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戏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于长生
生如戏唱
作者:于长生
这世间,真的再无素锦,只剩流年……莫流年,莫留恋……
序
今之英雄,当叱吒起风云,翻手惊风雨,可以纵横捭阖,可以经天纬地,能够运筹帷握,能够决胜千里,不惜独步天下,不惜独霸武林。
胜得起,输得了;拿得起,放得下。
人想做而不敢做的他做,人做不了的他做来天经地义,从不怕流言闲语,只独行其是。
那白衣男人更是罕见的美男子,面如冠玉,唇若涂脂,一双桃花眼尤其妖媚,顾盼之间风情万种,
以至于看到它,就能让人忽略他身上别的缺点,诸如眉毛太过秀丽,脸部线条太柔美,缺少阳刚之气等等,
然而这个人的美却已不仅仅只限于长相,一举一动,一嗔一笑,皆媚态横生。
八月暑气未消,蝉声正噪。长街上人来人往,玄武湖畔垂荫深浓,离湖岸数丈之遥是金陵最负胜名的的停云水榭。
这幢酒榭建得精巧,斗拱飞檐落于数根深植湖中的巨木之上,坐于湖中却离水而踞,
全凭轻舟迎客往来,远望去犹如落于云水之间,尽揽湖光水色,四时风雅无边。
它南连临城,西交桃落,北接简城,东临乌云江,不似边城时受战事的牵累,
再加上四通八达的交通,平坦肥沃的土地,虞城是除京城外最为安定繁荣的城市,百业俱兴,人民安居乐业,有着繁华昌盛的影子。
在昔日的歌舞繁华之地,指点着关东河山。
东南是平原,肥沃丰腴,西北是太行,如屏如画,更有一带漳水,浩浩流过
见她眉梢眼角,只台湖中心孤零零设着一个妖女生得肤如凝脂,腰同细柳,通体裸露,只笼着薄薄一层轻纱,粉弯雪股,嫩乳酥胸,宛如雾里看花,更增妖艳。
尤妙是**圆滑,柔肌光润,白足如霜,腔附丰妍,底平趾敛,春葱欲折,容易惹人情思。
活色生香,从来未睹。
她风情万种,歌声婉转悠长,曲意缠绵动听,加之湖上阵阵花香,波光月影
第一章 醉仙楼
虞城乌云江畔有座高楼,楼高五层,三面临水,正面临街。这便是虞城最有名的酒楼“醉仙楼”。
醉仙楼以乌云江畔的醉仙酒楼自酿的醉仙酒而出名,每天慕名而来的客人络绎不绝,特别是日落时分,楼前必是车如流水马如龙。
醉仙楼内的鸨母看见门前立着一个白色身影,素服无华,人洁如玉!
长衫飘飘,俊眉朗目,颇是不凡。
一袭浅白面红若冠的少年莫流连,身穿宝蓝绸衫,轻摇折扇,掩不住一副雍容华贵之气。
此时醉仙楼内有位姑娘望向那年轻公子,只见他相貌俊美异常,双目黑白分明,炯炯有神,手中折扇白玉为柄,握着扇柄的手,白得和扇柄竟无分别。
莫流连昂首踏步的就要往最大的一间里去,醉仙楼中,无数目光投来,却未有人敢阻拦。
楼中,舞娘们献艺的高台上长出参天大树,叶间结了融融春意,树下清歌未止蝶舞不休,仿似天下大兴,时时都是盛世太平。
秋月流素,章台路远。几处深闺望月倚栏,鸾孤凤单,形影相吊;多少才子把酒谈笑,脱帽醉青楼。
少年是常客,熟门熟路的就往那二楼的雅间走去,鸨母一早就瞧见少年进门,此刻已翩翩迎来,同来的还有一股子难忍的脂粉味。
莫流连看了看成群的舞姬,厌恶地皱了皱眉,然后看到客人怀中的美人,又皱了皱眉,随即恢复淡然。
诶哟!莫公子,你可算是出来了,这个月的孝敬您的保费,早早的就已经备给您好了。
可是怎么等您也不见来,还好,总算是没白等上一场。”鸨母笑盈盈的迎上了前去。
“这年虞城的气候有些反常,先是秋老虎比往年都要厉害,入了冬却又比往年都要冷,十一月末便下了一场大雪。老人们约莫会说,世道不太平,老天爷也跟着变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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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皎月如霜
月光细细碎碎地落在柳枝间。明月挂在墨蓝的夜空之上,点点清辉洒落,银色的辉光洒在街道上。
出了醉仙楼后流连又去了一些商家收取保费。
流连独自走在街上,这时已是夜晚,这个夜晚,乌云渐渐散去,月上柳梢,皎洁胜雪。
流年抿着唇面色如水,白皙的脸庞泛着月光似清辉荡漾,泠泠的,孤寂的,有种月出天山的冷静与坚强。
夜,凉如水,冷如冰。
一轮明月高高挂于空中,繁星点点。
微风拂过,树枝随之摇摆,沙沙作响。
流连的眼前却似乎浮现了另一双眼睛。
秋水般清亮平静。
他的眼睛很漂亮,一片澄澈透明,带着当年初见时的明亮和天真。
流连身子轻轻晃了晃,那如月光般清澈的眼眸如清辉一般皎洁又幽静的光芒仿佛从亘古一直穿越射破到她,面前明亮闪烁的让她几乎睁不开眼睛。
乌云渐渐散去,月上柳梢,皎洁胜雪。
忽见从东边巷口慢慢踱过一个人来,恰走到门口,立住了向流连于这里张望。
就这样流连在原地看了他了一会不曾动身,
对面那人似乎沉不住气,连低声咳嗽了几声。
又过了一会,他脚下有些活动,看样子像要走去。
终于他步子甚急的消失在了巷间,
而莫流连也不动声色的也跟了上去,
刚至拐角,黑暗中却忽然伸过来一只手将她猛地一拽。
那只手冰冷枯瘦简直如厉鬼,才看清楚面前的人,形容枯槁身形瘦削,声音也是嘶哑的。
莫流连拉他,却发现他不动,盯着那人拉在他臂上的手,一声冷哼飘了出来。
莫流连的身躯是这样纤弱冰凉,而与对方双目相接,却淡然的平视着他,好似看着一个陌生人。
然后,那人看见,莫流连的双眸在逐渐黯淡神采,慢慢的阖上。
他的眼睛睁着大大的,放大的瞳孔里映着莫流连那纤弱的身躯,如同往常
第三章 笑对人生
月光下流年缓缓走向坐在街边石椅上的青衣人
木护法:“你为什么不笑了当初你笑的样子特别好看“
流年觉得如果是以前可能会大哭一场,毕竟,从小没人教过她大人要喜怒不形于色的道理,她从来都是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然而时过境迁,现在成长了也成熟了,什么时候都变得平淡了许多。
莫流年:“若是笑就能解决问题,我定比你们笑得还厉害。“
木护法:“笑就算不能解决问题至少总不会增加烦恼。
木护法沉默了,只怕说得多了,更惹他不悦,遂只低了头,握着手,
良久木护法说:“你若学会了用笑去面对人生,渐渐就会发觉人生本没有什么真正不能解决的问题。”
一时沉默,只是低下头,轻轻吸口气,又缓缓吐出,面色虽能维持的平静如水,无奈心中却不能。
“麻木了,不单是你的目光变得坚如磐石,便是心也黑了,这些年下来,已完全失去了自我”流年半晌回道
木护法身子一颤一僵,紧绷的肌肉忽紧绷。
石椅是永远不会老的,因为椅子没有情感,不会相思,可是椅子上的人呢
他坐了起来。说道:“人的心里都是很小的,容不下好多东西,你只能喜欢那么几个人,最喜欢的也许只有一个人”
木护法就那样温柔地看着他,真想为他忧伤,为他悲哀,为他失望,温柔地看着他,伴着他,陪着他。
从他眼底的寂寞就可以看出来,眼睛也许会假装,可眼底却会出卖真实的感情。
他伸出手想要,用自己手上可怜的温度,去温暖眼前的人。
“每个人都活过。每个人都难免一死。可是有些人不但活得卑贱,死得也卑贱,这才是真正值得悲哀的。”流年过身,沿着来路,一步步慢慢地走了。
木护法一动不动地站了很久,就像雪地中一尊沉黑憔悴的石像。半晌他终于又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没有比这更忧伤的时刻。看黑夜如何
第四章 夜静思
回到屋里,莫流连没有上床就寝,就在窗前,朦朦胧胧中似乎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
莫流连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脸,还以为忘了易容了,接着才想起无须多虑,便笑着走到了窗前。
夜已深沉,为何他却一人独立中宵,莫非,他亦有伤心之事
远处草丛间传来夜虫轻微的鸣叫,断断续续,时隐时现。月亮在阴云中穿行,缓缓移过中天。
寂静,夜鸟微啼,远处小溪潺潺流过。
窗外有风,萧萧而过,带来车前草清藿香气。秋听虫声,喁喁而鸣,只剩下它们的天地,除此外再无丝毫动静。
屋内一片安静,窗纱外传来花木间跳跃的声音,悉悉索索,倏而远去。
我听过很多那样的话,为了你好你应该如何如何。
那个时候我过得很开心,虽然没有过往的记忆,每天卖艺,捧场的人若星若海,风光无限。
直到那日在人口贩子手里见着了他。
那一刻,似乎从他的脸上看到了过往的记忆。。
回忆总是让人惆怅,而美好的过去只会让人感到一切都已完了,过去的烦恼只会让人再度烦恼。
活着,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人是不能独自生存的,
既然活着,总要麻烦别人,既然麻烦别人,就少不得被人麻烦。
既然无法改变过去,就不要总是陷入后悔了,反正也没用,他为什么不弥补呢可他又怎么来弥补……
即便现在每天朝夕相处,也总会在某个时候流露出让我们深感悲痛的那段往事。
原来假装遗忘比念念不忘还狠毒。念念不忘起码是因为你敢面对,假装遗忘却是因为你不敢面对。
每一次,以为痛得再也缓不过来,以为明天就要下地狱,但一次又一次,太阳下山明天还会爬上来,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地开,人的容颜,即使越发苍老,也许只要不死,仍有机会吧。
我恨,恨红尘无奈;我叹,叹天涯遥远。
也许不是我的东西,就是追一辈子也不是我的。对于一个也许不在意我的人来说,付出十年的等待和十秒钟是没多少区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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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宫门
莫流连眼底有淡淡的青痕,面色憔悴疲惫,像是几天几夜没睡。单超伸手一探,只觉他鼻息极其微弱,但仔细感觉却又非常稳定,不像是有性命之虞。
丑时初刻,门外便聚了一片人物,三一群,五一堆,喁喁而谈,或走来串去,东说几句,西听两声。
一时看去,宫门外只是一片朱紫之色。
宫门口,四处悄寂犹闻漏声,门外三卫仪仗肃然而立,宫门外还稀稀拉拉地立着几名人员。
忽然坐定,把盼望的心冷了一半,一咕碌躺在床上,瞧着屋顶发呆。
沉了一会工夫,忽听得堂屋里有人喊“莫护法“,如莲心里候的一松,接着又一阵跳,霍然跳起,绷着脸儿出去。
他本性寡言,今日说了这许多,已是十分疲惫,拖着缓慢的步子低头走着,月光柔和,淡淡撒了层银色在园子里,走到半道,却见一人正等在那儿,满脸焦急。
只见莫流连瘦削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纤细的手扶着门框,静静地站在那里,背后透进来的柔和的光线,映得整个人仿佛透明了。
“这便是我那洒脱不羁绝世出尘的王堂主吗”莫流连的眸子间云淡风轻
却见那人神色焦灼中似有犹疑,又似有不安,面色变幻不定,料知心中必有多种念头,复杂难明,也惟有以莫流连这般知他之人,才可体察出他神色的种种细微变化。
莫流的目光忽然闪过一丝惊鸿,笑道:“为何曾这般阴霾密布含忧蕴愁”
那人仿佛看到了什么,脸上焦急的表情立刻消失了。
甚至眼神都变得非常奇怪,若是要说的话,那是种终于要抓住的狰狞。
他没过多久就回来了,脸色依旧惨白,却仍是坚韧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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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消逝
王堂主何尝不知只要是活着,活在这世间,就已足够,别的事又何必在乎——就算死也要快乐的方式。
那至少也比的痛苦容易忍受得多。
王堂主:“不得不承认,其实我心中还是有些忐忑。那些在暗中背着我们图谋的计谋,无声无息一箭双雕而且还借刀杀人……”
莫流连想摆出无比友好的态度。但莫流连并不相信自己得到了对方的信赖,所以现在莫流连在王堂主看来,反而显得非常冷淡。
王堂主:“你对别人表面上的关心,虚情假意的居多;谁知道对别人暗地里,是不是不怀好意的居多。”
流连闻言令其坐下,笑道:“倒是个有心人,只是堂主你好好书香人家,学此做甚江湖上到处荆棘,学会武艺,更易结仇生事,一个处置不善,大则杀身,小亦裂名。”
“明明是借刀杀人的刽子手,却还在那里冠冕堂皇的指责你是被人利用,可悲啊!”王堂主眼神犀利的盯着莫流连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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