眼睛,嘟着小嘴说道:“以后必须每天给我讲一个故事,必须等我哭过后才能走。”
“好”吴永麟早已忍不住,噗嗤一声,笑的前胸贴后仰,“哈”





极品吴掌柜 第7章 与弯弯同居的日子
故事也听了,那对仗虽然不算工整,却杀伤力极强的情诗早已把月灵儿带入了一个轮回的境界,经常莫名其妙的问旁边的人: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是不是我的前世弄的那些人一头雾水。因为一些潜移默化的东西对吴永麟的第一印象也大大改观,越来越靠近红衫寨,月灵儿越来越感受不到一点温情,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更何况是这个近乎不近人情的世人口中的邪教。月灵儿收起了对吴永麟的和颜悦色,故意对他恶语相加,有时候装模作样的甩甩鞭子,让周围的那些教众对这位左教主更加心锐诚服,想不到左教主把这个千人斩的大魔头制的服服帖帖的。
月灵儿身边的贴身剑脾红袖是个聪明伶俐的丫头,她早就会意了月灵儿的一切是为了掩人耳目,知道这位被抓的“男奴”不是一般的人,为了提点他,少让他在寨子里惹些麻烦,便拉了他走在最后,故意气呼呼的训斥,其实在暗暗给他讲一些教中的“八大注意,十处雷池”,让这位左教主身边未来的红人懂得进退,至少别让左教主难堪吧。而且此人非常聪明,一点就透,还经常给她讲些小笑话,早已把一本正经的她逗的忍俊不禁、笑颜如花。小丫头再回去给左教主分享一番,两人一路乐呵呵的、喜滋滋的。惹的众人莫名其妙的,左教主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比得到教主的恩赐都还要开心,莫不是中邪了吧
此处的红杉教是北方的一个分舵,才成立没多久,月灵儿为了立威,早日在此地起势,实现当初在教主那里许诺的豪言壮语,所以这次才冒冒失失的打起这批官银的注意,妄图以二百多人的娘子军给予锡城的官府来一记下马威,结果不言而喻,但却意外的抓住了这个千金不换的军师,虽然有点名不副实,但众人心里还是吃了一记定心丸,信心大振。
红杉教教中的大部分人都是女人,但也有一些男人。这些男人在寨中毫无地位而言,一些粗重的活、脏活基本上都是由这些男人完成,吃不饱,穿不暖,有些时候甚至要受到鞭笞,这些老实巴交的工匠,庄稼汉,也是敢怒不敢言,被那些心高气傲的女子称为“男奴”。还有一些风流俊俏的男子成为了这里的香馍馍,红袖后面支支吾吾的,吴永麟大致猜到了里面的意思,就是类似于“男宠”嘛,但这些人也需要劳动,但基本都是类似于监工、管事之类的有点权力,而且很轻松的活儿。那我到底是属于“男奴”还是“男宠”,哎,男人何苦为难男人,吴永麟心道。
到达寨子后,吴永麟看看那些破破烂烂的山门,连一间像模像样的房子都没有,随便支一些木棒,上面再堆一些草垛子,就成为了这些人的寝居之所,很多人非常拥挤的住在一起,现在是初春还好,天气一天一天的热起来后,那怎么能行。再看看那些“男奴”的住所,一个个像牲口一样被圈养着,几十个挤在一处干草上,真的好生凄凉。而我们这位左护法月灵儿也只是占有了一个山洞,她的香闺,仅用一些破布遮挡着洞口,连一处像样的门和窗都没有,吴永麟恍然觉得有一种到达原始母系社会的感觉。看来是我吴永麟给你们送春天来了啊,看着这些人过是甚是清苦,心里有一种默默改变这一切的冲动。
突然,前面出现了一个打扮妖艳,翘着兰花指、说话妖里妖气、不男不女的家伙,对月灵儿款款躬身行礼:“小可恭迎左护法凯旋归来,听说左护法在锡城遇险,吓的小人小心肝扑通扑通的,几夜都没合眼了,望见左护法安然归来,我心甚蔚。”并开始轻轻的揉了揉微红的眼睛,挤出几滴伤心的眼泪。
吴永麟看着这不男不女的死人妖,也不知是惊的还是吓的,脸上煞是难看,对月灵儿的某些喜好在心中再次升级,恨不得找个地方吐到晕头转向,再也不要醒来。
“这人给我好生看管,别怠慢了,如果出了任何问题,拿你是问,每日我都要对此人亲自审问。”月灵儿对此人呵斥道,并恨恨对吴永麟瞪了一眼。
“属下明白。”那不男不女的家伙看见月灵儿抽身而去后,用一张锦帕擦了擦那几滴挤出来的眼泪,抬了抬头,高傲的对吴永麟说道:“以后,就叫我”
“好的,李公公。”看见那帕子上的一个李字后,吴永麟抢先脱口而出。
“有点眼力见,这话我爱听。”李公公满意的答到。原来这位李管事出身在苦寒人家,本来想进宫当个太监,但苦于没有银子,更没有深厚的背景关系,所以被淘汰了下来,但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但对别人称他公公不以为耻,反而为荣,所以吴永麟这一记马屁算是拍到了位置。他生的还算俊俏,入地无门,偏偏又被教主看上了,便使劲浑身解数曲意逢迎,这次建立分舵是他在教中一展身手的好机会,便自动请缨而来。
吴永麟心想:这位李管事做男人做到这样,真的是千古第一人啊。为他扭曲的人生观与价值观默哀了整整三分钟。
“既然月左教主吩咐了,这几天你就和我同住在一起吧。”李管事说道,并对他抛来不怀好意的眼光,并在他身上不停的瞧来瞧去。
那猥亵的眼光盯的吴永麟全身发抖,这个地方真不是人呆的地方,一个个千奇百怪,周勋,王大人,你们快点来啊,早点带我脱离苦海吧。
锡城,这一夜,血流成河,官兵几乎以零伤亡将这些强悍的绿林人斩杀殆尽,偶尔的漏网之鱼对大局也影响不大,回到各自山寨,估计再也不敢再打这锡城的主意。那些官兵哪儿打过如此大快人心的胜仗,早已望眼欲穿的等着被那个女强人将这次最大的功臣释放回来。王大人听说吴永麟此次立了大功,早已乘了大轿赶来探望慰问,以吴永麟不喜欢出头的性子,他很清楚这次的大功将会毫无疑问的落到自己的头上,自己加官进爵的好事居然说来就来了,这个吴永麟真的是自己的副将啊。
“吴师爷何在”还没落轿的王大人看着早已打扫干净,但依然有很浓重血腥气的街道上,对傻愣愣站着的周勋问道。
“他被一伙红衣匪人抓走了,王大人请放心,我已派出探子随时回报歹人的最新情况,一有状况,我们立马采取救援。”周勋假装镇定自若的答到,其实他对能否救出吴永麟心里完全没底,那女匪受给她的震慑实在是太大了。
“啊,切莫让歹人伤了吴师爷分毫,歹人提出的要求,只要不过分,尽量满足,一定要将吴军师平安的救回来。”那时候的武人比文官直爽,别人对他一分好,他便会还以二分或者更多,而且吴永麟确实帮他了了很多焦头烂额的事情,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对吴永麟的好他其实是牢牢记在心头上的。只是感觉这个军师什么都不缺,又比自己阔绰,对女人也不那么热衷,也实在想不出好处给他了,哎这人太低调了,太低调了。这时听说吴永麟被劫,差点就亲自带兵去追讨了,但看见周勋都没动,估计也知道那伙贼人的厉害,便暗暗压下心头的焦虑,静静的等着前方的回报。
“报。”一名探子急急忙忙慌慌张张的道,他避过众军官渴求的眼神,知道有些话如果乱说出来,自己可能有被群起而殴的可能,所以谨小慎微的在脑中分析自己刚刚看到的一切。
“快讲。”似乎看见了一线曙光,周勋和王大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那些歹人不知去向,只在一处乱石中发现了红衣歹人骑乘的马匹,已然被毒杀。吴军师一直被他们捉拿着,应该被那些人抓去当人质了。”探子小心翼翼的讲道。
“继续在周围巡查,有最新消息随时来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些人找出来。”周勋下了死命令,这些军官和王大人等了良久才渐渐退去,这一夜,他们经历了太多,虽然早已疲惫不堪,但却迟迟睡不着,众人等着吴军师回来一起庆功,军营中稍微一点的风吹草动会惊醒一大批人,今夜,注定无眠。
酒保阿三和二宝也听说了吴掌柜被女贼人抓去了,或许这三年早已学会了吴掌柜的遇事慌乱解决不了问题,这个时候更需要冷静。这些歹人把吴掌柜劫去大不了就是为了银子嘛,所以早已将能动用的银两早已准备妥当,就等着歹人送信过来拿赎金放人。
宋嫂听说吴永麟被月灵儿抓走之后,也是寝食难安,如果没有特别的大事,她是不能随便离开这间豆腐坊的。锡城这次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吴永麟此去多半是凶多吉少,但以什么理由去山上把吴永麟要回来呢如果强行上山去救他,虽然能将他救回来,那之后就是与整个红杉教为敌。有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她越想越心焦,这次她是真的慌了。
吴永麟这一夜或许是真的太累了,一躺倒床上沾上枕头就睡着了,这一夜,他却梦见了月灵儿,好一片旖旎之色,而且对方似乎非常主动,正欲与对方来个香吻的时候。吴永麟一个机灵,突然感觉怎么这么真实,那双游弋在胸口的小手怎么还有老茧这一惊,早已吓醒了,李管事那双不规矩的大手正欲对吴永麟上下其手,那张涂满胭脂的脸正准备向吴永麟靠近,把吴永麟整个人都吓蒙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对此龙阳之癖的人,吴永麟也不好当面开罪他,假意朝外面翻滚了一下,从床上掉了下来,掷地有声,他是真的摔,结果从地上起来的时候,左手使不上劲,当他知道自己真的骨折后,这一关是过了。
李管事知道吴永麟真的摔伤害后,早已吓的手足无措,如果月左教主真的怪罪下来,自己可真的担待不起,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那里晃来晃去。
“此事都怪我不小心,自己从床上摔了下来,李管事莫往心里去,见了左教主我也会这么说的,但前面的话我不知对左教主当讲不当讲,就看我这几日能否安然休息了。”吴永麟假意道。
对于吴永麟赤裸裸的威胁,李管事早已气的咬牙切齿,自己在这个寨子中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鸟气。但却心有戚戚,把柄被人抓在手上,也只能隐忍不发,心想有一天你别落在我的手上,要不然让你知道我的手段。
这一夜相安无事,但他们之间的梁子却接下了。
第二天,见到月灵儿的时候,吴永麟自然没有将自己受伤的责任推到李管事身上,毕竟他现在还不清楚李管事到底在众人心中的地位和他周围利益牵扯的那一帮人,如果陡然树敌,自己现在仅仅是这里的一个“男奴”,又如何能扳倒这位炙手可热的“男宠”。若贸然与之闹翻,也只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即使月灵儿有心袒护自己,毕竟众口铄金,女人口里的是非本来就多,这个心无城府的左教主哪儿能招架得住这些有心人的群起攻之。
吴永麟在作夜看见李管事那愤恨的眼神就知道,此人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在月灵儿面前恭迎讨好,背后却如此龌蹉不堪,自己若不早点准备,估计下场和那些真正的“男奴”的下场没什么区别。
他私下打听了这里看管的几十号男奴早已对这个李公公早已恨不得拆其骨,食其肉。有些寨子里的女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吴永麟心想如果挑起这些人的愤怒,再帮寨子里的人做点事情,树立起威信,将此阳奉阴违之人尽早除之,一定会让众人拍手称快。而且自己确实想帮这些苦命人做点事情,让这些人至少能有间房子,能吃饱穿暖吧,这些人其实都是一帮受人蛊惑的无知少女,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愿景苦苦支撑着,这又是何苦呢若生命都不存在了,谈那些豪不实际的理想有意义吗
一日,李管事叫来一个贼眉鼠眼的下人,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那人匆匆离去,李管事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岂不知害人终害己,当这件事情闹大的时候,才发现他根本就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极品吴掌柜 第8章 相信佛祖,相信我
李管事这段时间也没再找过吴永麟的麻烦,但每次见到吴永麟眉宇间带着一丝丝阴毒,似乎希望某些事情早日到来,如花的脸上笑的让吴永麟瘆得慌。
吴永麟和他河水不犯井水,乐得清闲自在,但他却没闲着,每日在周围晃悠,看似游手好闲,其实在勘察地形,为山寨修建房屋的位置选址,他是一个比较务实的人,说干就干,将这一想法告知月灵儿后,也得到了她的大力支持,确实,现在的山寨看起来确实太寒碜了一点。
之后,吴永麟找来了几十位“男奴”中懂筑房、泥瓦的一些技术工匠,让他们去周围找一些大户人家用来取暖的煤矸石,并让匠人再物色一些周围能用的泥土,还征用了月灵儿的香闺,在外面糊起一道泥墙,只留些冒烟的小孔。他还和那些匠人用木头制造一些模具,研究黏土和煤矸石的配比,忙的焦头烂额,这些匠人基本就没做过类似的活儿,而吴永麟的词语有大多新颖晦涩,这些人似懂非懂,往往是事倍功半,而吴永麟很多事情必须亲力亲为,一天下来,早已累的骨头都散了架。
月灵儿有一次到自己以前的香闺,现在的砖窑去找吴永麟,让他讲故事,看见一个泥巴匠人正在取烧好的青砖,随口抓起问道:“那姓吴的呢”
那人似乎被浓烟呛的很惨,满脸焦黑,嘶哑的喉咙中艰难的挤出一句话:“你找谁”
“吴永麟。”女子似乎不愿意责难这匠人,毕竟这段时间这些人其实挺辛苦的,便再次重复道。
那匠人搓了搓手上的粘土,理了理烧卷的眉毛和头发,望向那早已漆黑的夜空,看着那满天星斗,若有所思的冒出一句:“黑色的夜晚给了我黑色的眼睛和脸庞,让我来寻找光明。不要迷恋我,虽然我生的玉树临风,器宇不凡。我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来吧,来到我的怀里来吧。”
月灵儿听见那玩世不恭而又熟悉俏皮的话,早已忍不住,笑的花枝乱颤,这人不是吴永麟又是谁,只是这时候浑身脏兮兮、黑乎乎的,早已和那个细皮嫩肉的弱公子判若两人。
吴永麟看着她早已笑得前胸贴后背,突然小腿交叉,席地而坐,双手合十,眼睛微闭,幽幽说道:“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佳人如此调笑,实在有伤风化,难道不怕佛祖降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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